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杯敬为构建美好新世界付出惨痛代价的人们(上)(2 / 2)
“你很英俊。”我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真的么,你保证?”
“我保证。”
“比马克斯呢?”
“嗯,我想想,”我在他鼻子上刮了一下,“穆勒还是比你好看,穆勒不会哭的满脸都是鼻涕。”
施密特破涕为笑。
“你觉得埃里希英俊么?”
去柳鲍芙家的路上施密特欲言又止。“今天的事儿.....”
“我不会跟她说的。”我不假思索的回答。
“不!”施密特连连摆手,露出有点羞涩又有点狡猾的微笑,您讲罢。您可以帮我跟长官暗示一下。”
“暗示什么?暗示你是个英俊男人?还是暗示她你需要她说你是个英俊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男孩默认了,嘴都快咧到耳朵。我有点无奈也有点羡慕。他让我想起牧师常常教育我们的一句话:对于男人来说,女人的爱只是他的兴趣之一,而对于女人来说,她无法抗拒对男人的爱和拥抱的渴望。我想施密特正渐渐变成这种“人造女人”,可爱也可悲,只能说他要感谢上帝让柳鲍芙专心致志的喜欢一个老实热情的孩子。
临别时我问他觉得埃里希是不是英俊男人,他偏过头,认真思索:“我不知道。他太傲慢了。也许傲慢让他显得很英俊,也许他太傲慢了所以我没法判断出他到底英俊不英俊。我觉得您应该找个更好的,”他很快扫了一眼我,小声嘀咕:“比如马克西米连,他很关心您的。”
我装作没有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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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埃里希带去一束玫瑰--我所能想象到最温柔的鲜花。卖花的老人告诉我白色代表歉意,红色代表炽热的爱,黄色则代表思念。我挑了一束黄玫瑰,中间夹了一支白玫瑰,为自己的巧思沾沾自喜。
赫尔佐格告诉我埃里希已经脱离危险,他也没什么能做的,只需静养,剩下的就交给时间。
病房不小,但因为病人过多也稍显拥挤。行军床依次排开,中间用白布做屏障间隔保护隐私,介意囚犯们没有任何私人物品也不会有人慰问,除了用来挂药和洗漱用品的架子外,室内没有任何多余的摆设,一切都是白茫茫的,只有几团隆起的床单高低起伏,轮廓像他们永远回不去的故乡的雪山。
整个一区都弥漫着那种医院特有的味道,刺的鼻腔发痛。沉重的呼吸声和偶尔细微的呻吟衬的空气越发安静,好像现在还处于深夜而囚犯都在沉睡。没人说话,大家都乖乖坐在标了自己名字的床上,像刚出生的孩子被放在保育盒里一样,或蜷缩或平躺,呆滞木然,面无表情,偶尔无机制的转动眼球表示没有死透。他们注意到我,或者说,我手中的鲜花。一个褐色卷发的年轻男孩甚至撑起身子,努力想多看一会儿,脖子贪婪的伸得老长,露出被烫伤的锁骨。我轻快的走过一张张绝望茫然,瘦骨嶙峋的脸。我真的变了,那些脸转瞬即逝,在我的心中留不下丁点记忆。我还记得瓦耳塔刚建立时从南方来的第一批俘虏。脏的像煤炭工,衣服有破烂不堪,大多因为长久的行走鞋子破烂不堪,赤脚伤痕累累。他们站在广场上,颓废又疲倦,用一块衬衫布裹住头和脖子御寒,冷的瑟瑟发抖。随着莱勒诺夫两声急促的军哨,他们手忙脚乱的拍成四列,等待我们准备战俘的档案---那时瓦耳塔的军官很少,一切都需要亲力亲为。卡扎罗斯男人们一个个走到桌前,摘下帽子和围巾,核对证件,收到一串新的数字。随后他们被分为两组,验明身份的和身份不明的。后者接受审讯,前者扑上消毒粉洗的干干净净接受卫生检查,过程中反抗的被拖去欢迎挨打,有病的进行治疗。最后幸运通过所有测试的开始第二次清洁,这次在集体浴室。卡季卡在话筒里声嘶力竭的叮嘱洗漱事项,“先生们!门口的军官会给每人一块毛巾,一把刷子,一块肥皂。请管理好个人卫生,腋下,耳后,脚底,下阴,脖子和后背等多汗藏污的部位肥皂搓洗,必要时用刷子。我重复一遍!请管理好个人卫生!你们被俘虏了,不意味着不能像一个人!清洁是尊严的基础!”次完澡后战俘会被收到一套新衣服和新被褥和必要的清洁用品,最后随机分配给不同区域,正式成为瓦耳塔的囚犯。囚犯同时只有一套衣服,每天洗澡时丢进外面的绿色大桶,上衣左边,裤子右边,出来时再从蓝色大桶里捡一套已经消毒晒干的。反正都一样,每件衣服都不合身,战俘们又个个瘦的吓人。
彼时我负责名单登记。鲁道夫·卡尔·哈根贝克是我写下的第一个名字。我现在还记得他,宽肩膀,高个子,脸冻的通红,嘴唇干裂,蓝眼睛眼睛眨个不停,费劲的拼写自己的姓氏。“H-A-G-E-N-B-E-C-K。”他呆了没几个月就“幸运”的被一个帕罗亚姑娘选去农场当苦力。她心很好,即便知道鲁道夫是恩斯特手下的士兵后也不介意,“他会习惯草原的”,她说,“毕竟这不是他第一次去了。”她最后买了四个和恩斯特一块服役的士兵带回了帕罗亚,现在还经常给谢瓦尔德寄果酱和奶酪,想来那些奴工干事儿还算麻利。
