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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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吻着埃里希冰凉的额头,心想不论他再如何痛恨我,畏惧我,都无法否认他了解我。他知道我的习惯,我的字体,我讲话的语气和接吻的方式。

恩斯特则不一样。他很傲慢,很刻薄,如果幸运或不幸的话,一辈子都可以在怀着纯净恨意的同时被敌人纯净的恨着。没人会期待知道他隐秘的情愫,没人会好奇他被俘虏前的一切。他将以宁死不屈的金发婊子身份存在于瓦耳塔,用恶毒的眼神诅咒每一个伤害或是背叛自己的人。他很自私,永远不可能像埃里希保护穆勒那样保护任何人。更别说脱下外套给敌人取暖,他的世界里只能有一个英雄,一个主角,那就是永不言败的帝国之剑约阿希姆·恩斯特。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自己感觉更好,彬彬有礼地告诉我们他确实是高贵更有文明,远胜于我们的种族,他压根不愿,也没法分辨出我们具体是谁,看不到除了“米嘉斯婊子”以外的身份,甚至用了很久才认出监管自己的一直都是卡季卡。他让我觉得他好像在演一场无人有资格观看的话剧,我们是道具,剧情是酷刑,结局是殉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这样对我们,我们也如此对他,甚至默契的避免直呼他的名字。不过仅凭我对恩斯特稀少的了解也能分辨出他尖叫的声音不太对劲儿。

恩斯特的呻吟有点暧昧。

我们都没说话,隔了好一会儿,贝卡和柳德米拉率先憋不住,吭哧吭哧地笑了出来。“我的天啊,你在操一只兔子。”贝卡说。

“兔子可发不出这种声音,”柳德米拉掐住卷发男孩还带着稚气的脸颊,让他年轻湿润的嘴唇嘟成一团,“好孩子,说说看,他叫起来像什么?”

真奇怪,明明我刚刚才听到他介绍自己的名字,现在却一点印象也没有了。起初我还努力记住每个卡扎罗斯味儿浓重的名字,威尔汉姆,海因里希,洛塔尔,乌尔里希,埃尔温,弗洛里安,等等等等。可不知道是从何时开始,我也疲惫了。囚犯们来了走走了来,有的被挑走,有的调到劳动营,有的被处死,有的被被送给卡季卡,除去那些很有特色或是长久没人要的战俘外,大多只留下模糊的面孔,在记忆里融成了极其相似的一张脸。如果你要我描述沃尔夫冈·伯恩德我记得他是我认识的第一个叫沃尔夫冈的人或阿尔弗雷德·哈克斯还是哈恩,我只能说“很普通标准的卡扎罗斯男人”,除此之外再无半点记忆。我所有困惑相悖的柔情和爱都给了家里那两位或郁郁寡欢或唠叨操心的卡扎罗斯人,工作也因此局限成了工作。我依然有性欲,依然会和姑娘们在午餐时或是巡逻时讨论哪个区新来了一块嫩肉,但他们对我的意义无限接近于零,甚至不如我亲手掐死的士兵---那是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到生命从手中流失,我还记得他棕色的眼睛如何一点点失去光彩,在身下搏动的双腿如何瘫软,我甚至还记得他在打斗中意识到我是个女人后的惊诧和他尸体焚烧的味道。然而我也仅仅是记得,没有愧疚,没有兴奋,没有好奇。

阿洛伊斯!

我想起来了,他叫阿洛伊斯。

阿洛伊斯惶恐的看着恩斯特勾住身子喘息。金发上校不再求饶,只是瞪大眼睛咬紧牙关,屏住呼吸,努力吞咽尖叫,我几乎能看到被心脏蓬勃泵动的血液如何违背心智,将那满怀恶意的药物带进每一个角落,在神经上留下无法愈合的诅咒。阿洛伊斯不是处男,就算曾经是现在也不是了。他望着恩斯特的眼神懵懂而迷茫,鼻子下还沾了一抹鲜红的血液,能叫最残忍的屠夫心软。

“像......”,他眼神飘忽不定,几乎要落下泪来,“像个女人?”

看来阿洛伊斯不是个聪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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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随着满身是血的阿洛伊斯被换好衣物的赫尔佐格拖进卡季卡的医务室,恩斯特也开始了新一轮的表演。我不清楚那药物的具体功效,也不想知道,但从恩斯特的反应来看,一定相当难受。

他不再挣扎,眼球却不可控制地震颤起来,筋挛着像一只即将死去的爬虫挺起腰部,把阿克西尼亚吓得连连后退。恩斯特砰地一声从桌上摔下,费力的靠手臂艰难移动,似乎从腰部以下全部瘫痪。他爬了一会儿,下身赤裸狼狈的在寒风中微微颤抖,最终在会议室发出意义不明的哀嚎。

“我在哪里!”他大睁着眼睛,却好像什么都看不到了似的嘶吼着,“我的士兵,我的部队呢?我的坦克!阿伦斯,你去哪里了!我的坦克呢?”

