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跟老大书房交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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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嗯……哈……”

玉鸣鹤很有技巧地扭腰摆臀,夹着男人的性器又嗦又晃。

段嗣昭本是个耐持久的,可看到小倌白嫩的身子在面前晃,两团小圆奶也一晃一晃的,上面的粉色奶头硬挺挺地戳向他,就像小倌这个人一样,又凶又骚又可爱。

段嗣昭被这么持续刺激着,心上的快感竟是比身上的快感还大,蓦地释放在了小倌的屄穴里。

这样做一回,爽归爽,可却比平时费神又费力。

鸡巴被勾引着延迟射精,继而又被强力刺激倏然精关大开,这一收一放,直让鸡巴爽得忘乎所以,可爽完之后就蔫耷耷的,短时内是别想再来一回了。

偏那小倌还坏兮兮地笑着打趣他:“将军,还要吗?”

段嗣昭好笑又好气地搂住怀里的人,“再要,鸡巴还不得让你嗦断。”

玉鸣鹤目的达成,笑得跟只小骚狐狸似的,从男人身上下来,朝门外吩咐:“打水来。”

段嗣昭仰躺到床上,扭头就看见小倌那白得晃眼的肥屁股。

他眼馋,手也馋,抬手就拍了下小倌的肥臀,低声喃喃道:“小骚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话骂得骚,却没有多少情欲味道,反而显出几分缱绻温情来。

玉鸣鹤捡起散落在床上的诗词册子,顿时心疼了。

“哎呀,这一页全都糊了,这可是奴家最满意的一页。”

“将军看看,全都被汗给晕开了,满页都是墨迹,一个字都看不出来了。”

“纸也皱了,哎,这、这里还烂了……”玉鸣鹤越说越心疼。

段嗣昭瞥他一眼,揶揄说:“那不是被你奶头顶烂的吗?”

玉鸣鹤脸一红,握起拳头假意往男人胸膛上捶,“明明是被将军磨烂的。”

段嗣昭任由他打,就跟享受猫猫踩奶似的,“一个巴掌拍不响,没你奶头顶着,光我一个人也磨不烂。”

玉鸣鹤手一顿,微红着脸瞅了瞅男人,戏谑说:“原以为将军是个严肃正经人,没想到私底下竟是个老流氓。”

“你骂我什么?”段嗣昭虎起脸,一把把「踩奶小猫」拽进怀里趴着,看着可凶了。

玉鸣鹤却知道男人只是吓唬他,大着胆子故作委屈说:“奴家今年才虚龄十八,将军多大年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虚龄二十四。”段嗣昭道。

“喏,可不就是老大不小了。”玉鸣鹤笑骂说,“老流氓。”

段嗣昭搂着小倌,笑说:“那也只是在你面前耍流氓。”

话一出口便嫌腻歪,段嗣昭不自在地松开小倌。

玉鸣鹤很见机,忙岔开话题说:“将军快起来,帮奴家一个忙。”

“什么忙?”段嗣昭其实不想动,刚做完爱多多少少有些懒惫期。

可身旁的小倌就像只精力十足的猫猫仔,时不时就拱拱他,闹闹他。

段嗣昭只好认命地让小倌从床上拉起来,随意拿了件外袍披在身上就跟着往前走。

玉鸣鹤拉着男人走到了西暖阁,“这是奴家的小书房。”

段嗣昭打量了眼小暖阁,三面墙都立着贴墙书柜,或是放书,或是放着卷轴、棋盘、盆栽假景等物,颇为雅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书还看得不少?”段嗣昭打趣说。

“这都是做给外人看的,实际上这架子上的书奴家都不爱看。”玉鸣鹤边说便取出墨块放进砚台里。

段嗣昭被这话取悦到了,笑问:“那你爱看什么书?”

