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小白霸气护夫(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国家总统成为了公用男娼。新一轮大选迫在眉睫。
照理来说,关于Silver的事应该会被归结于一桩性丑闻。但不知是否有人暗中操作,最终的调查结果认定,将军给他下了媚药,并强迫他与动物发生性关系。又过了半个月,联邦检察官针对多项罪名对瓦格纳将军提起了诉讼,包括性侵、贪污、培养私人武装等。但Silver翻遍了报道,没有任何一条有提到人体实验的相关内容。
如果是因为担心引发社会恐慌才不揭露人体实验室的内容,他能够理解。但这帮政客又怎会如此善良?想拥有一间人体实验室的人一定不在少数,如果有一间现成的,又怎么舍得将它毁掉呢?
那个人体实验室并不是扳倒将军的关键,他才是。他被算计得彻底。
但无论如何,对于Silver来说,那些人和事终于和他再也没有关系。
Silver搬回儿时住的那间小公寓时,阳光正刺眼。这间公寓他一直没有卖掉。尽管他名下还有若干处房产,但他最终还是回到了这里,他一个人,没必要住在大房子里。
打开门的瞬间,久未打扫的霉味扑面而来,细细的尘土在空气中涌动。四周的墙壁早已泛黄,墙皮枯萎开裂,角落处成了蜘蛛的新巢。当他拖着行李箱经过失去光泽的木质地板时,它们发出了疼痛的呻吟。
花一个下午将公寓清理了一下,总算是勉强有了个能住的样子。摆进他自己的东西之后,房间似乎也没充实多少,仍旧是空荡荡的,没有人气。
行李箱里还有最后一样东西,那是一个长条状的纸箱,约摸三四十厘米长。他温柔地将那个纸箱拿出来,放在床头。他去得太晚,最终接到的白,只是一堆骨头了。再也触碰不到他、听不到他、看不到他。
白死了。他弄丢了他。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块居民区的基础设施十分老旧,狭窄的道路坑洼不平,连块像样的停车场都没有,很多车胡乱停在路边,导致路上总是很拥堵,喇叭吵得附近的居民不得安宁。路边斑驳的墙面上满是杂乱无章的涂鸦,地上丢满烟头和纸屑,霉菌沿着墙根肆意生长。
尽管Silver过了多年养尊处优的生活,但他并不是那种没法独立生活的人。洗衣做饭这些琐事,正好可以填满他空虚的生活。沉浸在这些事里,他可以完全不用思考。
当然,也不会觉得难过。
他像是生活在阴沟里的老鼠,只有夜晚才出门活动,去的地方除了超市就是酒吧。他出门时一般会戴上口罩。有一次他忘记了,路上提着购物袋的行人向他投去怪异的目光,在墙角聚众抽烟的青少年朝他吐口水。去拿快递时,他被几个快递员拖进库房。他们将门锁起来,在阴暗的货架后,强迫他张开双腿,变换着姿势肏他。
在酒吧里,他就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坐下,一杯一杯地买醉。五光十色的霓虹光斑在他周围跃动,谁也看不清谁的表情。谁第一个邀请他上床,他就答应。
无论和谁,他都既不哭也不叫,即使被折磨到浑身抽搐也只是死死地咬住嘴唇,直到口中满是血的腥气。那些人为了让他屈服,用尽了各种手段,然而即便是被下了药,他也从没有哼过一声。
他很清楚,他消极反抗的态度只会勾起那些人的征服欲,让他们变本加厉地对待他。但他只是在折磨自己。又或许,他只是在追求更为极致的虐待。每当他痛苦到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才会觉得自己是活着的,并且他理应如此活下去。
周日晚上的酒吧显得有些稀疏。难得地,Silver今天谁也不想接触,他已经很累了,只想把自己灌到不省人事,然后躺在冰凉的地上睡到天亮。
深金色的酒液穿肠过肚,刺痛的感觉沿着食道蔓延,直击心脏。
“哟,宝贝儿,怎么在这里独自喝闷酒呢?要不要哥哥们陪你玩一玩啊?”
浓重的烟草味和廉价香水味让他觉得恶心,他抬起头,是经常在这个酒吧中出没的几个小混混,他们的眼神中带着挑逗和不怀好意的笑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滚。”
为首那个男人的脸色陡然变得狰狞,“呵,别人觉得你高傲,捧着你,你就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觉得客人多了,就准备坐地起价了?”
Silver连脸都懒得转一下。仰头,又灌下一杯烈酒,忽略胃里火烧一样的感觉,他淡淡道:“我今天不想和人接触。请离我远一点,谢谢。”
“啪!”他目中无人的态度显然激怒了为首的男人,一声清脆的耳光扇在脸上,极重的力度将他的头甩向一边,眼前本就朦胧的景象瞬间天旋地转,“哼,一个骚浪贱货,怎么还装起了清纯?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你那张小嘴,不是谁都能操吗?连狗都可以,哈哈哈哈……”那几人发出一阵癫狂的爆笑,丝毫不掩饰对他的轻贱。
“因为有的人,连狗也不如。”突兀地,一个有如泉水般清脆的声音响起。明明是很明亮的声音,却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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