说话间恩斯特看到了卡季卡,忽然清醒过来,条件反射想要站起来逃跑,却在支起身子的一刹那头朝下瘫倒在地。“你!”恩斯特顾不上脸颊的划伤,堪称戏剧化的挥动双手向后移动,“你把我割开了,滚,你这个米嘉斯婊子!”恩斯特饱经凌虐的皮肤上不知什么时候透出一种怪异的青红,因为某种深入肌理的恐惧而忘记耻辱,不知怎么竟爬到了埃里希旁边。

恩斯特抬起眼睛,双手紧紧扣住吓得快要昏厥的埃里希,充满期待的往他身上爬,明白言下只有

这么一个过去相看两厌的同僚对自己没什么恶意。他咬牙切齿,呼吸的热气灼痛埃里希的手背:“你,你是克莱茨,第十六部队的,你有辆绿色的车。快!带我离开这里!这是命令!”

埃里希呜咽着不只如何是好,手被抓的发红,语无伦次:“不要,松开,恩斯特,对不起。我没法救你,对不起。”多愁善感的小麻雀又哭了,泪水噼里啪啦的掉在恩斯特的脸上,又可悲又好笑。

这显然不是我一个人的看法,因为谢瓦尔德慷慨的邀请我们也加入游戏。我附在埃里希的耳边,将对话翻译给他,享受着他握在我手臂的力度:“你可以穿着衣服,也可以脱掉,和我在一起,或是和他在一起。”

“可是我已经给你我的所有了。”埃里希急切的呼喊着,行云流水的跪倒在地,双手搭在我的膝盖上,不需要任何联系便开始相当熟练的哀求,好像被激发了与生俱来的本能。“求求您了,恰尔洛夫,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对不起,对不起,我已经说了无数遍了,还要怎样你才知道我已经不会再犯错了。”埃里希说的声泪俱下,痛苦万分,不顾自己的失态惹得贝卡哧哧闷笑:“把你那天振振有词的劲儿拿出来呀,大参谋,这么思维缜密,怎么现在才开始为自己谋划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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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被下了药的恩斯特是个很淫荡的“动物”。他被融化了,所有尊严与理智相关的特质都在肉欲中堙灭,往日清明桀骜的蓝眼呈现出呆滞而痴狂的神情,嘴唇红艳艳的,睫毛潮湿,呼吸粗重急促,鼻梁上也挂了一层水雾。不知道是谁在他的下体插了一根细长的尿道针,随着身体起伏不断碰撞地板,发出细微的叮当声,一如故乡有名的风铃。

恩斯特把头搁在埃里希的膝盖上,极其富有性暗示的一前一后挪动,浅粉色的乳头在他的毛呢西裤上蹭的发肿发红,被从后面操他的阿克西尼亚捏的连喘带哭。埃里希把手放在椅背上,身体尽力向后靠去,好像第一次看格略科跳舞得卡季卡,尴尬的手足无措。恩斯特双手被反绑在身后,重心向前,下巴正好卡在埃里希两腿的间隙里,舌头也因为喘息微微伸出,比狗多不了几份心思。

“他好柔软,”阿克西尼亚惊诧好奇的戳弄着男人的瘦削腹腰,引起又一阵色情的呻吟,“我,我不知道,他能承受得住么?为什么会这样?他不像个...坏人。”

“阿克秀莎心软啦,我的小天使。”谢瓦尔德砸砸嘴,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都怪你,恰尔洛夫!”

“这叫恩威并施,谢瓦尔德同志。”

“现在是什么?”她眨动那双狡猾明亮的蓝眼睛问。

“当然是恩了,给伺候我的小混蛋一点娱乐活动散散心。”我把埃里希拉进怀里亲了一口,“你知道卡扎罗斯狗,都是这样,精贵懒惰的娇气鬼,天天哭哭啼啼,吵着要见自己的战友。”

“这下见到了,可满意,克勒斯。”谢瓦尔德笑嘻嘻的问,发现埃里希没回答后故作慌张地说,“完蛋了,恰尔洛夫,咱们把这个可怜虫吓傻了,你干脆趁机换一个新的吧,比如那个小王子,年轻又有活力。”

我夺过她手中的烟抽了一口,对埃里希吐了出来。他被呛到了,但没敢咳出声。“算了吧,太年轻还得重新调教。这就像射击一样,用惯了一把枪,哪怕再老再不方便,只要时不时上上油,通通管,一样是最契合的。”我把烟顺手按灭在恩斯特的手心里,他尖叫着翻了个白眼儿,看上去更像穆勒了,带血的唾液晕开在埃里希的膝盖上。“再说了,傻了更好,漂亮傻子谁不喜欢啊,看看贝卡的小音乐家,乖的像只猫崽子,又省心又养眼。”

