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位对办公室政治一窍不通的少校和他满腹牢s的同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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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略科点点头,用袖子擦干泪水,接着吃,委屈的不行。而埃里希呢,他早就放下了刀叉,冷眼旁观,一副看笑话的模样,那双了无生气的绿眼睛难得显出了点神采,又因为眼底依然阴翳郁结,整个人流露出微妙的怨毒。我甚至惊讶的在他的唇边捕捉到一抹微弱的笑意,弧度适宜,恰到好处的将讥讽点到为止。没等我的命令,埃里希就自行离开座位,脚步轻快的走进厨房。一阵窸窣声后,他再次出现在餐桌前,把两瓶冰镇的啤酒和一碟鱼施舍给格略科。

“我的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埃里希愣了一下,没有反应,接着喝酒。

“您喝我的吧。”格略科诚惶诚恐的把他那瓶推过来。

我忽然清楚的意识到这张斗争其实与我无关。我只是一个道具,一个里程碑,我可以是任何人。他们所争夺的并不是我的爱,而是被米嘉斯军官青睐后的优待。不用说,格略科想得到更好的生存条件,更多的自由,更安稳的未来,而埃里希呢?他想把羞辱和痛苦全都集中在这间小屋里,最后甩甩尾巴就能洗心革面重新变成克莱茨少校。他不需要赫塔·恰尔洛夫,不需要我的爱和关怀,他需要的是我所能提供一切,从体面的住所到穆勒的服务。我感到难忍的恶心,好像揭开埃里希脆弱柔软的皮囊后发现了一个可悲又可恨的利己主义者。即便经历了这么多,在面对另一个男人时,他还是选择摆出一家之主的姿态,甚至完全忽略了我的存在,自信的认为这一切都属于他。老实讲,我并不是一个吝啬鬼。我不介意埃里希过着锦衣玉食,有事儿没事儿就泡澡的奢靡生活,但我不能接受他正大光明的假装自己才是家里的决策者,哪怕是为了挽回早先的失态也不准。格略科是惩罚,埃里希得乖乖受着,绝不能耍小聪明。

不错,我凶巴巴的琢磨,既然这么想在意“当男人”,伤害你就更简单了。

我看了格略科一眼,他正忙着塞进最后一口面包。注意到我的目光后,格略科露出一个亮晶晶的笑容,一滴泪水从脸颊滑落。我忽然觉得有点讽刺,好奇他是否知道我只是为了伤害埃里希才善待他。

“去洗个澡吧,约瑟夫,”我说,“然后我们一起喝点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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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一刻埃里希没明白我的意思,他很快就懂了。

格略课洗的挺快,不像埃里希要在浴缸里产卵做窝一样磨蹭到天荒地老。他身上带着热气,嘴唇和脸颊一片潮红,衬衣被打湿成半透明,腰上围着一块浴巾,露出细长的小腿和青紫的膝盖。我忽然意识到我还从没见过他裸体。

埃里希就坐在沙发的角落,双手抱胸,默默的看着蒸腾暧昧春意的格略课和我亲热。格略科真是个神奇的男人,嘴唇柔软细腻,乳头粉而玲珑,亲吻时虔诚又富含激情,好像肌肤相接相接,闭上双眼的一刹那便凭空生出了许多胳膊,拼命把你忘怀里搂,又像保护又像束缚。他一边吻一边呻吟,动作间湿漉漉的衣服滑到胳膊上,露出被烙了瓦耳塔标志的肩膀。“哦,长官,”他细声细气的哀求:“吻我,吻我,您爱我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推开格略科:“不。你吻过太多人了,我不喜欢。”

格略科的脸色瞬间涨的通红,眼睛眨个不停,好像下一秒泪水就要喷涌而出。他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没想到会被我拒绝。“对不起。”他嗫嚅道,把手从我膝盖上收回来,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被突如其来的羞辱折磨的好像连呼吸都痛。“我可以用别的方式取悦您么?”

“什么方法?”我忍不住笑了,“你还有什么地方不脏?你进瓦耳塔之前就不干净了。”

格略科很疑惑,不理解我怎么情绪转变如此迅速,竟要这么羞辱他,好像先前的安抚和食物都是幻觉一样。“长官......”他忍不住弯腰哭起来,“长官,我错了,我很抱歉,我发誓.....”

埃里希“豁”的一下站起来走向楼梯,满脸嫌恶。“你要干什么?”我叫住他。

他站在我和哭泣的格略科之间,怒气冲冲的看着我。

我要睡了,晚安。他举起牌子。

“你要上去偷偷自慰么?”我说,“刚才的表演看的你饥渴难耐了,小骚货?”

