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谁都不能得罪他(1 / 2)
<p style="font-size:16px">两人正在僵持之下,余笙手里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两人都看得明明白白。
正是林儒洲。
季宴礼眉心一蹙,扬手又要把她的手机cH0U走,他想不到林儒洲这个孬货居然还敢在这个时候来电话。
但这回余笙有了准备,扭着身子避开他的动作,她把手机攥进怀里,蜷着身子径直把电话接通了。
“...阿笙?”林儒洲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声音b以往沉了许多。
但余笙这会儿很紧张,完全没有注意到。
从她的角度来看,她此时正背着自己的丈夫,赤身lu0T的躺在自己情人的床榻之上。
这是洗都没法洗的事实X出轨。
“你是来林溪了吗?你到哪儿了?抱歉,刚刚没注意看手机...”
人在心虚的时候,话就容易多,大约是想借由这些密集的语言,来掩饰自己的焦虑与不安。在这些密集的话语之间隐藏着一层薄薄的防护墙,以此来试图抵御他人对自己真实内心的窥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余笙说了许多话,但电话那头却是长久的沉默,这也让她逐渐感觉出异样,心虚之下更加心虚,还带着一种即将被人识破的恐惧。
头皮发麻,她咽了下喉咙,试探着叫他:“儒洲?”
“...阿笙,你现在在哪里?”这个问题像一个变相的考验,考验她最后的忠诚。
余笙僵着身子趴在床上,整个人像是被这个问题冻住了,耳边能听到“咚咚”的心跳声,仿佛考试即将结束的最后计时。
身后一道滚烫的身T贴过来,熨着她冰冷的背,余笙控制不住眯起眼睛,无声的颤出一声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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