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瑙卡流淌的河水本是卡扎罗斯人的眼泪(上)(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穆勒从牙缝里挤出非常细小的哀嚎,好像喉咙被撕裂了。
“不是他,是你,”我说,“你要跟穆勒讲,要懂礼貌,埃里希。”
埃里希深吸一口气,重新开始:“你是个好士兵,穆勒,好士兵和好人。我很抱歉。”
穆勒彻底憋不住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求求您,”他只会做这么一件事儿,不断地哀求,不断地哭诉,像个孩子似的,好像没法明白有的人就是心眼坏,比如我,坏透了,偏爱冷眼看他们互相折磨。
我要埃里希去抚摸穆勒身上的伤痕,他不断地把手往后缩,好像那是一片烧的发红的铁片,碰着就会粘掉皮肤。我轻声安慰:“好孩子,去摸摸你的战友啊。”
“不.......”
“他很疼,你去摸摸他吧。”
“不......”他用卡扎罗斯语低声呻吟,和穆勒的哭泣混为一体,“不要这样......”
“埃里希,你要照顾你的同志。摸摸他,让他好受一点。”
他最终还是触碰到了穆勒的皮肤,胳膊,膝盖,肋骨,乃至后背。每碰到一个地方,我都会要求他问穆勒伤口来源,他只得疲惫的一一照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是怎么弄的?”
“瓦耳塔,克洛索夫中士烫的。”
埃里希闭上眼睛,抖了抖。
“这是怎么弄的?”
“瓦耳塔,泽科夫少尉下令的鞭打。”
“这是怎么弄的?”
“规范营,跟维克多·鲍曼打架留下的。”
“维克多·鲍曼?”埃里希忽然睁开眼睛质问道,“我们的维克多·鲍曼?“公牛”鲍曼?”
穆勒怯生生的点点头,依然用手遮着下体。
这并不算很稀奇的事儿,规范营作为法庭前的过渡机关,关押的大多是列兵和不巧落单的飞行员,环境糟糕,管理差劲,死亡率很高,其中因米嘉斯人虐待而亡的反而是少数,大部分则由于内部斗殴,原因千奇百怪,小到一块面包,大到观念冲突,暴力事件层出不穷。谢瓦尔德开玩笑说规范营的审讯效果比保安局还好,不少人会为早日转移到劳动营或上法庭而主动提出合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埃里希显然没料到往日同舟共济的朋友会在战俘营里大打出手,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我拍了拍他的脑袋,示意不要停下。
最终他摸到了穆勒大腿上一条如蜈蚣一样蜿蜒的凸起伤痕,那儿的肌肤绷的很紧,非常光滑。
“这是怎么弄的?”埃里希僵硬地问,嘴唇发干,已经对我乐此不疲的游戏感到厌烦。
穆勒不说话,习惯性的看了我一眼,不知是畏惧还是求助。
我笑了笑,“不记得了么?那我来讲吧。”
我绘声绘色的描述起他们被俘虏那天的景象,谢瓦尔德,红色交响乐突击队,克里瓦疗养院,被困在轮椅上无处可逃的埃里希,还有为了保护他放弃撤退的穆勒。“红色交响乐大多数是帕罗亚人,她们强奸医生和穆勒的时候你哭了么?还是徒劳的试图说服她们发生在故乡大屠杀不是你的杰作么?穆勒拼命翻过身在地上爬行,想要阻止你遭受同样的厄运,在水泥地板上留下一条猩红的行径。他被拖回去,军裤挂在小腿,上衣卷到胸口。你困在阳台边沿,眼睁睁的看着恶狼将他年轻的身体撕成碎片,每个帕罗亚军官的手指和衣摆上都沾着副官的鲜血,卡扎罗斯男孩的鲜血。你还记得他说的什么么?“少校,少校,救我,别让他们带我走。”他刚跟随你的时候还几乎是个孩子,你为什么坐视不管,为什么任由敌人把他吞噬?
埃里希再也负担不起鲁莽的勇气,泣不成声。
“做个合格的长官,不要让马克西米连受伤。”我吻他的额头,细细叮嘱,不愿有一丝遗漏,“这次请保护好他,可以做到么,少校?”