有些东西不一样了。我看了太多死亡,不论是肉体还是灵魂。用狙击枪击毙敌人和近距离的一点点毁掉一个人是不一样的,后者更亲密,好像被漫溢的绝望和痛苦淹没,最终我学会在水底呼吸,学会冷漠。战俘营和战场不一样,这不再是你死我活的情形,没有任何理由,我单纯的开始享受施虐,享受不再将他们当成人看待的生活。为什么还要费心记住他们的名字?那不过是一张张相似的可鄙面孔,随时都可能消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埃里希睡在最尽头靠窗的床位,右手拷在床栏上,臂弯处还插着针头,双目紧闭,不知是在休息还是不想看我,脸色惨白,鼻梁和颧骨上贴了纱布,眼周下布满淤青,可怜的要命。
“这是怎么了。”我问正在隔壁换药的赫尔佐格。
“为了防止乱动。”赫尔佐格从善如流的回答,“他挣扎的很厉害,尤其是麻药没醒之前,又哭又喊的求您杀了他。”
“真可怜啊。”我感叹道,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他求我杀了他?”
“是的,这很普遍,意识模糊的时候人总是胡乱喊叫,我还见过以为自己是电影明星的。”
“所以他会说话?”
“当然。”赫尔佐格欠了欠身,“如果没什么事儿的话,请允许我失陪。”
我拉过板凳,坐在埃里希身边。他锲而不舍的佯装沉睡,尽管睫毛的震动已经泄露了秘密。我安静的欣赏他裹在被子里的单薄身体和毫无抵抗的四肢。他躺的很踏实,很乖,甚至比在家里还放松,毯子一直拉到脖子下方,只露出头和两只胳膊。他瘦到有碍观赏的程度,颧骨残酷的突起在凹陷的两腮处投下阴影,我几乎能通过阳光看到头骨的形状。他不适合被强奸,不适合性交,不适合干任何事儿,只应该被放在软垫上。我对他造成了连瓦耳塔也无法相比的伤害,他离开瓦耳塔时还是一个健康的男人,现在........我不知道该怎样描述,只从心中感到阵阵钝痛和隐约的兴奋。我很高兴我依然能多多少少对他感同身受,这让我得以从另一个角度欣赏我的杰作。
我决定多爱他一点。
“埃里希。”我轻轻整理好他额头上的乱发:“你醒了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如我所料,他没有任何反应。
我用温柔缓慢的声音呼唤他,好像母亲在劝诱孩子,“你醒了么?埃里希,好孩子。你的眼睛上有淤青,真可怜。”我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的抚摸他眉骨的疤痕,“这是我打的,对不对,前天晚上,你咬了我,所以我打你了。我揍得可真吓人,你哭的好厉害啊,像只小猫一样呻吟。”
埃里希的喉结滚了一下,手指的抽搐转瞬即逝。“不过你现在吸取教训了,对不对?”我把嘴唇贴在他的耳朵上,“别装了,快起来。我可不管赫尔佐格怎么说,我会在这里操你的。”
埃里希抖了抖,睁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倔强的不愿看我。
“我给你带了鲜花。”
他瞥了一眼,随后挪回眼睛,疲惫无神的看着天花板,眨动间留下一滴泪来。
“我知道你的嗓子好了,我也不想过多苛责。”我把花塞到他鼻子底下,“别生闷气了,看看花儿吧,多香啊。”
埃里希还是不肯开口,甚至痛苦的闭上眼睛,把头扭向一边,不愿碰到柔软的花瓣,固执到让我想笑。
我亲昵的捏了捏他的肩膀,埃里希宛如惊弓之鸟,猛的缩起身子,哆嗦个不停,满脸恐惧的望着我,牙关紧闭,一扫方才的倔强不屈,只会断断续续的摇头,全身被一种神经电流所接管。我确信如果我再用力一点,他就要害怕的哭出声了。
“我们重新开始。”我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脸颊,“我给你带了鲜花,祝你早日康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埃里希嘴唇哆嗦了片刻,开口发出一个多月来的第一次能称之为语言的声音。“谢谢您的鲜花,它们很美。”嗓音沙哑,腔调也有点奇怪,好像正在习惯舌头的存在。我想埃里希确实哑巴了很久,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其实是能说话的。
“不客气。”我说,“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你是病人,要好好对待。”
埃里希微微侧过头,若有所思的上下打量我,好像在等待什么。过了一会儿,他失望的闭上眼睛,叹了口气,一副油尽灯枯的模样:“我累了,您先走吧。”
我怎么可能听他的?
