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夭折的孩子/大蛇丸的木遁/折磨与凌辱的/疯狂内S昏(2 / 2)
他看上去有些惊讶,继而却又笑了起来,仿佛一副本该如此的表情。
“你总是很聪明,我应该想到的。”他说。
“那么现在,你成功了吗?”我站在了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坐在椅子上的他。
“成功了,但并不怎么成功。”他伸出了手,迅速地结了几个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木遁.扦插之术」
无数的木刺从四面八方而来,将我的那些木遁枝条钉在了原地。
但是只根本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我的木遁便飞速壮大,将他的那些木刺都碾成了齑粉。
“如你所见,实力很弱,跟你完全无法相比。”他抬头盯着我,金色的竖瞳仿佛散发着幽深的光芒,那是再明显不过的垂涎之色。
最近一段时间我在战场上的突出表现他自然都看在眼中。
我闭了闭眼睛,努力压抑自己内心的情绪,以尽量平稳的声音开口,“你用来移植到自己身上的,并不是我的活性细胞,是吗?”
他的眼眸闪烁了一下,并没有回答我。
下一秒,那从刚才开始就已经蓄势待发的木遁枝条如同捕猎的猛兽一般刹那间探出,将椅子上的大蛇丸完全捆绑起来,其中的一根更是直接扼住了他的脖子。
“那个孩子已经死了,我不过是合理地利用一下而已。”大蛇丸依旧神色平静地说,“你要因为一个已经死去的孩子而杀了我吗?”
“「已经死了」?「合理利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从刚才开始就被我努力压抑的情绪终于在他的这一句话中彻底爆发。那根扼住他脖颈的枝条刹那间收紧,一根全新的木刺从我手掌中探出,笔直地抵在了大蛇丸的心脏上。
尖锐的木刺穿透了他表层的皮肤,他胸口处的衣服沾染上了点点刺目的猩红。
“大蛇丸,那个孩子究竟是已经死了,还是你要他死?”
我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失控。从来到这个世界上到现在,我的声音从未有一次如此刻这般尖锐。
“你觉得是我故意要害死那个孩子?”
明明已经被我刺破了皮肤,那根木刺只再稍微用一点点的力就可以捅穿他的心脏,但他却仿佛全然没有把自己的生死当回事似的。
不,也许只是……有恃无恐。
他并不觉得我会真的杀了他。
“难道不是吗?你向所有人隐瞒了这个孩子的存在!你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以为我会不知道吗?”那汹涌的情绪,是愤怒,是悲伤,更是一种面对残忍现实的痛彻心扉。
“别说什么是为了保护这个孩子。就算向其他所有人保密,你至少应该告诉我!这也是我的孩子,我有权利知道他的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往日里的淡然温和全都不见,此时此刻的我几乎是在吼着说话。
“可你呢?你不仅不告诉我,不仅拦着我为你检查身体,你甚至还将纲手刻意支开了!这可是战场!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你自己会出事这样的可能吗?”
“如果我知道你怀有身孕,如果纲手还在营地,那这个孩子本应该可以被救下,他本应该可以活下去!”
“他为什么死了,难道不正是你杀了他吗?”
扼住他脖子的枝条再一次收紧,大蛇丸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连正常的呼吸都无法维持,脸部因为缺氧而开始泛红。
“在你眼里,这个孩子从始至终就只是个工具对吗?你根本就没想过要让他活下去,你要的就仅仅只是他身上的木遁血继!”
一直以来,我都没有真正认识到大蛇丸的贪婪。我知道他不会也不能杀掉我,所以我以为,他想要从我身上得到的至多不过就是我的血我的肉罢了。有超强恢复力在身,我根本从来都没有重视过这个问题,从来都不以为意。
可现在我才知道我错了,错得离谱。
他居然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可以害死,他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大蛇丸,这个人难道是没有心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些年你对我,根本就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情谊吗?”
吼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却自己反而自嘲地笑了起来。
“是啊,情谊算什么。是我犯蠢,从一开始就明知道你对我只是利用,明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冷血动物,却竟然还奢求着你对我会有几分情谊。”
这太可笑了。
从一开始,我和他不就是互相利用吗?他想利用我得到木遁,我想利用他获得三忍弟子的身份以及雌堕值。
所以,到底是我在妄想些什么?
