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蛇玩到gc(1 / 2)
<p style="font-size:16px">黑暗中的时间总是格外漫长,白不知道他在这间阁楼里待了多久,只有透过窗缝中的些微光线,才能勉强感受到时间的流逝。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身体里燥热得像是有火炉在烤,皮肤是滚烫的,衬得空气都有些刺骨。
Silver来的时间总是没有规律的,似乎只要是他想泄欲时就会来,然后留下白在黑暗中独自舔舐着伤口。
原本就该是这样。把他当成一个rbq,再好不过。
隔着门,他似乎能听到两个人在谈天,依稀能听到“基地”“将军”“计划”等字眼,但模模糊糊的,并不真切。白浑浑噩噩地想,不知道是否是他们又查出了什么。之前的事,疑点很多,只是他现在也没有办法再去查了。
关于他的事,Silver又知道了多少?如果不是知道了什么,Silver对他的态度不会有这么大的转变。可是,他究竟是希望Silver认出他,还是害怕呢?从Silver将他关在这里起,Silver从没有一次提起这样做的理由。白知道Silver敏感、多疑、阴晴不定,但他对你好时,会让你不自觉地产生一种被重视的错觉,可是他骨子里还是带着上位者的骄傲的吧,如果触怒了他,便会不由分说地被他踩在脚下。对于白这种受虐狂来说,被踩固然是一种乐趣,前提是,当他作为「白」时,早就抛却了过去的一切。如果不心照不宣地装作一无所知,他又应该如何面对。
门“吱呀”一声开了,白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勉力抬起头来,挂在脖子上的锁链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嘶鸣。透过模糊的光线,他看见两个人影,一个身形修长、身材匀称,另一个则显得有些敦实。
Silver的声音传来,明明距离并不远,却像隔了层薄纱,“安德鲁先生,我这么对待你的属下,你不会生气吧?”
“Silver先生说笑了。我早就说过,这个小家伙是属于你的,你想怎么处置他都可以,他会乐在其中的。”安德鲁微微一笑,浑圆的面庞一半隐没在黑暗中,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是么,乐在其中?”Silver蹲下身,捏住白的下巴将他的脸庞抬起,眼神中带着一丝轻蔑,手指划过他微张的唇、精致的鼻尖和纤长的睫毛,“但愿如此。”
Silver一挥手,像丢一件垃圾那样将白甩倒在地。白的左脸重重着地,紧紧贴着那木质的地板,刚刚打完蜡的触感光滑得令人恶心。
“安德鲁先生,我记得你说你带了一些仿生小动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呵呵,不算是严格意义上的仿生。这是中心研究院的最新成果,经过DNA改造并且植入了一些芯片和机械装置,从外观上看和普通的动物没什么区别。”
白这才注意到,安德鲁的手上拎了一个小型的皮箱。他打开箱子,几条异色的蛇盘踞在一起,它们身体的纹理在微弱的光线下若隐若现,冰冷的红色眼睛宛若宝石。
“你不是说,这些东西可以实时录音录像,还有各种小功能么?既然要拿去探查将军的基地,这么重要的事,不先试用一下它的功能怎么行。”Silver的眼神带着玩味划过白半裸的身体。
安德鲁愣了一瞬,随即了然,“Silver先生说得对,这么重要的功能,确实是应该好好试验一下。”
这蛇和安德鲁的手腕差不多粗,他抓起一条,慢慢地放在了白的小腹上。蛇谨慎地抬起头,猩红的眼环顾着周围的环境。在确认眼前这个大型生物似乎没有威胁后,它吐了吐信子,慢慢地蠕动起来。
冰冷的鳞皮紧紧贴着白的皮肤,蛇慢慢伸展开盘踞的身体,在他身上试探性地蜿蜒前行,从小腹、肚脐再到……乳尖。蛇伸出信子,似是好奇地在白的乳尖上轻点了两下,那两粒饱涨的小丸被充血晕成深红色,不知在这只仿生蛇的眼中,是否也恍若伊甸园诱人的罪恶果实?
白将头撇向一边,紧紧闭着眼睛,纤细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像是不敢直视这盘踞在他身上的冷血动物。这副惹人怜爱的表情,生来就是要被撕碎的,你会自然而然联想到他痛苦到极致时的表情,像是在狂风骤雨中撕碎洒落颤抖的纸片。
“唔……”略显苍白的唇间溢出细细的呻吟。蛇的身体围绕着白的乳尖打了个圈,脑袋向颈侧爬去,慢慢划过胸口、肩膀、脖子,顺着耳侧攀上脸颊。光滑冰凉的身体紧紧贴着滚烫的皮肤,缓解了些许燥热。隔着细细的薄汗,相贴处慢慢地蠕动着,慢慢地,慢慢地,光滑的表皮逐渐缠绕上白的身体,白的身体绷得越来越紧,蛇的身子也缠得越来越紧、越来越紧。红色的眼睛离他只有三四厘米的距离,蛇本身的眼睛就是冰冷的,但经过改造的蛇眼更有一种非生物感,那里面隐隐能看见玻璃一样的质感,深不见底,应该是内置了摄像头和红外探测装置。
这种专业的军工设备用在他身上做这种色情小游戏,属实是有些抬举他了。
本就吹弹可破的皮肤更加粉嫩,乳晕的颜色也变得更深,乳头慢慢挺立起来。Silver对准乳尖掐去,那上面立刻显现出一道深红的印记,可乳头却不知羞耻地挺立得更高,像是早已熟透、任人采撷的果实。
“唔……好痛……”白的嘴唇一颤,忍不住轻叫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Silver冷笑,用手指旋转着揉搓,“哼,痛?你也知道痛么?”