我把鲜花放在埃里希胸口,如此便看不见下面正在发生什么。我开始爱抚他依然发肿的乳头和乳晕,用掌心摩挲,用关节夹弄,用指尖掐弹。被窝里的肌肤光滑又暖和,迅速挑起了我的欲望。埃里希睁大眼睛,泪水一下子全涌了出来,双手紧紧握住床棱。
“你这是在做什么?”他带着哭腔低声哀求,“我是病人,我的下半身甚至还没有知觉,看看!”他摇晃着手腕,“我还在静脉注射。”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镇定的说,同时弹了弹指间的乳头。
“哦,上帝啊。”埃里希呻吟道,扭过头去,“你到底想要什么?”
“你不想要我碰你么,埃里希?”我又恢复之前温柔缓慢的语气,开始进行一场目的是逼迫他交流的催眠。“很不舒服是不是,那你要告诉我你不想要什么。你说出来,我保证会满足你。
“放过我吧,至少今天不要。”他不敢相信拖着病体还要满足我的欲望,扭动上半身,呼吸急促,眼睛红彤彤的,脖子上的青筋清晰可见。“一定要这样么,有点同情心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埃里希再次意识到我压根不在乎他的感受,只需要他的身体。他可以生病,可以凋谢,可以油尽灯枯,这对我来说没有任何不同。我需要的只是那具供我泄欲的身体。如果我真的爱他,尊重他,我只会同情,而不是充满性欲,急不可耐的要求他马上提供服务。
我并不是真的要和他做爱,我告诉自己,我只是想逼他说话。
“我不想你碰我,我不想你羞辱我。”
“你不想我强奸你。”我纠正道。
“不。”他用自由的手遮住眼睛,阻止眼泪掉落,沙哑着嗓子反驳,“是羞辱,我不想你羞辱我。”
“好吧。”我松开手,帮他把被子掖好,“那我就不碰你了。”
埃里希惊异的从臂弯里露出一只眼睛,不相信我竟然言而有信。他开始流泪,看着天花板,咬牙切齿的流泪,像在蜕皮的蛇一样流泪,不知是为劫后余生的喜悦还是无法逃离羞辱的绝望。我有点惋惜又有点欣喜的意识到他终究学会了隐忍和谦逊,即便天大的委屈也不会像过去那样愤然陈词。
“你在生我气么,埃里希?”我用手帕沾去他的泪水,“可怜的少校,不要再哭了。你真叫我心碎。”
手帕碰到颧骨时埃里希疼呼吸一滞,又震下两滴泪水。
“疼么?”我关心道,好像那不是被我一拳揍出的伤口,“你不能再哭了,否则要发炎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杀了我。”
我没听清楚,把耳朵凑过去。
“杀了我。”他重复道,轻的像一句呓语。
我温柔地调整枕头和被子,心平气和地说:“你在赌气么,亲爱的?”
他看着胸前的鲜花和恶魔微笑的脸,冷哼一声,慢慢转过身,不再面对我,整个人蜷缩起来,脸颊无意识的蹭着被角寻求安慰。“我没有资格赌气。”他喃喃自语。“不是么。”
“你说什么,埃里希?”
“我没有生你的气。”
“那你可以给我你的手么?”
