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怀鬼胎(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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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阴茎撞击臀部和脸颊的声音敲打性虐的节奏,他像一团无知无觉的肉一样晃动,只在射精时肌肉紧绷。我们中途换了个位子,格略科从后我从前。我终于可以看见埃里希的脸了,满脸通红,双眼紧闭,格略科的手印还留在下巴上。我拆掉滑稽的口枷,他甚至没在第一时间闭上嘴,而是像脱臼了一样张着,嘴角破碎,任凭唾液滴滴答答往下流。“给我口交吧。”我用商量的语气说。

埃里希筋疲力竭的抬起头。他还从未给我口交过,他觉得这太羞耻,太下流,怎么也无法接受将进食和性具联系在一起。他也不喜欢被口交,尽管每次都爽的脚趾蜷缩浑身瘫软,仰着头呻吟。

埃里希睁开眼睛,忽然咧嘴一笑。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格略科不敢把阴茎放进他嘴里了。埃里希在混杂的药物作用下变成了一个情绪不稳定的疯子,谁知道下一秒他会不会开始乱咬。我要求换一个姿势。阴茎拔出来时埃里希仰起头很淫乱的呻吟,眼睛往后翻,露出一片眼白。我坐在床边,两条腿垂下,压住他的肩膀。埃里希靠着床板,两腿张开,阴茎红肿下垂,嘴唇微微张开,一缕唾液从嘴唇黏到乳头上,眼神呆滞浑浊,苍白的皮肤满是污渍,屁股下是一滩带血的精液,活像个“索钦尼”--直译为生虫的骷髅,代指那些游荡在安德烈公爵街的男倡。他们大多是上了年纪,残疾,撕碎证件逃避审判,或是刚刚刑满释放的米嘉斯男人和卡扎罗斯男人,没有身份也没有钱,也因此没有尊严。他们价格非常低廉,甚至会为了一瓶啤酒口交,终日披着破烂肮脏的军装,露出赤裸的,黏着汗水和泥土的胸部大腿,偶尔有几个会直接坐在木桶上假装遮羞,实则向路人展示阴茎。我们不屑于找这些行尸走肉,太脏太下流,且大多有药瘾和酒瘾,讲话颠三到四,口无遮拦,一副破罐破摔的模样,也没什么姿色。年轻一点的风俗部巡逻队成员倒是很喜欢拿他们取乐,让他们裸着身子在狭小的囚车里挤成一团,在颠簸的路上撞的头破血流。索钦尼们经常被逮捕,但不会判很重,最少一周,最多两个月就可以重新回到街头张开腿揽客,只是衣服更破了,脸因为新增的伤口又难看了几分。卖淫几乎是一种本能,他们竭尽全力的兜售所拥有的一切,明白自己尊严的价值约等于能活到明天的最低需求,一块面包,一个过夜的地方,两枚硬币。我们都很嫌弃这些男倡,觉得各方面都比不上瓦耳塔里的战俘有组织,有效率,有素质,有情调,更别提埃里希了。我过去坚持认为他是特别的,但被生理反应控制的男人没有任何“埃里希”的特征,他还长着他的嘴唇,他的眼睛,他的脸,但他不是埃里希,肌肉的走向完全变了,好像松弛后又被忽然拉紧,重新胡乱组装。他成了对过去的自己的拙劣模仿,徒有其形却无其神的复制品,只遗传到父亲几分英俊的失望产物。我捧起他的脸轮番呼唤,埃里希,克莱茨,少校,绿眼球缓慢转动,好像在自嘲,直到我开始叫他小麻雀。

小麻雀!

