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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花穴里流着水的全裸少年,坐上了祭品的小船
一叶小舟,缓缓地行进在,飘着樱色落英的花溪之上。舟身推起阵阵柔波,漂在水中的花瓣,柔柔地吻别着他的船舷,少年即将去到,充满着欲念和恐怖的彼方。
两岸飘着送别的笙歌,熟悉的老乡们,缓缓地向他挥手。他们的眼神里,似含着期待,似含着解脱,但少年却没有看出多少,将自己献于邪神的愧疚。
夕阳将沉前最后的金色余晖,将暮色中、坐于船头的裸身少年,那一身白皙莹润的皮肉,镀得染上了灿金的旖旎。
作为祭品的少年,戴着一张描画精致的狐狸面具,微笑而尖削的狐狸嘴脸下,藏着一张充满了忐忑的小脸。少年孤身坐在小船之上,顺着水流的方向,缓缓飘去下游,朝着某个不知名的黑暗洞穴。据说在那里,住着一位可怕的邪神,而他是邪神的祭品,是一个由全村人选出来、代替他们去承受邪神之怒的牺牲物。
白皙柔嫩的小手,因恐惧而捂在胸前,却遮不住,他那一对傲然挺立的玉峰。身下一条湿漉漉的嫣红沟线,正涓涓吐着花蜜,瑟缩在小小的玉芽之下,显得柔弱而娇美。樱红色的乳粒,像花蕊一样立在鼓胀的白软上头。少年的奶涨得要命,他恨不得,能有人用濡湿的嘴唇,吸附在珠蕊之上,用力地狠狠一吸,帮他痛痛快快地排将出来。
是的,他的身子,经过了特殊的改造,适应着、据说是邪神的独特口味,变成了一个双性的怪物。但即便是怪物,他也是一个美到了极致、勾人疼怜的小妖精。当他凄凄哀哀哭起来的时候,整个月溪村的山泉,似乎都在为他蓄泪;当他甜甜蜜蜜笑起来的时候,月溪山顶挂着的那一轮皎洁的弯月亮,就是为他而升的笑眼。
与他青梅竹马的雷希哥哥曾说,他笑起来时的脸上,像注着两潭醴酒,让他忍不住想凑下身来,吻住那两个梨涡。可是现在,他恐怕再也见不到心爱的雷希哥哥了。
自从哥哥知道他被选为邪神的祭品以后,就刻意地对他疏远,甚至于,他都没有出现在送别的人群,挥着手朝自己告别。呜呜呜,好想哥哥啊……
有一次,少年大了胆子,将轻薄蝉衣的前襟扯开,弹出里头一对漂亮的双乳,颤抖着眉,鼓足了勇气对他说:“哥哥,我不想把第一次给了邪神,我、我想把我最珍贵的东西送给你!你用手摸一摸这个,很软很舒服的!求你再帮小莲吸一吸好不好,好胀,我好难受……”
可雷希却痛苦地转过脸,头也不回地跑开了。很显然,他不敢沾染邪神专属的东西,万一触怒了强大的神明,将会给他、以及全村人,招来灭顶之灾。
天很快黑下来了,夜色就像柔墨一样,轻轻洒向了大地,把万物染得漆黑,同时也在少年的心上,涂了一层黑沉沉的悲壮。面具下那张小脸,咬着唇、蹙着眉,惧怕且警惕地,注视着前方那一个乌黑的洞口。
一想到邪神骇人的触手,随时可能自洞口中伸出来,戳入他未经人事的柔嫩下体之中,疯狂地搅弄……不行,我受不住的!第一次被破身,一定会很痛很痛。
他这样想着,不由下意识地,将两腿并得拢了一些,小沟里肥厚的媚肉,甫一受到挤压,便发出了“滋”一声、羞人的水音。
他太会泌水了,自从被迫吞服了邪丸之后,他整个人就像化作了一个欲求不满的容器,整天潮湿着嫩穴,寻思着找机会,与他中意的雷希哥哥合欢。然而天不遂人愿,他终究,还是没能等到雷希哥哥的垂怜,而独自来到了这里。
下船去吧,总是坐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天黑了之后,即便是夏夜的户外,也吹着丝丝的凉风,加之对未知的恐惧,让寒凉爬上了他的背脊。那个山洞里,会不会温暖一些?思及此,他倒是心生了一丝期待。
会不会……会不会传说中这里有邪神存在,只是以讹传讹的谣言?他觉得洞口很静,也不像伏着什么危机。他开始抱有侥幸,也许,进去逛一圈就会发现,邪神根本不在这里,那样他就算尽到了大义,就能马上乘船离开,掉转回去与他的雷希哥哥相聚了。
少年终究还是以两臂撑着船舷,尽量蹑手蹑脚地踏出了小舟,心怀着如此的希望,向着黑洞洞的前方走去。
“有、有人吗?邪、邪神大人,我是小莲,是月溪村的村民选来,伺候您的奴仆。请、请问您,在里面吗……啊啊啊啊!”
话音未落,少年忽然失声惊叫起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故,请听下回分解。
2.触手爬上少年的玉体,卷着他向洞内深处飞去
起初,只是一点不经意的麻痒,悄悄爬上了少年的脚踝,若有似乎地,在他柔嫩的腿肌上搔挠,很轻很轻,似在撩拨,似在探索。那时少年正忐忑地探问着邪神大人的踪迹,因而也没太在意。
可是忽然,那痒意化作了狂暴的缠绕!突起无数细密小吸盘的触手,附住了他的柔肤,像一株乌色的藤蔓,严丝合缝地绞紧了它的猎物。
山洞内一片漆黑,没有一丝月光漏下来。少年惊惶失措的尖叫,在洞壁内震荡回响
', ' ')(',听来有些瘆人。
惊呼过后,他下意识地就想窜逃。巨大的惊骇攥住了他的心,他哪里还顾得上身为祭品的义务,迈了疾步,转身就往洞外跑。可左脚才迈出了一步,右脚就受制于触手的牵绊,面朝下,被狠狠地拽倒在地,根本无法逃脱。
“啊啊啊——!放开我、放开我!不要、我不要!”可再多的叫喊都是徒劳,裸身的少年,被可怕的触手拽着,一路向后拖去。
如软玉一般的身子,被拽得重重扑倒在地上,两只巨乳狠狠砸向地面。饱满的玉球遭了挤压,乳内久积的奶汁晃动,一不小心,就自珠蕊上的奶孔里漏出来了一些。
叫小莲的少年,虽然早就存了挤乳的心思,可他始终不敢以自己的手,碰触这对淫邪不洁的后天造物。因而他长久以来,忍受着胀乳的痛苦,甚至在夜间辗转反侧,渴望着心爱的雷希哥哥,能用嘴帮他吸出来。
这猛然一撞之下,奶汁终于像寻到了一个出口,叫嚣着释放的快乐,冲了一小股出来。少年痛归痛,但亦觉得舒爽,甚至自口中,溢出一声无心的声音。那声浪里腻着甜音,他自己虽并无自觉,但却被捕入了潜于洞中黑暗处的、另外一双耳中。
于是,那双耳的主人,加快了拖动的速度,像是急切地,想把小猎物收入自己的囊中亵玩。可如此急不可耐的拖动,给少年带来的只有疼痛。
细腻柔滑的肌肤,被洞底凹凸不平的砾石,搓摩得起了数道擦伤。尤其是他红嫩可爱的小小乳尖,在粗粝的碎石上头磨过,像是糟了针刑,快要渗出血来。
“好痛、好痛啊!不要、求求您不要再拖了,这些石头把小莲的身子划伤了!小莲的奶头好疼、好疼啊呜呜呜……”少年痛得呜呜大哭,嗓间发出了哀戚的求饶。
少年本以为,狠心的邪神,会对他的乞求置之不理,本已陷入了绝望。可出乎他意料的是,下一刻,似是在回应他的乞怜,触手倏然松开了,他的双脚恢复了自由!
