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里偷闲:赫塔寻找替代品的失望经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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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背对我,赤条条的好像一条鱼,苍白的皮肤被初春冷冽的寒风和溪水侵蚀,形成一种奇异的灰粉色,让人没来由的感到悲伤。他的母亲也曾从同样的角度看着自己的孩子,满怀爱意与期待。如果知道爱子的命运,她一定无法安然入眠。

卡季卡曾尝试制止柳鲍芙的残忍行为,我们不是强犯,她面红耳赤地说,玩笑是一回事儿,但我不能看你们犯罪。柳鲍芙也不甘示弱的搬出了她军衔最高的,所以我们都得听她的这套说辞。卡季卡威胁要告发她去军事法庭,对此柳鲍芙冷笑着说,“去嘛,我倒要看看谁会给这帮凶手主持公道。”

在我和贝卡的劝说下,卡季卡和柳鲍芙各退一步,迈耶,最健康最强壮,随便折腾。瞎了眼的舒勒一次只能招待一个人,而施密特在腿好以前除了口交不可以做别的。

卡季卡喃喃自语,疲惫的低下头。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进行如此下流的谈判。

那一个多月的时光大多是以碎片的形式存在于我的记忆里。折辱敌人刚开始非常有趣,接着慢慢开始重复。我唯一感到惊异的是尊严与荣誉在日复一日的折磨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施密特外语能力提升得很快,总是赤身裸体的跪着,瘦巴巴的小手撑在地上,一边哭泣一边给柳鲍芙口交。她掐住下颚,两个手指用力的按压摩擦他的舌苔,引起机电员一阵阵干呕。“你得动舌头,动舌头,贱货,动舌头。”她气愤的扇他耳光,直到他抱住她的小腿,哀求她再给自己一次机会。被舔舒服后,柳鲍芙会慷慨的拍拍施密特的臀部,他会擦干眼泪,拖着一条打着绷带的残腿寻找下一个对象,通常是我或贝卡,尽管最后卡季卡也偶尔加入。施密特经常大睁着那双神经兮兮,哭的通红的眼睛,脸颊肿着,却偏要挤出一副讨好谄媚的假笑,好像下一秒就要崩溃。请让我为您服务,他低声下气的用新学到的语言恳求,在胸前绞着手指。他怕被拒绝,柳鲍芙总是在找理由变着法折磨他,让他又疼又饿无法入眠。我们也会残忍的陪柳鲍芙游戏,假惺惺的拒绝,逗弄他,逼他哭哭啼啼的说出更多令人面红耳赤自我贬低供我们取乐。

施密特被迫承担起了烧饭的工作。柳鲍芙把他抱坐在自己怀里,坚持亲自喂他。你做的可比卡季卡有味道多了,是不是把眼泪都哭进去了?柳鲍芙用大拇指碾压他的乳头,嬉笑着问。每到这时候施密特都会害臊的低下头,把脸埋进柳鲍芙的肩头。他知道这个动作能讨柳鲍芙的欢心,而那意味着一个相对和平的夜晚。柳鲍芙持续性的凌辱和偶尔的小恩小惠在她和施密特间创造出了一种微妙的亲密关系。她要为他身上百分之九十的伤痕负责,于是她成了他最熟悉的主人。很难想象,在那种环境下,暴力竟成了一种交流方式。卡季卡对施密特很温柔她对每个人都很温柔,她会招呼施密特过来,给他擦药包扎。施密特服从所有人,前提是得到柳鲍芙的允许,他会胆怯的请求柳鲍芙,再小心翼翼同时满怀感激的接受治疗。我和贝卡不十分喜欢他,我们觉得他太没骨气,甚至激发了我们所剩无几的同情心,我们讨厌拥有这种多余的善良。不过柳鲍芙究竟不是施虐狂,施密特最终还是比他的战友们幸运太多。

舒勒则不太一样,他成熟且样貌漂亮,四肢修长,不知道是哪里人,但发音很悦耳,用贝卡的话来说,干他有点像干一个语言不通的音乐家。因为目不能视,舒勒的神经总是高度紧张,稍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出现应激反应。我们轮奸迈耶时他总是一个人蜷缩在角落,双手捂住耳朵,泪流满面,我不怪他,迈耶发出的声音确实令人难受。

舒勒永远披着外套,胸口大开,方便贝卡随时不老实的猥亵,恐惧的等待迈耶哀嚎停止的那一刻,因为下一秒我那笑眯眯的朋友就会把他拉到房间正中央,取代迈耶的位置。

我现在还能记起舒勒哀求嚎哭的模样,很难想象他在黑暗里承受了怎样的恐惧以至于那张矜持平和的脸上会出现如此扭曲崩溃的神情,几乎是跪在地上抽搐流泪。这时柳鲍芙会故意把站立不稳的施密特推过去,命令他安慰同样的赤裸的伙伴。他们像待宰的动物一样抓紧对方的手,哆哆嗦嗦。约根,对不起,约根,不要怕。施密特兢兢业业的拉开舒勒的双腿,把盲眼的战友奉献给醉醺醺的敌人。泪水滴在舒勒的脸颊,他想伸手去擦却被施密特按住,别动,你不能动,结束之前你不能动。舒勒又踢又打,歇斯底里的叫骂,叛徒,放开我,老鼠屎,叛徒。更多的泪水滴到舒勒的脸上,对不起,对不起,请原谅我,小叛徒施密特哽咽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柳鲍芙和贝卡信守承诺,轮流把他上了,用各种东西插进他的体内,其中包括一只手枪的枪管。完事后他连合起双腿的力气都没了,浑身覆盖淤青和牙印,惨不忍睹,两腿全是体液和鲜血。我的朋友们把烟灰和残酒倒落在他身上,嫌弃的命令施密特帮他清洁,我想比起被敌人惨无人道的性侵,队友在私处留下的温柔触摸更痛苦难忍,因为施密特手指伸进后穴时,舒勒突然筋挛着大声呻吟哭泣起来,祈求神能原谅我们所有人。

