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时过境迁,人心难测(1 / 2)
('\t\t\t一觉游仙好梦,二三浮生何欺。
“酒过三巡,正当酣睡。这深更半夜了好好的睡觉不好吗,本座修道至今想睡个安稳觉都是难得,这些小修士的生活羡慕不来啊。有本座在还如此不安分,还要带你这个小白......臭小子撅墙根一样偷听,真是有辱本座的身份。”
落雨柔觉得很丢面子,多少年了,自己何曾干过如此偷鸡摸狗之事,还是在小辈的面前。
“强者自然有强者的风范嘛,只不过要带着我这个弱鸡,这种情形下也就放低姿态下,委屈你了”落云晨也不想落雨柔耐不住性子直接将这柳家毁了。
“嘘,别出声了,有人进屋了,本座用神识姑且带你行一回偷听之事。”
落云晨闻言便不再说话,放空身心感受着落雨柔浩瀚的神识让自己对于四周的感知越发明锐。
远处风吹落了叶梢的声音清晰入耳,脚下蚁虫爬行的声音变得明了,屋内人的谈话也越发清楚!
“父亲,老管事来了。”柳世英的声音清晰的入耳。
“知道了,有什么事让他过来说吧。”一中年男子平静的说到,落云晨听的出来,这是柳家现任家主,自己一直亲切的称呼为柳世叔的柳承山的声音。
柳家上一代承字辈当之无愧的第一人,在柳家衰微,嫡系争斗最激烈的时候以雷厉风行的手段整治柳家,并依附上洛族,稳固住了家主之位。在落云晨的印象中很少见到这位柳家之主,话也极少,不过对自己还算不错。
老管事一到柳承山面前便欲要拖着年迈的身子下跪,似要请罪,旁边的柳世英急忙上前搀扶起,关切的问到:“老管事,您这是作何?万万不可,您在柳家多年都是一家人了,怎可如此!”
一旁的柳承山并没有阻拦,也没有说什么,纹丝不动,而只是在一旁看了柳世英一眼。
“请家主恕罪,老奴没有禀告家主,私下里给欲要杀云晨公子的一伙人行了便利。他们的背后不但有宗门撑腰更与魔宗有勾结。老奴怕祸及柳家方才应允了。此事罪在老奴,望家主降罪!”
“啪!”
随着一声沉闷的声响,柳承山竟一掌将云母石做成的精致书桌拍的粉碎。
柳世英有些疑惑,父亲很少发这么大的火,更是极少出手。而一旁的老管家也没想到家主竟会是如此勃然大怒!身子都有些颤动了,他很清楚,自己虽然是年幼时便已在柳家服侍至今,经历过柳家的风风雨雨。但始终!是个外人
“柳管事,你如此行径是要至柳家与何地!我柳家与洛族交好已有二十多年,密不可分。就是我与云晨的父亲也相交多年,云晨这孩子跟世武,世芊他们从小玩到大,我视他与自己的孩儿无异!”柳承山怒不可遏的说到。
落云晨听闻心中不禁一暖,没想到柳世叔为人如此正直。
糟了!老管事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没想到自己竟没有能够揣摩对家主的心思,若事情败露岂不该死!
老管事望了望一旁的柳世英欲言又止,若不是有柳家大公子的默许,自己又怎会......
事已至此,再说无益。老管家也是默不作声,只念想着眼前的家主能看在自己劳苦多年,一手服侍柳家至今能留自己一条卑微的性命。
“罢了,此事日后休要再提!既然现在尚且相安无事,那便当从来没有发生过。柳管事,你在我柳家这么多年,我都是你看着长大的,如一家人无异!你让我如何能责罚你呢,你年事已高,以后多休养休养吧,切勿再有这样的事发生!”
老管事听闻鼻头一酸,没想到家主不但留了自己一条老命,甚至连责罚也没有。不禁老泪纵横,连忙拜谢家主,感激不已。
“啧啧,你是不是很感动?真是见者感慨,闻者落泪。好一个处事圆滑,大仁大义之人,也只有鬼信。”落雨柔却在屋檐上讥讽到,看着落云晨更是生气。
“如此三言两语就能轻信别人的话,你这样的心性在修道的路上岂不是等同于找死一般?让我日后如何放心!”
“你这臭小子,就是柳家的人把你给卖了我看照你这样还得给他们数钱,指不齐还得给人家说声谢谢。若不是有本座在,你觉得你能有多辛运,亦或是要有多艰难才能继续活下去!”落雨柔越说越愤怒的声音让落云晨感受到了如坠冰窖的感觉,脚下屋檐的瓦块上结了层层冰霜。
少年不识人心为何物,方寸之间辗转难预测。
老管事此时已经拖着年迈的身子感激涕零地出了屋回去歇息了,一番大惊大喜之后年老体弱的身子愈发的变的苍凉,渐渐淡出了视线,这样的气氛下,落云晨也不敢贸然说话。
“父亲,其实此事是我应允老管家的没有让他跟您禀报,此等时候,云晨这小子来我柳家不是要祸害我柳家吗!洛族的人都保不住他,在我柳家只会给柳家带来危害,我不得不这么做!”待老管家出去后不多时,柳世英便跪向柳承山说到。
“胡闹!你怎会如此愚蠢,枉为父一直视你有掌权柳家的风范,却连这点事都做不好!”柳承山显得很愤怒,落云晨听起来却有些迷茫,不知为何怒。
柳承山起身看着眼前的长子摆摆手示意他先起来,随后摇摇头说到:“世英,你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知道吗,云晨死在我柳家地界若是传出去外人会怎么看我柳家?倘若再不慎走漏了参与此事,柳家以后还如何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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