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老大怒而指J玉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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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次日。

玉鸣鹤腰酸背痛。

他趴在床上,默啜则坐在床边给他按摩肩背和大腿。

玉鸣鹤想起自己今晚还要面对这么能干的其他段家兄弟,就不禁一阵苦恼。

包断给段家仨兄弟可太痛苦了,他得及早抽身才是。

正盘算着要做的事,玉鸣鹤忽而感觉有水滴落在了脖颈上,热热的,那应该是泪。

玉鸣鹤扭头一看,默啜竟在抹眼睛。

“对不住,玉郎君。”默啜连忙用袖子给他擦后颈沾到的眼泪。这个男人低着头,眼圈发红,显然不久前刚哭过。

默啜生得五大三粗的,平时也是闷声吃苦的性子,流泪这种事几乎很难联系到他身上。

玉鸣鹤半撑起身回头看他,问道:“怎么了,默啜?”

默啜摇了摇头,嘴唇紧抿着,眼泪却又掉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玉鸣鹤坐了起来,柔声问道:“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可以说给我听听,说不准我能帮你。”

默啜含泪看向他,嘴唇嗫嚅了几下后,哽咽道:“我看到尤丽图孜了,她被抓去充了营妓,我想救她出来,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玉鸣鹤心下凄然,问道:“你知道她在哪个军营里吗?”

默啜点点头,“她在段家军营,整个长安城就数段家军最喜欢收胡人营妓。”

玉鸣鹤思虑片刻说:“这事我或许可以帮你问问,但我也不能保证结果怎样。”

“明白的!”默啜感激地看着他,“谢谢玉郎君!”

玉鸣鹤递了张干净的手帕给默啜,“擦一擦吧,方便给我说说尤丽图孜姑娘是你什么人吗?”

默啜有些脸红,粗手粗脚地擦着眼泪说:“我、我……尤丽图孜是我邻居,我们以前经常一起给边镇军营割草养马。”

玉鸣鹤了然,浅笑道:“你喜欢她。”

默啜脸更红了,抓着帕子不好意思说话。

玉鸣鹤笑容淡了几分,心下闷得很。乱世征伐,他们这些小人物命如漂萍,活命都难,谈情更是奢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

暮色四合。

玉鸣鹤沐浴更衣,身上喷了香露,等着接待今晚的恩客。

按之前的安排,今晚他要接待的是段家老三,段君立。

这小子血性强,算是最好说动的。

玉鸣鹤在心里过了几遍说辞,打算待会儿让段君立帮忙救尤丽图孜。

“噔噔噔……”

敲门声冷不丁响起。

玉鸣鹤起身去开门,一看门外的男人,他不由得怔了怔。

站在外面的是段家老大,段嗣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玉鸣鹤很快调整好表情,侧过身子让路,“将军请进。”

段嗣昭进了屋,打量了他一眼说:“看到来的是我,你很失望?”

“并没有,奴家只是惊讶而已。”玉鸣鹤心里叹气,老大、老二都不是好糊弄的主儿,找人办事当然是找老三帮忙更容易。

“今晚来的本来该是老三。”段嗣昭坐到桌边的绣墩上,“但我跟他换了一天。”

玉鸣鹤心说,这也太不巧了,他正好想求老三办事,老三就跟老大“换了班”。

“你屋里有酒吗?”段嗣昭问。

玉鸣鹤道:“将军想喝什么酒,奴家让人送来。”

“上葡萄酒吧。”段嗣昭道。

花楼里常备各种酒水,玉鸣鹤吩咐下去后,不多时小厮就送了酒来。

“这是‘琥珀光’,高昌马奶葡萄酿的,喝着清甜,但后劲大,易醉人。”玉鸣鹤给男人斟了一杯。

段嗣昭一饮而尽,没有品酒的兴致,更像是借着喝酒发泄不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琥珀光」,”段嗣昭幽幽道,“这是宫廷美酒,你们楼里真是好大的手笔。”

“接待贵客当然得用名酒。”玉鸣鹤乖顺地又给男人斟了一杯,斟酌着问道,“将军似乎心情欠佳?”

段嗣昭不置可否,看向他问:“你最近有写诗吗?念一首给我听听。”

玉鸣鹤想了片刻,拔剑出鞘,翩然舞剑念诗:“风催边塞战马急,”

剑锋凛凛,肃杀扑面。

“孤女落营自悲戚。”

长剑回收,玉鸣鹤面含幽悲。

“柳巷不知烽火愁,”

剑花翻飞,如梨花簌簌。

“台上犹舞踏摇娘。”

一剑横颈,旋身落地,玉鸣鹤抬头而望,双眼恰巧盈上水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段嗣昭一口饮了杯中酒,正好迎上小倌那双带泪的眼。他手上一滞,低声问:“你好像心情也不好。”

玉鸣鹤收了剑,“得知有个朋友的未婚妻落了难,心有感慨罢了。”说成是「未婚妻」是为了加重筹码,希望这样更能打动对方。

段嗣昭想了想方才的诗,问道:“你那位朋友的心上人……被抓去充了营妓?”

段嗣昭其实并不懂诗,平时那些文人骚客舞文弄墨他也听不懂。

但玉鸣鹤做的那首诗浅显易懂,段嗣昭一个没什么文化涵养的粗人也照样听懂了其中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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