9被清冷美人按在桌子上干翻(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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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舟让司机送他去了医院,吴婶很快告诉了路天明,正在应酬中,路天明还是抽出空给白舟打了电话。
“喂?吴婶说你去医院了。”
“嗯,我来复查一下。”
“噢,这样啊。怎么没告诉我…”问完,路天明就后悔了,人家又不喜欢你,凭什么告诉你?
“我…我看你很忙…”白舟解释说。
“好了。”路天明不想听了,打断道,“我这边还有工作,先忙了。”
白舟委屈的看着被挂断的电话。
随后,他按着提示,去了郎月清的办公室。
这时候似乎是晚饭时间,办公楼很安静,白舟走到门前,轻轻扣了扣门。
“请进。”郎月清说。
白舟推开了门,看见里面的人正在喝水。
“学长。”他条件反射的叫。
郎月清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僵硬了一秒,随后反应过来,脸上露出了笑容。
“白舟,坐吧。”
“好。”白舟顺从的走过去,坐在了郎月清对面。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白舟的脸颊丰润起来,不再是面黄肌瘦的样子,他握了握自己的手,有些紧张。
“你今天找我,是有什么事?”朗月清冷静的看着白舟,其实他已经预料到白舟想做什么了。
“我…我想…”白舟半天说不出来话,实在是羞于开口。
朗月清眼皮耷拉下来,很好的掩盖了愤怒的神色,“你想问我,什么时候能做爱?要怎么做?是吗?”
心思被完全猜中,绯红爬上白舟的脸庞。
“白舟,你喜欢他吗?”郎月清沉声问。
“我…”白舟犹豫了,他想,喜不喜欢的,重要吗?路天明对他很好,而他喜欢这种好,“我们已经结婚了。”
“所以?”郎月清反问,“结婚了还可以离婚,一纸婚约能证明什么?”
“他…他把我救了出来,而且他对我很好,他说…他喜欢我。我觉得这样就足够了,对我的人生来说,这样的结果我很满意了。”他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他贪图这种好,他希望路天明一辈子都对他这么好,他享受这种生活。
“那他呢?”
白舟不解的抬起头,迷茫的看着郎月清。
“你有没有想过,他本来可以和一个相爱的人结婚。你不能因为自己的不幸,就让别人变的不幸。这样太自私了不是吗?”
遮羞布被狠狠的扯开,郎月清冰冷的目光刺的白舟心脏都打了结。
是,他就是来问郎月清,怎么能让自己的女穴承受路天明的大小,怎么能和他做爱,用性留住他,甚至给他生儿育女。
白舟要的是一个救世主,把他从泥泞中救出,这个人可以是任意一个…路天明不是独一无二的,只是恰好出现的。
识想,如果那天晚上进到房间的人是黄老板呢?那白舟面临的又将是什么境地?
白舟摇摇头,泪水在眼框里打转,“无所谓了,我只要能留住他就好了。”
“无所谓?”郎月清似乎听到了想要的回答,“可以,我可以帮你。”
“真的?”
“真的。”他勾起一抹笑,眼神清冷的凝视着白舟,“但,你要被我草…”
“什么?”白舟忘记了哭泣,被…郎月清…草…他求之不得。
“路天明的尺寸,短时间内你根本承受不了。”他凑过来,在白舟身边耳语,“但我没那么大,我来帮你开拓…”
声音从耳朵传到颅内,激起白舟一片鸡皮疙瘩。
白舟虽然清楚这是与恶魔交易,但他迫不及待的说了好。
然后下一秒就被按在了办公桌上。
他被郎月清粗暴的按住双手,无法动弹,大脑却突然清醒过来。
“医嘱…”医嘱上的写着禁止性生活!
“是我故意写的!”