埃里希抖了一下,愚钝的舔了舔嘴唇,露出一副呆滞迟疑的表情,眼神茫然地在脑海里搜索这个名词所带来的隐痛。随后,他像扒手在犯罪前观察环境一样环视四周,随后闭上眼睛,轻轻滑下去,侧躺在地,一只手握住阴茎,一只手挣扎着插入后穴。他笨拙地自慰,前后轻轻挪动,夹着腿摩擦,因为红肿的阴茎和肝门而呻吟。他的嘴唇轻微地一张一合,幅度很小,几乎无法分辨是空气引起的颤抖还是无声的语言。然而我跟清楚,我太过了解他了。他在说“不”,“不”,“不”,反复地说,哀切无助,皮肤在地上磨出血印。他在请求自己把手拿出去,他无法停止强奸自己。

“他知道我们在这儿么?”我问格略科。

他刚刚为我提供了一次高潮,从两腿间抬起头,满脸通红,“不,至少我不这么认为。他现在应该处于幻觉中。”

“好的还是坏的?”

格略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我假装要去摸格略科的脸颊,手掌停留在距离他皮肤两三厘米的地方。他吓得泪水在眼眶打转,眯起眼睛准备迎接耳光。他过去在我面前从未如此紧张,眼下终于知道我也不是他所设想的那般单纯好骗。“猜猜看他梦到了什么。”我刮了刮格略科的颧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性交。”他咬文嚼字,细声细气的回答,不知什么时候变得羞涩内敛。

我们冲进房间的时候穆勒正靠在床上默默流泪,手里紧紧握着一团浸湿的纸巾。他看到我们赶快坐直,同时下意识的用被子把自己裹紧,满脸恐惧的望着我,锁骨处红的奇怪。

“老天!”格略科轻呼,艳羡的打量着四周。“老天。”他伸手摸了摸白色条纹棉被的一角,一边赚钱一边按耐不住微笑,像在估测价格般贪婪的点算屋内设施,从盥洗室里洁净的瓷砖和铁架双人床,到挂着内衣裤的暖气片儿,最后是衣柜旁边小木桌上海因茨的照片。他在感叹,为房间的舒适度和也为穆勒所留下的生活痕迹。这俨然已经是穆勒的家了,连墙上都挂了克里瓦的速写。房间里隐约能闻到洗衣粉的温热香气,大约是从晾晒衣物里蒸腾出来的。他很细心的在衣服下面放了一块儿小抹布以免水滴侵蚀地板,眼下已经快晾干了。

我看着那件浅灰色格纹短裤,心里生出一股温暖的惆怅,回忆起三个人过去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朴素日子。穆勒来之后我去买了一打男士内衣裤,按照样式分给他们,纯色是埃里希,花纹是穆勒,那时埃里希还有选择着装的权利,把自己打扮的利落干练,在家里也要皮鞋锃亮,扣子扣到下巴。穆勒相比之下就随意了许多,只有在天气太冷时才会在衬衣里穿上背心,平日里也压根不介意洗得发白的面料上映衬出乳头的形状。衣服对于埃里希来说有非比寻常的意义。又一次强奸结束后,我递给围着浴巾的埃里希衬衣和睡裤。他摇摇头,比话说那不是自己的,是穆勒的,任凭我怎么解释也不肯穿上。“下雨了,衣服还没干。”看在刚刚把他弄疼的份儿上我好声好气的劝说,“都是新洗的,穆勒还没穿呢。”

埃里希面无表情的摇头,非常固执。我认为他在生气,因为我弄坏了最后一条洛夫城寄来的衬衣,并非有意,只是翻着光泽的柔软面料实在娇贵,让裹在褴褛锦衣之中的泪眼婆娑的埃里希可怜的像个亡国之君。

“穿不穿。”我最后问了一遍。

埃里希睁着呆滞的眼睛,慢慢躺到在床上,露出赤裸的肩膀和手臂,十指张开,掌心向上,好像在进行临终告解。“那你就不要穿了。”我说,满心以为埃里希会又羞又怕的求我给他穿上衣服。可埃里希只是嘲笑的哼了一声,转头睡下。那之后的三天,我罚他只穿内裤在沙发静坐,除了进食和排泄不准离开,从起床到睡觉。我敢保证穆勒放水了,因为我回家时埃里希身上还是热乎的,显然刚从被窝儿里或是衣服里钻出来,等我吃完饭身上就全凉了,他也累的脸色苍白,浑身发颤,最后裹着跟我接吻换来的毯子流泪。

“想不想要内裤呀。”我晃动着手中的短裤对刚被擦干,身披浴巾坐在床上的埃里希说。“卡扎罗斯狗自己爬过来就给你。”

