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回回都在顶进深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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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半夏迅速洗好,面膜也不敷了,擦干身体后去拿内裤,但穿到一半又把内裤脱了,睡袍松松垮垮套在身上,露出一边白净的肩,半边乳随着摇摆的步子在睡袍下若隐若现。
顾半夏喷了点香水,跟条水蛇似的扭出去了。
容政早就抽完烟,显然还开窗透过气了,屋里没有半分烟味。
她扭过去,也不上床,往床边一坐,倒在容政怀里,“容先生~”
故意捏着嗓子腔调,酥到了骨子里。
容政抬眉,“干什么这么骚。”
顾半夏娇滴滴说:“不骚怎么当二奶~”
她想摸他的胸肌,手都伸进被子了,却发现容政的睡袍穿得严严实实,腰间带子系得紧紧的,一副生怕被强奸的样子。
“死鬼,捂这么紧做什么?”她翘着兰花指去解他睡袍的带子。
容政推开她,“我不想。”
血气方刚的男人,连在床上不能动的时候都让她给他口,现在四肢健全活蹦乱跳了,却说自己不想。
这样正常的男人两天没做爱了为什么不想?肯定是因为在外面吃饱了,或者是小狐狸精规定,不准跟其他女人搞。
一股酸气涌上心头,顾半夏不高兴,又伸手去解,“我想。”
容政这回不推了,直接坐起身,“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他放下书,自顾自躺下,还翻身背对着顾半夏。
顾半夏心底微凉,琢磨她就这么没有魅力了吗?两人才搞没两次,容政就对她没兴趣了?
她不甘心,直接从容政这边上床,从背后搂住他,低头去吻:“来嘛,搞一搞。”
容政不让她吻,偏头移开,“顾半夏,别闹了,我困了。”
“才九点半你困什么困,今天早上的事情我还没问你呢,为什么不给我解围?容政,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小狐狸精了?我才跟你几天,你就对我没性趣了?”她不依不饶,从他身上爬过去,往他怀里钻。
容政拿手抵住她,“改天。”
改什么天,她就是要今天搞他,不搞会死。
顾半夏直接翻身趴在他身上,粉嫩的唇含住容政的唇瓣,而容政像个清纯小处男,挣扎起来,“下去……”
他被顾半夏含着唇,声音含糊不清。
顾半夏不下去,胯部往他下体摩擦,她勾住了容政的舌,用力吸住,再一点点入侵,将他的舌引进自己嘴里。
容政挣扎无果,便任她索取,一副少男被饥渴阿姨猥亵的反应。
顾半夏亲了半天,见他跟木头似的,生气了,质问:“容政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要是不喜欢我了我现在就走,给你的新欢挪地方。”
容政蹙眉,似乎有些不耐烦,“没有。”然后将她推下去,下床道,“我去客房睡。”
他不坐轮椅,一点都不避讳她,开门出去了。
顾半夏百爪挠心,十分不舒坦,她弄不懂容政,他这样地位的男人,如果想左拥右抱简单得很,怎么会为了其他女人敷衍到不碰她?他到底是不是对自己没兴趣了?
想到他昨晚一夜未归,难受极了,踹翻被子冲了出去。
容政来不及锁门就被顾半夏闯入。
她狂奔过来,本就松垮垮的睡袍几乎是挂在身上而已,双乳只余乳尖儿在睡袍下,深邃的沟儿勾人眼球,那两条细长的腿白晃晃,撩拨着容政。
顾半夏一把将容政抱住,容政猝不及防后退几步,两人齐齐倒在床上。
她狠狠吸住容政的脖子,像他之前吸她的胸脯一样,许是一系列的动作太激烈,她轻喘气,喷香的味道全部涌入容政的鼻腔。
吸够了容政的脖子,香唇向下移,湿润的唇舌在皮肤上蠕动,顾半夏有些兴奋,盯着胸肌上的小红豆看了看,张嘴含住。
容政“唔”了一声,真好听。
顾半夏跟舌吻似的,与小红豆纠缠,皓白的小手往下,滑入底裤握住了半软的性器,她手掌罩住,手指稍稍用力揉捏那坨柔软。
很快的,半软的性器像是得到灌溉的小树苗,以惊人的速度勃起,坚硬。
顾半夏的小手握不住了,只能捏着阴茎,缓慢地上下。
容政几把都翘得老高了,还在那里装:“顾半夏,我要睡觉了,你别弄我。”
怎么能不弄呢,她都流水了。
于是她捉了他的手往身下摸,因为没穿底裤,手一身过去就触摸到了一片柔软的毛发,紧接着是一片湿滑。
容政的食指顺着黏滑往小洞口里送,一路到底,顾半夏禁不住轻轻抬起胯部,再沉下去。
她将容政的手指当作硬物,自我满足起来。
可手指太细,也不够长,她满足不了,便焦躁,胯部收紧,将容政的手指紧紧夹在里面。
容政动了动手指,沉了嗓音问她:“这么想要?”
“想要。”顾半夏呻吟。
他抽出手指,顾半夏便急切地将手指含住
', ' ')(',跟口交似的轻轻吮吸,发出啧啧声。
“爱我么?”容政问她。
顾半夏觉得麻烦,又来了,一做爱就问她爱不爱他。
“爱爱爱。”她紧紧抱住他,身下在他的坚挺上蹭。
容政说:“自己坐上动。”
顾半夏爬起来,握住硬得骇人的性器,往身下送,但许是着急了,容政老二又粗大,她怎么都塞不进去。
最后容政坐起来,抱着她用力一按。
贯穿到底。
顾半夏也不知道是满足了太爽,还是突然又深太疼了,她哭起来,腰身渐渐低下去,伏在容政身上抽泣。
容政坐起,自然而然将她搂住,问:“哭什么?”
