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合欢魔宫杀意森森 大战场爆硬(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带领各位站定第三层与第二层的最高塔,让除了管事家奴以外的剩余兵力跟我们远程支持。管事家奴负责把财宝和物资统统转移到教主的第十一层仓库。”他肉乎乎的手掌猛拍千年檀木的桌面,整个会议室都跟着颤抖共鸣。“听明白了吗?”
“明白!”
吼的像模像样,声如洪钟。“能做到快速安排吗?”
“能!”
“杀光玉仙狗!片甲不留!血债血偿!”
“片甲不留!血债血偿!”会议室长桌底下毫不起眼灰扑扑的香炉都被震得掉了几层香灰。然而已经没关系了,左右使看着在场各位血红的眼睛和暴突的脖子血管,就知道它的作用已经达到了。无论内心如何的心痛挣扎,当涉及到自己切身的利益和安全的时候,很多人就会强制命令自己麻木,冰冷。即便是刚才的那些人曾经互相称以兄弟,姐妹,他们的命都不会比自己的万分之一贵。
左使闭着眼,他已经想像出血肉模糊的场面,他们注定要死。
他的手掌也拍在桌面上,比右使的还用力,还响。“冲啊!兄弟姐妹们!让这群狗知道我们合欢的厉害!叫他们有去无回!”
是夜,合欢教内火光冲天,寒冰遍地,墙推城倒。以副掌门海渊和五位金木水火土精英弟子为首的玉仙众人摧枯拉朽般连破数层,直把合欢老巢底下搅得稀烂。一批又一批来不及转移的性奴被玉仙的人从五花八门的刑具下解救出来,排着队带上记号牌和锁链被带到上层。木延真正见识到什么叫淫魔炼狱,所谓圣水黄金都是轻的,他见到许多被活活阉割了的男性奴,原本应该长着鸡巴的地方套上了一个特质的金属环。他们仅仅是因为主人不想看见这碍事的,跟他自己长得一样的玩意儿,又欣赏肌肉发达的身体就剥夺了奴隶一生做男人的机会。木延赶到一个偏角上的屋子里,一个合欢教徒身负重伤逃到这里,竟伸手抓扯倒吊在天花板上的奴隶下体,皮肉撕裂,血液横飞,那男奴隶和旁边的女奴已经被割去声带的喉咙癫狂地嘶嘶喘气,无法形容的痛让他们的脸过分充血,涌出滴滴血泪。
和着滚烫的热血,生嚼人肉,恶魔舒爽得呻吟出声,他在欢呼禁术带来能量的恢复。当木延从恶心和震惊里回过神来,那两个奴隶已经断气了,嘴巴已经张到脱臼无法合上。“你给我死!!!!”他大吼着挥舞出雪白刺骨的森然冰剑,他要这不能称之为人的恶魔痛苦千万倍,千刀万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笑什么!啊?”冰剑刺破那东西撑起来的薄薄屏障,其后数十把剑顺着凌冽的寒风呼啸着插烂恶魔的身体,在木延的指挥下一道一道避开心脏要害,一剑一剑在肉里面炸出倒钩冰刺。绞肉一样的声音,飞溅的肉沫漫天飞扬成血色冰雹。“你怎么敢?!你凭什么?!”
凭什么只是修仙者就可以鱼肉凡人?你有的法术修为就是你视别人为另外一个物种,将其他的人类当成畜生食物的权利吗?这到底是在人间,还是在幽冥九泉下面的地狱啊?这些已经不配成为人的恶魔,怎么敢还活在这片苍穹之下,怎么配叫嚷玉仙无耻?
所有玉仙的弟子在亲眼看见这样的场景都无法冷静,恨意转为滔天的战意席卷整个战场。他们不放过任何一个正式的合欢教徒,哪怕是妇人孩子都被轰然的法术和刀刃摧毁成一滩又一滩烂泥;他们结阵,御兽,尽管有所受伤,却不见一个同伴倒下。
极玉吐了一口浊气,身上全是血污和汗渍。他方才不得不祭出他的第二武器——金云爪套,破开这个合欢教里元婴期老鬼的极厚防御,颇费一番功夫才抓住这人防守兼具的极快移动身影。他身上那件上好的开胸外衣就是被这个命的疯子在被一刀砍裂肉体后闪出来自爆的元神炸碎的,元婴期的爆裂震波过于猛烈以至于极玉为了不波及到太多人要硬生生站住脚接下这一击。
这可把木延吓得面无血色,他隔着半个战场御剑飞过来大喊。“极玉!!!你没事吧?啊?”
极玉脸上露出来笑意。“老婆好担心我。”拍拍胸口,“我没事,你老公这身肌肉可是经历过天打雷劈的。不信你看。”他鼻梁上滴下一滴混着血的汗,落在下面高高翘起的巨大鸡巴上。汗水和血液让这跟凶器在跳跃不定的战场火光里显得格外狰狞,其上怒张的青筋褶皱隆起显示它坚不可摧的霸道和威力。他手掌箍住大卵蛋和大屌的根部,像是握着一把长枪摇晃。
“你怎么这个时候还这么变态啊!”
极玉摇摇头。“我们离天的弟子都是这样,只要提起战意鸡巴就会硬起来。甚至会在激战和生死相搏中射精高潮。越是兴奋,越是能发挥出全身的潜力。”
木延无奈翻了个白眼。“别狡辩,哼。”
身后有人插话道:“不错,木延你只是没修炼到高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师父。”
海渊骑在一直通体雪白此刻沾上斑斑点点血迹长长毛发的大狼背上,跳下来长身玉立站在木延面前。“就是我们恨海峰,有许多高级和所有的顶级术法都是要硬着阳物,借睾丸内积攒的精气沟通天地灵气才能施展的。”
“啊……啊我我……”他脑子里想象着那个画面,“弟子知道了。”
海渊摸摸木延的头,转身问:“极玉,你有没有觉得有些不对?”
“嗯,我看出来了,师母。”
“嗯?!”因为某个字,海渊好看的长眉毛挑起来。
极玉一脸严肃。“似乎太简单了。他们确实倾尽全力抵抗了,但是……”
“但是直到现在,我们都没有见到你所说的左使。”海渊给他接下了一句。“是什么让一个门派的副级领头在接近灭门的情势下依旧藏头不露尾?若是教主就算了,他是责无旁贷的。”
答案已经到了两人的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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