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攻二攻一和玉仔做(1 / 2)
<p style="font-size:16px">玉鸣鹤接连两天接贵客,且贵客都出手阔绰,这事传遍了整个莲香楼,甚至很快传遍了整片花楼区。
玉鸣鹤俨然成了红倌,多少富贵公子想要登门见他一面,不过老鸨都替他挡了回去。
“名妓名怜,当然要有格调、有神秘感才会有身价。”老鸨看玉鸣鹤是怎么看怎么喜欢,也不介意多提点几句,“要是来一个贵客,我们就去接待,那也太降身价了。”
“可那些贵客身份都不低,爹爹就不怕得罪他们吗?”玉鸣鹤不解地问。
“这就得拿捏好一个度了。”老鸨神秘兮兮地说,“咱们莲香楼开门做生意,背后也是有靠山的。大多数恩客也都很识趣。”
“那些只富不贵的,咱们就挡他一挡。那些只贵不富的,咱们也挡他一挡,钓得他们不断为你加码。”
“但有一类人,咱们得万分小心。那就是像段克权——段二爷那样的军功新贵。”
“他们既富且贵,又是皇帝跟前的红人,朝中百官见了他们都得避着走,更何况是咱们呢?”
玉鸣鹤颇为受教,心想他接待的这三位段家嫖客原来都是最不好惹的那一类。
“我已经连着七天帮你挡客,”老鸨笑得极精明,“从今天起,你就得做好接客的准备了,不然再钓下去,那些水鱼一个不耐烦,咱们不就钓空了?”
玉鸣鹤相当识趣,乖顺地说:“我明白的,一切都凭爹爹安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老鸨退了出去,吩咐小厮进屋给玉鸣鹤洗漱打扮,做好迎接贵客的准备。
当天下午,玉鸣鹤就接待了一位贵客。
这位贵客大腹便便,头发花白,一看就六七十岁了。
玉鸣鹤也不嫌弃,很是苦中作乐地想,老点好啊。
老年人性能力都不太行,一次扛不了多少时间,做完一次基本上就来不了第二次,就算想来第二次大多也是有心无力。
不像年轻小伙子那样——干得又猛还间歇时间短,真能把人折腾得够呛。
“你叫什么名儿?”老年贵客说话有些油腻,那眼神、那语气一看就是风月惯客。
这离得近了,玉鸣鹤闻到了老人味儿,臭臭的,很难受。
他屏住呼吸,很有素养地没露出不适的表情,乖巧应道:“回王爷的话,奴家玉鸣鹤。”
这个贵客是当今皇帝的叔公,老贤王。
能够称一句“贤”当然不是因为这人有多“贤明”“贤能”,而是因为他真的很“闲”——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不跟皇帝争权夺利,所以被封了个“贤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玉鸣鹤看出老贤王有卖弄文采的兴头,自我介绍时故意点到为止,只等老贤王给个诗词判语。
果然,老贤王油腻地笑着点评:“鹤鸣于九皋,声闻于天。[1]好名字啊。”
老贤王说着就往旁边的矮胖绣墩上一坐,一拍大腿说,“来,坐过来。”
这是要玉鸣鹤坐他腿上。
可就老贤王这幅半身入土的劲儿,玉鸣鹤担心自己要是真坐实在了,这老爷子怕不会两腿一蹬就嗝屁了。
但贵客的要求也不好拒绝,玉鸣鹤只能虚虚地往老贤王腿上一坐,几乎没怎么把重量压上去。
老贤王很喜欢他这识趣的做派,正要伸手摸他,却听得外面有王府家奴惶恐地说:“启禀王爷,刚来了个人说玉郎君是他的人,要玉郎君过去陪他。”
“叫他滚!”老贤王声色俱厉地道,“谁敢跟本王抢人!”
话音还没落下,门就从外推开了。
玉鸣鹤惊得从老贤王腿边站起来,很见机地连忙退到一边。有道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他还是躲远一点儿的好。
门外,来者一身戎装铠甲,手上一柄鎏金虎头长刀,那架势仿佛随时都能提刀跃马斩人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盯着老贤王,似笑非笑地说:“我哪儿敢跟王爷抢人?只是那小倌本就是我先看上的人,王爷总不能抢我的人吧?”
这话颇不讲道理,老贤王憋闷地看向来者,不甘心地怼道:“段老二,凡事讲究先来后到。今儿是本王先来的,人也应该先伺候本王。”
来者正是段克权,他按着刀柄,有恃无恐地笑道:“王爷,那小倌本就是我先看上的,就算你今天提前来了,他也还是我先看上的人。王爷,还请「人归原主」吧。”
老贤王憋红了一张脸,负气地坐在绣墩上,“怎么,你还想跟本王硬抢?”