我听到牙齿震颤的声音。过了许久,埃里希才重新抬起头,缓慢的站起身,捡起穆勒丢在一旁的衣服,用授勋的庄严神态为他穿好,露出一惨淡的微笑。“我会保护好他的。”他说,“哪怕那意味着我将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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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让埃里希坐在我的大腿上,穆勒则跪在他岔开的两腿间,准备为埃里希的勃起而奋斗。
我阻止他即将低下去的头,“慢慢来,像瓦耳塔教你的那样,你要好好服侍你的长官,可不能敷衍了事。”
穆勒的嘴唇很红,鲜艳湿润,在金发的衬托下散发出很健康旺盛的肉欲,叫人看一眼就会到想到在教堂后偷偷接吻的回忆。他双手捧住埃里希的阴茎,埃里希抖了一下,闭上眼睛。
我掐了一把埃里希大腿,“睁开,好好看,不然怎么学习技术?”
他呻吟了一下,嘴唇翕张,好像要释放出灵魂。
穆勒伸出舌头,先用尖端,接着慢慢增加接触面,一下一次舔舐着,在龟头处画圈打转。他的神态很专注,好像在用唇齿完成一幅画作,以温柔的韵律包裹着少校的生殖器。金色发丝随着动作前后晃动,轻轻刮擦着饱受折磨的苍白大腿内侧,引起一阵颤栗。埃里希左手捂住嘴,右手无所适从的又张又合,紧紧攥住上衣下摆。
我把脸搁在他的肩膀上,闻到绿色除菌皂和泪水的味道。没有须后水调配精致的香气,他再次变成赤裸的生命,没有尊严,没有权利,只被允许苟且残喘。泪水从他脸颊滴到的我的鼻梁,我尝了尝,接着舔了一下,用亲吻间接收他全部的痛苦。
“你知道么,”我附在他耳边说,“不管是英雄还是婊子,最后尝起来都是一个味道,苦涩,潮湿,在瓦耳塔我们不浪费资源,眼泪就是最好的润滑。”
埃里希不说话,他没办法说话,光是压抑阻止呻吟和尖叫就耗费了全部体力,指甲把颧骨掐出了血。五官扭曲的好像下一秒就要被从体内撕裂。他一直紧绷着大腿,头向后仰去,像在沼泽中挣扎的困兽。那么多眼泪,好像永远也流不完,他什么时候开始哭的如此肆无忌惮,连故作坚强都放弃了?
我让穆勒听我指挥,“我最了解少校的身体了,”我在埃里希的啜泣中揭露秘密,“他亲自教过我如何取悦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慢点,再慢一点,”,我揉捏着他的乳头,用与穆勒截然不同的频率舔他的耳朵和脖颈,“克莱茨少校喜欢慢一点。马克西米连,你要深深的吞进去,然后慢慢的吐出来,用上颚和喉咙拥抱少校。”
穆勒嘴唇被撑的稍稍变形,淫靡而残忍,痛苦和羞耻被恐惧代替,因为深知任务失败的惩罚而格外认真。他的口交技术多半是谢瓦尔德那帮人教的,吞吐不足,灵敏有余,绕着冠状沟来来回回勾勒,时不时顶顶铃口。在我和穆勒的齐心协力之下,埃里希被刺激的死去活来,努力和生理反应作斗争,四肢一会儿僵硬一会儿软下去,断断续续重复了好几次,最后终于勃起了。
我制止穆勒接着在长官的两腿间苦耕,表示“下面该少校自个儿努力了。”
我夸赞他的阴茎形状颜色都很漂亮,虽然尺寸上不占优势,但从审美角度来说相当优越,在我见过的里面绝对排得上前三。“早知道应该给你打个八分,埃里希。“我客观的评论道,作势要去拨弄他两腿间的器官。它背叛了主人苦心经营的倨傲冷酷,挺立着,无所适从,洁白无毛,羞涩的渴望触碰,渴望被关注,被碾压,被揉搓。
我将手堪堪停留在同阴茎相差毫厘的地方,埃里希期望落空,痛苦的扭动着臀部,双手被按在腰上不得动弹,只能妄图夹紧双腿获得点必要的刺激“我很好奇,你在军校里浪荡的少年岁月,也是这么和战友互相取悦对方的么?”
“不,我从没....”
“不知羞耻。”我狠狠的扇了他臀部一耳光,埃里希咬紧牙关,可一声细微的嘤咛还是泄露了他已沦为生理反应的奴隶。
“淫荡。下流。不要脸。”我每说一个词就扇一下,与此同时,埃里希的阴茎顶端也开始渗出液体,在光线下亮晶晶的。“在敌人的身上扭地像只发情的猫!第十六装甲军团的克莱茨少校,你还有什么要为自己辩护的!”
