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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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劳累多日已经安寝,有什么事明日再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朱六九再着急也没办法,皇帝已经在容忍了,要是不知趣,原本可能救儿子,因为他一闹就改主意,一夜过去,朱六九满脸倦容,周明策从自己屋里出来看见他。

“军中有急事,皇上已经离开定远了。”

朱六九一PGU栽倒,昨夜还抱着一丝希望,现在彻底没戏了,身后传来哭声,家仆抹着泪来找朱六九,朱柜服毒自尽了。

独生孩子没了,朱六九愣了,嘴里喃喃着“一定是做梦”。他踉跄地跑去大牢,看到儿子冰冷的尸首,恍然情绪崩溃,大牢的哭声此起彼伏,周明策看着他们惨兮兮的默默离开,昨夜,他没见到郑士元在陛下面前说了什么,天还没亮,陛下就匆忙启程了,想来是默许了郑士元处决朱柜。

朱柜一Si对定远百姓真的是皆大欢喜,周明策走在街头听到说皇帝大义灭亲的,不过说的最多的是朱柜终于Si了,他们稍稍能喘息一段时间,也许下次又来个王爷,有的罪让他们受了。

那封追加税赋的征收令并不作数,这些贪W来的钱还要回到百姓手里,郑士元亲自监察他们把强占的钱归还,还要一笔不差地g掉交税名单,是为数不多贪W的钱没有充公国库,周明策和李辑挎着刀来回巡视,即便有心贪钱的官更不敢乱动,税赋的事了结,还有荆州,那才是最麻烦的案子。

现在皇帝已经在回京师的路上,临行那天,周明策和李辑准备去荆州,郑士元眼巴巴看着他们却不说话,周明策瞅着他扭头笑笑:“郑大官人,你想走路去荆州吗?”

“上马。”

郑士元微躬着身子道谢,周明策提前喂饱了六匹马,一个给郑士元,其他用来途中轮换,几日的功夫连续赶路,周明策只想到了后就去水房沐浴换身g净衣裳。

周明策实在好奇郑士元怎么说动皇帝的,郑士元沉默片刻才启唇:“为明君者不止兴复皇室血脉,更重于民生,皇帝时时为民着想,怎么不愁没有民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种话皇上当然知道,周明策没觉得特别,若是皇上没有对朱柜动杀念,任凭郑士元怎么劝也会包庇,看来他之前对皇上的那些话还是有用,正是有郑士元如此b迫,所有风口推向郑士元,皇帝才有理由藏在后面做圣君。

“此话有理。”周明策赞同地点头,郑士元反倒对他的反应很意外。

“怎么,郑大人认为我只会管诏狱了?”

郑士元摇头宽慰笑道:“没有,周指挥使只是尽职办事,但本官还是知道,周指挥使其实心里有民生,不然也不会亲自去看管百姓被强占的钱。”

“就你懂的多。”周明策勒住缰绳说了这话就策马跑了,李辑看到他微扬的唇角,想必遇到个懂他的同僚,被夸得都要翘尾巴了。

郑士元望着前面长奔的背影,又想到那夜的惊慑,他以Si谏言,对皇帝说出冒天下之大不韪的话。

“若君王习以为常选择包庇,不如定下皇亲律法,有违者重惩,臣只求国法至上。就算杀身之祸临头,Si后也要以祸尸警醒陛下,绝不能徇私枉法。”

当时皇上对他动了杀心,郑士元感觉到了,索X没Si,还是皇帝的名誉赢了恩人情谊。

所谓皇帝报恩,却让这些为求生而饱受苦难的百姓承受业果,和昏君有什么区别,郑士元cH0U下马鞭,疾风吹着脸生疼,他心中只有快意,无谓生Si,为官为民,虽九Si而无悔。

等他们到了荆州才发现出事了,就在他们第一次离开后,王骁和副将李和剿元党遇袭,带出去万人,活着回来的只有不到三千人,梁循已经回营,原本不对付的两人就在这时候出事了,王骁兵败回来看见就指着鼻子骂J细,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梁循就被打了,又被强制上了犯人枷铐,梁循哪里受得了无端侮辱,趁其不备打晕人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现在军营乱成一团,周明策回来后先去了官衙,韩宜可正在逐审案情,郑士元也来了,师生相见,韩宜可高兴地邀他一起审理案子,官衙现在还算平静,周明策正要走,韩宜可想到有事还没说。

“周大人,那个nV东家,Si了。”

周明策蹙眉回头看着他,“自尽了?”

