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浮录(1 / 2)

加入书签

<p style="font-size:16px">房门被轻轻关上,还没移动到卧室,金礼年单手解着自己的衣扣,另一只手娴熟地往下探去,隔着布料抚摸男人未勃的性器,将其温柔地唤醒。

刚要跪下,男人却看出他的意图,掐着脖颈把人拎起,生拉硬拽地带去卧房,甩手摔在了床上。

他今晚兴致缺乏,没耐心做前戏,破天荒了拆了枚套子戴上,打算就着套上这点润滑直接进去。

阴茎破开穴口整根没入,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金礼年呼吸一滞,几近窒息,眼泪顿时就下来了,痛感传至全身,连指尖都在抽搐。

可余庭根本不给他时间适应,抄起两条长腿,将膝头压在肩膀上,以最大程度对折他的身体,摆出一个便于抽插的姿势,使阴茎在穴道内疯狂进出,片刻不停。

男人有征服欲,侵犯这一行径带给他们的快感则是最好的诠释,只要鸡巴不管不顾地插进去,那一刻无论地位与身份,都能够彻底掌控胯下的人,成为对方的主宰。

他余庭走到今天本身就是主宰,苍生万物唾手可得,不至于还用这一套来满足被性格缺陷放大的欲望,倒觉得骚有骚的好,起码打一巴掌便懂得变换姿势,最方便省事儿。

身下的人不是什么有节操的贞洁烈妇,明明温顺、迁就,唯命是从,却一次又一次激起他想要将其制服的强烈念头,凭阴茎控制,以权力胁迫,每当其出现在眼前,脑子里便闪过无数种让其臣服于自己的方案。

一切反常被归结于失控,在生意场这部沉浮录执笔多年,他不会允许风险扩大的情况出现。

刻意铆足了劲儿往深处顶撞,应付地在套里射了出来,余庭拔出性器,原本紧闭的穴口变成一个合不拢的小洞,甚至可以看到里面湿淋淋的殷红穴肉。

金礼年两腿大开,浑身无力地瘫在床上,穴肉习惯了精液的滋养,此时的空虚令他感到不太真切,恋恋不舍地收缩着,妄图回忆男人的阴茎停留在穴道里的温度,恍惚间在想:自己还没让他尽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余庭没急着走,坐在房间的沙发椅上点了根烟,等待着贤者时间过去,还没抽上一口,一只细嫩的手忽然握住了下身。

射满精液的套子已经被人摘掉,十分可惜地扔进了垃圾桶。金礼年并起双腿,跪坐在男人脚边,竖起其疲软的阴茎,珍惜地嘬去马眼上的残留,掌心覆在龟头仔细搓弄,闲下来的那只手捧着沉甸甸的阴囊,俯下身一口含住。

顶上揉着,底下吃着,连阴毛也不放过,抿进嘴里,贪得无厌地吮吸上面沾染的男性气息,任由其余的旺盛扎着自己的口唇和鼻尖。

才泄过一次的性器渐渐又有了勃起的势头。余庭垂眸盯着脚边的人,指间的烟燃到了底,灰烬掉落在手背上,不为所动。

金礼年正好仰起脸望向他,一边拿颊边嫩肉蹭着已然硬挺的肉棒,一边目不转睛地观察他的反应是否兴奋。

视线交缠间名为“欲望”的东西再次爆发,来势汹涌,刻不容缓。

就要伸出舌头舔舐起脉络错节的柱身,余庭开口,声音被情欲熏哑:“够了。”

他克制地滚动着喉头,却抵不过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自己坐上来放进去。”

金礼年起身跨坐在他的腿上,扶着他发烫的性器对准自己的穴口,一鼓作气往下坐。还没坐稳,便被两只宽大的手掌死死扣住了腰,掐住了臀瓣,连拇指都找到了能够放置的地方,沿着小腹两侧的鱼骨线按在了凹陷上。

