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盒上的英俊敌人和跃跃Y试的姑娘们(2 / 2)
“他看上去很秀气,个子不高。”柳鲍芙说。把边角都有点卷起来的烟盒递给贝卡,后者接着火光凑近去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看上去很会扭”,贝卡说,“会扭的约亨。”
“没错,一戳肋骨就扭个不停的小小约亨。”柳鲍芙深吸一个口气,满足的幻想到,“小小的男人坐在大大的坦克里,以为自己很了不起。等我们把他从坦克里拔出来,就只剩小小的男人,小小的金发宝贝,掐住脖子就没法动弹的小小宝贝。”
不难看出柳鲍芙执着于恩斯特的身高。他被带上军事法庭受审那天我们几个自告奋勇申请承担安保的责任,就为了站在法院里近距离看看他是否真是个“玲珑的金发宝贝”。我们甚至怂恿柳鲍芙事后申请把他带回家。
令人大失所望的是,约阿希姆·恩斯特,三十三岁,高挑健壮,机敏非凡,且相当有个人魅力,典型的卡扎罗斯英雄。他对我们这帮恶声恶气,满脸鄙夷的看守展现了极大的礼貌,会因为我们为他打开手铐和被告席而道谢。他太英俊太有风度,以至于缺了点乐趣,远比不上幻想中的他。
“我打赌他私下里是个很淫荡的小东西,金发的男人都是这样,我妈这么跟我讲的。”贝卡接着说。
“是啊,所以得教他规矩。”柳鲍芙说,“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叫他跪在钉板上,或者把他按在大腿上打屁股。这些卡扎罗斯军官都娇生惯养,没一会儿就得捂着伤口求饶了。”
听到这儿我兴奋的打了个哆嗦。
柳鲍芙兴致勃勃的探出身子晃了晃卡季卡的肩膀,“你呢,好好医生?你想做什么?”
卡季卡迟疑了片刻,接过烟盒,眼镜带上去又摘下来,接着又带回去,期间还灌了两口那种微酸的家酿蒲公英酒,自从阿丽娜死后她便不再过分坚持宗教禁欲原则了。“天,我放弃,我真不知道怎么说,这太粗俗了,我做不到。”
“我来教你,”柳鲍芙跳下吊床,搂住卡季卡的肩膀,和她一起欣赏那支烟盒,“看看他,你觉得他如何?”
柳鲍芙弹了弹烟盒,发出咔哒一声脆响,引起了我们的不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别弄坏他了。”贝卡尖声警告道,用的是阳性人称代词,好像不是大规模生产的烟盒,而是活生生的约阿希姆·恩斯特队长被鲁莽的弹了一下。
“弄坏了就再去整一个。”柳鲍芙和贝卡来自同一个小镇,互相交流时乡音更严重,“或者整点活男人过来。”
“所以,费多申科医生,你对这个金发的帝国之剑什么看法?”柳鲍芙不依不饶的追问道。
卡季卡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字儿来:“他看上去挺健康,也很干净。”
“没错儿!他就是很干净!一天至少洗一次澡,甚至两次的干净。干净?不如说是无菌。他的耳朵后面和指甲缝里没有一点灰尘,他的衬衫领子永远都是白的,他有专门的仆人和副官帮他洗衣做饭,整理仪容,让他每天都过得舒舒服服的。他站在沙盘前推推那些可笑的小模型,就有成千上万的送命。健康?他当然健康,我们在这儿吃跳蚤的时候他在往面包上涂果酱。”柳鲍芙舔着嘴唇说,“来嘛,费多申科,你不想尝尝这个白嫩的小东西?想想看他干干净净的皮肤,漂漂亮亮的肌肉,笑盈盈的脸蛋,还有那健康的大腿,你难道不想拽着那抹了发蜡香喷喷的头发,坐在上面放肆一把?”