埃里希四肢着地,一瘸一拐的捱过来,一只手撑至地面,一只手往上,等待我的施舍。

“不准用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艰难的抬起头,对上我挑衅的眼神后脸疼的一下红了,瞬间明白我的意图。他张开嘴,用舌尖勾住内裤的边沿,然后用牙齿咬住。埃里希盯着我,眼神里满是仇恨,叼着内裤,像只怒气冲冲的小狗。这样的事儿每天都会发生,我恨不得每次吃饭时都要他跪下来谢恩。

在拉瑙卡,被性虐羞辱只是一方面,其中更加隐晦的苦楚只有埃里希本人清楚。这是他第一次跟人同居,更不用说日夜和陌生女人同床共寝。即便是相处最融洽的时刻他也会因为无意间瞥见我的内衣或是触碰到一点女人的大腿肌肤而面红耳赤。他非常讲究体面,即便已经在我面前失禁高潮过无数次,只要一穿上衣服,就会迅速恢复到过去礼貌疏离的状态。好像有一个开关,除非做爱状态,其他时间我们都是碰巧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这点在他开始受罚后出现了转变,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做爱状态,他不得不实时准备被性骚扰,性羞辱,乃至性虐待。然而跟性无关的呢?衣食住行上,他又表现出了那副羞怯冷淡的模样,于是我也发明了新的方法对付他。

他需要的一切都得经过我的同意,从刮胡刀到肥皂到内衣。心情好的时候我会慷慨的给他买很多昂贵玩意儿,大手一挥说这算什么,只要他乖,我可以好吃好喝的供着他享受。然而最近我心情不好的时刻居多,常用“又不是必需品”来打发他。我并非小气吝啬,只是单纯的想克扣物资,徒增不爽,逼迫他为一块毛巾摇尾乞怜。埃里希可以忍受食不果腹,饥寒交迫的折磨却无法忍受污秽。他太爱干净了,甚至可以说是洁癖,我确信如果真的想逼疯埃里希,只需要让他一个月不梳洗打扮或是躺在自己失禁的秽物之间尖叫。可惜我也很爱干净,沉迷于他表面冷冰冰,实则香喷喷,热乎乎,刚刚洗完澡的柔软模样,不需要催促也是“准备好被操”的“无菌状态”。压倒埃里希的最后一根稻草是清洁。我在晚餐后宣布为了响应政府节约的号召,我决定缩减埃里希的肥皂份额为一个月四分之一块儿,并将洗澡次数减少为一天一次,一次五分钟。埃里希忍了不到两天,满身爱痕的跪倒在我面前哀求留存最后一点尊严。我让他支起一条腿,像求婚一样半跪。我不命令他,而是盯着他,暗示他应该自己思索如何取悦我。埃里希在这方面反应很慢,也许是因为下意识的抗拒,只能一点点试探。他先用脸贴了一下我的小腿,模仿穆勒。同样的姿势穆勒做出来风情万种,我见犹怜,他做出来只有尴尬可笑。表情严肃僵硬的让我以为他在表演军队接听电话时的动作。见我没有反应,他又换了个思路,把下巴颏搁在我膝盖上,满脸哀怨。我惋惜的摸了摸他的耳廓,“哎,如果你再年轻个十岁,五官再精致一点,这套把戏还有点用。”

穆勒看不下去了,出言提醒,“长官,我想恰尔洛夫长官应该是希望您帮她整理内务。”