“唔唔唔唔,好痛好难受……”白像是要喘不过气般嘤咛着,眼睛里像是随时要溢出泪来。
“安德鲁先生,看来有你在,让他很兴奋呢……这个小家伙就是喜欢被别人看着发骚,越多越好,呵呵呵……”
“啧啧啧,真有趣,Silver先生果然厉害,能把他调教得这么好。这才没摸几下,浑身就已经变成粉红色了。只怕是待会儿还有的他受的呢,我真怕他承受不住。”
Silver冷笑道,“放心好了,我很了解他。只是这种程度而已,还远远到不了他的极限,安德鲁先生可以尽情施展。”
安德鲁微微一笑,“既然如此,那我也很期待他接下来的表现呢。”说着,他抓起箱子中的另一条蛇,在尾部轻轻按了一下,蛇的眼睛闪过一道诡异的光,像是突然复苏过来一样。
这条蛇是青白色的,比刚刚那条还要粗上一倍,足足有接近碗口那么粗,它被安德鲁抓着中断提起,两条粗壮的、接近球形的阴茎就威风凛凛地亮了出来,青紫的表皮上还带着倒刺,看起来颇为可怖。
这条白蛇被安德鲁放在白的小腿上,白蛇审慎地观察了一下这块新环境,然后沿着白的小腿内侧慢慢爬上去。
白蛇爬至腿心,身体转了一圈,缠绕住白的前端,头则伸向了后方,显然那淌着花蜜的花心令它颇为好奇,它用脑袋拱了几下,频率逐渐加快,像是在吸食着白的蜜蕊。缠绕住前端的蛇身也像是在套弄一般,不断摩擦着。另一边,它的身体和尾巴紧紧地环绕着白的右腿,腿上的软肉被勒成一圈一圈的,看起来颇为诱人。白下意识地抬起腿,于是暴露出身下隐秘的光景。对于这副身体来说,张开双腿挨操是一种本能,即使操他的对象是一条蛇。即使,现在正有两个人在欣赏这场表演,一个是救过他的命的人,另一个是他唯一的主人。
随着白蛇的吸食,他的花心在一下一下收缩,像是欲求不满地吐出透明的液体。腰高高地拱起,不停地摇动着。
安德鲁欣赏着这淫靡的场景,不由咋舌,“啧啧,不愧是畜生,倒是挺会找地方。可惜啊,动物就是动物,这初出茅庐的小蛇还是太嫩了。”他拎起那条蛇,将蛇的阳具对准白的菊蕊,重新放了下去,“呵,小蛇,你也该感受一下不一样的体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Silver在一旁不置可否,只轻笑了一下,眼神深不见底,分辨不出他笑里的含义。不过,折磨白是他的乐趣,他自然也是乐见的吧。白闭上眼睛,不去看挂在他身上的那些冷血动物。对于这副淫荡的身体来说,被谁操干又有什么区别。可是那缠绕在他身上的感觉既冰凉又黏腻,闭上眼反而让浑身的感官更加敏锐,无孔不入的感觉令他窒息。
似是感受到了那温暖湿润的温柔乡,蛇动了,抬起一根阴茎插了进去。其实蛇的单根阴茎并不算粗,也不算长,加上花蜜的滋润,所以进去时很顺滑。受到花穴内软肉的刺激,蛇像是本能被激发,缠着白开始操干起来。那阴茎带着倒刺,每抽插一下,都像是要把穴肉外翻出来。
就算是白,一时也无法承受这样带有倒刺的蛇阴茎,颤抖的声音染上哭腔,“唔……好痛……嗯啊……求求你们……不要……唔……这样……唔嗯……白要被操坏了……唔……白真的……要坏掉了……呜!”
“他叫得可真大声呢,真是骚得要命。听这声音,竟然像是还不能满足呢。”
交合处,穴肉都被操得外翻了出来,艳红的底色上湿淋淋的,分不清是淫水还是血迹,也分不清白的呻吟中是痛多一点,还是爽多一点。
前端被连带着前后晃动,早就鼓胀起来,偏偏被蛇身缠着,想射又射不出来,整根都憋得红透了,只有顶端才能溢出一些精水。至于上半身,也被另一条蛇好好照料着,每一寸肌肤都被爬了个遍,胸前那两粒小丸更是被重点照顾,又啃又咬又舔,简直是在品尝世界上最诱人的蛇果。
白觉得整个人越来越热,越来越烫,连冰凉的麟皮都不能够疏解,身体里那团火烤得他目眩神迷、头晕脑胀,只能依稀听到自己的呻吟,
“唔……嗯啊!另外一根阴茎……也插进来了……唔……白……在被插……哈啊……在被一条大蛇插……哈……在被一条大蛇的两根阴茎插!哈啊……哈……白被插……给主人……和安德鲁先生看……哈啊……好痛……要被插烂了……呼……”
两条阴茎并作一块,不断地在白的穴肉中抽插,将他的后穴扩张到极限。带着倒刺的阴茎一遍遍剐过娇嫩的内壁,撕裂般的痛楚从后穴阵阵传来,像是要把他的后穴捣成肉泥。白的眉毛蹙起,毫无血色的脸上沁出密密的冷汗,像是难受到了极点。
“唔唔……好难受……想射……又射不出来……唔……好涨……”红红的眼睛像是小白兔,微哑的声线尾音带着颤。
“想射的话,应该怎么做?”Silver的声音自上方传来,居高临下,循循善诱,又带着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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