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后难耐自薇(1 / 2)
<p style="font-size:16px">Silver将那一次和Ivory的相遇,归为一场意外。他还是照旧过着每天买醉的生活,只是干脆连酒吧也不去了,买了一箱又一箱的酒放在家里,日日醉生梦死。
屋里有点闷,酒精让Silver的皮肤从内而外透出肉粉色,于是颓然的神态也变得娇媚。他觉得身上又闷又痒得难受,不耐烦得扯开领口,任性地将酒瓶子踢到一边。“啪”一声,玻璃瓶在地板上迸射成碎片,但那无所谓了,反正如果是光脚的话,他的地板上已经没有下脚之处了,而他也根本不在意被划伤。
电视里放着冗长而无趣的商业广告,他无心看电视,只是需要一个背景音来提醒他时间的流逝,否则,他根本就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他的双手顺着裤腰滑进去,握住自己的前端,像普通男人那样自慰。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每一下都会刮过马眼,精准地刺激到前端和侧面敏感的地方。
“哈……”
越是这样,越是觉得不够。
后穴悄悄地湿了,那里的感觉逐渐鲜明起来,能感受到周围的肌肉在细微地收缩。
空得可怕。
电视里的广告结束,跳转到新闻播报。Ivory的脸赫然出现在屏幕中央,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肆意乖张,也不掩饰对任何人的恶意。他并不是那种传统的精英阶层政客形象,相反,他我行我素、盛气凌人,却总能直击痛点,把对方逼出气急败坏的窘态。
政客在公开场合出现时大多在作秀,就算私底下再怎么恶劣,也会装出正直的样子。Silver不得不承认,他其实很喜欢Ivory这样充满恶意的率直。
这种感觉让他绝望,因为那天的记忆还疯狂地在Silver的脑海中盘旋。他嘴唇的触感,温柔的抚摸,指尖揉搓他敏感点的感觉……他忘不掉……那种感觉就像是黏在牙齿上的麦芽糖,越想要挣脱,它就愈发疯狂地纠缠着你,怎么样也挣脱不了。
“你会需要我的……等你需要的时候,就打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Ivory的语气是那样笃定,像是早就料到了Silver此刻的狼狈。所以,即使Silver根本没有拿走那张便签,那个号码还是牢牢地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看啊,连别人都看得一清二楚的事,自己却还不够承认。这副身体就是个无底洞,只要一天不被肏过,就拼命地流着骚水摇尾乞怜。
紧握着的前端仍旧硬着,但它像是被塞住了一样,只是涨得生疼,无论如何也释放不出来。更多的血液向着身后流去,那里空虚的感觉吞噬着Silver。
只有填满那里,他才能获救,无论是谁,无论是什么东西……救救他……
他手覆在眼睛上,嘴角咧开,不知道是哭是笑。
他已经不是个正常的男人了,甚至,已经无法靠着只刺激前端射出来了……只有求着别人操一操他那发浪的后穴,他才能得到片刻安宁……此刻他只能向那个人求救。
在昏暗的灯光下摸索了半天,他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手机。屏幕光亮起,只有一格电了。
在拨通那个电话的时候,他的心脏在砰砰狂跳。
嘟——嘟——电话很快接通,一个轻佻的声音响起,“亲爱的,终于想起来联系我了吗?我等你好久了。”
Silver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也顾不得问他为什么知道是自己的电话,急促的呼吸率先出卖了他。
“呼……哈……唔……”
“已经到这种地步了么?放心,我马上过去……实在忍不住的话,就自己先玩一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Silver正要开口,屏幕光闪了一瞬就熄灭了,手机的最后一丝电也消耗殆尽。
他这才想起来,他没有告诉Ivory他的地址。
或许Ivory会顺着他的号码查到他的位置,但是他的手机已经关机了;或许一直有人在暗中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可是……不,别想了……没有人会来救他的,他能依赖的只有自己。
在酒精的作用下,靠着昏暗的光线,Silver打开了床头的那个纸盒,几节白骨静静地躺在里面,表面略微有些碳化。
不,这太荒唐、太可笑了……可是还有什么比他自己更荒唐呢?白死了以后,他没有一样属于自己的东西了,连自己的身体和意志也无法控制。人都死了,好好地放着这些骨头又还有什么用!
电视上的Ivory静静地微笑着,笑容里却总带着一丝轻蔑。明明是一模一样的两张脸,为什么会流露出完全不同的气质呢?可是,在Ivory垂眼的某几个瞬间,演播厅的白炽灯打在他纤长的睫毛上,阴影构成了蝴蝶翅膀的另一半,轻颤似振翅欲飞。那个时候,Silver又觉得,他们是完全一样的,一样地纤细、脆弱,却比任何人都要坚强。
可是,凭什么这个你能若无其事地谈笑自若,另一个你的灵魂却不知道在何处漂泊?如果你们是一样的,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这种痛苦折磨得快要发疯?
不要这样……可是,他再也忍耐不了了。
顺着滚烫的体液,冰凉的白骨一寸一寸进入他的身体。Silver嗤笑着想,骨头本来就是长在肉里的,这样算不算另一种魂归故里呢?这个冷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Silver慢慢地将那东西向身体里推去,前端的凸起将他内壁的褶皱完全撑开,带来一种异样的感受。他控制住下身的肌肉,吸住,再松开,一次一次重复同样的动作。骨头的末端从他的后庭延伸出来,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着,逐渐被那张欲求不满的口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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