埃里希像条脱水的鱼,嘴巴一张一合,眼睑痉挛抽搐。不论如何他都无法保持尊严,在一时的羞辱和未来的满身污秽中他不情愿的选择了前者,将我的脚抬到膝盖上,用衣摆擦拭皮鞋。埃里希·克莱茨的价值大打折扣,说出去简直可笑,一个卡扎罗斯的少校,贪图享乐,意志薄弱,为了一场热水澡给敌人跪下擦鞋。他擦鞋的时候头埋得很低很低,背也弯下去,把整个人都缩到最小,似乎深知自己压根不配拥有这最后的骄傲。他变了,他被我过分羞辱的时候不想当英雄也不想当埃里希,只会露出给操得七零八落后的表情,眼神空洞,毫无反应,整个人处于一种半休克的神秘状态,缓慢地执行命令,一副蠢兮兮的迟钝模样,做事儿绊手绊脚,拖拖拉拉。这似乎是他为了生存所创造的另一个人格,毫无魅力,毫无灵魂,呆滞浑浊,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只属于这一秒的苦难,不过是又一个鬼魂。他要做的交易很多,被绑成奇异别扭的形状做爱换干净刮胡刀,蜷缩在我大腿边为我暖手换一条干净内衣,到了最后,他开始默认他什么都不配得到,什么也不敢拒绝,任我予取予求,对从我指缝里流下的零星善意感恩戴德。

我不顾穆勒的哀求,把他从房间里拖出来,扒的精光,丢在专心自慰的埃里希旁边。他已经没精力辱骂格略科了,只是跪在地上恳请我至少看在昔日的情分上放过埃里希。他会死的,穆勒一遍遍地说,他会死的,你们给他吃了太多药,他扛不住!伤害我吧,我什么都能承受。

人不应该这样对待另一个人。他说。

我拍了拍手,埃里希像条狗一样扭着屁股爬过来。他几乎没有意识,疲于思考,完全臣服于外界信息,我甚至相信他现在根本无法站起来直立行走,如果被殴打也只会可怜巴巴的呜咽。

“我觉得这样很好。”

穆勒没有懂,下意识的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摩挲着埃里希汗津津的脊背,欣赏他在我手掌下呻吟着舒展身子,自顾自地说,“一个没有思想的做爱机器,感受不到羞辱和绝望,只有快感和痛感。灵魂终究为肉体所困,你看,”我轻轻滑过埃里希的小腹,他顺从的翻过身,毫无保留的张开腿,翻着白眼打了个尿摆子,从后穴挤出一点精液,“你有多久没见到他这么放松快乐了?何必让他徒添烦恼呢?”

我告诉穆勒埃里希只吃了一半儿药片,这会儿还剩下一半儿,我很希望他也能分享埃里希的快乐。直逼唇边的药片引起了很多不好的回忆,穆勒崩溃了,委顿在地上扇自己耳光,一下,两下,三下,四下,声音清脆响亮。他一边扇一边哭喊道歉:“我罪该万死,求您饶了我,我什么都愿意做,我听话,我真是个不要脸的贱人,我是蠢东西!”他下了死手,把自己的右脸打的又红又肿,鼻子也流出一缕鲜血。

等他扇了自己十多下后,我抬起手,捏住穆勒沾满泪水的滚烫脸颊。“你最近是不是长胖了?”

“长官.......”他嗫嚅道。

我粗暴的褪去他的衬衣和裤子,大致检查了一下。身材还是非常苗条,只是大腿和臀部多了一层薄薄的脂肪,如果捏的勉强可以揪起一点点。“吃了不少好东西吧,贪嘴的家伙。”我动作暧昧的抚摸着穆勒的小腹,“你没刚来的时候那么瘦了。”

他不敢说话,眼神躲闪,有尴尬也有畏惧,急促而沉重的呼吸着,“承蒙您的关照......”

我拉住他的胳膊,和格略科的放在一起对比,抓着手腕晃,像在摇动一把谷物,“你看看他,细胳膊细腿的,多可怜啊,我们刚见面的时候你也是这样?”穆勒的手没有埃里希的柔软细腻,因为家务和清洁剂的腐蚀略微粗糙,指头倒是和身材一样修长漂亮,关节也比埃里希结实。格略科则骨瘦如柴,手腕可以被我单手圈住,皮肤白里透青,布满伤痕,指尖也有磨损抓挠的痕迹。两人的手背和手臂上都有深浅不一的烟头烫伤,想来是派对的纪念品,红的像一只只眼睛。

“你体重增长了多少?”

