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高飞低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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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在夜下抽烟,她带着王蛤蟆匆匆从屋内走出来。
回过头看见她,康帅正想掐了烟头,她就目不斜视向前走去了。
经过他们时,她说道:“跟我走。”
谁跟着她走?
康帅和蚂蚁都没能明白,还是王蛤蟆看康帅傻愣着,朝他挥手:“走啊,傻子嘛你。”
康帅慢吞吞地站了起来,把没抽完的烟递给蚂蚁,跟着他们一块儿去了。
王蛤蟆在前,她在中间,康帅走在最后面,三人顺着一条小路往坡下走去。
一路全是密集的果树,树上结满了果子,人下坡的时候,都得扶着那些树下去。
康帅就想起了蚂蚁说的话:他们到底是毒贩子,还是果贩子?
从坡上的小路走下去,来到一条只容一辆车行驶的单向石子路。
路上停了一辆银色小货车,货车后用一层黑色胶布搭着的,看不见里面装的是什么。
司机是一个面相憨厚的中年男人,穿着深蓝色的中山装,见了她来,笑着问候道:“冷姐晚上好。”
“晚上好。”她回头,一扬下巴,对康帅说道,“上去。”
康帅不问去哪儿,安静地上了车。
“坐中间去。”她跟着爬上了货车,把坐在副驾驶的康帅赶去了中间的位置。
车门关上。
车发动的那一刻,康帅看向窗外,见王蛤蟆站在路边,对车内的她挥手。
从王蛤蟆的口型可以看出,他是在说:冷姐,一路平安。
小型货车的座位坐着不大舒服。
何况身高一米八的康帅挤在两个人的中间,屁股硌得慌,遇到路上的坑开过去,车身一摇摆,坐在旁边的她就会因为惯性,往康帅身边倒去。
多是胸部边缘摩擦到了他的胳膊上。
康帅在她闭着眼养精蓄锐的时候,好几次都管不住眼睛,瞄去了她的胸前。
她常常穿着低胸细吊带背心,黑色的、灰色的两种颜色背心换着穿。
紧身的背心把她的胸衬托得丰满,坐姿一低,就可以看见深深的乳沟。
轮胎开进路坑里,车一抖动,她胸前的一对饱满就会跟着晃动。
康帅见过她的凸点,廉价白色细吊带连衣睡裙把她整个人都显得廉价了,远没有她穿着奶罩被背心紧紧包裹的观感好。
她毫无征兆地睁开眼,对上他看着自己胸的眼神。
“想摸?”
“想。”
她一记恨眼抛过去:“回家摸你妈的。”
“我妈得病死了,不在了,摸不了。”
“那从坟里掘起来摸。”
“我妈是火葬,掘出来的是一坛子骨灰,只会摸一手灰。”康帅问道,“我能摸你妈的吗?”
她的回答就是响亮的一个耳刮子,扇在了康帅的脸上:“摸个锤子。”
开车的司机见惯了她打人的场面,连个刹车都没踩,继续开着他的车,这车内发生的一切事情,都与他无关。
康帅被人打的时候,多了去。
小时候被他爸打、读书时被老师打、当兵时被教官打、混黑道被黑老大打,现在还被一个女人打了脸。
他咽不下被女人打了脸的这口气。
但咽不下这口气,也得咽,谁叫她是段景鸿的女人。
把段景鸿这条大鱼钓起来,还得靠她。
康帅摸着发烫的嘴角,铁青着一张脸,看着前方。
周围黑灯瞎火,货车的两束灯照着近处的路,路上连个路标或者路牌都没有,康帅有心要记个路,都是记不住。
道路两旁是一闪而过的树影,这荒芜少有人走过的路,在黑夜里就约等于是瞎子摸黑,东南西北都辨不清。
司机把车上的广播音量拧大了些,字正腔圆的女主播用着娴熟流利的普通话说道:“各位听众朋友们好,今天是1990年5月6日,农历四月十二,天气晴,欢迎大家准时收听晚间新闻……”
一条新闻播放完毕,货车正好从崎岖坑坑洼洼的路中开出来,驶上大路。
一路上,康帅再没有说话,也不去瞄她的胸了,记下了她打自己的这个仇。
他暗想,总有一天,自己会打回来。
目的地是段景鸿的那栋别墅。
她下了车,康帅跟着下车,司机留在车上,把车往别墅的另一个方向开去了。
康帅跟着她走的同时,在心里猜测,或许司机后面满载的货物,就是毒品。
那批毒品从哪儿来,要送去哪儿?除了她知道,康帅一条线索都不知道。
“你在外面等我。”她头都不回的对他说道,往屋里走去。
康帅停下脚步,站在了外面,左右看了起来。
别墅的院子里站有段景鸿的马仔,即使别墅里全是自己人,那些马仔们还是没有放松警惕,眼珠子时刻注意着周围的风吹草动。
康帅想确
', ' ')('定货车后面装的是不是毒品,瞅了一眼她进屋的方向,就想去寻找那辆不知道开去哪儿的货车。
“兄弟,厕所在哪儿?”
