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易感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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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室内,迷幻、华丽、节奏分明慢摇舞曲充斥着整个空间,震得人心脏似乎都要腾空,绚烂的灯光在场地内交错出现,映照出人们神情各异的面目。
各种香气混合着人们的汗水弥漫在舞池中,他们摇摆、扭动,既疯狂又自矜。
场子很热烈,就连角落都充斥着清脆的酒杯碰撞声,不时地有人发出豪放的大笑。
仔细看去,竟是没有一个女人。无论是女alpha还是女Omega,甚至是最常见的女bate,统统被这家名为“佩兰”的酒吧拒之门外。
或高或矮的男人聚集在舞池,一曲结束,发出热烈的欢呼声。
“Bo!来一个呗!”不只是谁高喊一声,舞池中央的身材高大修长的alpha将调染的短发顺到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完美贵气的五官被幽暗的背景和明亮的射灯映照出勾人的邪魅。
他没接受,也没拒绝,只是不动声色的将唇角勾出一个淡漠的弧度,遍抓住了所有人的目光,引发出海啸般的尖叫。
“Bo!”
“Bo!Bo!Bo!”
一声大过一声,他们欢呼着他的名字。
被叫做bo的男人扫视一周,目光穿过人群,落在角落一位身穿白色衬衫制服的男人身上,但很快就收了回来。
他伸出一根手指竖在唇前,人群顿时像被按下了静音键,将所有的情绪投放在最耀眼的那人身上。
那Alpha朝着台上的DJ打了个响指,节奏强烈的音乐声霎时穿透美一个人的心灵。
直而匀称的长腿随着鼓点不疾不徐的踱步,而后自然而然的舞了起来,他的动作麻布精心,却掌握着极致的节奏与平衡。
宽肩窄胯,四肢修长,皮肤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出钻石般的光泽,点燃了他,他勾着唇角,解开衬衣的扣子,露出肌肉流畅度的线条,蓬勃的信息素虽然被抑制剂压制,却又好像萦绕在每一个人的鼻尖,让他们感受到这个alpha无与伦比的魅力。
“草,可太骚了。”一个角落,某个男人暗骂出声,他吞咽着口水,扯了扯领子,“老子真想干他一回。”
旁边的友人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人家可是顶级alpha,谁干谁还不一定呢。”
“alpha有这么骚的吗?你看那小腰扭得,干起来肯定爽。”
音乐声震耳欲聋,友人附到他耳边,双唇张张合合的蠕动,听不清说了些什么。
裴博长腿一勾,蹭了蹭他面前一个英俊的alpha脚踝,舌尖舔过嘴唇,眼神中的魅色毫不遮掩。
Alpha喉结滚动了一圈,某个隐私部位蠢蠢欲动,低声喃喃:“bo......”
裴博挑了挑他的下巴,发送了一个骚气至极的wink,回到舞池中央继续热舞起来。
阴暗的角落,满口脏话的男人一脸喜色,捧着手里的东西匆匆向前,却被一个身教体染得男性Omega撞了一下,“走路不长眼啊!”
Omega弱弱的道了声歉,行色匆匆的跑进卫生间。
男人看向手心,原本应该躺在那里的粉末早已不知去向,他看向Omega离去的方向,气愤的大骂,而后快步离去。
很快,一股若有若无的甜腻气味开始逐渐在酒吧内蔓延,开始还很淡,被酒吧内的空气循环系统很快不知不觉的排了出去。
然而随着时间推移,所有的alpha都开始感觉到了不对劲。
“你问到了吗?”
“嗯,是Omega的信息素。”
“有Omega发情了。”
“不行,我感觉不太对劲......”
“我也是。”
Alpha们脸色逐渐变红,酒吧内的信息素监测警报突然响起响彻长空,所有的beta员工倾巢而出,他们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开始进行紧急疏散。
“所有的alpha请迅速从安全通道撤离!重复一遍!所有的alpha请迅速从安全通道撤离!”一个被他抢了舞台上的麦克风大喊道。
Omega的发情期只能靠抑制剂或者alpha的标记来缓解,如果没有得到控制,就会像是动物一样进入失控的发情期。一旦Omega的信息素暴乱,周围的alpha将会产生强烈的占有欲望,甚至被诱导进入易感期。
易感期又称alpha的发情期,陷入其中的alpha易怒暴躁,占有欲和侵略性极强,严重的还会失去理智。
一般Omega的发情期三个月一次,每次持续三到五天不等;alpha的易感期则没有规律,因人而异。
“佩兰”要是还想开下去,就不可能让在场的alpha和陷入发情失去理智的Omega接触,幸好他们一直配备着大量的beta员工,这次真是派上了大用场。
裴博也是alpha,被空气中的Omega信息素干扰,浑身上下燥热非常,浓烈的,汹
', ' ')('涌的alpha信息素,如有实质地从他颈后的腺体里散发出来。
一名beta员工过来扶住他,“老板,您赶紧上楼休息吧。”
裴博粗鲁的将他推开,“别碰我!”
他的状况比外表看起来更加糟糕,就像是被绷带包裹了全身,他急切地想要爆发,“草!”他咬着牙暗骂,脑袋里的弦几乎就要崩断:“吧台里面的备用抑制剂给Omega送过去了吗?”
“送过去了。不过alpha的数量过多,虽然有些人自带了,但抑制剂仍然不够用,已经派人去买了。”
裴博扬起头,头顶的射灯仍然在晃动。他是alpha,但家里爷爷是个军人,从小将他当军人培养,每次的易感期都不准让他用抑制剂,锻炼他强大的意志力。
平时还好,但这次的易感期竟然是被Omega诱导出来的,他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事,万万没想到身体内来势汹汹的欲望和平时自发的易感期简直不是同一个水平,他的理智濒临崩溃。
“老板......要不你找个人......?”员工小心翼翼的试探。
裴博勾了勾嘴角,对啊,他都离开裴家了,凭什么不能找人?
眸色幽暗,他眯着眼睛,像一只孤傲的狼。
“他。”他指着吧台内颤抖着渠沟掉到地上的抑制剂的调酒师,“把他带到我房间,老子要操也要操个alpha,Omega那种娘们唧唧的东西我不待见。”
Beta员工顺着他手指的防线看去,看到了即便狼狈却也从骨子里透出清冷的调酒师。
“好的,我这......”
“算了,我自己来,你们说不定会被揍。”
裴博的领口是刚才在跳辣舞时解开的,他穿着“佩兰”的制服,白衬衫黑领带,此时已经只剩一根领带空落落的挂在脖子上了。
而那位新来的调酒师,还穿戴的很整齐。
让人见了,就忍不住的想要撕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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