余庭凭借臂力把他整个人高高抬起,保证自己的阴茎不全部脱离他的体内,待只剩一个龟头时就重重放下,像是要用鸡巴贯穿身上的人。

圆润的臀瓣在男人猛烈撞击的过程中被肉体挤扁。余庭掐得太狠,大把臀肉溢出指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真他妈是逆了天了。他边操边疑惑,金礼年瘦成这样,屁股上的肉怎么一点不少。

抬手往那上面使劲扇了一掌,声音响亮得几乎划破耳膜,金礼年过电似的一抖,脚趾蜷缩起来,精水从铃口喷薄而出,喉咙里挤出呜咽。

他被余庭一掌送上了高潮,头无意识向后仰,张开嘴,小口而急促地喘着气,胸膛不断起伏。

突如其来的绞紧使余庭措不及防,性器上青筋跳动,精关险些失守,不得已停了下来,稍做挺缓。

天旋地转之际,金礼年感受到体内那根肉棒不动了。少了摩擦的肠壁瘙痒难耐,他伸手环住余庭的脖颈,前后摆动着与之相连的下体,嘴上不做要求,但眼里尽是渴望。

余庭笑了一声,音调平淡如水,听不出任何情绪。

他将手掌贴上金礼年的小腹——不如想象中的柔软,脂肪含量少,一根鸡巴就能塞得满满当当,用力压下去,摸到的坚硬全是自己。

“肖凌给你开多少工资,给他睡还不算,还让你去爬其他男人的床。”

情欲蒸发上了头,金礼年胆子也大了,手指按在余庭的唇上,冲他摇了摇头:“跟他没关系,是我自己……”

这个男人在他感情失意时趁虚而入了他的世界,即便最终无法阻止其离开的步伐,他也还是想要用尽一切办法,尝试着去将其挽留。

余庭目光一沉,冷漠地推开他的手,让他背过身去。金礼年听话照做,紧接着被捏住后颈往地上一按,上半身失去了平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突然的失重感令他心脏狂跳,本能驱使他伸出胳膊支撑了一下身体,这才没有真正地摔在地上。

刚想要回头看一眼,男人开始抓着他的后腿进行冲撞,金礼年只好以小臂撑着地板稳住身体,专心承受他的操干。

这个姿势难度实在太大,他屁股还坐在余庭怀里,腰身却塌下去快要相贴于地面,不用等到事后,肌肉已经酸痛不已。

龟头碾过穴里隐秘的凸起,金礼年臀肉颤动,忍不住用指甲抠弄起酒店粗糙的地毯,发出了嘶啦嘶啦的响声。

百来下后,余庭抵在穴道深处射了出来,精液浓稠而滚烫,黏在腔壁上久久流不出来,向两边掰开穴口也不见其所踪,仿佛当真有一个小小的腔室,贪婪地把从男人鸡巴里搜寻来的精液一丝不漏地锁在里面。

可就算身下的人含着他的东西,由内到外散发着属于他的味道,他仍不满意,一阵暴虐涌上心头——要将金礼年亲手毁掉,看着他因为自己感受到痛苦绝望,堕落到狼狈不堪。

这种欲望源自他无法完全支配金礼年,只能通过暴力手段建立对这段关系的掌控,以填补得不到满足的控制欲。

看似是金礼年那副放浪淫荡的身体在他征服的过程中带给他的挑战,实则是他与另一个男人的较量。

为此他不惜殚精竭虑,让对方眼睁睁地看着不自量力的下场究竟有多惨。

隐约听见系皮带的动静,金礼年强迫自己清醒过来,睁开眼坐起身,床前的男人刚好穿戴整齐,偏过头看了他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金礼年想起那块表,匆忙出声:“庭,等等!”