“谢谢!谢谢邪神大人,小莲、小莲现在想回家……能不能、先放我回去……”少年嘴上用的虽是商量语气,可脚下已开始了逃命的努力。
他跌跌撞撞,踉踉跄跄,慌不择路的同时,不断撞在洞中的大石头上。又大又白、浑圆丰腴的肉臀,随着气喘吁吁、逃跑的脚步,圆滚滚地上下颠簸,晃得人心痒,恨不得伸手将那两片玉瓣抓过来,在那上头狠狠鞭笞、留下道道红印,不准这不听话的小东西,再试图逃离。
当然这一切,都只能映在一双、能夜视的眸里。虽然人类在一片漆黑的山洞里不能视物,可这道贪婪眸色的主人是邪神,他掩藏在少年瞧不见的黑暗里,目含着浓重的占有欲,盯着少年的一举一动,脸上露出了掌控一切的邪魅谑笑。
下一瞬,颀长的触手,犹如势不可挡的缠锁,飞将而起,一把扣住了少年细窄到不盈一握的腰身。
少年的身子,简直似一个造型完美的玉葫芦。肥硕的双峰、圆润的大屁股,丰满到像是溢着脂膏,而大腿也是恰到好处的健美丰润,可腰身和小腿呢,又细如美丽的枝条,简直像是天生为欲而生、为欲而存、注定要被男人把玩到死的尤物。
那捆缚着他触手,亦有粗细的变化。连接着邪神身体的那端,粗如碗口,而伸到少年身子上、肆意舔卷的那头,又细如捣锤——差不多,即是成年男子中、较为伟岸的阳物粗度。
但有所不同的是,邪神的触手,对于性事中的快感感知,比之普通男子的肉茎,还要灵敏百倍,而它们,也是永不知疲倦的淫具。
“不要、不要啊、放我下来!放我下来!”这一次,再没有了心软的理由,不顾少年哭嘤嘤的哀求,其中的一根触手,梏住了少年玲珑的身段,把他娇小的身子抬起至空中,一路划出了拂柳的弧度,卷着他,向洞内更深处飞去。
3.触手与玉球的嬉戏,被吸奶激爽到射出来
少年的两只小手,还在空中无助地扑腾着,腰身却被触手卷了,往洞内飞去了老远,此刻却仍高高悬于空中,脚踏不着地,目又不能视物,全部的重量只压在细腰间、牢牢缠缚的那一根活物上头。
少年尝试着拍打、掰开缠腰之藤的小手,因着挣脱不开的绝望,转而紧紧挡到了自己玉峰前头。毫无安全感的少年,带着黏腻的哭腔求饶道:“放我下来……呜呜呜……邪神大人,求求您放我下来……小莲现在只想回家……”
然而再多的求饶,对于满满占有欲的邪神来说,都是无济于事的助兴。下一刻,自黑暗中又伸来两根触手,将他两只护胸的小爪,不由分说地扣了腕、拉开,同一时刻,脚踝上也被扣上了两道锁铐。少年被迫张开了肉缝,垂软着一根小巧玲珑的玉茎,呈献祭一般的“大”字型,在空中打开了身体。
扑簌簌的泪水,汇聚于他的颌下。微笑的狐狸面具下头,两道晶莹的湿亮,沿着他优美瘦削的颈线,油油地流淌下来,在他琉璃枝一般的锁骨窝里,蓄了两池晶莹。少年凄凄哀哀的哭声,像是鹂雀的歌唱,让人听得动情,只想欺负得更多。
又一根密
', ' ')('布着细微突起的触手,倏然就摸上了他的乳球下沿,像是安慰一般,不急不躁,沿着那处饱满弹润的曲线,细细抚触、慢慢摩挲、缓缓上移。
“滋——滋——”是吸盘中不断泌出淫液的声音,那无色而粘稠的液体,像是润滑剂,将少年羊脂玉一般的丰乳,润得更细腻了;而它又是极其强效的瞬时疗伤剂,可以治愈肌肤磋磨于砾石上的疼痛。邪神虽然不言不语、始终保持着冷峻和神秘,却像是在用他自己的方式,对少年施以独特的温柔。
而小莲不知道的是,触手淫液淡淡的麝香气息,具有极强的催情作用,此刻已由他的鼻间吸入肺腑,很快就会蛊惑得他淫性全露。
触手又增添了一根,少年的左右两只玉峰,都被它们覆上来,技巧地抚慰。起初,只是试探性地探滑轻抚,慢慢地,触手就弯曲着,把控了整个的乳房,缠在高挺的肉球上头,时而绞紧、时而松懈,时而用力,时而轻柔,模仿着挤奶的动作,将他揉得舒爽。
对于多日来连连忍受涨奶之苦的少年来说,那力道,简直犹如春风化雨,天降甘露,叫他飘飘然放松了戒备,开始欲仙欲死地渐渐舒爽起来。
“嗯……嗯……嗯啊……啊哈……”
随着少年喊出的声声浪语,他身下柔嫩可爱的那根小玉芽,本能地翘了起来,鼓鼓胀胀的,真是可爱得紧。小东西一辈子还未尝过姑娘的滋味,就被改造成了双性,送过来被当作姑娘一般惨遭亵玩。
玉芽之下、那原本被肥肉的阴唇挤弄、掩紧了的一条嫣红嫩缝,也因着被迫打开的姿势,毫无遮掩地吐着不知羞耻的汁水。
“不行,不行……啊哈……求求您别再挤小莲的奶了!小莲会忍不住……呜呜、忍不住喷出来的……啊哈啊……尿了、尿了,小莲的下面漏水了……不行、不可以漏出来的啊啊啊……”
突立的小巧茱萸顶端,自奶孔里喷出了两道飞泉似的乳白,同时激烈涌出的,还有大股大股的甘甜淫汁。那是花穴里自然分泌、为濡湿交合物而存在的爱液,没有了大腿肌肉的屏障,淅淅沥沥像下雨一般落了下来,远远看去,彷如失禁一般活色生香。
触手等的就是这一刻,它们终于迫不急的地抵住了乳粒,吸盘有力地附在上头,将满溢着腥骚奶味的汁水吸了进去。触手爽得,犹如服了使人迷乱的罂粟,不断地颤抖,同时吸得更牢。疗伤剂浸润了乳首,少年沉浸在喷奶的快感里,早已不再疼了,他“啊啊”高呼着,小玉茎一抖一抖地,喷出了涓涓的白浊。
小东西的身子,真是敏感的宝贝,居然光是被吸奶,就能爽得射出来。邪神已然不满足于体外的爱抚,他想要捅入少年花穴内,顶上那一层薄软的小膜,毫不留情地,狠狠将他贯穿,看他颤栗着尖叫,看他流血,再将他鲜红甜美的处子血一同吸光。
于是,不知餍足的触手,离了一只乳房,而是试探地,伸到了花穴口。
“不行!这里不行!”方才高潮完毕的少年,似是忽然从无力中醒转过来,拼了命地挣扎,想要守住自己最后的领地。
暗处,邪神又展了邪魅一笑,他的眼睛睨起,似有了新的主意——他要看着少年的小脸蛋,因着被自己占有,而疼痛得扭曲,那样,一定会很爽吧。
于是,身下的触手暂停了攻势,派了另外一根,抬到了面具之下,用力一拨——狐狸面具诡异的笑容被打到了地上,映入邪神眼里的,是一张美到极致的娇艳小脸。
长而浓密的眼睫上,沾着梨花带雨的泪珠,犹如日出前的晨雾;红润濡湿的唇角边,挂着一丝、因高潮时喊得合不拢嘴而渗出的清涎;小巧的鼻头,精致的眉眼……