他的人体实验害死过多少婴儿,我不是也知道吗?
我凭什么认为几年的缠绵交合就可以改变他?又凭什么认为他会真的在意一个孩子的死活?
就因为那是我和他的孩子?
说到底,是我太过自信,将我之于他的意义看得太重。然而实际上,对大蛇丸而言,我就不过只是一枚棋子而已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倘若真的有那么个机会,你可以杀了我并且不需要背负任何的罪名承担任何代价,那么你也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这样做吧?就像你杀死那个孩子一样。”
我的声音渐渐平静了下来,不再是方才那般的怒吼,而是平缓到没有任何情感起伏的冷漠。
就像是那系统的提示音一般,只机械地叙述着铁一样的事实。
愤怒、悲伤、痛苦,都是因为心怀期待却只得到了让人失望的结果。当我真正地深刻意识到大蛇丸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的时候,所有的期待也就都不复存在。
我们之间,不过就是纯粹的互相利用而已。
那么现在,既然他都已经获得他梦寐以求的木遁了,那我也应该为此而收取我的报酬吧?
缠绕在他身上的藤蔓顷刻间换了方向,只一刹那便将他身上所有的衣服撕了个粉碎。
他的身体完全赤裸地展示在我的面前。
依旧是那样好看的,苍白而不羸弱,有着漂亮的肌肉线条和优美的身体轮廓。
只是腰腹之处,一道狰狞的伤疤横亘在那里,新长出来的肉还是鲜嫩的粉色,证明着他不久之前经历过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也证明着那个孩子被他残忍害死的事实。
我移开眼睛,不想去看那道伤疤。尽管对大蛇丸这个人,我已经失望透顶心如死灰,但一想到那个未能出世的孩子,我仍旧感到内心一阵钝痛。
没有事前的爱抚,没有拥抱,没有亲吻。这一次,我如此突兀直接地肏进了大蛇丸的身体。
我也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更没有去管他是舒适还是难过,一上来就大开大合地抽插肏干了起来。
“嗬、嗬——”
那根扼住他脖子的枝条依旧还在那里,他没办法正常说话,只无比艰难地汲取一点点空气,喉咙里发出破风箱抽动似的声音。
密集的肏干如同疾风骤雨,向着大蛇丸席卷而去。
这是自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场如此粗暴的性爱。
以往和大蛇丸做到兴头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粗暴的时刻。但那都是在我的绝对理智把控之下的,一旦他真的受伤或者是难受,我就会即刻停止自己的行为。
但是此时此刻,我完全没有去在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是疼痛也好,受伤也罢。终归他是不可能被我就这么肏死的,所以其他的也就都无所谓。
他都已经杀了我的孩子了,我为什么还要对他温柔?
我就这么猛烈地肏干着他,与其说是做爱,倒不如说是以纯粹暴力的方式在他身上发泄我的情感。
老实说,在这场性爱之中,我并没有感受到多少生理上的快感。但在这暴力的宣泄之中,我却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
好像多日来一直郁结于心的情绪终于有了一个发泄口,于是毫无保留地全部宣泄了出来。
我用木遁调整着他的姿势,从正入到侧入再到后入,从桌子上到墙上再到床上。他完全就像是一具傀儡一样被我摆弄着,竟也全然没有试图挣扎。
【滴!大蛇丸雌堕值+200】
【滴!大蛇丸雌堕值+300】
耳畔时不时便会响起这样的系统提示音。
到底是被我肏惯了的身体,即使被我如此刻这般粗暴对待,却也依旧可以一次次地抵达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濒临爆发之时,我撤掉了那根扼住他脖子的木遁枝条,转而以手掐住了他的脖颈。
“你不是很喜欢我全都射在你的里面吗?现在我一滴不剩地都射进去,你开心吗?”
我做着最后的冲刺,如刚刚所言那样全部射入他的身体。
【滴!大蛇丸雌堕值+500】
500点雌堕值,看来大蛇丸是真的喜欢被内射啊!
我这么想着,但旋即又马上反应了过来,脸上挂上嘲讽的笑容。
“啊,你之前喜欢被内射也是因为想要一个有木遁血统的孩子吧?现在这个似乎让你不是很满意呢,你还想要继续生下去吗?一直生到拥有完美木遁血继的孩子?”