借着问厕所的由头,康帅向站在外面的一个马仔问道。
那马仔脸色冰冷,手指不远处的一棵树:“尿在那里就好了。”
“我拉大的。”
“屎尿多,真麻烦。”马仔不耐烦,指了一处地方,“看见没,那有个小花台,小花台背后就是一个厕所,拉快点,拉了就回来,不要到处瞎逛。”
康帅看见了马仔说的小花台,道了声谢谢,就向那小花台走去。
如那马仔所说,小花台后面有一个简易的厕所,灯都没有,臭气熏天。
康帅摸出打火机,举着按下的打火机在厕所里看了看,退了出来,左右观察后,向着厕所后疑似是一处花园的地方走去。
刚才货车好像就是往这里开的。
向前走的时候,康帅回头去看有无人看见自己。
确认再三没人看见自己,他贴墙行走,快走完这堵墙时,就听见前方传来一阵旖旎的呻吟,伸长脖子一看,原来是前方一男一女在野合。
女人的裙子褪到脚腕,双手撑在一棵桂花树上,弓着身子顶着屁股让站在身后的男人后入。
树叶颤抖,树干轻晃。
两人下身都光着,赤裸相连,难分难舍。
看来这条路是走不通的了。
走过去了,就是坏人好事,还会引起人注意。
康帅从包里摸出烟,在嘴里点燃,悠闲地看起了他们,他想看清那女人的面貌,可那女人的一头褐色卷发挡住了脸,康帅未能看清那女人的模样。
看了一会儿,看得康帅没兴趣,遂抽着烟返回,遇上来找自己的马仔。
“你拉个屎是拉进茅坑里了?这么久都不回来。”马仔责怪,“段爷找你,快进去。”
段景鸿找自己?
康帅把烟头往地上一扔,用脚给踩灭了。
一进屋,还是那个金碧辉煌的客厅,与上次他来的时候,没有任何改变。
客厅内,站着段景鸿的助手黑鸟,一个大晚上在室内都要戴墨镜,脸型长得方方正正的男人。
黑鸟的那双眼睛在墨镜后再三打量了康帅,说道:“跟我来。”
“段爷呢?”他问,“她呢?”
黑鸟没有回答,带康帅走上螺旋型的超宽楼梯。
同样是三层楼,段景鸿这个三层楼自建别墅是宫殿的话,她那个在乡村的自建三层楼民房就是一间茅厕的存在。
黑鸟把康帅带去了段景鸿的卧室,扭开门把,一句话不说,表情示意他进去。
“还是不了,我在外面等段爷就好。”
卧室里的灯,就只有床边的两盏小灯亮着的,康帅一时搞不清楚段景鸿是想耍什么把戏。
“段爷叫你进去,你就进去。”黑鸟推了康帅一把。
被推进屋的康帅再后退出来就显得懦弱了,他顺势抬脚走了进去:“段爷叫我在这里等,那我就在这里等段爷。”
门被黑鸟拉来关上。
整间卧室,没有凳子,只有床可以坐,康帅就不客气了,坐在了床上,手摸起了床单。
他想起她睡的那张床垫,上面连一张床单都没有,就那样睡在上面。
她来段景鸿这里,睡的是这间卧室吗?身下枕的是这种上好面料的床单吗?
睡过了这种金窝窝,她是怎么做到能回到那狗窝里栖息的?
房间门从外面被拧开,康帅在床边两盏小灯的照射下,抬起了头。
她走了进来,反手把门关上,几步走至康帅的面前。
什么话都没说,双腿跨站在他腿上,利落地脱掉身上那件紧身背心,甩了甩那一头红色长发,一手叩过他脑袋,闷在了她的两胸之前。
“叔叔出去谈生意了,是我叫黑鸟带你上来的,我们在叔叔的卧室里做一次,尝一尝刺激的味道。”
做一次怎么够。
她这样的尤物,要多做几次才不会浪费。
如果上一次是他撩拨试探她,让她慌了神,这次就是她的主动诱惑,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是谁对自己说,玩大哥的女人,会把命玩掉的?
转眼她就要找寻刺激,玩起自己来,这个时候的康帅,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他的脸趴在她胸上不动,保持着她把他脑袋抱在胸前的姿势。
不是完全开不了口说话,就是每一口呼吸都带着她的乳香,置身于天堂的康帅一说话,鼻子都能感受到她奶罩的光滑。
“你叫什么名字?”
“你为什么这么想知道我的名字?”
看他不动,就只埋在自己胸间呼吸,她解开自己背后奶罩的挂扣,脱下了那遮挡自己身体的奶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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