那惹人心疼的小模样,似是要把观者的心,变作一块浸湿的绒布,拼命地褶、使劲地揉,搓烂了、揉碎了才甘心……
纵是连无情的邪神都心软了,覆在少年娇穴边缘的那根触手,恋恋不舍地,在少年的花蒂上舔了两下,引起少年情不自禁的颤抖和呻吟,却终是退远了,极力克制着,不再碰触那片神圣的领域。
邪神的脑中、浮现出了新的游戏,他要让少年彻底地爱上自己,再心甘情愿地向他献身。
4.忽然冒出的救命恩人,坏哥哥让宝贝舔他伤处
少年是在一阵急促的颠动中醒来的。
眼前仍旧是一片漆黑,什么都瞧不见,可他明显知道,自己正被人扛在肩上,急速地朝着、应是洞外的方向跑。
小腰被人以臂膀搂着,下颌一下下点在人背上,肥美的后臀高高撅起,白嫩的臀肉随着快速跃动的步伐,弹动在人颈旁。
“呼、呼、哈……”气喘吁吁的呼吸近在耳旁,少年可以肯定,这是个男人。
“什么人!要把我带哪儿去!”小手不安地拍动着,下意识想要挣脱,可下一瞬,被一只温暖的大掌包住了。
熟悉的人类体温,自手背传来,同时响起来的还有一个声音:“别怕……小宝贝!呼……哥哥先、带着你跑出去……”
虽不知,自己是怎么莫名昏睡过去、短暂人事不省的,也
', ' ')('不知,这陌生男子,究竟是何时出现于山洞内、于漆黑一片中救出了自己,但现下里,只要有人肯带他逃离邪神的爪牙,并且还是个与自己一样的人类,少年就莫名觉得安心。他乖顺地伏在人肩头说了一句:“好……”
壮实有力的臂弯圈得更紧了。刚刚喷过奶汁的乳峰,一下下撞在人紧实的背肌上,圆球受着快乐而羞耻的挤压。就这一点点不经意的擦碰,将小莲敏感的乳粒,逐渐磨成了两粒充血的小豆,重复着一次又一次、与男人肩背的亲密啄吻。
还有他方才射过的下体,尚且留着未能清理干净的泥泞,浊白的阳精混合着淫骚的欲液,黏黏糊糊地粘在他颤颤巍巍、又有了复苏迹象的小玉茎顶端,跑动中、滑腻腻的小伞,不断戳刺着男人的腰际,羞得少年无地自容。
啊,好丢人,不知他察觉到了没有……看他奔得这样急,应当是没有吧……不过,奶头被这样子顶弄真的好舒服哦,呜呜,好想要更多,撞得更用力些……
不行!怎么可以?你怎么能这样不知羞耻!这种生死攸关的逃亡时刻,你居然又起了淫心!师莲,你是受邪神蛊惑了么?怎么满脑子,尽想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快些打住吧!
男人似是感受到了小美人心中的焦切。那温柔握着他的掌心,顺势牵起少年的小玉手,让它环过了自己的脖颈,垂到背上。很显然,男人是想示意少年搂紧自己,化身不由己、被人扛着逃命的被动,为心甘情愿、与人相贴奔走的主动。
少年思虑了片刻,还是忍着羞怯,勾住他的颈项照做了。一来这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不好拂了人的情面;二来么,手臂里着了力,就能稍稍托起些身子,极力避免那些、尴尬又磨人的撞击。
“快、快跑!坐我的……”少年出洞的第一件事,就是下意识扭头,去看来时漂在湖面上的那一艘小花舟。可那“船”字尚未出口,他就惊愕发现,小船竟已不见了踪影。
怎么会这样……下船的时候,我明明有好好地将它拴在石上啊,怎么会不见了呢?难道是邪神趁我刚才失去意识之际,出洞来解了绳结?!
少年不敢再往下设想,他希望一切只是自己的多疑,他祈祷邪神已退回了洞内深处、不再现身,而小舟的诡秘失踪,只是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没有拴牢,而让它随风漂走了。
虽暂时没有逃离这片恐怖小洲的办法,但好歹是到了明亮的洞外。月光铺了一地银霜,外间的夜显得很是宁静,倒是一点也没染上、洞中邪神的可怖不详。且更重要的是,现在他不是一个人,而是有了一起逃亡的同伴!
男人将少年轻轻置于一块、平整的石上,自己则立定在一旁,以两臂撑着膝头轻喘歇息。
少年这才看清了眼前同伴的模样,他剑眉星目、眉宇舒朗,很是一派潇洒俊逸的男子气度。下身穿着黑色褶袴,光裸着的上身,露出饱满健美的肌线,被月华一照,似是笼着清霜的峰峦,却又收敛得恰到好处。
可是,在那完美的峰峦之上,却有着一处不和谐的血窟窿,就依在心口之旁,淌着刺目的鲜血,烫得人心惊肉跳。
少年一眨清泉般的眼,定睛仔细一看后,立刻跳了起来。他甚至忘记了、本来要向男人抛出的一大堆疑问,只是惶急地问道:“你怎么样!这里是怎么受的伤!”
还不待对方回答,他的小手已下意识抚上了人胸膛,摸在那处深入血肉里去的疮口旁,明知无济于事、却还是忍不住,以指腹温柔地摩挲抚慰。
男人的嘴角,勾起满不在乎、又似是胸有成竹的一笑:“没什么,不过是被邪神触手泌出的黏液,给腐蚀了表肤,又被触手趁机伸进去钻弄的关系。那畜生,想直接取了老子的心!”
少年听得心惊胆战,他脑海里闪过、触手以淫液润湿自己玉峰的一幕。想到那幸亏不是腐蚀液,否则自己现在,恐怕早已皮开肉绽、成了一具血尸。为自己感到庆幸的下一刻,少年立时在心里责备了自己:恩人对抗邪神负了伤,你怎能只顾全着自己呢?
“是、是为了救我么……对不起,当时我晕过去了,什么都没看见……”少年猜想对方进洞来时,应当是举着火把的,只是在打斗中叫触手给掀灭了吧?
男人覆掌,将抚在他心头的软腕,轻轻擒在手里,不疾不徐地问:“你说呢……”
少年颊上,偷偷爬上了一层红晕,一低头,望见自己依然什么都没穿的光裸身体,就羞得更彻底了:恩人的善举如此伟大,而自己挂着暧昧体液的下身,一瞧便知方才做了什么。他恨不得立时找个地缝钻下去,不必如此自卑地仰望他的恩人。
男人的手掌摸到他脑后,轻柔地将他的小脑袋按向自己伤处:“那触手怪物,幸而是被我打跑了,否则,我这一颗心被他取出来活吞了,还怎么能送给你?”
少年听得心头一怔,正要思忖这话是什么意思,就又听男人道:“来小宝贝,帮哥哥舔一舔伤处吧?你放心,黏液暴露于外间久了,早已失了蚀性,否则我这一身皮肉,岂不是要被它蚀个对穿?来,你若真是心疼哥哥,就将红嫩的小舌伸出
', ' ')('来,帮哥哥舔一舔好不好?”