话音一落,白舟就被含住了耳垂,温热的呼吸喷打在耳廓周围,引起一阵颤栗。他以为是天意弄人,却不想对方是早有预谋。
郎月清捏住眼镜的鼻梁架,轻轻摘下来放在了一旁,接着凑过去,含住了白舟的软唇。
白舟梦寐以求的人靠近了他,他迷离的闭上双眼,粗笨的回应,勾动唇齿。
呻吟从他口中溢出,被郎月清悉数吞咽。
“嘘…叫太大声会被发现噢。”
他在耳边低语…
白舟穿着一身家居服,绵软的布料摸起来很舒服,他察觉到自己的底裤已经湿了,有些慌张的蠕动了几下,担心打湿外裤。
“我…”话还没说出口,一根手指已经探了进来,“唔…”
“已经湿透了呢。”郎月清轻轻笑了,把手指插了进去。
“别…别弄湿裤子…”他抖动着按住了朗月清的手。
然后就被翻了过去,按在了桌子上,只感觉到下身一
', ' ')('凉,裤子被扒了下来。他回头去看郎月清,这位医生衣冠楚楚,看上去十分正经,丝毫没有因情欲变得凌乱。
白舟难耐的捏住了桌上的一只笔,但视线依旧不放过郎月清,医生从白大褂里拿出一个方形塑料纸,白舟不知道那是什么,有些疑惑。
然后他看见郎月清咬住一个角,轻易的撕开了包装纸,一个透明薄膜被掏出来了。接着他单手解开拉链,只露出那根玩意儿,然后给那里套上了薄膜。
而下一刻,他突然就被撞开了。
“唔啊!”因为突然被进入,白舟被顶的整个人趴在了桌子上,已经无法看见身后人此刻的表情。
如果他能看见,郎月清迷离的眼神,压抑呻吟的嘴唇,和脸颊浮上的两抹绯红…
体内的坚硬开始毫无征兆的动起来,穴口水花四溅,整个下身都黏糊糊的。但感觉却很舒服,白舟咬住下嘴唇,不敢叫出声来。
后入的姿势进的很深,令白舟有点痛苦,不过没多久,郎月清就体贴的把他翻了过来。
白舟迫切的看清医生的表情,却发现和平时毫无二致,只有皱起的眉头显示他和平常不一样。他渐渐被草出了快感,攥紧了医生的白大褂,用力的压抑着呻吟。
很快,郎月清找准一个点开始摩挲起来,龟头反复的摩擦,顶的小穴喷出了水来。
“唔…”声音从指缝中泄出来,白舟羞耻的红了眼眶。
郎月清看着身下的人,一双小鹿眼波光潋滟,圆圆的两颊染上绯红,脸被手用力的捂住,整个表情压抑又色情。
他勾了勾嘴角,扣住白舟的手,按在了头顶上。这下嘴巴毫无遮挡了,白舟用力的抿住嘴,却觉得被草的更舒服了。
朗月清加快了速度,他的西裤被白舟的淫水打湿了,但动作丝毫不减速,反而用力的冲刺起来。
白舟被草的双腿发软,想敞开腿让人进的更深点,但束缚住双腿的裤子让他只能并拢双腿挨草。
“唔…慢一点…”他小声道。
却激发了郎月清的动作,突然连顶了几十下,次次都磨过了爽点。
白舟彻底憋不住了,他连着高潮了两次,痛苦的呻吟了出来,“唔…啊啊啊!”
他浑身颤抖着被抱紧,眼泪从眼角划到耳后,郎月清单抱住他,抓住避孕套的根部,静静的射着精,他把脸埋在白舟胸前。
这下白舟抓住了机会,他双眼失神,伸手去碰郎月清的头发,把人的脸捧了起来。他看见射精时的郎月清,一双丹凤眼微微闭着,薄唇微启,眉眼舒展,一副享受着自己穴的表情。
居然光是看着,就让他再次高潮的喷出了水…
“唔……”他颤抖着喷出一股热流,彻底打湿了郎月清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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