“哦!是的!他那双眼睛,啧啧,真跟帕罗亚的天空一样。”谢瓦尔德惆怅地说,“我们都说那样眼睛的男人要打碎无数女人的心来装点斗篷,没想到他拧一把就喵喵直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阿克西尼亚被谢瓦尔德冷落在一边十分不满,于是将满腔怨气全都发泄在恩斯特身上。像所有这个年纪的姑娘一样,她急于表现的凶狠果断,满不在乎,不是孩子也不是女人,像只气势汹汹张牙舞爪的小狼,能把你咬的鲜血淋漓也能被摸的塌下耳朵。

恩斯特几乎失去了语言能力,只是睁着一双如婴儿般的眼睛,半张着嘴喘息,因无法缓解的欲望而发出破碎且毫不掩饰呻吟,“不,”他昏昏沉沉的用脸颊去蹭埃里希,“我不是......”

话音未落,恩斯特的两条腿便被粗暴的分开,血淋淋湿漉漉的后穴不雅的露在外面,不太性感,但很可笑,随着呼吸缓缓张合。某个士兵拿起一只形状奇异的阴茎,轻轻绕着臀部打转。微弱的刺激被药物无限放大,恩斯特抽搐起来,脚趾在地上挪来挪去,一副欲火中烧的难耐模样。他浑身都成了粉红色,像个俗气的娼妓又像只求偶的鸟,毫无意识的扭动着屁股,嘴里哼哼唧唧的说着点什么。

士兵们把恩斯特拽起来,七手八脚地安置在椅子上。他不停的瘫软下去,以至于要被拖着腋下才能保持平衡。一个姑娘抓起他的下巴,给他灌了一点香槟,一半进了鼻子,一半浇在勃起的阴茎上。他歪向一边,呛的连声咳嗽,头发也紧紧黏在脸颊上,很快被重新恢复到原来的姿势。士兵们把他围在中间,好像他是个什么新奇的娃娃会是从别的城市来的学生似的。

“我在哪里?”他虚弱又无辜地说,“我的肚子好难受......”

“你在家啊。”贝卡假惺惺的抚摸着他的脸颊,“你在害怕什么,我的小约亨。“

恩斯眯起眼睛想了一会儿,沉重的摇摇头,“不是,这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在......”

“这是你的新家啦!”贝卡真是个天生的骗子,“你打赢啦,这是长官给你的奖励,你有一个大别墅,还有这个。”

说完,贝卡示意两边的人把他抓起来,在椅子上放了一个又粗又长,甚至带了倒刺的阴茎。“来,乖乖坐下去,等总统来接见你。

恩斯特楞楞得一一照做,在臀部碰到阴茎的一刹那忽然短暂的恢复了一点神志。他尖叫着奋力向上挣扎,胳膊被抓出了几道血痕,肌肉修长的赤裸双腿无助的蹬来蹬去,最后一个打滑,失去了平衡,士兵借机用力一按,把他钉在了板凳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恩斯特疼的浑身颤抖,好像被雷电从体内劈开了,带着凳子一起摔倒在地,阴茎夹出了一些猩红的内壁,随着动作又被重新吸了回去。他被扶起来,拜访成一个跪地撅屁股的别扭姿势,高高的趴在桌上,远看像儿童画里的圣诞烤猪。我被这幅场景震惊的目瞪口呆,那刑具一般的性器几乎是个细花瓶了,他怎么还没死去?

恩斯特肩胛骨突兀的几乎要刺破皮肤,腰下塌,脖子往上伸,姿势如苦行僧,尖叫如牲畜,泪水和鼻涕糊了一脸,疯疯癫癫的青筋凸起。他确实是个强壮的男人,能承受的要比寻常人多得多,尖叫挣扎的也更夸张更凄惨。他所有的肌肉和活力全用在歇斯底里,刺破耳膜的哀嚎上,几乎没有力气保持平衡。然而很快尖叫也停止了,在谢瓦尔德的授意下,戈博夫不情不愿的把小臂粗的阴茎塞进了恩斯特的嘴里,来来回回抽插,抱怨说“除了热乎一点趣味也没有”。恩斯特被噎的眼睛都要突出来,鼻子也开始呛血,很快被射的干呕起来。他的肛门成了一个小小的猩红圆洞,整个人侧卧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咳嗽,精液不知怎么回事儿竟然从鼻子里喷了出来,弄的我们又恶心又兴奋。发生在恩斯特身上的早已不仅仅是强奸和性欲,而是彻彻底底的暴行。

按照惯例,他又一次被冲洗干净。

贝卡用力碾压恩斯特的阴茎,疼的他连连哀嚎。“怎么啦?”贝卡问,“你大声说出来呀?”