5.流着淫水还想着别的男人,邪神吃醋很危险
还不待少年深思,这么做究竟妥不妥当,他仿佛受了如醴醇音的蛊惑,鬼使神差地,就遂了这陌生俊哥哥的意思。
小脑袋贴近了人心口上,粉粉嫩嫩的小舌,起先如小荷只露尖尖角,自殷红的双瓣中透了一点出来,试探着,在冒着红血的伤处边缘舔了一下,留下一道温热的湿亮。
随后,他惊讶地发现,哥哥的血液竟然是甜的!且没有常人血液中的、难忍的铁锈味,倒像是……有着雨后枝头、柑橘甜果的芬芳。只是那随意的一舔,舌尖不经意地卷入了一缕鲜红,竟叫他欲罢不能了。
他上了瘾,闭着眼全神贯注地对着那处吸弄,柔嫩的唇瓣,与绽开的血肉亲密吮吻间,还不时发出“啾啾”的滋磨声,显示着他的陶醉。
男人低头看他,眼底漾着意味不明的笑意,欣赏着月华,照在小美人颊上。浓密的长睫,在精致的鼻梁上方打出阴翳,像是一片多情的森林。扎着可爱发髻的后脑勺上,那缕短短的墨发,被男人灿笑着握在手中,轻轻地揉弄,像在把玩他的猎物。
一口一口的鲜血下肚,少年的身子起了奇异的变化。他红颊微醺,呼吸急促,原本出了洞被大哥哥放下来后、感到的一点外间微凉也全然不见了。
方才泄完、不余多少精力的那一根小东西,又毫不知羞地站了起来,连带着垂在其下、两颗玲珑的小玉球,也跟喝足了营养汤似的,鼓鼓囊囊地蓄了两袋甘酿。
适才被邪神触手几乎吸光的奶水,又跟春泉一般涨了潮,多得似要满溢出来。娇美的乳粒上,自奶孔里飘出的乳香,飘荡在空气中,将夜风的气息,氤氲成美味。
这血……怎么好像是催情的酒啊!不对!我这是在干什么……
少年终于有了察觉,一个激灵,赶紧把埋在人心口吸弄的小嘴唇收了回来,柔荑似的唇瓣,被血染得艳美,犹如新嫁的喜娘抿的胭脂。
男人对上少年警惕的目光,温柔地弯着眼梢:“怎么了,小宝贝?不用停,你喜欢,就多喝一些也没关系。哥哥就算是为你流光了血,死在你的温柔乡里,也心甘情愿了……”
少年攥紧着手指,拼命抵抗着脑中,想要攀住男人宽阔的肩头,将潮湿如涌的蜜穴,直接按到男人裤中巨物上吞吐的冲动。
他的声音,因克制和隐忍,甚至有了些微的颤抖:“对、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我……”
下一刻,一双有力的大掌,攥住了他彷徨的小手,直接贴到了自己裆上,叫他感受、那热情如火的一根鼓胀。
“小宝贝,你舔了我的心口,尝了我的红蜜,要不要再舔一舔这里,喝一点补身的白汤?保证甘美哦……”
蛊惑的字字句句,飘飘然煽进少年的耳膜里。少年被手中男形的傲然程度惊到,已然不会思考了。他仿佛能够想见,那硕大的一根肉棒,将自己的小穴充塞得满满当当的滋味,该是多么舒爽。
光是如此想着,一道淫水就诚实地冲出了狭关,顺着他白皙丰润的大腿,一路流淌下来。奶香里又混入了淫骚的诱惑气息,像是雌兽勾引雄兽来占有时,发出的暧昧信号。
“你看,你的小花口也流水水了,要不要哥哥也帮你吸一吸,让我也尝尝你的花蜜吧,好不好?”
戏谑的大手,按着颤抖的小手不许他逃,在那根炙热的欲根上头来回摩挲,叫他感受那伟岸的勃然,可少年却急出了哭腔:“不行、不可以!大哥哥你别这样、放开我,我不能碰别人的那处,这样对不起我的雷希哥哥……”
原本满意睨着的双眼,立刻睁大了、透出一丝戾气,手中的揉弄停止了,男人以玩味的语气问道:“雷希哥哥是谁……”
“雷希哥哥是……他是……”少年咬着唇瓣,似在斟酌该不该向陌生人说出心意,可是如若不说,两人很可能就在情不自禁间越了雷池。
于是少年红着脸豁出去道:“雷希哥哥是我喜欢的人!我一直一直,就很喜欢很喜欢的人!从小他就对我很温柔,经常照顾笨笨的我,可身为男子我只敢偷偷地喜欢他,直到有一天……”他瞥着洞口咬牙切齿地说:“直到有一天,他们为了把我献给那可恶又恶心的邪神,把我改造成了姑娘的身子。不过,我也曾偷偷地想,现在我也能为雷希哥哥生个孩子了,兴许、兴许……”
“兴许怎么样!”本来温柔包覆着他的手,改为狠狠地钳制了他的细腕,男人眼里露着凶光,少年吓得不敢继续说了。
“你是不是觉得,变成了女子,他就可以像这样肆无忌惮地抱你了!”瞬息之间,少年被扣住了腰身压在前头,男人褪下了裤头,就着他光裸柔滑的背脊贴紧上来,将坚实的胸膛,抵住了他突起的两片蝴蝶骨,有力的胯部,挺在弹软的肉臀之上,再不容少年有半分想逃离他的心思。
“放开、哥哥你想干什么!我以为你是个好人,没想到你如此不讲理……快放开我!呜呜呜,你、你……啊!不要塞进来,不要、不
', ' ')('可以!”
一根充满着占有欲的粗大肉刃,不容置疑地插入到少年的两腿之间。少年为了抵抗那诱惑,用力地夹着腿根,想将那侵入的淫物给排挤出去。
可谁知这舒爽的夹弄,加之腿根下早已泥泞不堪的淫液润滑,将男人的肉器伺候得舒服,抵在柔嫩如绢丝的腿缝间大力抽插起来,更加不舍里去了。
“你再敢叫一下不要,我就直接干进你的小花洞里,把你的处子膜给顶穿!看你的雷希哥哥还要不要你!呵,我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好人,你最好乖乖地听话,夹紧了腿好生地伺候我。要是把我伺候得满意了,兴许今天,我就先不破你的身!”
他不是好人……是啊,刚才只顾着逃离邪神的洞穴,他都忘记了男人说辞中、难以信服的疑点。这片小洲位于水中,如果他没有船,又是怎么“恰巧”来到这里的呢?如果他和自己一样看不见,又怎能于黑暗中奔跑得畅通无阻?最重要的问题是,邪神那么强大,他又是怎么赤手空拳,凭借单打独斗将它赶跑的呢……
少年不敢再想下去了,他不知道,此刻贴在他身后、将肉具嵌在他腿间操弄的,究竟是什么可怕的“东西”。他凄凄哀哀地噙着泪,漂亮的眼眸中,含着无助的水光。
“叫!叫啊!”男人一手把玩着他的玉峰,一手揉弄着他的红唇,甚至忍不住伸进去口里去插弄,假意温柔的命令声中,带了一丝阴鸷,“叫啊小宝贝,让哥哥听听你的淫声,就像……你被我的触手玩到高潮时的模样……”
少年的唇角,挂着被手指带出的涎液,眼泪和涎水挂了满脸,委屈又淫浪的小模样,让人看了心坎酸软,却腹下铁硬。
好不容易被手指饶过片刻,可以说话了,他却没有依照邪神的命令,叫出动听的浪吟,而是绝望地喊出了一句心声:“雷希哥哥——你在哪里——救救我——求你救救小莲!”
