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轻一点(1 / 2)

加入书签

<p style="font-size:16px">当夜,池港发生的变故,b任何人想象中的更漫长。

池家内部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消息很快传回公馆。

隋七洲手里捧着文字稿在沙发上打瞌睡,他白天跟在检查团队伍的PGU后面负责行程,为了避免祸从口出,凌晨还要背稿学说场面话,日子苦不堪言。

隔壁,钟洱正在打字处理问题。

那个欠款已久的老赖客户被直升机带去边境取钱了,可是没有手指银行验不了指纹。

钟洱对这种事见怪不怪,直到保镖进来通报,他的神情才出现浮动。

“钟先生,小七爷!池少带着邓小姐去财务中心验旧账本了。”

保镖跟在池骁身边多年,绝对忠诚嘴严,但是在少数情况下,他们会把池骁的行踪透露给钟洱,如果钟洱觉得不妙,他再转告洪嘉,找上头几位管事的爷叔一起商量。

这是老爹Si前定下的规矩,就是为了避免池骁气盛轻狂犯大错。

“他们去看旧账本了?”

隋七洲立刻放下稿子,像活见鬼似的从沙发上蹦起来窜到钟洱旁边,动作把地上打盹的牧羊犬都吓了一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旧账本的重要程度不言而喻,即便财务中心做账都用不上那些陈年数据,池家人依然很看重账本的存在。

一是因为那个年代监管条例混乱,账本实际记录了池家从黑社会洗白的全部过程,池港又是私人港口,生意里包含太多人情债,未来港口的主人只有旧账本吃透,才算真正掌握家产。

更私人的原因,便是十年前那场大火了。

隋七洲只记得当时池骁和他都是十几岁出头,政治高层派人下来巡视保税区的情况,不知怎么听说账面有问题,正准备发文件仔细盘查,池骁一把火将档案室全烧了。

幸亏老爹有先见之明,将提前扫描的电子版扫描存入封闭系统,这事至今只有七八个人知道。

不过,现在又多一位。

“邓音辞真去输密钥了?到底是她看还是骁哥看啊?”

隋七洲催促保镖继续交代情况。

保镖开启耳麦链接,根据通讯网传出的声音复述财务中心那边的情况。

邓音辞确实跟池骁去看账本了,池骁蒙住她的眼睛带她进了财务中心,到保险库门口才把她放下来。

密钥没有问题,保险库成功开启,池骁带着一个高级别的会计进去了,她留在外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没猜错!幸好骁哥还有理智。”

隋七洲坚定认为池骁果然不是sE令智昏的那种男人,不会随便为了邓音辞破戒。

钟洱不响。

没有谁天生就是合格的继承人,如今的池骁也是被y生生磨出来的,十年前他火烧账本的时候可是一点儿都不理智。

听说,他今晚和邓音辞在议事厅呆了很久,下令任何人都不准闯入。

看起来也不是很理智的样子。

钟洱正思考时,保镖随时关注那厢的情况。

验账本进行顺利,最麻烦的是……就在刚才,宋帜给池骁的私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消息一出,钟洱难得坐不住。

b起以往几年来池城走过场的检查团,这个宋帜似乎不简单,存心要找池家的麻烦。

现在已经是凌晨很晚了,池骁去财务中心找账本的动静哪怕再大,宋帜在市区的酒店也察觉不了,只能说明他有派人在关注池港,如果出现异常反应随时会通知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大事不妙。

“那池骁接了没有?”

钟洱站起来问保镖。

“保险库没有信号,第一次没接到。”

保镖仔细确认情况,最终还是给他负面答案。

“现在接上了……”

隋七洲光听着就紧张。

一个电话的功夫,他们现在直奔财务中心打掩护肯定来不及,宋帜如果真的起了疑心打电话过来问,池骁该怎么回答才能脱险?

隋七洲看了看钟洱,第一次觉得智囊团不太顶用。

令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是,棘手的问题很快结束了。

宋帜和池骁通电话时,邓音辞在旁边“嗯”了一声,用打字的方式给宋帜发了两段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大致意思是,深更半夜他们夫妻二人在一起,具Tg什么事,还有必要多问么。

同样的说辞,男人编出来是没有信服力的,可nV人困倦疲惫的声音一旦出现,工作查岗的电话都不好意思再往下问了。

倒显得宋帜那个清正君子有t0uKuI夫妻生活的怪癖似的,甚至还有可能被举报投诉。

……

其实连钟洱都没猜到,邓音辞会帮池骁说话。

“那你说,今晚这事儿一过,骁哥跟她到底离不离婚了?”

隋七洲贼兮兮地问。

钟洱仔细一想,释然不少。

其实除了掩护池骁以外,邓音辞也没有太多选择。

她该怎么讲?跟宋帜说自己老公是g黑社会的?大半夜砍人讨债,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把他关进池城警察局等待发落?

这不现实,警察局局长都要叫他一声“池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邓音辞是个聪明nV人,她懂得明哲保身,不会在没有筹码的情况下和池骁y碰y。

钟洱作为旁观者,忽然发现今年邓音辞和检查团同时出现的情况实在微妙,敌人的敌人似乎可以成为朋友。

池骁一惯目中无人,现在,他身边却有了邓音辞。

真是好戏连台。

说回离婚的事,钟洱和隋七洲在池骁身上下的赌注不同,他反问了一句话。

“你知道邓音辞会输在哪里吗?”

隋七洲被问懵了,等待钟洱揭晓谜底。

钟洱玄虚道:“因为她只有一个人。”

邓音辞确实只有一个人。

身心极度疲惫的情况下,记忆的容量都被榨g。

她根本不知道钟洱和隋七洲把她回宋帜电话的“英勇事迹”详细分析了一遍,从池港回到家的路上,她几乎都把这件cHa曲给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立场不同,关注的重点也不同。

整晚的记忆里,她只在乎一件事:池骁手里的密钥是什么。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