恩斯特涨红了脸,跪坐的大腿都开始抽搐了,浑身遍布青紫:“好疼,这很难受,不要再弄,求求你停下吧。”他以往讲话语速都挺慢,音调也很低沉,口音不甚明显,俨然是个老成持重的将领形象,现在看来那多半是为了服众所制造的假象。我听到了他真正的声音,柔软,略细,带着点不知道哪里的腔调,很年轻也很可怜,不是属于战争的声音。

贝卡大发慈悲解开了手铐,恩斯特在抽出阴茎针的一瞬间翻了个白眼,抽搐着软在地上,带血的精液喷了一地,甚至弄到了埃里希的皮鞋。

埃里希一贯洁癖,恶心的不知如何是好,连蹭两下都没弄干净,彷徨的转身想去拿张手帕。我习惯性的要弯腰给他擦,忽然想到还在瓦耳塔,于是赶快正色,摆出一副凶狠的样子制止。

“哎哟,怎么把您的鞋搞脏啦?”贝卡笑的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鼻子也皱起来,“快”,她压着揣揣不安的金发上校,让他的鼻子贴到地面,屁股翘起来,用卡扎罗斯语说:“约亨小狗,去给大军官清理清理鞋子。”

“不,不是狗!”恩斯特无力地挣扎,脸颊和地面摩擦,出现了几道血痕,臀部却情不自禁地忘贝卡腿上蹭去。贝卡不深不浅的用大拇指往他肛门口捅去,就是不肯碰到那个能叫他舒缓积攒性欲的点。“夹的真紧啊,小婊子。”

果不其然,恩斯特发出嘤咛,胯下湿漉粘稠,顺服的低下头,不紧不慢的把埃里希的皮鞋舔得干净锃亮。随着贝卡的手指越来越深,他也慢慢的抬起头,眯着眼睛露出一副满足的痴态。他行为意图中的不连贯性证明他,战无不胜的帝国之剑,在坦克和鲜血上舞蹈的领袖已经失去了和过去生活的最后一丝链接,他的思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想埃里希也十分清楚这一点,因为他正发出蚊吟般的悲鸣,“我很抱歉,我很抱歉。”埃里希好虚伪,这和他本无一点关系。不论如何,恩斯特上校都要在活着的时候被瓦耳塔碾成齑粉,所以何必道歉,他还没明白这不过是复仇的日常么?难道他天真的以为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战友们的生活还在继续么?难道他以为自己才是最不幸的那一个么?

更何况假如真是他的错,为什么声音小到像在默念?

红色的舌尖很快的擦过嘴唇上最后一抹精液,恩斯特像只被打湿的猫一样舒展着身姿,随即被两个士兵摁倒在地。我伸出一只手指,抹去埃里希鼻尖的泪珠。他抽抽噎噎的看了我一眼,闭上眼睛,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顶了顶我的指尖,然后慢慢把它勾进自己嘴里。他没有吞的很深入,我也不想过多勉强,任凭他的舌头勉强碰到第一根指关节,像幼鹿一样轻轻吸吮我的指尖。

“看看我,埃里希。“

他睁开眼睛,我的心里忽然一抖,多漂亮的眼睛,和那些浅薄的蓝色或是清透的鲜绿色不一样,它们是灰绿色的,没有一点值得画家称赞的地方,像风景画日历里洛夫城雨后的草地,严肃沉静,积满泪水。埃里希看着我,除了绝望没有太多的情绪,嘴角甚至带着一丝苦笑,似乎在说敌人的手指总归比精液好。我看着他寡情的薄唇,回忆起上次舔去我指尖的鲜血后少校还能挤出一两句尖刻的评论,现在却驯服的如刚从屠宰场救回来的牲畜。

我捧住埃里希的脸颊,吻上他的嘴唇,“我不想再看了,我们换个项目吧?“我说,“你想干什么?”

埃里希顺从的低下头,让我去吻额头,这是我的习惯。“我想要为您服务,长官。”他说,手指无力的搭在我的膝盖上,很笨拙的表现出邀请的姿态。

带埃里希走出房间的前我最后看了一眼恩斯特,他正双腿缠在柳德米拉腰上,整个人被折成了两半儿,嘴里不停的喊着胡话,乳头被用口红画了几个乱七八糟的图案,身下则是过去的部队旗帜。下一个人将他翻成跪趴的姿势,手肘撑地,嘴里也很快被塞了一根阴茎。那是被反剪双手的威尔汉姆,双腿确实相当漂亮。

我忽然感到有些唏嘘,恩斯特有形状很美好的嘴唇,但是再也没有人会吻它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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