从不知人间情感为何物的邪神,在听见那一句后,竟莫名心头一痛。这个漂亮娇小的宝贝,本来,他是想耐心地、用甜言蜜语哄取他的心,再捧在心尖尖上、好好疼怜的。可是,没想到他心里头装着的竟然是……
下一瞬,邪神撕去了所有伪装,九根奇长的触手,从他与人类无异的裸背上幻化出来。不可遏制的愤怒,催得它们盈天舞动,像极了张牙舞爪的漆黑怒鞭,恨不得伸到天宇上去、捅出九个窟窿。
一阵黑雾,从男人的口中吐出,少年停止了哭泣,倒在他的臂弯,沉沉进入了梦乡。
邪神有了一个更好的主意,一个人亵玩有什么意思?他要当着小宝贝心上人的面,玩弄他、占有他,狠狠地标记,自己的所有权。
6.★超爽当面NTR!情敌面前触手捅破处子穴
这些天来,雷希反反复复地做同一个梦。在梦中,小莲总是用两道晶莹的眸光望着他,满眼满脸,挂满了凄哀的泪。那双眼里,似是栖宿着无限的哀怨,一双白嫩的小手伸在半空中,红红的唇瓣嗫嚅着,无声地对他说道:救救我,救救我,雷希哥哥,求求你救救小莲——
雷希喜欢小莲,他当然喜欢。像小莲那样可人的尤物,但凡是身为男人,岂有不动心之理?可是他更怕邪神,怕邪神的震怒毁了村子,为此,他宁愿牺牲自己懵懂的爱情。
反正,他和小莲之间也都没有真正发生过什么,即便是自己当了一回缩头乌龟,小莲也不该责怪他吧。毕竟,他还是一个正常男人,将来,还要结婚生子、延续香火的。送走了一个小莲,换来了全村人的平安,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
雷希本以为事情已经过去,这些天来,他已在母亲的安排下,向村里的翠花姑娘家提了亲。这几天,他强迫自己忘了小莲的事,已在高高兴兴地置办彩礼了。可是,邪神并不打算放过他。
雷希知道,那是邪神托来的噩梦。梦中有一道无形的声音,沙哑,阴鸷,像是地狱的裂口处泛上来的呢喃:来……雷希……到我这里来……你想见到他么……啧啧,他好害怕啊……小可怜,一直在哭着喊你的名字呢……来了,你就能见到他了……如果你不来,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整个月溪村都要跟着陪葬……哈哈哈哈……
雷希在黑暗中惊起。惊惧爬上他的脊梁,这些天来所勉强攒起的喜气,瞬间一扫而空。
雷希在黑暗中摸索着,走进了他一直恐惧的那个山洞。据说,这里面住着邪神。他不敢燃火把,他听说邪神不喜明火光亮,他怕激怒它。
他的心中,如擂鼓一般忐忑;随着越走越深入,那种如弦丝一样的恐惧,缚在他心上越绞越紧,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颤抖着声线问道:“有、有人吗……尊、尊敬的邪神大人,您在里头么……”
“呜、呜呜……”静谧的洞穴深处,传来一丝压抑的闷吟,好像是小莲的声音!他似是被什么东西堵着口,发不出完整的字句,只能在喉间溢出痛苦的低喘。那突如其来的哭腔,回荡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让人听来格外心颤。
“小莲!是你么小莲?你在哪里?你怎么了!”
', ' ')('雷希的话音刚落,洞顶忽地发出了轰然的声响。几片石块被触手震落,月光倏然从洞外漏照进来,在洞内铺了一地的银霜,也将小莲冰清玉洁的雪肌,照得宛如羊脂玉雕那么美。
只可惜再美的裸体,雷希都无心欣赏了。他的目光,凝滞在了那些可怖的触手之上。只见小莲不盈一握的柳腰,正被一根乌黑的触手卷着,将他整个人,呈仰面朝上、玉虹一般的弯折之姿,托举在半空中。他娇俏的小脸上盈满泪花,一双哀切的晶眸,如梦中那般,无言地转过来与雷希对望,口中充斥着一根又粗又壮的触手,除了“呜呜”的恸哭之外,发不出半点求救的声响。
见到雷希正在看着,触手一下一下,不容抗拒地蠕动挺送着,每一下都直抵小可怜的喉头,将他抽插得忍不住呛泪、干呕。无论他怎样梗动着脖颈,试图将霸在口里的东西吐出去,触手都不为所动,越捣越深,像是要把他脆弱的喉口给捅破似的,给予他最蛮狠的惩罚。
少年再也无颜望向他的雷希哥哥,翕动的长睫绝望地合上了,泪水决堤一样倾泻出来。抽插间,被带出朱唇的一道道温热涎液,将触手濡得湿亮,为这恐怖的一刻,增添了说不出的旖旎。
雷希整个人呆住了,像一尊不会动的塑像一样,丢了魂似的站着。这时候,两道乳白,犹如喷溅而出的小泉一样高高窜起,将他的目光吸引到了少年高高隆起的、一对硕大浑圆的玉峰之上。两粒朱蕊,犹如被人吸熟了的艳丽梅果,傲然站在玉峰的顶端,一下一下,正向着上空弹射着两柱乳白。
奶香四溢,雷希的口中,下意识就汇聚了唾沫。尽管他知道,如此淫靡香艳的场景,哪怕多看一眼都是罪恶,可他就是忍不住,不仅想要将少年的媚态,尽数摄入眼中,他还想冲上前去,扒住少年耸立的乳房,不顾一切,吸住那两个喷奶的小珠吮个够。
攫取,和占有,是每个男人欲望的本能,他也不例外。
“呵呵,你知道他为什么爽得喷奶了么?”一道低哑诱惑的男音传来,站在触手另一端控制着一切的男人,居高临下地对雷希勾着手指道,“来,我准许你走近一点看看,看我是怎么顶破他的小穴,操进他的子宫的!”
雷希就像个失去了主见的傀儡一样,浑浑噩噩,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听从着邪神的命令往前走。很快,他就在少年身下仰起头,近距离地看到了,那一根吸弄在花蒂上、不断抽动的触手。
少年的双腿被两根触手卷绞着,分开到令人血脉贲张的程度,毫无防备地,袒露着娇美的花穴,任凭男人们观赏。
柔嫩娇气的媚肉,层层叠叠,犹如一片粉红的美贝,嵌在腿间的肉缝之中。鼓起的一颗花蒂,因着充血而胀得嫣红,像是一粒甜美诱人的红豆,吸引着男人们来勾舌拨弄。
一个强有力的微小吸盘,恰恰好附在那处敏感得碰都碰不得的淫豆上,“滋溜、滋溜”地摩挲,把少年折磨得、上下无助挺动着肉臀,一根不得任何抚慰的小玉芽,高高挺在天上。
吸盘算准了涨奶的时机,猛然大力地一吸,“咻——”少年喉头发出了极乐的呜咽,奶水又一次喷射了好几寸,腿间下起了霏霏的淫雨。
雷希再也忍不住,凭借着本能冲动,张开了嘴巴,去接少年淅沥而下的淫水,卷着舌头舔舐,滚动着喉结吞咽。
“宝贝,你好好睁开眼睛看看!你心心念念的雷希哥哥,他就是这样的人……你看他,明知道你在受我的欺负,可他现在在做什么呢?哈哈,哈哈哈……你看看他啊,不要告诉我,这样的贱种你还爱!”
