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曲雪珑慢慢地喝着抹茶,玉鸾却是心里发冷,十指绞紧彼此,此时楼月璃已经轻松地笑道:「你好歹已经嫁给我了,还老是黏着大舅子,嫂嫂当然得吃醋的。」
「嫂嫂才没有你那麽小气。」曲清淮向楼月璃作了个鬼脸,他似笑非笑地瞥了玉鸾一眼道:「是吗?我倒不觉得。」
这一顿饭吃得胆颤心惊,玉鸾早早借病告退,免得楼月璃又在语不惊人死不休,而且楼月璃和曲清淮也实在太碍眼了,可是他独自待在茜云阁里却极为寂寞,毕竟今夜曲雪珑自是不会来的。
在玉鸾和楼月璃上次幽会之後,楼月璃给了玉鸾几包蒙汗药,要他出门幽会之前藉故给夕雾喝茶,然後把蒙汗药下在茶里。今夜玉鸾强忍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给夕雾下药,在她沉沉睡下之後偷偷溜出曲家。
虽然明知楼月璃今夜不在,但玉鸾还是来到这里,坐在那张不久之前二人还彻夜欢爱的绣床上,如同一缕幽魂般在昏暗的内室里缠绕不散。
万籁俱寂,时间彷佛只在窗外流逝。玉鸾瑟缩身体,深深地埋首冰冷柔软的罗帔里,明明罗帔己经洗得乾净,却彷佛残留着楼月璃的薰香气味。
夜雨冷滴芭蕉,红幕半垂清影,画屏灯照,山色凝翠沉沉,玉鸾玉钗斜篸云鬟重,裙上金缕凤,罗带惹香,无言泪满襟。他不愿想像楼月璃和曲清淮那红烛帐暖的绮丽春光,逼真的想像却如同附骨之疽般反覆刺伤自己。那个滚烫得足以溶化玉鸾的火热拥抱,被狠狠地进入身体最深处的销魂蚀骨,萦绕在耳边的粗重喘息,印在肌肤上的深吻——或许曲清淮现在就在享受此等鱼水之欢,而玉鸾往後就要跟曲清淮分享同一个男人。
然而,下身那异常的沉重却使玉鸾生出病态的愉悦,因为他知道楼月璃一定不会把这些下流的东西送给曲清淮,他今天还是向夕雾称病不舒服,才免除了五年来从未免除过的调教,否则他下身的东西早就露馅了。
啪的一声,香灯熄灭,唯有风雨潇潇,铜壶花漏长如线,枕障薰炉隔绣帷,玉鸾安静地待在黑暗中。正在此时,他忽然嗅到薰香如醪,一人从後紧抱着他的腰肢,手臂温暖有力,在他的耳边轻笑道:「想我吗?」?
「谁想你。」玉鸾想要赌气,却掩不住笑意。
楼月璃扳过玉鸾的肩膀,吻了吻他的额头道:「果然是吃醋吃饱了。」
玉鸾伏在楼月璃怀中,钗凤摇金,髻螺分翠,只薄施桃花妆,含羞和恨转娇盼,委屈地道:「妾不过是为楼爷司寝罢了,哪有资格吃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许妄自菲薄。」楼月璃捏了捏玉鸾的鼻尖,拦腰抱起他,片刻不停留地往绣床走去。
玉鸾咬着楼月璃的下颔,嗔道:「急色鬼。」
「难道你不想要?」楼月璃把玉鸾放在绣床上,绣茵锦荐承回雪,双手压在他的身侧,从高而下地看着他,唇角带了一抹成竹在胸的笑意。
玉鸾拢鬓新收玉步摇,背灯轻解绣裙腰,奖励地咬着楼月璃的唇瓣道:「还不快点。」
二人也是风月场老手,楼月璃不多说废话,熟练地解下玉鸾的衣服。却见玉鸾光裸的下身赫然带着一条黄铜带,也就是高卢人流行的贞操带。据说高卢的士兵在出行之前会为妻子戴上贞操带,以防妻子在丈夫出征其间与其他男人通奸。
黄铜贞操带穿过胯下,贴肉地藏起菊穴,紧紧包裹畸形的下身,愈发突显凝酥砌粉的肌肤,在缺口里开了一圈尖牙状的小洞,只有欲张未张的缺口从里面露出来,已是红莲双瓣映波光。
楼月璃的春笋纤指轻挑缺口,划过敏感细嫩的蚌肉内侧,彷若挑开烂溶的海棠胭脂,细细地看着肥沃熟软的肉壁。?
细雨落檐花,帘卷金泥红湿,玉鸾玉钗坠枕风鬟颤,黛眉羞聚,媚眼娇合,朱唇暖融,容颜赤莲委露,红酥软手轻按楼月璃的胸口,呻吟道:「那地方不能碰……嗯……要尿出来了……嗯……楼爷快点给妾脱下来……」
「不行。」楼月璃勾着贞操带的一角,幽幽地道:「上次我没有给你穿这贞操带,你这小骚货转个身就撅着小屁股求着男人肏,硬生生地被野男人破了瓜,肏成一个淫乱的小骚货,要是你不穿着这玩意,万一哪天你按捺不住跑去当壁尻,被万人捅那小屁眼,捅得又黑又臭,那我怎麽办?」
楼月璃那刻薄难听的话足以勾起玉鸾潜藏的被虐快感,彷佛他真的已经嫁给楼月璃,却瞒着夫君偷偷接客捱肏,回来之後被善妒的夫君惩罚要带着贞操带。?
「相公……相公……」玉鸾不断蹭着楼月璃的胸口,髻鬟松慢腰际,低吟转春融,哭着道:「好痒……嗯……痒得要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书梦空间 http://www.shumkj.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p>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