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美人生病小白上门照顾事后路狗又来捉奸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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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拥着享受高潮余韵,水汗交融,彼此生出一股怜惜来。交合处绵绵软软,两人相视几秒,开始柔吻起来。

“我们这算什么?”路天明问。

朗月清淡淡道:“你想算什么?”

“算爱情吗?”

“当然不算。”朗月清顿了顿,两人只是肉体厮磨,哪里来感情一说?他又问:“你觉得你和白舟算爱情吗?”

路天明沉思了片刻,沉重答道:“也不算。”

“白舟被关太久了,他不明白怎么跟人相处。”朗月清抱住路天明的手,往他怀里钻了钻,“但他喜欢你…我看出来了。”

“嗯?”

朗月清沉默片刻,说:“一半是依恋,一半是喜欢,你对他太好了。”

他伸过手,摸了摸朗月清的下巴,“我现在想对你好。”

看着路天明慢慢凑过来的脸,他淡淡道:“你是操上瘾了?”

“……”

草,多好的意境啊,被这人一个操字打破了!下一秒,路天明放开手,躺回去了。

手机正巧亮了,秘书提醒他,明天有早会,路天明看了一眼时间,准备走了。

“我抱你去泡澡,我得走了,最近几天有的忙。”

朗月清慵懒的答了一声,任由人把自己抱去了浴缸。

酸涩的身体被泡的暖和又舒缓,连路天明什么时候走的都没听见,朗月清就这么睡着了。

等到半夜在凉水里冻的一个激灵,才意识到,这初冬刺骨的寒意。

他连忙爬出来冲了个热水澡,赶紧吞了药,又裹了被子睡了。

可事后补救是没用的,朗月清病了。

当他接起那个打扰他清晨的电话时,嗓子哑的一塌糊涂。

“喂?”

“学长?你病了吗?”

“嗯。”嗓子像吞了刀片一样。

“你发定位给我,我马上来!”

朗月清太难受了,挂了电话就接着睡了。

大概睡到了中午,门铃毫无预兆的响起。

朗月清皱着眉,打着赤脚去开了门,门一打开,白舟提着两个布袋子,可可爱爱的站在门口,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过来的。

“你随意。”他咽了咽口水,又回床上睡了。

白舟小心翼翼的关好门,跑去厨房捣鼓半天,把自己带来的粥放进电饭煲保温起来。

朗月清家里是不开火的,一来麻烦,二来他爱干净。

香味很快飘进了卧室,把人勾醒了。白舟趴在门框上的眼睛,显然满是期待。

朗月清挣扎了几下,从床上起来了。

“学长,我给你盛粥!”

几碟清炒小菜,一碗素粥,白舟递给他勺子,坐到了对面。

见朗月清开始吃饭,白舟自作主张的去打扫房间了。

浅绿色的床单上,布满了白痕,再加上房间残留的气味,明眼人一望就知道昨夜这里是一场乱仗。

白舟掩了眼底的失望,把被单一把扯了下来,全都扔进了洗衣机。

又拉开衣柜打算换新的,可是一打开,他就看见一套磨毛的黑色西装笔直的挂在衣柜里,是那样眼熟,再看那根胸前悬着的金色链条…

这会是巧合吗?

白舟手抖了抖,抓住了那条链条。

他沉了沉气,转身铺好床了。

然后他体贴问,“学长,吃了药,要睡一会吗?”

“嗯。”朗月清点了点头,嗓子疼的不想多说一个字。

白舟站在那,淡淡的看着他漱口,洗脸,然后进了房间,关上了卧室门。

收拾好碗筷以后,白舟在大门口磨蹭了一会后,一声不吭的走了。

他没有问那个人是谁,就算不是他想的那个人,也会是别人,所以是谁又有什么区别!

朗月清没有解释有过谁,他根本就不在乎白舟的感受。

他是浪子漂泊死不回头,自己算是什么?他的其中一个炮友?白舟擦了擦眼泪,心里暗暗有了打算。

不管那个人是谁,他都要死个明白。

他开始每天都过来,主动包揽了所有家务。朗月清的病好了,每次都要给白舟开门,他嫌麻烦,把家里的密码告诉了他。

“学长,我最近有在复习了。”白舟糯糯的声音传来。

“很好啊,准备考哪个学校?”

“帝都大学。”

朗月清手抖了一下,淡淡道,“哦。”

白舟又问,“我可以抱抱你吗?”

“…我病刚好。”

朗月清拒绝了,与之前判若两人,再不是那个整天和他做爱的学长了。

白舟还是抱了上去,眼泪无声的从眼角掉了下来。

“为什么?”他想问,为什么要拒绝我?

“什么为什么?”朗月清反问。

“为什么不找我了?也不理我了?甚至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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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连碰我一下都不愿意!”白舟质问着,声音激进。

“小白…”朗月清像是还想坚持几分,“我是Gay.”

“所以呢?”

“如果当初我知道,你是…我不会跟你做那种约定。”

“所以因为我的性别,你不愿意跟我在一起了,是吗?”

过了良久,朗月清出了声:“嗯。”

白舟把上衣脱了,露出两团软绵绵的肉球,他把朗月清的手一把扯过来覆住自己,哭声道:“原本这里,并没有发育。是你让我吃那些药,它们现在变成这样,我彻底像个女人一样,所以你不能爱我了是吗?”

“小白…”朗月清放开手,侧过身子去了,罕见的有些哽咽:“我…我让你吃药,是因为你的卵巢还能发育,你有做母亲的机会。”

白舟的声音接近祈求了:“学长…你抱抱我好不好?”

见朗月清毫无动作,白舟凑过去抱住了他,他跨坐在朗月清身上,使尽了浑身的解数。

大病初愈,朗月清没用太大力气抵抗。

胸前的乳点被一脸泪痕的白舟啃的津津有味,他一时心软,擦了擦白舟眼角的泪。

白舟抬头一望,凑过去吻住了学长,他下身不停的磨着朗月清的私处,企图使那个地方勃起,似乎只要那里勃起了,朗月清方才说的那些话就作废了。

事实也确实如他所愿,勃起的阴茎撑起了那一方软布,坚硬的顶在白舟的私处。

“学长,我们做吧?”白舟征求道。

朗月清声明,“只是做。”

“那也好,我想你了。”说完,他咽下眼泪,自己扯了裤子,一把坐了下去。

湿润的阴道夹住旧日情人的阴茎,长时间没有受过爱抚的内穴,爽的快要打结。

“唔啊!学长!”白舟放情的叫出声来。

朗月清病刚好,也没有刻意的忍耐,他掐住白舟纤细的腰身,一连顶了上十下,把白舟送上顶峰后,自己也很快泄了出来。

正当两人相拥着享受后劲时,大门滴滴滴的响了起来。

朗月清立马把人抱进了房间,嘱咐道:“躲在衣柜里,别出声。”

他也没来得及帮人做清洁,白舟带着一屁股精液坐进了衣柜,在数条整齐的缝隙里看见朗月清擦了擦疲软的下身,去开门了。

听着进门的人的声音,似乎是他认识的那个,他看了看身边挂着的黑色西装,整个人陷入了无边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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