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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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林儒洲接到余笙电话的时候,人就缩在余笙所在的宾馆对面的一家快捷酒店。

那天在酒店包厢,他被季宴礼羞辱后本是要离开,中途却又把车开了回来。

他知道放任那两人在一起必然是天雷g地火。

这绿帽子戴着这么憋屈,林儒洲心里窝着火,怎么也忍不下去。

他回到影视城,以余笙丈夫的名义找业内人士打听到余笙的房间号,便在她所在的酒店对面定了一间房。

即便知道余笙住酒店时一般都不会把窗帘打开,他仍旧每天盯着她房间的窗户,窥视着她的生活。

林儒洲每天看着余笙从酒店大堂里出来,上保姆车去剧组,又从剧组里回来,进酒店。

即便是这样规律的行程,他仍旧有种预感:

季宴礼就在她的房间里。

这种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强烈,甚至能够从余笙的一些行为上得到证实。

b如从来都会提前去片场的余笙,最近却常常会踩点过去,有时上车时还会腿软虚浮,并且常常从外面带东西进酒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桩桩件件,都在向他展示一个事实:她房间里,还有别人。

林儒洲一度想要给狗仔爆料,把这件事曝光出去,但终于还是没有这么做。

倒不是他想通了什么,而是清楚的知道他就算找到了敢爆料的狗仔,这件事也爆不出来。

季宴礼在国内的娱乐圈里的资源虽然只占了半壁江山,但影响力却几乎是只手遮天。

除了他自己的公司,他在其他的公司也有不少GU份,尤其是媒T平台,几乎就是他的一言堂。

他能让人说话,也能轻易堵住一个人的嘴。

去找狗仔,除了激怒季宴礼之外,毫无用处。

当一个人的权势足够时,他自可以为所yu为,什么也不怕。

这也是季宴礼敢光明正大找林儒洲摊牌的原因。

那个男人拿捏着他的命脉,又同时掌握着发声的渠道,即便嚣张至此,也可以全无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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