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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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邓音辞本来想收拾收拾东西下班回家,池骁深夜带来这么个消息,她消化了一会才跟上节奏。

“我叫了隋七洲和钟洱,讨论一下对策。”

池骁脱下外套,开始布置安排。

“哦,行。”

邓音辞默认自己不用呆下去,准备跟他说一声就准备走人。

“那我……”

‘你留下,一起。”

池骁将外套扔回衣帽间,忽然开口,不容她拒绝。

邓音辞不知怎的听了他的话,刚在原地犹豫一会儿,电梯那边传来钟洱和隋七洲的动静。

“钟洱,你那桌也太容易解决了,我都不知道帮骁哥挡了多少轮,呕……”

“你年轻,肾好,多喝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池家公馆内部很安静,他俩互相诋毁的声音邓音辞听得一清二楚,颇具生活气息。

接着,池骁就“友善”地过去搭了把手,把快吐出来的隋七洲吓得y生生变正常了。

邓音辞看他们三个人关系好,自己也cHa不上手,还是保持距离为妙。

“跟我来。”

这时,池骁回头看了她一眼,示意她跟着去隔壁房间。

邓音辞模糊应了声,往前挪脚步。

隔壁房间似乎是他们三个人经常呆的地方,她总感觉这帮人从出生起就互相认识了,连房间里的东西都混在一起摆放——

墙上挂着几件收藏款的球衣,游泳馆的照片;

桌子上有一本翻乱的漫画,还有一瓶看起来度数很高的酒。

一眼扫过去,邓音辞连哪里是重点都不知道,她回避X地站在墙边,尽量削弱自己的存在。

她挺在意边界感,今晚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池骁确实应该坐下来跟钟洱隋七洲好好商量对策,他们用二十多年的人生培养起对彼此的绝对信任,而她不足以跟他们b肩,她出现在房间里,自己都觉得心虚局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看向房间里那三把不多不少的椅子,刚在猜谁是谁的,钟洱就把池骁的椅子推给了她。

……好像已经默认了他们最近会粘在一起。

邓音辞接过椅子坐下,池骁就站在她后面,靠着椅背搁手。

一切发生得很自然,她都不需要解释什么,就在无形中融入了他们的氛围。

邓音辞还挺受之有愧的。

她自诩是池城的外来客,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坐在池家公馆里池骁的位置上听他们讨论机密,气氛却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凝重。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

池骁把刚才跟她讲的全过程再说了一遍,最后将磁片扔到茶几上,满屋子都是回声。

那磁片像个陀螺似的转,所有人都盯着它看,没人说话。

“等一下,只有我在惊讶吗?”

隋七洲的资历最浅,心思也不多,他下巴都快掉在地上,木登登地打破平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邓经恺这次来池城居然不止是为了帮邓音姿催婚、他去了趟存放旧账本的保险库,很可能利用高科技篡改主机里存储的文件,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只有他在震惊?!

“我是在心里震惊。”

钟洱没让他落单,拿钢笔在空气里画了个圈,指向对面。

“他们两个,才是真正不惊讶的。”

邓音辞和池骁同时被指到,她想避嫌,又碰巧和池骁一起清了清嗓子。

……白避嫌了。

夜冷,池骁刚才换了件暗纹高领衫出门,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显得他看起来深沉;而她YAn若蛇蝎的脸上更少有表情,连钟洱都觉得他们两个的反应不对劲,好像从十年前就知道邓经恺会对池家不忠。

“幸好不是我喝酒喝傻了,”隋七洲嘟囔,“你俩为啥不惊讶啊?”

邓音辞抬起头,猝然间和池骁对视上。

她很不想要这种默契,但无法否认,这一刻连天地都在挑选他们凑成一对。

她和池骁骨子里都是同样的薄凉多疑,池骁不惊讶邓经恺露出马脚,是他从火烧账本那时就在心里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她不惊讶,是她曾经花了一整年去偷账本,邓经恺几次催债问她的进度,她早有预料,邓经恺一定是做了对不起池家的事。

“我一直怀疑邓经恺,现在他露出线索,正合预期。”

池骁一句话略过隋七洲的疑惑,隋七洲大概是真的喝醉了,“哇”了一声,池骁在他心中的形象顿时伟大又感人。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邓音辞凉凉作旁白,“可惜你骁哥不是君子。”

她生了一张YAn若蛇蝎的面孔,即使不b池骁那副桀骜狂狷的模样具有压迫感,但隋七洲跟她不熟,一听她的声音就清醒不少,老实地开始整理线索。

十年前,邓经恺应该是为了销毁某种证据,教唆池骁烧掉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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