“你真下流,费拉托夫。”
“不下流不是士兵,”屠夫的女儿,柳鲍芙·巴索娃·费拉托夫快活的点燃了一只高级烟,吸了一口,然后递给卡季卡,劝说道,“来嘛,告诉我们你想对他做点什么?”
卡季卡把烟盒远远的举起,好像远视眼在瞄准似的死死盯住,她灌下最后一口蒲公英酒,栗色眼睛里出现了点说不出的情愫。“我想让他生下我的孩子。”她温柔地说,“一个健康,快乐的孩子。”
我们目瞪口呆,一下子只听得见噼里啪啦的柴火声。
“卡季卡,”我小心翼翼地说,“你想生孩子么?我的意思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柳鲍芙打断我的话,“她的意思是你该不会想怀上敌人的孩子吧?你想当叛徒么?”健壮的姑娘放开卡季卡的肩膀,气势汹汹的质问道。
“这不是我的意思....”我虚弱的辩解,然而我清楚我是什么意思。我理解柳鲍芙的愤怒,不单是怀上敌人的孩子,光是怀孕这个想法就叫人难受。我们入伍前都签字保证在彻底战胜政府军和取得全面胜利前不可以生儿育女,过寻常女人的生活。如果被发现怀孕了,必须退伍离开军队,又得让女兵蒙羞。我知道卡季卡和贝卡都挺喜欢小孩,经常好脾气的帮着驻扎村庄里的妈妈们带孩子,但柳鲍芙不喜欢,她觉得结婚生子意味着背叛荣誉和战友,意味着放弃大好前程去伺候一些“战争英雄”,然而事实是“战争英雄”本可以是你自己。
“不,我的意思是我想让他生下我的孩子。”卡季卡温柔的纠正道,似乎柳鲍芙只是又个不讲道理的小孩儿。“约阿希姆·恩斯特生下卡季卡·伊万诺夫娜·费多申科的孩子。”
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无影无踪,柳鲍芙笑地弯下了腰,被烟头烫到了手臂,疼得直叫,这又引起了我们一阵大笑,连卡季卡也难得的讽刺起来,“这是为了报复你叫我叛徒,费拉托夫,乐极生悲。”
贝卡吹了个口哨:“天,我们完蛋了,连我们军医都不知道男人不能生孩子。”
“也许不行,但我认为这对他来说是恰如其分的惩罚。”卡季卡咬文嚼字地说,“他应该经历孕育和分娩的苦痛,养育孩子的责任和心血,好好地体会生命的价值。那时他才能真正的忏悔。他应该认真学习养育家庭的辛劳,体会失去一切的滋味。”
卡季卡的语气让我有点发怵,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她比我们更认真一些。
“该你了,恰尔洛夫。”柳鲍芙把烟盒和抽了一半的香烟递给我。我嫌弃地甩了甩才放进嘴里,尽管被弄的湿答答的,你还是得承认它是现在能找到最好的烟。
约阿希姆·恩斯特很英俊,他当婊子这个主意也确实让他魅力大增,但我实在无法集中注意幻想他--我已经爱上了第十六装甲部队的埃里希·克莱茨上校,我击毙的第六十七个敌人。他被被六百一十三码外的子弹击中,倒在血泊中。他死了,我对他的记忆只存于瞄准镜里的几分钟,但我还是在一刹那意识到我爱上了他,至少我确定我想拥有他。我也许可以绘声绘色的描述要怎样凌辱约阿希姆·恩斯特,但心中幻想的始终是埃里希。我没有给任何人看过他的照片被手帕包好放在我的背包里。我要独占他,只属于我的埃里希。我想象他扭动的模样像贝卡说的那样,我想象他被我按在腿上掌掴臀部,憋的满脸通红也不愿求饶像柳鲍芙说的那样,但最令人振奋,乃至震撼的还是像卡季卡说的那样,每每想到埃里希面色苍白的被困于方寸之间,为自己过去的荣誉忏悔,我都会感到一阵亢奋的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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