那一瞬间我忽然对这一切都充满厌恶,好像他们是手无寸铁任凭宰割的平民,而我们则是卑劣的宪兵队,政府军,以践踏真挚的情感为乐。

所以在干迈耶时我要求他穿着军装。

我和迈耶的第一次是在楼上的卧室,彼时他已经目睹了同伴的厄运,几乎是平静地站在房间中央等待暴力开始。柳鲍芙的说他是少尉,所以应该给留给我这个英雄开苞。

他阻止我伸向他裤腰的手,你是第一次么?他问,你看上去很小,你是处女么?

“这重要么?”

“你不会想第一次跟我的,我已经有过很多女人了。”他急切的舔舔嘴唇,“你在玷污你未来的丈夫。”

我一拳打向迈耶的小腹,他慢慢蹲下,满面虚汗,喘个不停。我用膝盖顶住他的后背,把他压倒在地,拽住胳膊肘,用力将他的头不断砸向地板,“别他妈,这么,跟我,说话!”褐色木板上很快出现了一片模糊的鲜血,他疼的直叫:牙齿,牙齿,我的牙齿,婊子,让我走,求求你了,我什么都听你的。”

不过综合而言,在一轮强奸后,迈耶是个挺温柔贴心的婊子。我喜欢后入他或让他搂着我,因为这两个角度他看起来最像埃里希,瘦削单薄,鼻子高挺而锐利。迈耶很精明,努力想和我发展出看守和俘虏之外的关系。他问我的名字,年龄,从哪里来,喜欢干什么,等等等等。他主动告诉我关于政府军行动计划的一切,而我们压根没打算拷打他有关这方面的信息。他喜欢用舌头舔我的手指和锁骨,痒的我浑身发颤,在我耳边一个劲儿的说些令人肉麻的情话。你真是个了不得的女人,你太美了,这是我这辈子最棒的性爱,我知道他没一句真话,但被称赞总是不错的。论外貌他和埃里希都属于那种非典型的卡扎罗斯人长相,灰绿色眼睛,深色头发,轮廓深邃而内敛,然而除此之外再无相似之处。他有点风尘气,如果可以这么形容男人的话。他扮演娼妓这个角色时有点过于娴熟,不仅没怎么挣扎,甚至积极的迎合起来。平心而论我对此有些不满,他毕竟是个坦克部队的少尉,怎么能这么畅快的接纳乃至认同我们所赋予的羞辱性标签。他对性行为的接受度让我确信他在日常生活里也是个滥情且风流的登徒子,会坐在车上对着女人吹口哨,用军装把姑娘勾引上床。

埃里希应该更坚韧,更固执,更羞涩。他应该咬紧牙关任凭摆弄也不求饶,他应该昂首挺胸地宁可选择烙铁也不开口,而不是如此喋喋不休的夸赞我做爱有多么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尝试过叫迈耶被操时闭上嘴,但谄媚还是从那双和埃里希很像的眼睛里流出,简直是亵渎。我命令他闭上眼睛,自己也是,期望如此可以更好的幻想埃里希。可总归哪里有点不对,他皮肤的纹理,他肌肉的抽搐,他呼吸的频率和呻吟,所有关于迈耶的一切都透露出下意识的谄媚。我深知他同样痛苦而屈辱,却不是我想要的那样。在无数次顺畅到令人失望的性交后,我终于意识到没人能取代埃里希,我永远得不到我最爱的男人了。这种苦闷和惆怅唯有首次意识到世界没有魔法的孩童才能理解。我像败兴而归的饕餮者从迈耶的身上爬下来,拍了拍他的大腿,示意他抱抱我。他虽然难以使我餍足,但作为一个温暖英俊的肉体满足我对肌肤之亲的渴望还是绰绰有余的。

恰尔洛夫,迈耶字斟句酌的问,这种事儿在战俘营里常见么?

我冲他吐出一口烟,呛的他连连咳嗽,怎么?我以为你喜欢和我做爱。

我懒得听他解释,将烟灰弹到他早就伸出等待的手心里,烫的他一哆嗦。“别担心,沃尔特,我会给你开张证明说你是积极合作分子。你会进劳动营,过几年就可以自由,保证没人干你。”我心不在焉的把玩着他的乳头,毫不在意带来的是快感还是疼痛。我不想他再被别人强奸,即使他只是十分之一不到的埃里希。我没有告诉他真正的打算,如果无法找到更好的替代品,我依然会在战争结束后出现在劳动营的门口,笑盈盈地说你好,我仍是你未来的主人,希望你的屁股还为我保持贞节。

他长舒一口气,留下滚滚热泪,感激地吻着我的肩膀。我不准他亲我的脸颊和嘴唇,那是属于爱人的。

“谢谢你,谢谢你。”他说“我就知道你是善良的,你是最善良的。”我冷漠的任他温存,不屑于去猜测其中有几分真心。迈耶很虚伪,他甚至没怎么关心楼下自己下属的命运,埃里希绝对不会这样。

我对迈耶所有的温情都建立于他拥有在某个瞬间让我瞥见记忆里那个意气风发的少校的可能性,但我也清楚他永远不可能是他。

“你还在听我说话么?”谢瓦尔德晃了晃手指,把我从回忆中拉出来,“最近刚到了一批空军的,你来么?”

不了,我客气地谢绝,我要早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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