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三十九 篇六十诫诗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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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厢,锦上卿其实在跑出门之后立即就后悔了:他这个白痴总是在一气之下说出令人伤心的话来。该死,他记得下山之前师傅就对他警告过,月皇虽说看似残暴狠戾,实则有着一颗妖族难得的赤子之心与玻璃心。

锦上卿点点头表示理解赤子之心的难得,可他想破了脑袋也不明白玻璃心究竟又是什么心,正要发问时,却迎来了月皇铁青的脸在远处不断的向师傅的命门看去,眼底的倒不似杀气,更多的却是……嗯?他怎地嗅到了一股子酸溜溜的味道?

于是师父很有先见之明的对锦上卿说还是去问问本人罢。

而锦上卿还真的屁颠屁颠不怕死的跑过去问月皇,玻璃心是什么心?

月皇用了一种很奇怪的表情盯着锦上卿,指了指锦上卿的胸口,道,这里不是有很多?

锦上卿一张红仆仆的脸瞬间吓得惨白,不可置信的回首朝笑得高深莫测的师父求问,哪知师父笑得更加离谱说,小狐狸说得极是。

锦上卿气得吐血。

——而现如今想起这些往事时,锦上卿嘴角噙着温暖的笑停下步来,仔细聆听月皇在后紧紧追赶的月皇的脚步声。想着之前都是月皇对自己百依百顺,他俩闹不和也都是月皇先服软。所以这一次,锦上卿觉得是让月皇对他刮目相看的时候了。

他会静静的等候月皇的脚步声在距离自己一步之遥就停下步来时转身给满脸受伤的月皇一个温暖的笑颜和拥抱,然后用世间最狗血的方式说:“喂,月皇,你还记得当年我问你什么叫做玻璃心吗?”

月皇会微微发懵,随即笑得合不拢嘴,却依然温柔的不像话的拍拍锦上卿的后脑勺,语线温润熟悉得几度让锦上卿落下泪来,说:“当然,你这家伙胸口满满的全是。这叫我怎么能忘记?”

最后他们会在冰天雪地里拥抱很久很久,幸福得仿佛回到了春天,浑身都是暖意,快意的不像话。

然而,总是事与愿违。

“嗒”的一声,锦上卿听见月皇在距离自己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步来,而自己也酝酿好久的带着笑颜转身。嗯,到目前为止一切都按照锦上卿心里所想的在进行着。然而锦上卿最终忘记了一点,也是至关重要关乎结果的一点:他不是先知,他所假设的一切,并不代表未来就一定会如此按照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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