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太子B宫,在邺帝面前X辱容妃(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太子祈鸿很早便纳了正妃,侧妃妾室与通房也不在少数,于性事上却从不过于沉湎,直到经历了承元殿那一晚的偶然窥淫,那样绝色的美人儿,那般鲜嫩的穴儿,被父皇的阳物捅弄得汁水淋漓,这让他第一次深刻认识到男人在肏到会不停喷汁的极品美穴时会如何神魂颠倒。
仿佛一下子打通了身为男人的任督二脉,那晚鲜活而淫乱的画面汇聚成一株执念的荆棘之藤,于少年太子心底隐秘的生根发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逐渐盘根错节,枝繁叶茂。终于,在邺帝缠绵病榻的某一日,年富力强的太子殿下逼宫成功的那一夜,他迫不及待地推开了邺帝养心殿的大门。
邺帝贴身伺候的宫女太监全被太子亲卫悄无声息拖了下去。
白茸在养心殿给邺帝侍疾半月有余,完全没意识到周围的异常,彼时天色将暗,邺帝服完药睡得深沉,白茸于屏风后换衣同样准备就寝。
养心殿里烛火通明,倒映出屏风上一把纤细的美人腰与两团高耸的峰峦,甚至隐约可见雪山红顶。
太子祈鸿一错不错地紧盯着,双目间好似擦出劈啪的火苗光影,跟在他身后的太监们心领神会,极有眼色的低眉止步,只余太子殿下脚步不停地往那雪绣金屏后摸去。
白茸脱完繁复的宫装,正准备换上轻簿的寝衣,竟不想有登徒子摸到自己身后,诸事不管,扣住纤腰便开始狂浪地搓磨她的双乳玉臀,她的身子一下子娇软下来,红唇鲜艳欲滴,十几日未曾交欢的秘处很快涌出甜腻的淫水。
“啊哈……谁?!呜……”
白茸挣扎着回头,看到祁鸿时整个人瞳孔一缩,被太子殿下一把捂住嘴,男人咬住她后颈的皮肉,手下急切难耐地揉捏着美人酥胸,指节陷进绵软的乳肉里。
“父皇病重,容母妃侍疾若久,必定饥渴难耐,儿臣此番特地前来,好替娘娘纾解身体寂寞。”
白茸眸中大骇,身体作剧烈挣扎:“放肆!本宫乃你父皇嫔妃,太子如此羞辱,就不怕本宫喊人来治你死罪!”
“呵……你随意,让人瞧到容妃娘娘在孤身下?伏的淫态,想必也别有一番趣味。”祈鸿笑得猖狂,修长有力的手指隔着亵裤又去抚弄白茸濡湿的穴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自来此侍疾,十几日未曾被男人滋润的身子禁不住勾缠,穴中芬芳的淫水很快便淅沥沥淌出汁来。
指尖触到一手的粘腻,太子的呼吸一瞬间急促起来:“骚货,摸一摸便能发大水,还真当自己是贞洁烈妇不成?父皇老了,容母妃这身子倒愈发敏感起来,莫不是背地里常与谁鱼水偷欢?”
“呜……没有……”亵裤的绸布滑腻腻的,白茸双手紧紧捂住两腿之间,却挡不住男人手指碾进穴中幽径,不时扣弄,痒意如虫噬蚁咬,啃得她不停扭动着发浪的屁股,“放开,陛下……陛下要醒了!”
“容母妃何必忍呢?要知道,这宫里谁人不知你是从怜春楼出来的妓子,李家三子,昌伯侯,还有我那雍王叔,哪一个不曾是你的入幕之宾?孤不妨实话告诉你,今日孤可是特意来送父皇殡天的,容母妃如今有两个选择,是要好好伺候孤还是准备给父皇陪葬,可得考虑清楚才行。”
白茸浑身一颤,显然是被拿捏住了死穴,祈鸿眼中泛出得逞的笑意,立即松了自己的玉带,身体不断叫嚣着的欲念,让他什么也不顾,刚放出那根参天肉柱,便急吼吼地将自己父皇的宠妃推在搁置衣物的矮几上,扯下美人湿淋淋的亵裤,让她翘起屁股,掰开臀瓣,将自己的鸡巴狠狠捅进了春水泛滥的销魂窟里。
“噗嗤……噗嗤……”没一会儿,激烈的肏逼声便啪啪响起,白茸的长发被拢作马缰,太子那物如重炮一般分量十足,硬得发烫的狰狞鸡巴像是要把小肉逼烫化一般,很快捅出无数鲜嫩的淫汁。
“就是这样!果真是又骚又紧……”年少时窥见的画面与眼前淫浪的一幕重叠,太子殿下控制不住的低吼出声,整个人爽得头皮发麻,美人嫩逼里无数绵软淫肉缠缠绵绵地吸吮着他的肉根,每一寸都吸嘬得极其到位。
“啊……哈……太……太快了……”白茸叫得隐忍,一副极怕吵醒邺帝的模样。
“只怕慢了叫容母妃难耐。”太子祈鸿没有丝毫顾忌,反而是这种奸淫父皇女人的禁忌让他产生了极度兴奋的快感,鸡巴犹如肉桩般一下下狠狠凿进去,好似凿穿了心肝一般,淫水激得噼啪作响,美人光滑无毛的穴口捣出无数淫汁白沫,飞溅在了男人耻毛上。
熟睡的邺帝就在不远处的龙榻上,而自己却正在屏风后被他的亲儿子狠狠淫奸,白茸内心同样涌起了一股隐秘的背德感,她将肉穴缩得紧紧的,绞得太子殿下几乎要缴械。
“嘶……被父皇肏了了这么多年都紧如处子,真是个淫性天成的婊子!父皇身体渐衰,怕是许久都没将容母妃肏满足罢?”祈鸿说着,猛猛挺身,牵着白茸长发,像干母犬般将她奸顶到龙榻前,叫她正正对上邺帝那张日渐苍老的脸。
“呜……呜……”白茸手肘抵在龙床的边缘,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曾想一抬头,却见龙榻上原本熟睡的邺帝猛然间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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