“不算是自尽。”

“你走之后,我查到同谋的线索。”

“之后呢?”

“我们设了圈套引诱那人现身,他一出现就抓了,人确实是抓住了,我审问后按着线索继续追查,他和nV东家皆出于白莲教,埋伏在酒楼长年贿赂吴平,私自买卖nV童b迫就范。”

“可以。”周明策疲倦的面容终于放松一点,军营那边也出事了,顾不得休息,他还要去解决J细的麻烦。

“韩宜可,你在这有没有和王骁他们打交道,和梁循熟悉吗?”

“熟悉,大人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周明策回去冲了热水澡,重新换了g净的衣裳才出门,韩宜可已经在正厅等着了。

“大人风尘仆仆赶回来,定远那边可是已经稳定了?”

“嗯,吴平和那个刘全还好吗?”

韩宜可拿了口供记录,周明策看完后得上火了,“老鸨子和同谋被捕后,老鸨子何时自尽?”

“才不到一个时辰,路上Si了,我想是他们事先约好不泄露秘密才会半路自尽,白莲教的身份是根据他们身上的疤痕以及容貌特征判断,nV东家是我大明的白莲教叛党,但是这同谋就有点奇怪。”

韩宜可和郑士元一起去了尸T房,作为韩宜可的先生,郑士元看着他x有成竹地走完案件过程,事无巨细的汇报,脸上挂着笑容,满眼都是对学生的骄傲。

“大人,这个同谋虽说是白莲教,我认为只是半路进去的,依照他的身形相貌,如此身材模样实在怪异,更像是倭犯同族。”

韩宜可掰开同谋的双脚,男人身型长度b正常男子矮了很多,脚趾有严重磨伤的疤痕,大多集中在拇指与第二指三指中间,长期用力夹着筷子磨出的痕迹,对于这个只有一个解释,曾经在大明行商的倭国人喜欢穿厚重木屐,长期习惯下去就会磨出茧子,以及他用的兵器也是倭国的铸造。

藏在白莲教的倭犯…周明策猜到其中一个用意,这些倭犯藏到白莲教,和朝堂不对付的邪教帮派,而元党和倭犯本就不对付,要藏身,这里是个容身之地。

周明策想到梁循,“你和梁循接触过,你觉得他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抓倭犯有将军的功劳,那伙贼人多,将军守了一夜才逮住人,如此尽心竭力,总该有个辩解机会,不能没有事实就盖棺定论。”

是要这样,可是现在人都找不到了。

军营里,王骁还在养伤,周明策来的时候瞧见他和副将在一起,参将和守备都在。

周明策踩过他刚去掉的止血布,“将军可有想好怎么向皇帝陛下解释兵耗伤损的事?”

王骁靠着床栏默不作声,副将李和道:“你懂什么,将军是被梁循那个叛贼谋害,我等必定揪住罪魁祸首,以慰牺牲的八千将士。”

“我问你了吗?”周明策坐在靠椅,“没有事实证据,你空口白话是生怕军营不够乱是吧,我走之前留了话,眼下还是大明的关键时刻,不能起内讧,你们是一点也没听进去。”

王骁想辩解,话到嘴边说不出,周明策噱笑:“你不会是想说这件事全是梁循的错吧。”

“大明就是被你们这些锦衣侍Ga0乱的,在皇上面前胡乱编排。”

到这个地步,王骁也只能嘴上斗一斗,周明策气得笑了,“行,你到皇帝陛下最好也这么解释,我看你能不能保住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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