穆勒抽泣了一声,“不到十磅。”

“撒谎!”我厉声喝道,反手就是一个耳光,抽的穆勒鼻头一酸,只好坦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十七磅。”他小心翼翼的观察我的表情,忽然扑倒在我脚边,哭喊道,“对不起,我会减下去的,我明天就节食,原谅我吧,我真的......”

“你当时也是这样跪在我面前的,又脏又瘦,像一条被遗弃的狗。你在瓦耳塔只是一个数字,连墓碑都不会有的消耗品。恩斯特,操你的人甚至喊的都不是你的名字。我曾经真心实意的同情过你,我珍重你,允许你,不,希望你有灵魂,但你太让我失望了。穆勒,你根本不值得好好对待,比起现在,我更喜欢你以前知道自己位置的样子。”我掏出匕首,拍在桌上,“两个选择,第一,现在开始割肉,割十七磅,到我说停为止。希望疼痛能让你学会谦逊。第二,从今天起好好夹紧尾巴,认清地位。你的主人不是这个被春药煮坏脑子的奴隶,”我往穆勒的方向扭动正昏昏沉沉自慰的埃里希的下巴,露出一张淫靡的脸,“你是我的奴隶。如果再逾矩,我会把你送回瓦耳塔。

格略科操埃里希的时候攻击性很强,好像他也只是一盘等待吞噬的食物。穆勒则更温柔,满怀愧疚。他亲吻埃里希的乳头,眼泪烫的他扭来扭去。猩红的舌头贴在埃里希苍白的胸脯上,一点点舔舐清理方才的凌辱痕迹,似乎这样就能帮助埃里希愈合满身青紫。埃里希不喜欢这种感觉,软绵绵的想推开穆勒,却被格略科从后面抓住胳膊肘并拢,无法动弹。他的头垂到胸口,发丝随着呼吸轻轻颤抖,下巴和颧骨的轮廓清晰的可怜,嘴角被撑口器弄裂,渗出丝丝缕缕的血印,眉骨和下颚全是浅红色的伤痕,两天以后就会变成淤青。

格略科双手用力一掰,埃里希吃痛,仰起头,身子后倾,乳头磕到穆勒的牙齿,埋怨的闷哼一声,软绵绵的想要挣脱格略科。

“你要放在哪里?”格略科腾出一只手,抹去额头的汗渍和碎发,“我要从后面,你从哪里?”

穆勒流着泪吻了吻埃里希的额头,“嘴。”

我坐在椅子上,冷眼旁观,“可以一起塞进去么?别小看了埃里希。”

穆勒惊慌的望着我,正要开口,忽然想起瓦耳塔,只好吞下哀求的话语,用一双悲切的眼睛传递感情。格略科把埃里希压在穆勒腿上,撑开他的双腿,仔细检查埃里希的肛门,时不时用手指测试,“长官,太紧了。”他说,语气好像在描述战况,没有太多感情,甚至有点强行装出的公正,“如果两个都放进去的话,可能会造成永久损伤的。”

穆勒跪下去,给埃里希口交。格略科也在同一时间把阴茎大剌剌的插进去。埃里希疼的快要窜起来了,浑身发抖,大汗淋漓,又爽的两眼翻白,浑身筋挛,连腿都合不拢,不得不为了呼吸张开嘴,一副痴呆模样。穆勒把阴茎插进他嘴里时埃里希像过电一样抖动挣扎起来,双手如在空中的蜘蛛一样舞动,惹得格略科直扇他屁股。“疼!你夹我夹得太紧了,科莱茨,不是每个人都是你这样的小少校。”穆勒依然温柔,搂着埃里希亲吻,希望能将暴行粉饰成情欲和温存,但格略科粗暴的拍打,反复按下埃里希的头,将他膝盖压倒锁骨的动作让穆勒的努力功亏一篑。不论怎样温柔,埃里希都在被过去的战友和下属轮奸。不过我不认为他还知道他们是谁,他疲惫的昏昏沉沉,只想睡觉,稍有不慎就趴在枕头上半休克。