“捷径跑了,不能了,没有了。”她缩在他怀里语无伦次,语气断续,颇为伤心。
容政不懂她说什么,觉得她可能又发神经了,于是提着人的细腰就开始操弄。
顾半夏还是哭,抱着容政的脖子,脑袋搁在他肩头,被插着,哭声也在颤抖,她哭着还不忘问容政:“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小狐狸精了?”
容政不回答,操得更狠,粗长回回都在最深处,龟头恨不得顶进子宫里,顾半夏哭得更厉害,“疼,疼……”
容政便轻缓了一些,顾半夏不喊了,被撞几下之后,也不哭了,在容政耳边哼哼唧唧,可她开始有快感后,容政突然说:“我累了,先睡觉,明天再来吧。”
顾半夏觉得他有神经病,几把才刚插进去,什么叫明天再来。
今天她不高潮,谁都别想睡。
顾半夏坐在他腿上,死死搂住肩膀不让他动弹,她也不需要他动了,自己抬臀,掌握深浅和快慢。
她已经完全不记得今天的决定,要回来和容政摊牌,然后一刀两断,只知道缓缓坐下,让小穴儿内的层层皱褶将硕大一点点包裹,缩进,吞食。
而硕大被对待的同时,也逐步将皱褶撑开,把藏在皱褶里的敏感悉数激活,转换成快感。
坐立的姿势让每一次的插都是深入,那么硬那么粗的东西,将如此紧致窄小的小穴儿撑开,本身就是一种填满的舒适,后庭被阴囊轻轻拍打,在每一次的坐下,阴蒂都被毛发摩擦,多重快感加在一起,顾半夏爽得眯起了眼。
做爱真令人神魂颠倒,和容政做爱,顾半夏几乎是忘乎所以,身体里,心里,只有容政。
缓慢的女上位对于容政来说,身体并没有多少爽感,但看到顾半夏闭眼呻吟的舒服模样,还有每一次上下,雪白挺翘乳房跳动的欢脱,那种视觉上的刺激,让容政内心泛起不一样的快感。
他很享受,嘴上还在耍贱,“顾半夏,我腿还在做康复,不能这么折腾。”
顾半夏累得不行,可一听这话,动作幅度大起来,“撒谎精,操死撒谎精。”
她抽插得快了,容政身下也有了阵阵快感,但他觉得这个姿势不够,于是直接将顾半夏提起来,让性器脱离她的身体。
顾半夏正爽着,哪里经得起这种,立刻嗷嗷叫。
容政揉捏一把她的乳,“屁股翘起来。”
顾半夏照办,以为容政要马上插进来,可他没有,还下床了。
“干什么呀?”
容政不语,拎了根领带上来,她以为容政要绑住她的手,结果他直接抽打了下她的屁股。
疼!
顾半夏身体一抖,本能地去躲避,可容政却把手指插了进来。
他一次性进入两根,又扣又插,房间里顿时响起水声,顾半夏舒服得眯起眼,脸贴在床上,臀部翘得老高,承受着手指的抽插。
正享受着,容政的领带又抽打上来,他还问她:“疼吗?”
第一次疼,但现在许是小穴儿被干着,快感减轻了疼痛感,所以顾半夏咿咿呀呀地答:“不疼。”
容政又抽,这一下重了许多,但顾半夏只感觉有些疼,那种疼伴随着快感,仿佛疼痛也变成了爽,舒服得很。
“快一点嘛……”
容政抽她:“喊我。”
“容先生。”
容政:“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容总。”
容政:“现在不是办公室paly。”
顾半夏有些不耐烦应付了,容政每次都是这样,好好做爱不行吗,不是问些爱不爱之类的麻烦问题,就是一直缠着她说话,不然就不给她。
“你想我喊你什么?”
容政:“亲热一点,肉麻一点。”
顾半夏捶床:“死鬼~”
容政把手指拔出来了,顾半夏连忙将屁股后移,“别,我要,我要……”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顾半夏又想,试探着喊他,“老公?”
容政心里舒坦,“也可以。”
他满意了,就把几把直接插进来,顾半夏爽得抽气,想着原来容政喜欢这个,连忙又喊几声:“老公,快一点,我好舒
', ' ')('服。”
“想一辈子被老公操吗?”容政不快,慢慢磨。
“想,太想了。”
“爱不爱我?”
操他妈,又来了,一天到晚就问她爱不爱他,婆婆妈妈的像个娘们儿,顾半夏正欲敷衍两句,容政突然咬了她的耳垂,说:“顾半夏,你怎么不记得我了。”
顾半夏不解,刚张嘴,容政突然又快又猛起来,她爽翻天,闭眼喊:“老公我爱你……”
容政高兴,手里的领带狠狠抽打在她臀上,“老公也爱你。”
他把硬物往里挤,顾半夏浪叫,爱液狂流。
两人做了很久,双双高潮。
顾半夏累死了,嗓子也喊哑了,还不忘抱着容政叮嘱:“你不要找小狐狸精了。”
容政没理她,去抽屉摸烟,发现烟没了,问她:“你是不是又拿我烟了?”
“我没有。”
顾半夏爬起来,扭头进浴室。
容政不信,他的好货都被顾半夏搜刮走了,于是他也下床,去拿顾半夏的包,果然找到了烟,但不小心把其他东西也抖了出来。
口红香水,他搞不懂为什么这些东西要随身携带着,捡到最后,还有一张卡片,容政摸起来看了一眼。
NR总监:许天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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