少年睁大了不敢置信的眸子,看着雷希像哈巴狗一样,伸着两掌,承接他花口中泌出的羞人体液,疯狂而饥渴地舔着手指。
怎么会……雷希哥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少年心如刀绞,可邪神没有给他伤感的时间。下一瞬,触手顶开了他肥美的阴户,朝着那个湿热紧致的花口里挺进。少年未经人事的内里,细腻柔滑得,就像是浸在温水里的上等绢绸。
贪吃的小穴,迫不及待地裹紧了侵入的异物,又害怕又兴奋地收缩蠕动,不知是想迎其探得更深,还是想用力,把即将夺取他贞操的触手给排挤出去。
但一切都是无济于事,少年除了源源不断泌出、让触手进出得更顺畅的骚液之外,根本无力阻挡,淫具对那层脆弱的处子膜发出的攻击。
越是美好的东西,就越是让人想将之弄坏、玷污,在他身上留下伤痕,永久镌上属于自己的烙印,看他为自己流血,为自己哭泣,这兴许,是铸在每个男人体内的本能吧,不管是邪神还是雷希,都渴望着将魅惑人间的小尤物占为己有。
触手顶破了薄薄的肉膜,毫不留情地侵入进去,不顾少年的抽搐战栗,一路顶到了小宝贝的子宫口。无数的小吸盘,像是有生命一般,附着在少年的肉壁上吮吸,像是在安慰、痛到了极点的少年。
肉道口沁出了鲜红的处子血,雷希红着眼睛,像狼见了肉一样,伸着舌头想要去够。
可邪神并没有像他原先打算的那样,以吸盘吸尽
', ' ')('了少年的鲜血,而是以另一根触手撩了一块香帕,赶在血液滴落之前,轻柔地抵在了花穴口,让血洇在了薄软的丝绢上。随后他魅笑着从回卷的触手顶端取下手帕,以指尖挑了,置在鼻尖轻嗅芬芳。帕上好闻的木棉香,熏上了小宝贝的撩人血气,那是代表着彻底占有的醉人味道。他要好好地珍藏,不时拿出来回味,当然,一滴也不会留给可悲的雷希。
这下子,小宝贝终于彻底地属于他了。邪神满意地将少年放到了地上,抵在玉口中的触手亦退了出来。
少年甫一得了说话的机会,也不顾体内、像是被刀锋从中间劈成了两半的剧痛,楚楚可怜地喊着:“雷希哥哥……呜呜呜你不要看……求你不要看我这个样子……”
可雷希哪里能忍得住,他如饥似渴地把少年的淫态收入眼底,一边跪下来,醉了一般地向着少年横在石上、溢满了泪水、奶汁、欲液和鲜血的娇美身子爬过去。
触手立刻像是夺命的绳索,飞卷上他的脖颈,阻止了他的脏手,触碰独属于自己的祭品。雷希被触手勒得目翻青白、口吐白沫。
“不要杀他!求求你不要杀他!”少年声嘶力竭地求着,“你想把我怎么样都可以,只求你不要伤害我的雷希哥哥!”
都到了这种地步,你连身子都已经属于我了,竟然还想着保护那个该死的男人!
戾气再度充斥在邪神眼里,他沉着嗓子命令道:“好,你就这样,穴里头插着我的东西,一步步地爬过来,当着他的面亲一亲我,我就放他一条生路。否则……”
那句否则还未出口,少年就立刻乖顺地照做。
“嗯、嗯啊……啊……不要……求求你别再动了……”饱满的肉臀里,夹着一根乌黑醒目的东西,触手不断耸动,抵在子宫口要命地刮磨。硕乳晃动,甜美的奶汁流了一路;血水混着淫液,顺着白皙丰润的腿根一路滴下来。
柔嫩的膝盖磕在冰凉的石砾上,少年一步一步,缓慢而坚定地爬着,偶尔因过度的快感,而支不住腰肢,无力地趴伏在地上喘息,可小憩片刻后,为了心上人的安危,他还是以手肘强撑着继续挪动。
邪神用冰冷的目光,望着一寸寸爬过来的宝贝,心坎上泛起了酸疼。他不自觉地攥紧了那块手帕,将其揉成一团褶皱,就像此刻他的心绪。
下一刻,雷希的裤子被触手给拽下,邪神朝着泪流满面的小莲吼道:“你转头看看他的男根!这男人看见你被我操伤了也能硬起来!他不是个畜生是什么!你为他做到这种地步,你值得吗!”
一只小手,颤抖地攥上了邪神的脚踝。少年用尽最后的力气站起来,将被泪水淋透了的苦涩红唇,紧紧贴到了邪神的胸膛上。
7.舔吻哭唧唧的泪颜,宝贝用你的奶水喂夫君
少年赤裸的身子,此刻正被邪神从后方搂裹着,靠坐在山洞中的某处泉池边沿小憩。从水下伸出来一段调皮的触手,偶尔漫不经心地拍打几下水面,时不时挑起一漪跃动的柔波,弄皱了这一池的宁静。被触手捅得漏了光的洞顶上,洒下几缕霜白的月华,镶嵌在波光中,犹如灵犀一般起舞。
这静谧而温馨的夜半时分,本该是情人间互诉衷情的佳辰良宵,却叫少年喉间溢出的断续抽噎,煞了一些你情我愿的美好风景。
“呜呜……呜呜呜……”少年的低泣听在人耳里,就像下着绵密的春雨,淅淅沥沥滴落在人的心弦之上,拨得人心疼,勾得人心痒,直叫人泛起甜蜜的心慌。
当然,所谓的甜蜜,自然是要像此刻这般,温香软玉抱个满怀,才能体会得到的;否则,明明身子都已经属了人了,心里头却还惦挂着另一个男人,这叫天底下哪个男人能受得了?更何况是像爴这样,习惯了被人畏惧和敬服的强大古神,若不是手里捧着的,真真是普天之下难觅的娇艳瑰宝,他又怎会如此的耐心、如此的疼惜呢?
温凉薄软的唇,跟逗弄小宠物似的,贴上了被泪水润得咸湿的白脂俏颊。邪神宠溺地啄去了少年的一串泪滴,随后稍稍退开寸许距离,偏着头,饶有兴味地,定睛凝望着少年哭嘤嘤的小脸。
邪神是言而有信。虽然少年一心护着雷希的心思,多少让他的心头怄着气,可他终究还是疼惜少年,怕他刚失了处子身,身子不爽利,赶紧带他泡在这潮气氤氲的泉水中,让具有疗愈作用的温热甘泉,缓解他下身、花穴深处传来的隐隐疼痛。
饱满的臀丘挨着邪神的腿根而坐,一根炙热的男根,就直挺挺顶在自己的后腰上,虽无侵占征伐的实质举动,但也丝毫不掩饰其赤裸裸的占有欲望。少年刚糟了触手蹂躏、流出了殷红鲜血的柔嫩花穴,与毫无防备、从未被开拓过的紧致后穴,就在那傲然的狰狞硕物、触冠可及的咫尺。这多少让少年感到害怕,害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又会糟了邪神无情的糟蹋。
泪眼婆娑中,少年感到了、来自侧后方深情款款的注视。可不管那双眼睛,现下里伪装得有多温柔,少年都不会忘记,在控制着触手贯穿自己的花穴时,邪神瞪视着雷希,眼里闪烁的嗜血与狠厉。
很快又有
', ' ')('两道温热,盈出了少年湿红的目眶。委屈的小声抽噎,又从那副甜嗓中小心翼翼地溢了一点出来。
邪神也不语,而是又伸出了温软的舌尖,像给受惊的小兔子舔毛似的,卷走了少年新添的泪水。这下子,少年倒像是壮了胆子,开始肆无忌惮嚎啕起来,决堤似的泪液不断地滚落他肉嘟嘟的双颊,梨花带雨的模样别提有多么可人了。
细细密密的啄吻,下雨一样落在脸上,邪神简直来不及安慰他了,于是他佯装又起了怒气,沉着声音说:“还哭?还哭么?你个哭包!你越是这副柔柔弱弱的模样,我就越想欺负你,你知不知道?怎么,小穴里头不疼了?是不是又打算诱我插进来,‘好好疼疼’你了?”
少年气得摆动着小腰,想要抗拒邪神的搂抱,可他越是想要挣脱,就被那坏哥哥搂得越紧。温软香糯的丰腴身子,简直要融化到人的臂弯里头去了。后穴口被触手泌出的淫液,涂抹得黏滑一片,挣动间,几次差点将真正的男根给吞了进去。
少年见徒劳无用,便又吸着鼻子,凄凄哀哀地哭了起来,那婉转的泣声媚得,简直要把听者的骨头给拆酥了不可。
邪神心里头喜欢得紧,可表面上不动声色,假装换了威胁的口气道:“我都已经遂了你的意,将你的雷希哥哥放走了。你还不满意么?是不是要逼我改主意,将他抓回来狠狠地治罪?你知道,觊觎神的祭品,会是什么后果……”
少年立刻止了哭声,回转过一些来,怯怯地回望邪神的眼睛,水灵灵的晶眸里,闪的全是无声的关切和求饶。那意思,分明又是重复了一次——“你想把我怎么样都可以,只求你不要伤害我的雷希哥哥……”
这下邪神是真生气了,他冷着面色,深邃的墨色眸子里,闪着一丝难掩的妒意:“小东西,你说,你现在是谁的人,嗯?你的小身子、小娇穴里头,插的是谁手指,嗯?”