强奸进行到最后埃里希已经不会发出任何声音了,也没有太多反应,只是四肢垂软的任凭摆布。他一会儿趴在格略科腿上,一会儿骑在穆勒身上,来来回回,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他连保持直立的力气也没了,一松手就瘫倒在地,腿微微张开,毫无廉耻的露出被摧残的性器。他看上去淫荡,太脏,我压根不想碰他。我忽然有些后悔把他彻底变成这幅疯癫的痴态,好像一场太过分的恶作剧后留下的满地狼藉。正好格略科也在哀求,说自己硬不起来了。十一次,埃里希今天高潮了十一次,至少我猜测是这样。因为第六次以后他就射不出精液了,我只能凭借全身的抽搐和面部扭曲来观察他的高潮情况。我让他们带他去洗澡,精液顺着被撑成一个红肿的洞,稍少外翻的肛门流出来。他看上去像恩斯特,像一个“贱货”,我很高兴我这么做了,我再也不会像爱一个男人那样爱他了,即便我过去也许这样爱过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穆勒洗完澡后就要跑下楼做卫生,我让他先休息,明天再清理,他却抿着嘴摇摇头,“少校明天看到那么乱会不高兴的。我想要他醒来之后就是新的一天,不要再想到今晚的事儿了。”他抽泣了一声,眼框都红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保护不了任何人,上帝啊,救救我。您知道我每天告诉他什么么?我骗他日子会过好的,不要想昨天也不要想明天,只要想今天的这一秒就好。上帝啊,他该怎么度过明天啊?长官,”,穆勒跪在地上,开始喘不上气,拉住我的裤脚哀求,“长官,我不是故意的,长官,长官,您发发慈悲,我不是为他求情,但您发发慈悲吧。”

“冷静,穆勒。”我蹲下来,控制住他的头,“呼吸,注意呼吸,慢慢来。”

穆勒蓝色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因为睁得太大而显出些癫狂来,语无伦次,指关节发白,“我会做一个好孩子,我保证,我保证。求您发发慈悲,饶了埃里希,别再这样折磨他了,他罪不至此。即便您不爱了他了,您厌恶他了,也求您看在过去,看在他对您的爱的份儿上,饶了他吧。我可以挣钱支付他的医药和食宿,半张床,一口饭,只要这些,求您饶了他吧,他不应该这样死去”

他抽泣着,不断低声重复,饶了他吧,饶了他吧。我不觉得埃里希爱过我,我也不在乎,“我不需要他的爱,我只需要他的服务。”我张开双手,把穆勒圈在怀里,“好啦,不哭了,我知道你的心意,乖一点日子就过,我也不想这样惩罚你,你看,”我估摸着他的脊背,“现在不是很好么?嗯?让我抱抱。”

这是一种洗脑的艺术,一遍一遍重复,萝卜加大棒的强行改变人的认知。最好的谎言总要有部分真相,就像藏在蛋糕里的针。也许第一次,第二次他们不会听信,对你的传教嗤之以鼻,但千千万万次之后,他总会像条件反射一样被植入你的思想。你要让他们筋疲力竭,伤痕累累,衣不蔽体,饥肠辘辘。被逼到绝境的人不会耐心调选蛋糕,只会饥不择食的将它们一个个吞下,甚至分辨不出疼痛到底是因为缺少食物还是因为利器划破了内脏。我让他们保持疲倦,保持畏惧,保持“被掠夺”,他们习惯失去,习惯疼痛,习惯精神紧绷直到日日恍惚。等他们失去判断能力后,自然会马首是瞻,感激涕零,把亲吻和面包这样的举手之劳视作去上恩赐,就像小虫将食物碎屑误认为馈赠。

穆勒泣不成声,一边道歉一边往我换里钻,委屈的越哭越厉害。与此同时,格略科正穿着睡衣站在客房门口,眼睛恹恹的盯着穆勒。我把他送上床,一起躺下。半梦半醒间,他忽然爬起来,亲吻我的锁骨,“长官,我很不错,对么?”

“当然,我迷迷糊糊的说,“漂亮的脸蛋,好佩皮,你做的很棒。”

他心满意足的躺下,临睡前把我的手拉过来放在小腹上安然入眠。

如果不是因为第二天埃里希就被送进了急诊室,今天确实是不错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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