你真恶心。他写道,轻轻摇着头,想要甩走那些不堪入耳的词汇。

“我是在夸你的战友,”我说着,把格略科拉紧怀里,双手反扭在背后,向埃里希展示他粉色的乳头。“不漂亮么?”我一边掐一边问,“跟穆勒比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格略科不哭也不闹,一声不吭,浑身都在颤抖。他靠在我胸前,像那些矫饰主义的人物一样任凭胳膊和腿被扭成不自然的形状。他成了被玩儿坏的性爱娃娃,赤裸瘦弱的胸膛向前拱,乳头被拧的红肿发麻。他又疼又怕,却不敢挣扎分毫,只能不停眨动眼睛轻声喘气,连呼吸频率都要好好控制,生怕打扰我的性质。从侧面看,格略科总是微笑的嘴唇模糊成一团,睫毛挂满泪水,颧骨上多了两团哭泣后的红晕。他微微仰着头,眼睛睁得很大,努力不哭的太难看,竭力想看点什么缓解羞辱和恐惧,于是视线擦过埃里希的脸,落在背后的书架上。“我可以.......”他每吐出一口气就用如蚊子一般的声音自我鼓励,“我可以,我要活下去”。我想他应该很后悔吧,没想到恰尔洛夫和所有女军官一样都是虐待狂,温柔和爱惜也只是一时兴起。

放他走,我愿意承担后果。埃里希把写字板翻给我看,急不可耐的表演起救世主,单手将格略科拽起来。动作太急,格略科本就岌岌可危的浴巾滑落在地,毫无征兆的不着片缕。我忽然意识到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格略科的裸体,不漂亮,很可怜。除了腰腹上贝卡的刻字,肋骨也被割出了三对儿上勾的划痕,已经愈合,却依然红的扎眼。我看了半天才意识到那是一对儿鱼鳃。我听说过传闻,格略科因为眼球颜色浅,身材颀长,有点像过去儿童画的人鱼瓦切。因此被强迫抹上闪粉扮演它。

格略科尖叫一声,伸手想要遮住阴茎,却在最后一刻把动作简化为带着哭腔的叹息。他连遮羞的权利也没有,闭着眼睛赤身站在那里,推开埃里希想要帮他的手。

“过来。”我挥挥手。“站到我面前来。”

“你欺骗了我,约瑟夫。”我的手掌滑进他两腿之间的私处,将那对儿睾丸捧在手中轻轻揉捏。“你告诉我你是林登曼人,你告诉我你们都是举世闻名的绝佳情人。看看你自己,约瑟夫,你只是瓦耳塔的倡伎,苍白,残破,毫无价值。我很失望,你欺骗了我。”

他哭的跪倒在地,泪水渗透了我裤子,留下许多细长的,椭圆的水痕。“哦,上帝啊!”他绝望的哭喊,“我的上帝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想活下去,饶了我吧,我想要的一点也不多!”

我捧起他的脸,用拇指指腹擦干泪水,缓慢的揉搓嘴唇向上提拉。“你哭起来不漂亮了,佩皮,笑起来才好看,像这样。”格略科随着我的动作摆出微笑的模样,泪水全都汇聚在我掌心。我叫他佩皮的时候格略科很明显打了个哆嗦,神情发怵,不知道是在怀念还是在害怕。

“你真的想要活下去么?”

格略科热泪盈眶的点点头,想要抓住我不断回避的手。“我想要活下去,哪怕生命被放在肮脏的盘子上我也要一口吞下,求求您,允许我活下去吧。”

埃里希叹了口气,捡起浴巾搭在格略科肩上,步履蹒跚的走上楼。他很失望,不愿再看格略科如此堕落,不愿成为这场畸形秀的观众。这是他能为格略科做的最后一件事儿了--选择回避,保留同事的尊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告诉埃里希如果他现在上去的话,我不能保证他以后是否能靠自己进食。他不太明白我的意思,但足够聪明知道不要冒险,于是选择了一个距离适中的地方端坐。

我开始亲吻格略科,先是额头,“你是一个牲畜,佩皮,瓦耳塔的牲畜。”

格略科浑身发抖,把头低下来,压在我的膝盖上,“求您了,直接惩罚我吧,不要吻我,不要叫我佩皮。”

