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本就是为了掏出竞争者的精液【3pH】(1 / 1)
('
“呀啊啊——”
心灵的满足感远比身体的快意还要多,少女绷直了双腿,刚想往后抬臀继续吞吃,就让身前的男生拉高一条腿。
雾蒙蒙的双眼对上他墨蓝的瞳,仿佛一下子就陷入夜空里,许柠顿时就失了神。
但身体诚实得不行,花穴悸动地咬了几下,总算夹住了凑上来的龟头。
前后两个穴……要被真正的肉棒填满了……
这是她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
含入了半根性器的后穴猛地拧紧,换来男人对早就被打红了的臀瓣的再度蹂躏:“放松点,就这么喜欢主人操?”
“唔哈……喜欢主人嗯……”急着表明真心,她甚至不顾臀上的热疼,又往后翘起屁股。
只有一条腿支撑着的身体摇摇晃晃的,前后摆动个不停,一张一翕的花穴口自然就咬住了性器的前端。
尉蓝顺势顶进穴里,却并不深入,龟头在浅处磨了磨,仿佛隔着一层肉膜在跟斯洛特打招呼。
“嗯哼……”
两个穴激动得不行,甚至还不待肉棒抽插就喷出股股蜜液。
许柠咬着唇,雾蒙蒙的眼睛里倒映着少年清俊的面庞,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为了答应下来的条件,她努力忍住呻吟。
可身后的主人根本就不顾可怜小母狗的苦衷,径自顶弄起来。
粗长的肉棒宛如一柄弯刀,微弯的前端和狰狞的青筋,轻易就能把穴道给干得变形。
“呜嗯——主人唔……”
已经被调教得适合性交的后穴舒爽不已,方才让陌生人肏得软红的肠肉一个劲儿地攀着主人的性器,深处也冒出汁液来,淫荡到极点。
斯洛特让她夹得后腰发麻,却见前方的少年还不动作,便挑眉问道:
“怎么,嫌这小母狗脏?”
“呜哼——”
他说话时又狠狠地干入,隔着薄薄的布料,许柠都能感受到那撞上来的腰腹是如何的结实。
被快感搅成乱麻的思绪反复咀嚼着“脏”字,前后两穴狠狠一缩,羞耻的快意就激荡开来。
许柠这才想起来,自己前面的穴还含着刚才那个大叔的精液,接着就来吃另一根肉棒……
耳根红得发烫,她可怜巴巴地瞧着一脸冷漠的尉蓝,贝齿咬得唇瓣都有了牙印。
然而尉蓝只是耸了下肩膀,声线平静:“龟头的形状,本来就是为了掏出竞争者的精液的。”
说着,他就掐紧她的腿弯挺身肏入。
“呃嗯!”
虽然只有半根,但被另一人肏进脏穴里的羞耻感还是不停乱窜,快感也翻了倍。
湿润得要命的甬道宛如温泉,一下就把肉棒给泡得又肿大了几分。细细密密的褶皱被撑开,还残留着的另一根性器的记忆,让他一进一出地抹除了。
踩在地面的那条腿哆嗦着,许柠能清晰地感受到液体顺着内侧肌肤滑落的粘腻感,或许……真的被掏出精液了?!
“呜不……”淫乱的想法伴随着前后两穴的快慰一起在四肢百骸乱窜,拦都拦不住。
而前后两人毫无默契的肏干,更是要了她的命。
前边那根还在进入,后面的肉棒就已经撤离。
只能做到同时紧绷的两穴难以适应这样毫无章法的节奏,一次次吸夹着性器,让它们不管是捅进还是撤出,都变得极其艰难。
但这样鲜明的摩擦,两条肉道里的嫩肉像是要彻底分离,可中间那层肉膜又把快意给通通叠加起来,扰乱了本就敏感的感官,让她的下腹无意识收紧,更加剧了那恐怖的舒爽。
“主人嗯哼……”许柠只知道咬牙哼吟,听着主人的声音却分辨不出字眼。
可她能猜到,主人一定在骂她淫荡了——不,那是事实,她就是在列车上被陌生人和主人操得喷汁流奶的小母狗……
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她耳边全是“咕唧”“噗滋”的操穴声,想来其他人也听得一清二楚……
“呀啊啊——”
屁股被猛地一抽,许柠才回过神来,身子反射性地往上一弹动又掉下来,正好迎上两根肉棒的攻击,穴肉顿时就被撞得抽搐起来。
“谁给你的胆子走神?”
清贵冰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许柠又一个哆嗦,呜咽着摇头说“不敢”。
“那就回答。”
回答?回答什么啊?!
接受到她求救的眼神,尉蓝喉头一紧,沉声道:“谁干得你更舒服。”
这个问题的答案,明显只能是主人啊。
可是,前面的男生发起狠来,肉茎每一次都尽根没入,直直地肏到最深处的小嘴,顶出酸麻的电流叫她舒服得不停哆嗦。
方才被射入的精液,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言、被肉冠下的沟给掏出来。
许柠只能听见粘腻无比的水声,刚一张嘴就吐出粘腻又无力的哼吟。
“哼啊……太,啊啊深了…
', ' ')('…”
后穴里主人的肉棒更是一副不服输的样子,每每前穴的肉棒抽走,就猛地干入。
粗长的肉茎都快把紧致的穴壁给撑平了,而小小的穴眼四周的褶皱,肯定早就张开到最大的程度,才能容纳那样可怖的入侵。
两个被干得快要熟透的小穴一张一翕的,里边的嫩肉都要被摩擦坏了,酥酥麻麻的电流分不清是从哪来的,只是一个劲儿乱窜。
“深?母狗的骚穴不是最喜欢被人干到底吗?”凤眸里即使充斥着情欲,也宛如将融的雪一般散发出寒气。
斯洛特与她身前的男生对视了半秒,两人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战意。
“主人唔啊——”这可苦了被夹在中间的许柠,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啜泣着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尉蓝挺身干入,她就忍不住往后躲,可身后的那根也同时撞进来,发出极其淫靡的“噗嗤”声。
两根肉棒齐头并进,隔着一层肉膜互相磨蹭着,前端也不服输地顶弄到最深处,仿佛在比赛谁能把她操得流出更多水液。
屁股都叫男人结实的下腹给压得变形,更何况是被玩得抽搐连连的穴道。
先前被大叔狠狠干过的蜜壶软成一团,承受着两个龟头的凶狠捣弄,酸麻得几乎要放弃抵抗、任它们凿开脆弱的缝隙。
媚肉描摹着两根巨龙的模样,又因为它们同进同出而被扰乱了记忆,只能无措地收缩吮吸。
“呀啊啊……不呜……母狗的肚子嗯哈……要撑破了唔——”
奶尖突然被拉扯,带有薄茧的指腹毫不留情地揪拉着小小的奶头,疼和爽瞬间就传遍了全身。
许柠哭着摇头,便听到了身后男人清冷却带上了微沙的声线:“想完了吗。”
被这样凶猛的快感冲击着,她根本无暇比较啊!
但身为主人的小母狗,许柠还是说出了讨好的话语。
“唔哈——是,是主人啊啊呜……主人操的,啊嗯……小母狗,更舒服唔……”
断续破碎的言辞,随着被干成了白沫的蜜汁而淅淅沥沥往下坠,落在地上积出的水渍上砸出波纹。
', '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