余庭闻言停下脚步。只见金礼年下了床,弯腰捡起自己的外套,将表从口袋里拿了出来,光着身子跑到他跟前,珍重地牵起他的左手,帮他戴上——他今天没戴着其他的表,就像是要替金礼年完成心愿。

“从你把它给我的那一天起,我就一直在想象这个画面。”青筋显着,骨节分明,十分有力量感的一只手,在漆黑的表盘与周围一圈长阶梯形钻的衬托下更显优雅高贵,和他想象中的一模一样,“你戴着更好看,如果是为了奖励我的话,能不能天天都戴着它?”

似乎都要忘了这块表的存在,余庭抬着手端详片刻,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搂过金礼年,低头吻了下去。

谈不上有多霸道,但也绝对不温柔,勾出他的舌头吮吸,攫取他口腔中的空气,没一会就把人吻到面色潮红,吐息沉重。

“有事联系崔雯。”他松开金礼年的唇,又在其颈间留下零星的吻痕,“你不要的,都给你留着。”

一句话,给这段关系定下基调。

X市科技环保项目在上周走完了评审程序,招标文件的发售日期在即,肖凌带着几个商务部的人请业主单位和招投标项目组一块儿吃了个饭。

业主单位是某城投公司,早在该项目立项初期,他便与其老总取得了联系,对方在报建过程中遇上一点麻烦,他正好在工程交易中心的行政主管部门有认识的人,助其顺利拿到了批文。

有时不一定同在一张桌上说话才叫谈判,也不是在合同上签下字就能够代表合作,一味的形式带不来彼此双方的利益,这事儿讲究心照不宣,有了默契,大家才会携手共进;有了关联,纵使不肯同舟也只得是共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城投公司的方总知道肖凌对这个科技环保项目感兴趣,于是派自己公司合约部的林经理前去沟通过几次相关事宜。

今晚的饭局方总因故没能到场,也是这位林经理代为出席。

他向招投标项目组负责人介绍明辉是施工方,对方心领神会。一群人开始互相敬酒,言笑晏晏间说的每个字都是明码标价,好在聊得愉快。

时候差不多了,金礼年就出去买单。一顿饭刷了二十来万,做东的诚意是尽到了,倘若是做生意所给予出去的报酬,那么还远远不够。

前台收银将使用完的信用卡交还给金礼年,询问需不需要开发票。

金礼年刚要回答,身旁走过来一个人——估计是喝了酒情绪比较高涨,扯着大嗓门说要结账。

这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的瞬间,金礼年的心脏仿佛停止了供血,全身的血液回流,指尖冰凉,拿不住手里的卡,“咔嚓”一声掉在了地上。

他反应过来,急忙蹲下身去捡,有意把脸埋低,不想让那人看见自己。

事总与愿违。他如此难堪地躲藏,依然逃不过那人的目光,被喊了一声“小年”。

没办法,金礼年收拾了自己的心情,整理出好看的表情,站起来:“马总?”眉眼带笑,语气惊喜,“好久没见您了。前段时间和二建的邹总吃饭时听说了一点您和他爬泰山的趣闻,还在感慨您风采不减当年,今天见了您本人才惊觉,这何止是风采不减,简直是容光焕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确实好久不见。这些年马志彬缺德事儿没少做,分明才天命之年,头顶却稀疏寥落。脸上横肉丛生,两腮下垂得厉害,面相愈发使人厌恶。

光是看到他的脸,金礼年就倍感不适——那是一种生理性的排斥。

“怪不得老肖当年放着公司里那么多可塑之才不亲自培养,就喜欢把你带出去见世面,”马志彬呵呵地笑,脸部肌肉呈现出怪异的走向,“现在的年轻人,心气都太傲,像你这样会来事儿的可不多啊,谁见了不喜欢,是吧?”

换作别人听了这话,兴许觉得金礼年该在为长辈的夸赞沾沾自喜,然而他明白马志彬口中的“会来事”指的到底是哪件事,膈应得眉梢直跳,还得保持妥善的微笑。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