“我只是来要我自己的人,怎么能叫抢呢?”段克权朝玉鸣鹤扬了下下巴,“过来。”
玉鸣鹤杵在原地不敢动,他现在心里可讨厌死这个段老二了。
嫖客争风吃醋不打紧,反正进了花楼的嫖客几乎都会干这种事,可要是这把火烧到了小倌身上,那可就太没品了。
玉鸣鹤就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倌,不论是段克权还是老贤王,他哪个都惹不起。现在段克权却这么逼着他二选一,这不是把他架在火上烤吗?
“哼,看到没有?”老贤王解气地揶揄说,“人家玉郎不肯跟你走,你赶紧出去吧,别影响本王……”
不等老贤王把话说完,段克权就大步走进屋来,单手一捞玉鸣鹤的腰就把人扛到了肩膀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玉鸣鹤没料到段克权会来这么一出,惊讶之下眼睛都瞪圆了,就像一只受惊的仓鼠。
“天呐……”周围人一片惊呼。
“你、你……”老贤王气得吹胡子瞪眼,指着段克权“你”了半天也没骂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段克权嚣张地笑了笑,扛起玉鸣鹤就走,哪管老贤王是个什么反应。
一路上周围都惊呼声不断,各色各样的打量目光更是不断地朝他们投来。
大多数小倌生在这种声色犬马的环境里,很有些虚荣心,碰上这种事只会觉得过瘾。
但玉鸣鹤却觉得丢人,感觉自己成了被人观看的戏猴,抬手就挡住了脸。
他这副矜持自惭的样子惹得周围的嫖客对他更有意思,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愈发密集且热络。
楼下,一个高大的少年一跨进大堂就仰头看到了这一幕。
“哟,段三爷您来啦。”老鸨款摆腰肢走向少年,笑得很是巴结,毕竟这位爷出手很是阔绰,他们莲香楼近年来的三千五百两高价就出自这位爷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少年正是段君立,他仰头追着玉鸣鹤的身影,沉默着没说话。
老鸨顺着他的目光往楼上一瞟,顿时暗道不好。玉郎真是太抢手了。
眼前这段三爷先前为了跟段二爷抢玉郎的初夜,花了三千五百两白银。
现在玉郎又落段二爷手上了,要是段三爷又跟着抢起来,那可如何是好?
老鸨赔着笑道:“段三爷,玉郎现在有客了,不如您看看别的花色……”
段君立神色不定,意味不明地说:“给我开间房,就在他们隔壁。”
这个“他们”当然指的是玉鸣鹤和段克权。
老鸨了然笑道:“段三爷,请随奴家来。”没想到这位段三爷看着年纪轻,实际上却玩儿得这么花。这是想在隔壁偷听,还是想偷看?
段君立跟着老鸨上了楼。
进屋后,老鸨笑问道:“段三爷可想要‘看’隔壁的动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个“看”字老鸨格外咬重了音。
段君立心念一动,问道:“能看?”
“当然能。”老鸨说完就含笑而立,既不继续往下说,也没有别的动作。
段君立懵了片刻才懂了老鸨的意思,豪爽地说:“只要能让我看,赏钱好说。”
老鸨立刻笑盈盈地说:“段三爷,‘窥香’可是咱们楼里不外传的活计……”
把偷窥别人交欢说成是“窥香”,还真是“雅致”。
“明白,我不会往外说的。”段君立从荷包里拿出个碎银裸子递给老鸨。
老鸨接过打赏,这才往前边一走,笑着继续说:“您要是想看隔壁的春色,就转动墙边的这个花瓶。”
老鸨做了演示,随着花瓶逆时针转动,墙上的一幅硬装画缓缓往上升起,露出一点破了洞的墙面。
段君立不以为然地问:“这洞这么小,能看得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见那洞眼就比瞳孔大不了多少。
“段三爷,这‘窥香’‘窥香’,不就讲究个偷偷窥看嘛。”老鸨掩唇笑道,“您要是光明正大地看,还哪儿来的乐趣?正是这洞小,一来可以隐蔽些,不容易被人发现;二来您视野受限,那才真正是欲罢不能呢。这个中乐趣,段三爷待会儿亲自体会便懂了。”
段君立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老鸨这才笑着出了屋子,轻轻关好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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