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油按摩(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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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池骁会说出“帮邓音辞盘头发”这种话,钟洱就像是听见鬼敲门一样震惊。

他把镜片擦g净,对着模特假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明白了,你找假模特是为了练习盘头发,我以为你买的是充气……”

“钟洱,你好歹是个文化人,说话注意点。”

池骁一针见血,打断他的毒舌言论。

“别生气,我看你yu求不满好几天了,合理猜测而已。”

钟洱假笑。

池骁懒得回应这些猜测,继续手里的动作。

给nV人盘发的难度技巧不高,但如果要弄得好看些,他夜里还要花功夫准备。

钟洱看池骁专注研究那束假头发,总感觉他的思维跳跃太迅速,像着了魔似的。

两人明明还在讨论旧年间的Y谋,池骁说想利用邓音辞帮自己达成目的,虽然具T方式有待商榷,但他的态度错不了,怎么也扯不到照顾人盘头发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钟洱听了半天,还以为池骁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既然这一年里邓音辞给池家添了不少麻烦,他也要把她拖进浑水里,让她不能安宁地离开池城。

这才像池家少爷会有的想法,他扮演护工的表现完全在状况外。

“骁哥,我有些糊涂,你想把邓音辞拖下水,是我想的那样吧?”

钟洱谦虚着娓娓道来,帮池骁分析一遍情况。

说来也稀奇,这十年来,邓家和池家关系算是亲近,邓经恺在池港做账半辈子,邓音姿又和池骁“青梅竹马”,两家人之间逢年过节都会道喜。

偏偏邓音辞游离在世俗之外,连钟洱都没见过她几回,只听说她是邓经恺原配妻子的后代,从前念书放暑假的时候会从省城过来暂住,少nV时期都与邓音姿同一个屋檐下,却从来不跟池骁产生交集。

现在,池骁想要弄清楚陈年旧案和今朝账本被偷两桩事情的联系,他其实最应该去问邓经恺和邓音姿。

邓音辞的出现更像妖JiNg搅局,她未必了解其中隐情。

钟洱不得不当一回忠臣劝告池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骁哥,你在邓音辞那里花的心思太多了。”

“你跟她离婚的事还没弄清楚就想谋划别的,可是你不了解她的过去,她不了解你的过去,贸然联手只会让情况恶化。”

“现在不是有时间么。”

对于他的顾虑,池骁一言以蔽之。

“趁她住院养病,我有机会跟她说清楚。”

钟洱挥挥手,意思是随他去。

“那你明天就跟邓音辞表明身份,再把刚才说的话重新说一遍,看她帮不帮你。”

听到这里,池骁表现出犹豫。

纸上谈兵容易,真要他行动,他确实不一定做得到。

“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钟洱不想说风凉话,委婉提示他。

“说真的,你知道邓音辞在想什么吗?”

池骁讨厌未知的答案,就像讨厌别人总用火烧账本一事来对他下定义。

这两年他看似纨绔散漫,实际上该做的都做了,清理门户,推进港口自动化,带头建设海陆空枢纽,桩桩件件都是能计入族谱的大事,以此抵消他曾经轻狂自大酿下的错。

可钟洱说得对,他在邓音辞面前总会流露出自己的本X,不管用什么手段都只想把她留下。

当偏执成为一种执念时,他确实很难知道邓音辞在想什么。

清晨的医院,走廊亮堂安静,空气中飘着消毒水的气味。

邓音辞躺在床上仔细聆听外面的动静,确认安全后,她偷偷摘下纱布看手机。

这几天她病得严重,上至医生下至护士都把她看得很紧,叮嘱她要好好养伤,不要轻易摘下蒙眼纱布,如果有需要,她可以叫护工帮忙。

邓音辞自知理亏,盖紧被子快速地翻阅未读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贺枷旭每天都会跟她分享生活,贺毓岚已经在澳洲的医院里安顿好了,邓经恺也付了移植人工肾脏的费用,而贺毓玲过段时间要回国处理事务所几个年审项目。

邓音辞欣慰地打字回复,她一向报喜不报忧,没提车祸的事,只说自己在医院接受声带康复治疗。

贺枷旭看到以后特别高兴。

“太好了姐姐!你要照顾好自己。”

“我发现我之前帮你联系的医生定位也在池城,是你自己找到他的嘛,还是宋帜帮你联系的?”

邓音辞不知道主治医生的姓名,更不知道原委,纠结地想着怎么给贺枷旭答复。

最有可能帮她找医生的人应该是苏先生,宋帜难道认识苏先生么,才会听说她住院的消息……?

邓音辞在两者之间举棋不定,心中忽然冒出另一个想法。

该不会是池骁吧。

她摇头否定自己的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池骁要是得知她在医院,早就来兴师问罪了,哪里会考虑帮她请医生。

邓音辞这么想着,刚好听见走廊外面传来走动声。

她只好藏起手机,用纱布重新遮住眉心的擦伤,重新躺回床上。

过了一会儿,病房的门重新被推开。

根据脚步声判断,是护工来送餐换药了。

邓音辞僵着身子感觉到对方逐渐走进,就站在床边静静望着她。

她莫名有一点点心虚,像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你刚才是不是动了?”

护工发现她不好好养伤的证据,叹着气重新给她包扎。

“要小心一点,这样伤口才能快些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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