玉鸣鹤拿起研磨棒,抬头对着男人一笑,“奴家想看兵书,可惜……”

玉鸣鹤笑容淡下去,“花楼这种地方又怎么可能拿兵书给奴家看?更何况,兵书多是世家私藏。”

“奴家一个低贱小倌,要门路没门路,要身份没身份,上哪儿去收一本兵书呢?”

段嗣昭颇为意外,走到小倌跟前问:“你怎会对兵书有兴趣?”

“奴家怎知道?”玉鸣鹤自嘲地笑道,“人天生有什么喜好又不是全凭自己做主。”

段嗣昭垂眸不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玉鸣鹤不想说这种沉闷的话题,轻轻碰了下男人的小臂说:“来,将军帮奴家研下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段嗣昭微挑眉梢:“你让我给你磨墨?”胆子不小啊。这种事可都是交给下人做的。

玉鸣鹤娇俏地道:“那将军是磨还是不磨?”

段嗣昭往书桌后的椅子上一坐,从小倌手里拿过研磨棒,有些凶巴巴地笑道:“我磨。”

这俩字刚出口,段嗣昭就一把把小倌拉入怀里坐下,“你跟我一起磨。”

玉鸣鹤推开男人的脸,撒娇说:“奴家要写字呢。”

段嗣昭笑骂说:“真跟我装起文化人来了?”

他是来花楼放松的,不是来看小倌跟他卖弄文化的。

平日里跟那群文官打交道已经叫段嗣昭够烦了,他可不想到了花楼还要继续受这种「文化气」。

“奴家就是个半文盲,”玉鸣鹤笑着说,“也就将军抬举奴家,说奴家是文化人。”

段嗣昭一下子被逗笑了,也就这小倌敢当着他的面这样打趣他,不带恶意,也不带惧意,叫人心里颇为舒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我就给你这半文盲磨墨。”段嗣昭在小倌白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拿着研磨棒就磨了起来。

这事儿要是让认识段嗣昭的人瞧见了,必定会惊掉下巴。

玉鸣鹤取下笔架上挂着的一支狼毫,往砚台里蘸了蘸墨,笑看向男人说:“将军想不想练字?”

段嗣昭看了看狼毫,眉头毫不掩饰地皱了起来,一脸嫌弃地摇摇头。

不要不要,文化人这一套太麻烦了。他之前也不是没想过学写字,可光是握笔那一步就把他给卡主了。

段嗣昭至今都记得那个汉人西席瞧他的眼神,好像在说胡人就是没开化,连握个笔都学不好。

段嗣昭受不了那种眼神,他一向要强,只愿意在自己的优势领域称王称霸,自此以后再也不愿碰那些文人东西。

“试试嘛。”玉鸣鹤拿着狼毫轻轻碰了下男人胸膛,“将军就握着奴家的手,跟着奴家运笔就好了。这一页的字迹可是将军跟奴家一起磨掉的,将军可要跟奴家一起描补才是。”

小倌说话软绵绵的,又甜又媚,段嗣昭经不住这么磨,鬼使神差地应了下来:“好。”

话完就后悔了,段嗣昭暗恼自己色欲熏心,竟是连这种糟心事儿都给应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将军,快握住奴家的手。”

小倌甜甜软软的嗓音响在耳边,段嗣昭骨头一麻,立时把手握了过去,哪儿顾得了什么懊恼之情。

“风……”小倌翻到诗词册子上的空白页,一笔一划地慢慢写字,嘴里还把诗词对应的字念出来。

段嗣昭看得入神,他的手完全把小倌的手包住了。

旁人来看估计还以为是他握着小倌的手,手把手教小倌写字。

实际上握笔运笔的却是小倌,那一笔一划像是勾在了他的心上,让他心痒痒。

“将军,”小倌扭头看他一眼,“你得跟着奴家念。”

段嗣昭本来对识字这件事都自暴自弃了,可被小倌这么一看一嗔,他登时心尖一痒,意乱情迷地就跟着张嘴念:“风。”

小倌这才满意了,转回头去继续写字:“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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