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萱草花(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的大眼睛明亮又闪烁,
仿佛天上星最亮的一颗……
凤儿的舞蹈被歌声带偏,本想做一位迷惑人的小狐狸精,一下子变成放荡不羁的豪放女,在千娇百媚中奔放出狂野的性感,别具感染力。
邵国华噗嗤一笑,跟着黄琳凤大尺度扭动,却没想到那浴巾因动作过猛而脱落,惹来凤儿一阵咯咯娇笑。国华却丝毫不去理会,没皮没臊地搂住佳人,随着节奏跳起迪斯科。只到歌声停止,才歇下来望着凤儿直笑:
“咱们这是把洞房变成了迪斯科舞厅。”
他用嘴从那娇嫩欲滴的薄薄双唇中叨下玫瑰花,潇洒地把花瓣撒向白色的床单。
黄琳凤的情s欲在耳鬓厮磨中被完全调动起来,脸庞红的像火一样。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粉红,妙曼的身体隐隐散发出女人特有的芳香,她目若秋波望着花瓣,吐出一声娇吟:
“我们还真是与宾馆有缘,还记得火车站的小旅馆吗?”
“记得,那是我们第一次睡在一起,什么也没做,却被警察当成嫖s客和妓s女。”
黄琳凤难耐地贴在国华怀中,感受那强壮身体所带来的快乐,樱唇轻颤发出甜如浸蜜的声音:
“你说现在还会不会有警察来查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话音刚落,床头上电话突然响起,把两人吓一跳。凤儿拿起自己的手机,颇有些不悦:
“这是谁打来的?”
接通电话后又立刻变成另外一个人,满脸笑容地对着电话说:
“在,他在。”
捂着手机,小声对邵国华道:
“是胡老师,她找你有事。”
胡蕴菲跟邵国华在宾馆咖啡室一番长谈后,总感觉胸口有块重石在压着,那种紧迫感让她浑身难受。往事如潮,一件件在脑中回放。
年青时的刘志豪可不像现在这样秃顶、大腹便便的一幅当官样,倒回到三十多年前去,他也是位蜂腰猿背、玉树临风的英俊小哥。十七岁那年,胡蕴菲通过哥哥与刘老头认识。那时她哥哥和刘志豪是大学同窗,因为是老乡走的特别近。而这个男人的英俊外表让蕴菲一下子陷进情网,两人山盟海誓,相约白头偕老。
年少无知的胡蕴菲对未来生活充满憧憬,在春花烂漫的时候,情难自禁地偷吃一回禁果,却让她悔恨一生。因为只那么一次就怀上身孕。这时她才知道刘志豪是有家有室结了婚的人。
那种惶恐、不安和无助,像毒蛇一样啃噬她的心。眼见着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刘志豪却毕业分配到偏远地区杳无音信。在那种年代,未婚先孕带来的耻辱比死还要痛苦,因为这不单是她个人的名声败坏,也会让整个家族蒙羞。
胡蕴菲想到死,穿着一身过年才穿的衣服去河边。她哥哥觉得不对劲,哪有人夏天会穿上冬天才穿的外套。这种异常行为引起他的警觉,暗中尾随她到河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了解真相的胡哥哥,跟组织上请求到老家去支农,又找借口骗过父母,带着妹妹回到龙江市祖屋。孩子生下来还没足月,他趁小孩发烧的机会,抱出去说是找医生,回来时却双手空空的对蕴菲说夭折了。
胡丽娘的名字是丽娘舅舅取的,“丽娘”这个词,如果用龙江方言读快来,就会成为“念娘”。他取这个名字的用意,是让这孩子记住她娘。
胡蕴菲和女儿在一起只有二十天,而这二十天成了她一生的痛。多少回在梦中见到那小手、小脚,还有红扑扑的小脸,一笑就两酒窝。每次看见女人给孩子哺乳时,她就会想起自己女儿的小嘴,贪心的能把两只ru房吸空。这种煎熬直到她来龙江市才结束,她哥哥听说她要回老家工作,在电话里说出了当年把孩子放在孤儿院的事。
知道自己女儿还活着,胡蕴菲欣喜若狂,但现实又促使她把感情深藏在心里。在没有和自己丈夫说清楚之前,她不敢冒然相认,只能联系刘志豪,让他去照顾自己的女儿。
今天凤儿和国华的婚礼,再一次触动胡蕴菲的母爱。望着凤儿幸福的脸,她就会想到自己的女儿。两人年纪一般大小,为什么一个可以笑颜如花,另一个却离婚借住在别人家里?想到自己的女儿孤苦伶仃,她就怪自己没有尽到做母亲的责任。自己活的有滋有味,而女儿却在受苦受难,这让她的心怎么能安的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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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子诗
唐-孟郊
萱草生堂阶,游子行天涯;
慈母依堂前,不见萱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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