“但真是可惜啊!之前我怕你伤心都没有告诉你,你的子宫受到了不可逆转的伤害,恐怕这辈子都再也生不了孩子了。”
我看到他金色的竖瞳在那一刹那间明显的颤动,似乎被我这句话影响极大。
真是讽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所以不管我再怎么肏你,再怎么中出内射把你灌得满满当当,你也是生不了孩子的哦!”
我这么说着,身体却是再一次开始了动作。
“后悔吗?为了害死那一个孩子,断送了自己以后更多获得优良木遁的机会?”
“啊,我说错了,你怎么会后悔呢?就算你提前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那大概也只会换个方式去害死那个孩子而已吧?比如正常生出来做完实验之后再掐死?”
我抽插着,肏干着,顶动着腰胯铆足了力气一次次楔入他的身体,几乎要将他顶穿。
“现在还想要被内射吗?我的精液已经对你来说毫无作用了哦?要怨恨的话,那就怨恨没有提前想到这一点的自己吧!”
不知过了有多久,我再一次射入大蛇丸的身体。
【滴!大蛇丸雌堕值+500】
“嗯?你不会是不相信我的话吧?那你之后再去找纲手姐检查也没有关系哦!反正都是同样的结果。”
我折磨着他,羞辱着他,从肉体到精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看着他在我的折磨之下一次次高潮,心中却是涌动起某种诡异的快感。那种心理上的扭曲快感甚至远胜于生理,让我在他的体内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东方的天空泛起了鱼肚白。
我对他的这场折磨竟然持续了整夜。
到最后我也累了,最后一次在他体内射出来之后,我彻底放开了他,那些木遁枝条也一并消失不见。
他几乎昏死过去。要知道他可是名动忍界的木叶三忍之一,能让他几乎昏死的,可想而知会是一场怎样的折磨。
他变得遍体鳞伤。被木遁的枝条勒出来的摩擦伤、胸口被我用木刺刺穿的伤口、一时兴奋时留在他身体上的牙印,青青紫紫的一片,在他苍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扎眼。
尤其是他的女穴。长时间又过分激烈的摩擦让他的阴户完全肿了起来,当我撤出他的身体时,大股的白浊从他的穴口处流淌出来,其中还夹杂着明显的血色。
我盯着他这幅遍体鳞伤的身体看了许久,最终还是伸出了手,掌仙术的查克拉光芒闪动,一点点修复着他的伤势。
「他到底还是东线战场的指挥,至少得让他能够见人才行。」我在心底如此告诉自己。
治疗忍术之下,躺在床上的他慢慢睁开了眼睛。
“千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呼唤着我的名字。
没有由来的,我感到一阵烦躁。
“闭嘴。”我呵斥道。
“呵呵呵呵……”
他笑出了声,金色的竖瞳注视着我,一如他此前注视我那样,仿佛这一夜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没有解释什么,没有辩驳什么,也没有试图安抚我,就只那么静静地看着我,好像一位长辈在看自家闹脾气的孩子。
在这一刻,我甚至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羞辱感。
这算是什么?他为什么还要这样看我?我倒是宁愿他从床上爬起来和我打一架。
在这之后,我看到他一手覆上了他自己的小腹。
“我真的以后都不会再怀上孩子了?”他的声音很平静,似乎只是随口一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怎么,你不相信我的医疗忍术?”
他又轻笑了一声,没有再开口。
我看着他,忽然抬起胳膊,医疗忍者常用的查克拉手术刀出现在我另一只手中。刹那间手起刀落,我的手臂上被削下来了一大片血肉。
我把那一块肉丢给他,抬手按住了自己鲜血直涌的伤口。自愈体质被动运转,飞速地修复着我的伤口,只没过一会儿,我的胳膊便又光洁如初,看不出半点痕迹。
“再需要活性细胞就直接问我要,别把主意打到无辜的孩子身上。”我盯着他说。
他看了一眼那块血肉,“你的细胞带来的排异作用太强了,没办法使用。”
虽然这么说着,但一条白色的蛇从旁边游了过来,张口将我的那块血肉吞了下去。
“呵!”
我朝着他冷哼一声,再不理会他,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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