“你饶了我吧。”
“为什么这么冷漠,埃里希,如果你不想我羞辱你,至少给我一只你的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埃里希无可奈何,叹了口气,不情愿的把手伸出被子,递给我,身子依然朝右边。我捧起他的左手,一根指头一根指头抚摸,告诉他我有多爱他的手。
“你有一双很漂亮的手,亲爱的。”
我没有撒谎,埃里希的手确实很美。修长柔软,养尊处优,一点老茧也没有,明显不从事体力活或任何劳作。他过去像所有的绅士一样在小指上带了枚纪念尾戒,因此在肌肤上留下磨损的痕迹。近两年过去,痕迹消失殆尽,被前几个月的凌虐伤疤代替。长时间的捆绑和过度挣扎在手腕处留下短时间内难以愈合的伤害,红色来自麻绳,淤青来自皮具,破损的血印则是金属镣铐。指骨突起处基本没有一处好肉,全是擦伤,尤其是手指和手背相连的地方,已经发紫,惨不忍睹,显得完好的皮肤更加苍白洁净。我尝试弯曲手指,埃里希发出痛苦的呜咽,蜷缩的更紧了,像被夹住尾巴的小猫一样低声悲鸣。
这是个很可悲的姿势,他甚至不能选择把自己完整的包裹在被子里保护起来,决然地切断的所有联系。他总是差一点,不论是自愿还是被迫,差一点就能彻底麻木,差一点就能不再受苦。他自欺欺人的把脸埋在被子里因羞辱和疼痛流泪,左手却还落在我的掌控里,我可以吻他也可以烫他,就像往常一样。
“埃里希,”我亲吻他的手背,“我好爱你的手,我怎么会把你伤害的这么厉害?你为什么不阻止你,固执的小坏蛋。你想活活疼死么?”
埃里希悲痛欲绝,抽噎不停,因为被枕巾盖住脸而肆无忌惮。他的肩膀剧烈的起伏,被子全被卷过期,露出后背。没有衣物遮挡的部位几乎全是斑斑点点的紫色淤血,甚至还有两块烟头烫伤的疤痕。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平静下来,气息奄奄,断断续续地陈述:“你差点打断了我两根肋骨。”
“埃里希......”
“赫尔佐格告诉我如果你再往下几寸,我就再也看不见东西了。”
埃里希的语气很呆板,好像在精神恍惚状态中呓语,“浑身都痛。我醒来时下半身全是血,我以为你剖开了我,所以才会疼的那样厉害。我只有一个想法,我不能把血弄到床垫上。你会惩罚我,折磨我,用各种非人的方式羞辱我。我宁愿死去,我祈祷了很久,我宁可被淹死在浴缸里也不要这样活着。”
“哦,埃里希。”我什么也不能说,只能用力握住他的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们什么都知道,我嘴上的伤,他们全都明白。你应该把我留给死亡,死在我自己的床上。我不想被治疗。我什么也没得到,尊严,生命,我什么也没有。你成功了,我能听见他们在我昏迷时说的话,我永远也无法听不见,你成功了。恰尔洛夫的玩具,恰尔洛夫的性奴,他们的话我到死都会听见。这就是现在的我。”他的声音很低,有一种彻底绝望了的人才有的平静,没有愤怒,没有控诉,甚至没有委屈,他只是在描述,在回忆,筋疲力竭,被耗干了夹杂情感的力气。
“埃里希.....”
“不要“埃里希”我!”他抽回手,“那对你来说一点意义也没有。埃里希?我对你来说根本不配拥有名字。你不爱我,你甚至不喜欢我。”
“我喜欢你,埃里希。”
“别骗自己了。”他轻描淡写的打断我,“齐格勒将军也不会允许其他马随便骑他发情的良牝。我对你来说连宠物都不如。”
“你太夸张了,别这么任性.....”
“您要怎么样,尊敬的恰尔洛夫长官?强奸我?鞭打我?惩罚我?就在此时此刻?”他忽然闷声闷气的笑起来,“真可悲,我什么都不剩了。
同样的对话翻来覆去发生了好几次,我的耐心被耗光了,也有点恼羞成怒,板着脸告别:“你现在没法交流,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埃里希叹了口气,“你说的是真的么?”
“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如果我要需求你会满足。”
“当然。”
“我要换到私人病房。”
我长舒了一口气,他还愿意跟我提要求,证明没那么要死要活。
“我要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他把脸闷在被子里,含糊地说。
埃里希身边的窗户正对着操场,他估计被迫听了整晚受刑者的哀嚎和军官粗俗的叫骂,实在忍不了了,宁可眼不见心不烦,换去更封闭安静的地方修养。
“好的。”
“我需要付出什么?自慰给你看还是抓着脚踝被你羞辱?”埃里希动了动胳膊,把鲜花扫落在地。他的语气很模糊,难以分辨是讥讽还是认真的商量。
“现在你什么都不用付出。”我俯身去吻他的太阳穴,埃里希不推开我也没有回应,像睡着了一样,直到我离开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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