“可是如果我忘记,还有谁会叫你佩皮呢?还有谁会记得你是谁呢?”我在格略科沾满泪水的颤抖嘴唇上吻了一下,“你是佩皮,也是瓦耳塔的俵子,你要记住。”他看着我,满脸疑惑,眉毛耷拉下来,颜色很浅的眼睛显得更大了,不明白我到底想要什么。“长官....”他抽抽噎噎的哀求。

我抬手给了他一耳光,啪的一声脆响,动作很快,连放空的埃里希也没反应过来,惊的一跳。格略科被打的口鼻流血,趴在地上发抖,吓得说不出话来。

“笑起来才漂亮。”我说。“现在,向我证明你有多想活下去。”

格略科眼睛弯弯的眯起来,浓密睫毛盖着哀伤。嘴角很快扬起一条弧度,鲜血滴滴答答,把嘴唇染成红色,在莹白的门牙的衬托下像野兽一样醒目。“漂亮,”他轻声重复,呼吸声莫名抖动,“我很漂亮,长官,

我发誓那晚的淫乱程度能在我的人生里排上前三。我们喝了很多很多酒,很快就醉了--至少我希望是这样。埃里希被夹在我们中间,我按住他的手脚,让已经穿好衣服的格略科掐开他的嘴,轮流把颜色各异的葡萄酒和啤酒灌进去。埃里希开始还努力保持镇静,很快便被呛的连连咳嗽,酒从鼻子里流出来,形成一片亮晶晶的狼狈痕迹。他踉跄着站起来,走了两步就腿一软瘫倒在地,不住发抖。

我抓住他的脚踝,像拖尸体一样把他翻过身,面朝上,往客厅中央拖拽。他奋力挣扎,腰来回弯曲,上半身几乎离开地面,没一会儿就气喘吁吁。第一次埃里希挣脱了,往前爬了几步被我踩住臀部。他转过身子,透过汗淋淋湿漉漉的刘海望着我,双眼恐惧万分,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裸露的胸脯以夸张的幅度起伏。

“不听话!”我用力踢了一脚,身下果不其然,传来一声压抑的呜咽。“俵子!”我大喊,享受着酣畅淋漓的羞辱快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埃里希趴在地上,嚎啕大哭,左手折叠压在胸口,下巴压在肩膀上。他的上半身微微发力,形成一种拱起来的状态,好像如此便可以拯救自己。

“少校在军队里擅长运动么?”我问。

“还行吧,”格略科得意洋洋地说,“他很喜欢骑马和击剑,但我也不差。”

我要格略科揍他,让我看看到底谁才是参谋部的第一名,顺便给这不知感恩的贱人上一课。格略科欣然领命,一脚踹在了埃里希的脸上,埃里希疼的整个人翻了过去,捂住口鼻满地打滚。这瞬间我的疏忽让他腰上又挨了一下。然而很快他就找到了节奏,开始反击。埃里希瞄准机会,在格略科抓住他的衣领铆劲儿要给那张稀里糊涂的哭丧脸来一拳时完旁边一闪,让格略科扑了个空。同时双手抓住他的小臂,借助体重一扭,把他拽翻在地,顺势压上去。格略科不甘示弱,一边躲避埃里希的拳头一边奋力摆动大腿,想把埃里希甩回地面。他伸出手,拼命往埃里希脸上挠,途中撕坏了埃里希的衣服,打的不可开交。“你放弃吧,克莱茨,”他恶狠狠的骂,“这不是你的舞台,你该安息了。他们翻来滚去,一会儿是埃里希在上一会儿是格略科,手脚并用,又叫又咬,打的不可开交,后来的招术简直下作的不忍直视,尤其是格略科,不是踢埃里希的裤裆就是咬着他胳膊不肯松手,甚至一度掐着他脖子往地上撞。一来二去,斗殴打架经验明显更丰富的格略科占了上风,把孱弱的埃里希按到在地毯上动弹不得。“别动,混蛋!”格略科像只猫一样嘶嘶哈气,狞笑着掐住埃里希的脖子,“这样才对嘛,从来都应该是我赢。”埃里希闭上眼睛,任凭格略科的手慢慢缩紧,呼吸变得越来越浅,他的颧骨被擦伤了,留下了一块发红的印记,不难想象明天就会变成淤青,下半张脸则布满了颜色深重的鲜血,连衣领也被染成绛红色。埃里希艰难的吐出一口气,似乎终于意识到呼吸不畅的后果,开始难受的挣扎,想要扣开格略科的手指。

“对于一个没怎么上过前线的人来说,你还挺会打架的。”我拍拍大腿,宽宏大量的决定挽救埃里希于水火。

格略科果然像看到肉的狗一样凑了过来,再也不理睬埃里希,任由他疼的缩成一团躺在地上抽泣。“我可是上过前线的,战争最后那段时间,我一直都住在帐篷里和被炸了一半儿的废墟里,我不是临阵脱逃的懦夫。那些富有军官都忙着给家人办理移民和假护照,忙着资产变现,忙着推脱责任,只有我和乌尔里希还在工作。”他搂住我的脖子,把衣服拉开,满脸委屈,“您看,他把我都踢青了。”

“哎呀,可怜的孩子,让我摸摸,”我揉了揉他的胸口,“哪个乌尔里希?”

