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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已修文)与好友和好后的啪啪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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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大比第二日。

人数果然大大减少,司马瑛早早来了,与长老师尊一同在看台观战。

徐长老是他的师尊,也是徐长青的父亲,昨天司马瑛看似大义灭亲,实则恼羞成怒地举报了徐长青经常跷课出去玩的事情,今日徐长青便被徐长老关在家中,任儿子哭闹耍赖,徐长老铁了心罚他抄上一千遍药王谷的谷规。

徐长青:“爹你这是要我的命啊,阿瑛,你帮我求求情。”

司马瑛巴不得甩开他,义正言辞道:“长青,你若有不满可以直接跟师父说,不要寻那些歪门邪道。”

徐长老赞许地点头:“还是阿瑛听话,长青你要向阿英学习。”

徐长青欲哭无泪,他找他兄弟帮忙说几句话就成歪门邪道了?何等的没道理。

他于是怒从心起:司马瑛,今日你害我,就不要怪我黑化了!

“爹,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阿瑛他,唔——”有喜欢的人啊啊啊啊!

司马瑛捂住他的嘴把他拖走,冷静的对师父道:“观看比武有利于我们从别人身上发现自己的不足,师父不若让长青看完比午后写上五千字的观后感,不比抄死规定管用?”

徐长老捻了捻鬓边一缕长发:“有理。”

徐长青笑的比花儿还灿烂几分,五千字的观后感和一千遍谷规,傻子都知道哪个合适。他顶了顶司马瑛的肩膀,挤眉弄眼:“兄弟,谢啦。”

司马瑛镇定依旧:“举手之劳。”

看台下数百个比武台,有一处格外显眼,明显是别的比武台几倍多的观众把台子里里外外堵得严严实实。

陈尚昨日一战似乎把名头打响了,搞得大家都去挑战他,平白给旁人分担了不少火力。

徐长老见到:“这是顾师兄的小儿子吗?也这么大了啊,听说他原先体质不适合修炼,可一直不曾放弃,能有今日的本事,可见是他自己努力得来的,是个有大毅力之人,未来定不可限量。”

徐长青立刻看见司马瑛明明很高兴,却偏偏压下去的嘴角,他心里憋笑,死闷骚,有你后悔的时候。

司马瑛:“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了。”

徐长老也不多辩解:“你们年轻人也别在这苦呆着了,觉得无聊也可以下去比划比划。”

徐长青就等他这句话:“阿瑛,我们下去吧,下面看得清楚。”

司马瑛矜持地微微颔首:“也好,我就陪你下去。”

“哦——”徐长青拖着长音,斜睨他道:“谢谢阿瑛陪我。”

司马瑛挺胸抬头目视前方地走了下去。

他要去看他的阿尚哥哥了,想一想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甜,谁还有功夫跟徐长青计较。

但徐长青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不依不饶地调戏他,比如:

“阿瑛,你一会见了人家可不要再一张冰块脸了,不然你的‘阿尚哥哥’又要误以为你是去找茬的,唉,想想就悲催,你分明爱着他,可他却以为你讨厌他。但也不能怨人家,要是我喜欢一个人,肯定只想把好话都说给那个人听,而不是在他练武的时候说他内力不足底气也弱,配上你面无表情的样子,相当嘲讽。”

这是司马瑛心底永远的痛。他当然也不想走破罐破摔的路线,以前并非没有试图挽回两人的关系。那时候陈尚体质的问题已经暴露有一段时间了,从万人迷变成别人闲话的对象,陈尚心里想必不好受,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也开始背着人独自练武,唯一不避讳的只有程月一人。

某次陈尚又跟程月作伴去后山练武,司马瑛正好看见,他本意只是想安静地围观,不去打扰陈尚,但恰好听见程月评价陈尚那一手剑法。

“阿尚好厉害,光论剑法我不及你。”

陈尚很羞涩却掩饰不了开心地笑:“也就一般般而已。”

程月:“真的很好!”

司马瑛见陈尚脸都红了,心想阿尚哥哥是个很谦虚的人啊,被这么夸奖一定很不好意思,他要给阿尚哥哥解围。

于是他冲出去了:“确实很一般。”面无表情。

陈尚:“……”

司马瑛还有理有据:“底盘不够稳,胳膊也很没力气,一看底子就很虚。”

陈尚勉强笑道:“没办法,我的境界还是太低了。”

程月凶狠地瞪了司马瑛一眼,忙道:“阿尚你别听司马瑛胡说,他就是故意想羞辱你。”

司马瑛:“我说的是实话。”

“就因为是实话,你更要换一种方式去说啊,”徐长青后来听他说了这件事,“对了,那时候你们多大?”