“啊、啊啊——”少年的腿根下意识地并紧了,却已迟了一步,阻不住邪神已然钻进他花穴中肆虐的手指。
腿根的倏然收紧,只会加重手指插入的深度。幸而,邪神还是疼惜少年、刚被开苞不久的身子,否则也不会只是停在了穴口浅尝辄止,像掘取蜂蜜似的,搅弄了一番细腻柔嫩的内壁,便恋恋不舍地抽了出来,将沾着少年淫水、又在温泉水中过了一遍的手指,按在他红艳艳的唇瓣上揉弄,像给他抹了一嘴的糖蜜。
少年上下两张小嘴儿都得了教训,可不敢胡乱说话了,只得唯唯诺诺、照着邪神的心意道:“是、是……小莲如今是、邪神大人的人了,只求您……”
“叫夫君!”邪神不想再从小宝贝的口里,听到“雷希”这两个烦人的字眼,他立刻打断道,“我的名字叫爴,今后我是你的夫君爴,听懂了么!”
夫、君……少年怔怔然望着邪神,竟然不是作为祭品、奴仆,而让我管他叫……
“夫君”这两个字,是他的身体被改造后,曾在私下里偷唤过雷希哥哥无数遍的称呼。每一次在想象里,小莲都跟随在雷希哥哥高大的背影后头,甜甜地呼唤一声“夫君”。雷希哥哥便会灿笑着转过身来,点点小莲的鼻子,然后疼怜地回他一声——“娘子”。
可惜,现在这个梦,只会永远作为梦,停留在自己的臆想中了。
爴看出了小莲的走神,立刻皱着眉命令道:“不准想他!那只狗从我的洞里滚出去的时候,连滚带爬的贱样子,你又不是没见着,他有管过你的死活么!不妨告诉你,月溪村的一切,我在这里能感知得一清二楚。你知道,你上船以后他都做了什么么!他开开心心,筹备起了婚事,他马上啊,就要做别人的夫君了呢。你别告诉我,你还在做什么、能回去做他娘子的春秋大梦!”
这话像一柄钝器,猛然凿在了少年柔软的心口上,把他击得生疼。
邪神忽然掰过小莲的身子,一把将少年懵了的脸,摁在自己精壮的胸膛之上,语气既霸道,却又含着隐隐的宽柔:“从此以后,你只能想着我,侍奉我一个夫君。若你能做到,我定然会千万倍的疼你,不输给人间任何一位丈夫。”
少年颤抖着唇瓣,一个字也吐不出来。雷希哥哥的绝情,像是一记当头棒喝,打碎了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执着守望的幻象。而邪神的温柔,是他完全没有准备好要接受的亲密关系,与其说是惊喜,不如说是惊吓来得更贴切。
这时,他感到胸前一阵滞胀疼痛,他的奶水又一次涌了上来,迫不及待,想要溢出乳孔、喷出小泉。
邪神看出了他的窘迫,邪魅一笑,正中下怀道:“来,宝贝,用你的奶水喂夫君……”
8.小莲涨奶,被邪神抱起来看他“出水”
涨奶,的确是小莲的身子被改造以来,所经受的最大痛苦。可怜他自小没有母亲,无从向她讨教这方面的经验。
他的母亲是一个苦命人,据说原本是皇室贵胄府上的丫鬟,因为长得标致可人,被主上给强占了清白的身子,怀了身孕后又惨遭夫人的驱逐,辗转流落到偏远的月溪村来。村里的巫师当晚做了一个梦,说是他们供奉的
', ' ')('邪神下了命令,待这女人肚里的孩子长到十八岁时,便要将他作为双性的祭品,裸身送到洞里来侍奉。
村人们表面善意地收留了女人,实则不过是想利用她,保住一方的平安罢了。那女人奶孩子过了襁褓期后不久,便不幸早逝了。小莲对母亲的印象很是模糊,只知母亲姓师,给他留下单名一个莲字,这便是除了花样的美貌之外,母亲在这世上,给他留下的唯一馈赠了。
尽管村人们觉得女人不详,可岂有人敢质疑邪神的旨意?因而年幼的小莲,便一直作为孤儿,由众人轮流照看着。为怕他逃走,包括雷希在内的所有人,都向小莲隐瞒了他们自私的真实目的。
小莲只当他们皆是善心的好人,一直将村人们,当作再生的父母一样亲近着。直到某一天,他们向他露出了真面目,可小莲也不忍,让这些、他当作家人一般珍惜的人们受到伤害,于是他便义无反顾,怀着忐忑的心情,坐上了顺流而下的献祭小船,沦落到了此番境地。
小莲记得,在服下邪丸后不久,他的身子便起了微妙的变化。原本坦如平原的双乳,开始鼓鼓胀胀,浮起两个小包。起初,只如稍高一些的山丘,还可靠着宽松的衣物遮掩;可不久之后,便耸起两座陡峭的玉峰,走起路来傲人地抖动着,怎么都掩不住了;再后来,小莲绝望地看着自己的胸脯,一天比一天硕大,变成了两个奶白颠动的雪球,中间的沟壑,一天比一天狭窄、幽深。
他曾在孤寂的夜里,抱着那对胀痛的玉乳,凄凄哀哀地垂泪,思念着轮廓模糊的母亲。他好希望母亲在身边,教教他,究竟应当怎么做。他不敢随意去挤,他总觉得那样做的话,自己会沦落为一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怪物。可涨乳的痛苦无处消抵,这时他的脑海总不自觉浮现出雷希哥哥的唇瓣,联翩浮想起一些旖旎的念头,可很快又被他摇晃着脑袋,将这些罪孽的遐想挥得一干二净。
而现在,自从他来到这个山洞后,他更加绝望地发现,自己是那么享受被爴的触手,附在乳粒上狠狠吮弄的感觉。每每伴随着乳汁倾出,他的身子便会不自觉地发颤,体验着前所未有的奇异快感。藏在玉芽底下的肉沟沟,会情不自禁开始收缩,偷偷渗出淫液,汁水横流。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一听邪神说,要他用奶水喂“夫君”,便下意识只想要拒绝的原因。
“不、不要……”小莲的声音,微如蚊蚋。那提心吊胆瑟缩在喉头的小声抗议,全然被邪神给忽略了去。
邪神搂着他的细腰,将他一把从温泉里抱起,大掌托着他丰腴的肉臀,将这具刚破身不久、还覆着密密水珠的身子,从晶莹的泉水里捞了出来,带到早早准备在一旁、干爽舒适的鹅毛软垫上。爴早就为小东西的到来,做了精心的准备,这条铺在平坦青石上的软垫,亦是村人供奉的祭品之一,是他特地托梦要来、给小莲睡的。
“你又不乖了是不是?还想要让我,用触手堵着你的嘴?”邪神先前那样做,也只是为了演给雷希看的。谁让他的小祭品心里,只想着姓雷的那只贱狗呢?原本可以不用那样粗暴的方式,夺了小莲珍贵的第一次,可他就是要让少年认清楚,自己究竟属于谁。
小莲咬着唇瓣不敢说话,他可不想再被触手堵在喉头,哽得涕泗横流。
邪神就喜欢看小莲委屈的小模样,娇俏得让人打心眼里欢喜。他依照着先前水里的姿势,还让小莲背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一手穿过腋下抚着他的玉峰,另一手故意伸到他的踝上,使坏似的,将他屈着膝弯的两条玉腿分得更开。
“这就对了。知道我为什么,要抱你出水来再吸奶么?嗯?小宝贝……”温热的气息,就喷在小莲如玲珑小玉似的耳垂上。少年感到又热又痒,不由缩了缩脖子,又不敢表现出太显眼的抗拒动静,怕惹他的“夫君”再生气。
“因为呀,我想看着你‘出水’……”这一次的“出水”二字,真真含了暧昧的意味。爴将长指,轻轻地戳到小莲的两瓣花唇之前,只在那诱人的小肉沟上,稍稍停留了一刻,便拉扯出了一线晶莹。那是小莲的花穴,总不自觉泌出的淫水,此刻被长指故意凑近了眼前逼迫他细瞧,他羞煞得无地自容,感觉遭了羞辱的凌迟。
邪神魅惑的醇音还在继续:“我知道只要一吸你的奶,你那小骚穴里,就忍不住跟小泉似的喷花液。如此美妙的艳景,我又怎么舍得,让它浸泡在水里错过呢?”