埃里希扭过头哭喊道,“让它停下,我错了,我不想要这种感觉。让它停下!”
如他所愿,我猛的将两根手指插进后穴,甚至还没等我费心寻找前列腺,他就“啊“的一声高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精液喷了穆勒一脸,他愣在原地,浅金色的睫毛和头发上挂满白浊,连脸颊和嘴唇都没能幸免。
我把埃里希放下来,他瘫软的靠着墙面,像被抛弃的木偶,连合拢双腿的力气都没了。我要求他去帮穆勒清理干净,“记得用嘴,”我用手枪拍打着他覆盖着一层薄汗的臀部,“你得熟悉精液的味道。”
我将他的双手反攥着,拽到穆勒面前,好像牵引着一只受伤的猎犬。“开始吧。”我说,没有松开。
埃里希出乎意料的平静,只是抖的厉害,不知因为虚脱还是耻辱。在顺服前他最后看了我一眼,有点绝望,有点恍惚,已经接受了命运,只是下意识的回头。
“长官。”穆勒哭了,泪水把睫毛上的精液冲刷下来,如同一场洗礼。“对不起,对不起。”他呜咽着,声音犹如刚刚吞下的荆棘卡在喉咙里。
埃里希没有说话,笨拙的忙碌起来,与其说是舔不如说是勾蘸,一点一点整理自己造成的狼藉。他的胳膊被扭住,上半身都吊在一个别扭的高度,直起不来也塌不下去,只能晃动着保持平衡,时不时和穆勒脸颊相接,肩膀碰撞。小队副想扶,被我一脚踩住,只好摊着手抽抽噎噎,任由埃里希或轻或重的吻落在身上。
少校弄湿了穆勒的头发,他凑过去,两个颜色迥异的发顶无意识的温柔摩擦着,明亮的金色和如秋叶一般的褐色交织,时不时蹭乱对方。他们的肌肤被磨红,肿肿的乳头一会儿按在穆勒的锁骨,一会儿滑过他的嘴唇,刺激的埃里希差点哼出声。我抓着少校的手臂,脚下是小队副的掌心,好像全世界最幸福的傀儡师,摆弄着两具苍白削瘦的卡扎罗斯躯体取乐。
贝卡说的不错,洛夫城的雄鹰和他的小跟屁虫确实是绝佳组合。
“军官老爷终于会做事儿了”,我松开手,冷嘲热讽。埃里希摔倒在穆勒的膝盖上。副官赶忙伸手将他扶起。埃里希没有挣扎,只是低着头不说话,大约脑子转不动了。我哼一声,两个军人瞬间像被抓出笼子的落单小狗一样用浅色眼睛满是恐惧地盯着我,嘴唇颤抖。这是一件幸福的事儿,他们在分担彼此的痛苦。
我跪下去,揽过埃里希的后脑勺接吻,另一只手伸进穆勒的裤裆。这个吻里混杂了穆勒的泪水和埃里希的精液,寡淡微咸,没什么味道。我吻的太久太久,一直到再次尝到埃里希的眼泪才停下。吻结束的一瞬间,穆勒射到了埃里希的腿上,我理所当然的又要求穆勒去舔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毫不意外,埃里希又坐在地上捂着脸哭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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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浴室之后埃里希很久都没出来,我有点不放心,便进去找他。他正蜷缩在地上抱着一个纸篓干呕,肩膀一拱一拱的,可惜什么都没吐出来。
我坐下,一边用指甲尖刮挠埃里希脸颊上的雀斑,一边拿跟孩子讲话的语气逗弄他:“好可怜啊,宝贝儿,雄鹰再也飞不起来啦。我的小少校。别哭了,喝点水,不然过会儿眼泪都没得流干。”
他顶着潮红的脸颊和满是血丝的绿眼睛,抬头望着我,接过水杯,慢慢啜饮。我忽然感到有一根从心脏到小腹的血管被弹了一下。他恨我,这理所当然,他怕我,这也在预料之中。但埃里希怨我,他责备我将他辜负,滥用对他的了解来伤害他。你是恰尔洛夫,你不应该这么做,失望化成泪珠从眼角滚出,烫的我手心直跳,他无声无息怪我。
紧接着他看到了我手上写着SJ0-E7307的木板和照相机,脸色刷的一下变了。
他明知故问:“这是什么?”
我把木板挂在他脖子上,举起相机:“今天是你第一次接客,值得纪念。笑一个,小婊子,我就给你的服务打个基本合格。”
埃里希低下头,哇的吐出一口殷红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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