“三年前?”

“那也就十一二岁啊,身体都未长成,底气当然不足。阿瑛,你可能真的要打一辈子光棍了。”

司马瑛撇过头去不说话。而后徐长青做过的一些恶作剧不知怎么传到了徐长老那,徐长青被罚清理茅厕一个月,每天都哭唧唧的回来泡澡。但每日回来都有司马瑛帮他一起烧水,那阵子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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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毒舌好友对他格外的友好,莫非他也觉得自己十分令人心疼?

司马瑛:“……”不,其实就是他告诉徐长老的。坑了徐长青多少还是有些愧疚,但内心的畅快还是压过了他的良心。

……

他们下去时陈尚那边的比武也将近尾声。

徐长青:“陈尚这把会输。”

没想到最后前来挑战的人是他——

程月。

他们两个怎么了?不是最好的朋友吗,司马瑛眉头皱成一团,那为何程月会出现在陈尚的比武台上,还与陈尚针锋相对一触即发,他明知陈尚此时还打不过他。

“我还以为程月是最希望陈尚进入前百名的人,现在看来恐怕不是,程月跟你达成什么协议了吗?”徐长青问。

程月也很好奇。

但徐长青正经不过一瞬:“莫非他们真闹掰了,那你可要抓紧机会啊。”

程月:“不要胡说。”

已经有人注意到他们走过来了,司马瑛在谷中人气不低,人群主动把他和徐长青放到了最内圈。

“程月亲自挑战,司马瑛和徐长青也来观战,药王谷最瞩目的三个弟子都到场了。”

“也不知这陈尚是什么来头背景?”

“嘿嘿,陈尚背景可大着呢,大名鼎鼎的药王谷长老顾长白是他的父亲,顾长白身为药堂长老,可没少给陈尚划拉天材地宝。”

“怪不得陈尚能进步飞速。”

一年不见,突然就有了三层的实力,的确进步不俗。

但众人关注的中心却不似他们闲侃的轻松气氛。

陈尚知道程月心中不满失望,他没有指责程月故意来这种低级弟子的场合搅场子,程月身为首席弟子,这些比斗本来都不用参加,却突然利用特权中途报名进来,还点名来挑战自己。

程月没见到陈尚意外震惊的表情,这个人便是如此,什么情况下都要站在别人的立场上思考,从不将人当成坏人,一点警戒心也无。

“阿月,终于又见到你了。”

“你不问问我为何来挑战你?你进入前百名之路可能就要断送在我手上。”

陈尚:“跟那相比我更在乎你。阿月,我很怕你真的不再理我了。”

但现在他心底悬着的石头落了地,只要还能见到程月,陈尚就有办法挽回他,至少程月来跟他说话了,他最怕的其实是阿月的冷漠啊。

程月冷着的脸再也无法维持,他握剑的手在颤抖,他最想听到却从不敢奢望能听到的话,有一日竟真的从陈尚口中说出,便在这一刻,有两个人心中都无比的纠结。

程月既高兴又后悔,他太冲动了,他不该来挑战,也许私下里去跟陈尚沟通更好,他现在骑虎难下,难道他真要打败陈尚吗?

陈尚道:“阿月,比武就是比武,我不会埋怨打败我的人,因为那是我技不如人,可我却会遗憾故意忍让我的对手,不要让我看不起你。”

程月终于露出笑容:“胜负未可知。”

今日陈尚已非昨日陈尚,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剑锋相抵,寒光逼人,程月有一瞬间看不清陈尚的面容,但一股劲风从身后袭来,他回身以肘格挡,另一手挽了个剑花,荡开陈尚的虚招,直取他咽喉要害。

陈尚被他的肘击打的小臂一麻,两人身子交错时他轻声道:“晚上去我家,我爹有话跟你说。”

两人电光火石间过了数招,最后程月险胜。

两人相视微笑,陈尚道:“这一次是我输了,可下一次就不一定了。”

程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在不断进步,我也在努力。”

台下。

徐长青担忧道:“阿瑛……”

司马瑛捂着胸口:“长青,不知为何,我这里很疼,撕裂一样疼。他们明明已经两情相悦。”

“阿瑛,不要再看了,我们走吧,已经结束了。”

程月打赢陈尚后也没再接受挑战。

已经结束了,其实何曾开始过,一直都只是他的独角戏,他一个人欢喜一个人难过,陈尚却从不曾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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