小莲被迫打开、任由邪神观赏的花沟,在听闻了这淫靡的一句后,羞得不由自主瑟缩了一下,“滋溜”一声,又挤出一道甘美的汁水来。
邪神揉弄着掌中的白软,见此美景,勾着唇角宠溺地笑了。
9.球球被挤出甘美乳汁,摩挲着性器泄身(图)
从后头伸来搂住少年身子的两手,其中一只,轻轻地握在花穴前头,悉心套弄着不堪一握的花茎。玲珑粉嫩的肉冠,在紧紧裹缚它的虎口处,羞怯又好奇地一下下探着头。
从未敢如此自我抚慰过的少年,初识了肉茎被拿捏住、徐徐送动的滋味,一股陌生而异样的快感,叫他颤栗着全身,仰着俏
', ' ')('脸,急促地轻喘热息,面上浮起掩都掩不住的红潮。
邪神的另外一只大掌里头,托着丰盈的硕乳,将那一颗糯米团子似的雪白脂球,揉捏得恰到好处。大掌时而收紧,时而放松,揉弄着里头鼓鼓囊囊的一球香脂。紧握时,白玉脂膏一样的绵软,便迫不及待地从指缝间涌出波浪,忙着向玩弄它的主人殷勤示好。放松时,尚且留着艳红指印的玉峰,又会恋恋不舍地弹抖一下,瞬间便恢复成了傲人坚挺、却又圆润饱满的形状。
那细腻的乳肉嫩得,叫爴欢喜得恨不得这就凑上去咬一口,可更加诱人的,是站在玉峰顶上、如成熟石榴般的嫣红乳粒。小巧可爱的珠蕊,随着一阵阵乳白的浪汹,而兢兢颤抖着,如同待人采撷的甜美果实,招摇在充满占有欲的男人视线里。
伴随着手掌灵巧的挤弄,那点羸弱的茱萸上头、开着的细密小孔里,频频地喷溅出可口的乳汁。乳香四溢的奶白色小泉,一股一股地朝上激涌,喷了寸许的高度,又漾着精美的弧线倾落下来,顺着玉球饱满的轮廓一路地淌,直浇到被握在掌中、肆意把玩的玉茎上头,为掌心与细嫩茎皮的摩擦,添了更多润滑的助力。
少年脸上的红晕更媚了,肉茎里头想要泄出阳精的感觉愈来愈甚。他不安地扭腰,一声声婉转的呻吟,渐渐拔高成了激扬的哀求,自红嫩的两片唇瓣间溢出来:“呼……哈……嗯啊……啊!慢一点,求求你慢一点吧!”
少年对放松精关的抗拒,更增添了邪神掌控的乐趣。他的眸里闪着精赤的光,摊掌接了更多淅沥而下的乳汁,润湿了掌心后,抓住了颤颤巍巍的小肉茎套弄得更狠了。“滋溜滋溜”的奶沫,随着大掌越来越迅疾的摩擦被频繁打出,盈在小玉柄的弯头上面。
与浸了满面春色的小莲不同,勾着嘴角窃笑的邪神,望着那即将高潮的一根小茎,耐心地引导着它释放欲望,却端着满目的淡定。他将下颌轻搁在小莲浅浅的肩窝里,细嗅着萦绕在鼻间的馥郁奶香,那是勾人舔尝的甜腻芬芳。他在等待,等待那个进食的绝佳时刻。
“不、不要!啊不要了,别、别再弄了……啊啊不行、不行我要去了啊啊啊啊!”随着手中肉茎一阵不自禁的抽搐,邪神能明显感到怀中的少年,一瞬间僵了身子。浓稠的白液从铃口里尽情泻了出来,像是开了闸的洪泉。
是时候了。邪神猛然掰转过少年的身子,将他正在喷奶的乳粒含在了口里。随着下身泄精一同喷溅的奶汁,一股股地自奶孔里泉涌而出,射在了爴温热的口中。邪神忘情地吸吮着醉人的醴汁,喉间的玉丸一刻不停地滚动着,显然是一次喝了个饱、吸了个足。背后那盈天的九根触手,快乐地四散挥舞,像是在为这饕餮狂饮的一刻而欢庆。
高潮的余韵渐渐地弥散,小莲不断喷出的奶汁,终也暂息了下来。爴的舌尖依依不舍地抵在敏感的乳孔上头拨弄,一下下撩拨着少年未歇的春情。小莲方才泄过的玉茎,虽尚且萎顿着,可架不住坏哥哥叼着乳首、又舔又咬的吸弄,尚未被填满的花穴里头立时起了反应,清亮淫靡的花汁又一次溢出了肉涧。
“嗯……不、不要了……”玉掌推拒着,试图将邪神的脑袋推离自己的乳首。小莲咬了咬牙,忍着羞怯欲死的为难,还是小声地开了口请求:“别、别这样,我、我刚刚才……才那个过,没有力气再、再……”后头的话语,被他自个儿吞咽在了嗓间,因太过羞赧,实在是不好意思出口了。
现下里的小莲,已被邪神抱到了胯上跨坐着。那岔开的两条玉腿中央、湿漉漉的沟壑间,就虚虚地含着爴翘在腹上的一柱男根。在少年不安的挣动间,两瓣肥厚的花唇,就吸附在硕长的肉根上头,就着滑腻的淫水摩挲,像是底下的那张小嘴,向肉器倾情献上的湿吻。
“别动!”邪神抬起眼来,目光灼灼,烫得小莲下意识地想要垂眸回避,却被他捧住了小脸、被迫回凝。
四目相望时,爴坏笑着威胁道:“怎么,给夫君尝尝你的奶,不乐意么?身子都是我的了,还这么小气?你信不信,你要是不乖,我就把你的奶,以器皿封存起来,放到冰窖里头去镇了,凝成奶冻来吃,到时候再逼着你,一口一口叼来喂我?”
这话一出,少年的面颊,立即似火般的灼烫起来。他下意识地抬臂去遮,却叫邪神及时抓住了腕,柔柔地说了一句:“别遮,好看。我的莲儿哪里都漂亮,不仅脸蛋标致,而且……”
说着,使坏的大掌带着少年的手,覆到了胸前深邃的奶沟上头。刚喷完不久的乳房,好似一口永不枯竭的深井,这么快又注满了奶汁,等着哺喂男人饥渴的唇了。少年立刻抽回了手,心虚地垂下,不敢再摸自己、还挂着男人唾液的淫荡胸脯了。
“怎么会这么大呀?嗯?”邪神恶作剧似的一戳小莲的胸,满意地观赏着肉球的凌波弹动,随后忽然漾开一抹戏谑的笑容,抓着两只玉乳兴奋地道,“我想到了一个新名字,给你取的。以后我不叫你小莲了,姓雷的那只贱狗也这样叫你,我不屑同旁人一样。我是你独一无二的夫君,自然是要叫你独一无二的名字。以后我就叫你‘球球’吧,怎么样?
', ' ')('我的专属‘球球’,好不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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