“乌尔里希·席尔伯格。比我高一点,壮一点,黑发,蓝眼睛,嘴唇很薄,很英俊的年轻人。”

“比你还英俊?”

格略科咧开嘴娇羞的笑了,“勉强比我好看一点吧。”,他故作公正地说,“您见过他么?被俘虏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反问道。“你喜欢他么?”

格略科点点头,“他是个聪明人,他早就知道我们会输,却从未放弃。”

角落里的埃里希发出一声不满的冷笑,最后又因为牵扯到伤口变成小声的哼唧。

“他过的还不错。”我撒谎道。我确实认识席尔伯格,但他现在已经不是格略科描述的样子了,何必让他徒添烦恼?“你应该是瓦耳塔里最厉害的战士吧。”我笑着逗他,一边往他脖子吹气挠痒一边说,“是不是呀,勇敢的小佩皮。”

格略科搂着我咯咯笑:“那您应该看看公牛鲍曼,他以前就是个拳击手,瓦耳塔里没人能打的过他。您知道那个大个子的军官么?他经常要鲍曼和别人打架,每次赢了之后就给他一个罐头。”他忽然很戒备的看着我,语气都吓得变调了,“您不会让我跟他打架吧?”

我望着他,故作严肃,半天不说话。格略科紧张的捧着我脸一个劲儿的亲,呜呜撒娇,直到我说我才舍不得让公牛毁了他这样的漂亮宝贝才罢休。

我们重新把埃里希拽起来,一唱一和的羞辱他做出更下流的动作。既然你不是个好战士,就做个好奴隶吧。我本打算亲自脱去埃里希的衣服,但我有一个更好的主意。同志情谊高于天,我说,格略科,你帮帮埃里希。

埃里希恶狠狠地推开格略科,站在我们面前一丝不苟的准备脱掉衣服。我把他拽近,轻轻一扯,裤腰上的绳子系带就松开,啪的一声滑落在地上,打了他个措手不及。埃里希不喜欢这种衣服,我知道,他隐晦的跟我投诉了许多次,不喜欢这种柔软的,一拉就一丝不挂的服饰。他脸上的表情始终庄严肃穆,如果不是手指和小腿的颤抖我都看不出来他其实已经难过的快要昏死过去。我让埃里希跨坐在我身上,将他过去很喜欢的冰镇窖藏啤酒从锁骨往下倒,再从乳头上吸吮。埃里希被我掐住腰部无法动弹,只能通过后仰来躲避冰冷的酒精和温热嘴唇交替带来的刺激。我看透了他的小心思,另一只手完全摊开,顶住他的脊背向前,如此不仅弄的埃里希满身酒气,瑟瑟发抖,乳头也自然而然的送到了我嘴边。

我用舌尖往他乳孔里钻,疼的埃里希眼泪狂飙,滴滴答答留下来。他的乳汁是酒也是泪水,却喂不饱贪婪的孩子。起初他还能勉强忍受,只是努力夹紧双腿任凭我吸吮。然而格略科的加入击碎了他的防线,他口齿不清沙哑着嗓子尖叫,含含糊糊的用气声哀求,绝望的浑身发烫。埃里希发出的声音像个低智的白痴,让我无比厌烦。于是我一边用沾了酒精的手搓弄他阴茎的前段,一边咬着乳头告诉他如果不听话,就让他马上多一份被轮奸的体验。格略科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没有底线的疯子,他一边咬埃里希的乳头一边望着我笑,似乎清楚自己也只是在扮演一个角色。我们一边舔舐少校无毛光洁的胸部一边接吻,将埃里希折磨的生不如死。

