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经过的男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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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这一手,林儒洲以前就常用。

余笙早些年也确实因为他这一套而受益。

但现在,再听这些话,这些恭维与玩笑,她突然感觉非常不是滋味。

林儒洲就仿佛在提醒她,她当年就是这样一步一步,靠着他保驾护航,交际应酬,才走到现在的位置的。

夫妻一T,她不能享受了他给她的红利之后,在他势微之时,转头又要抛下他。

余笙低着头,用筷子拨弄着碗里的饭粒,旁边有人起哄叫她:“余笙姐,你表个态呀。”

表什么态?无非就是做戏。

拍戏的人也很喜欢看戏。

林儒洲到底是不是个好老公,这些人心知肚明,却仍旧是以一种玩笑的姿态,要她表态。

余笙g唇笑了笑,没有说话,只夹了一块r0U放进了林儒洲碗里。

一时间,包厢里又是一阵哄笑。

看客有的时候很可笑,总想通过某种行为来给别人的婚姻下决断,判断他们幸与不幸,深情与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实际上,他们其根本不在乎真相,只是把这些当做一种谈资,一种聚餐时的消遣与娱乐。

余笙笑了,只是那只虾,始终放在碗边,没有动过。

耳边的应酬声交错。或笑,或叫,或是半真半假的揶揄与玩笑...一切都仿佛成了舞台上的一出戏,装在一个方形的木盒子里,各有各的表演。

有人叫她,她也会应声,当然也要附和着笑。

这个时候,余笙也是这场表演中的一员,也成了那个木盒子里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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