刚开始我故意夸大我的醉意,似乎这样便能事半功倍的贬低折辱埃里希。我把他放在低的不能再低的位置里,一个酒后纵欲发泄的玩物,一个可以被分享的器具,一个比奴隶更卑微的奴隶。然而很快我就真的有点醉了,开始挑战埃里希到底能承受多少凌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先让让他和格略科都脱光,开始比较他们俩谁更漂亮。埃里希的腿很美,修长笔直,尤其是小腿和大腿的筋脉,做爱的时候可以被架在肩膀上欣赏。他的皮肤也比格略科洁净,没什么太大的疤痕和晒伤,苍白的像个锦衣玉食的少爷。格略科的臀部和胸部则更饱满柔软,腹部线条也很紧致漂亮,只是不知道是锻炼痕迹还是因为营养不良导致的。我用钢笔给他们身体部位打分,格略科一副甘之若饴的模样,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的,会因为我围着他乳头写了个七而兴高采烈。我也因此失去了兴趣,转而要格略科和我一起给埃里希打分。我命令埃里希立正站好,双手背后,站在小板凳上,方便我们围着他的裸体转来转去。为了强调羞辱感,我特意给格略科换上一套还算体面的浅色西装,再配上眼镜和写字板,假装是学者在鉴赏雕塑。少校的身上被写满了数字,好像货铺里等待售卖的肉。胸五分,腿八分,屁股七分,脑子和嘴零分。

“你觉得怎么样?”我用笔帽戳了戳埃里希的乳头。“颜色适中,乳晕不大,也很对称。”格略科背着手,点了点眼镜,把头发往后梳,“我同意您的观点,但我认为我的更好看。”

我轻轻抚摸埃里希的小腹,不知道为什么,他看上去比格略科还要孱弱,再加上本就年长几岁,显得更加沧桑憔悴。他太瘦了,过去肌肉的的痕迹也显得可怜巴巴,以至于刚刚被强行灌入的酒都让小腹微微隆起,即便站得笔直,努力瘦腹挺胸也能看出轮廓。

“你也没多可怜嘛,”我用力戳他腹部,仰头满脸坏笑地说,“都有小肚子了,看来在拉瑙卡攒了不少肉呢。”

“这个屁股打多少分?”我拍了拍埃里希的臀部,要他在膝盖不弯的情况下抱住自己的小腿。埃里希刚展现出一点不情愿,就被我用钢笔插进肛门。”他一边疼的直哭一边努力往下弯腰,最后不得不微微岔开双腿才做到这个姿势。“刮的很干净。”我一边转动钢笔一边夸赞,“很淫荡,不知餍足的穴。”

埃里希的脸完全被藏起来了,不论是吸吮乳头还是撅着屁股等待酷刑,我都无法看到埃里希的脸。事实上在酒精的作用下,除了偶尔几个瞬间,我在事后压根无法回忆起埃里希的表情和神态,只知道它们一定写满疼痛羞辱。他变成了一赤裸的男性肉体,仅此而已,毫无新奇。他是男人的亚种,是无数个同样的卡扎罗斯性奴,有几分姿色却没有个人特征。

格略科没有回答,我瞥了一眼,发现他竟然于心不忍的把视线往下压,不去直视埃里希的丑态。我忽然有点感动,这两人表面上合不来,却总是在关键时刻惺惺相惜,不动声色的给对方留下最后一点尊严。

我的手穿过埃里希两腿之间的间隙,微微往上一提,掌心传来睾丸和会阴的温度。我闭上眼睛,凭借肌肉记忆揉搓刺激,指甲刮过马眼,埃里希迎来高潮,一边射精一边从板凳上摔下,哆嗦着跪倒在地,狼狈不堪。

我俯下身,捏住他的下巴,把手上的精液摸在他胸口,“你射了,在敌人手里。”我说,隐隐觉得好像过去曾重复过类似的话。埃里希喘着粗气,汗水,精液,泪水和血糊的满脸都是。他盯着我,眼神不甚清明,带着浑浊的醉意。我低下头,抓住他的手,想要舔他睫毛上的泪珠。埃里希却猛的抬起头,忽然在我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我用手肘猛击他的小腹,埃里希哀嚎挣扎,就是不肯松口,直到我用膝盖狠狠砸向他的下体。惨叫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小兽的呜咽。我没管他,赶快检查自己的伤口。他咬的可真深啊,在衬衫上留下了一个椭圆形的血印,脱下衣服的瞬间传来尖锐的刺痛。“疯狗!野种!烂货!”我气昏了头,不停的踢他,抓着头发把他丢在茶几上殴打,只想叫他付出代价。如果不是格略科的阻止,我真的有可能把他活活打死。“长官,您停下吧,”他跪在地上搂住我的腿,尽量隔开我和埃里希,“我有别的方法惩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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