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修罗场争宠、狂孕宫含精、控制、镇纸塞X(2 / 2)
薛成渡这几日没有开荤,精力旺盛,君福穴里紧致热切,汁水泛滥,正是福地洞天,肏的她好是爽利,没忍住多肏了些时间。
君福渐渐有些受不住,若说方才在林刃面前是跟女帝玩情趣,此时却是实打实的翻了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陛下,陛下饶了我吧……饶了奴婢……嗯呃……啊啊啊……嗯……受不了了……”
他上身伏在冷硬的桌子上,乳尖擦在桌面,高高凸起。
下身玉柱正随着女帝的动作撞在桌角,肉头发红,在桌子上留下一片白浊,是不知道被肏射了几次。
“啊嗯……啊啊啊啊……呃啊……陛下慢点,奴婢要射了……呜……”
柱头喷出点点白液,最后直往外弥出透明黏液,竟然是射空了。
薛成渡右手卡住他的蜂腰,左手摁过他的两只手腕将其束在身后,不听他的求饶,直往他宫口处肏。
君福眼泪流了满面,无处可逃,重复哭喊道;“陛下!啊啊啊啊…………陛下……呜呜,饶了我吧……受不了了……肏死奴婢了……嗯啊……陛下,陛下肏到奴婢……肏到奴婢……啊哈……”
薛成渡放慢速度,一下一下地慢慢压进最深处,君福“嗯呃——”一声,只能大口喘息,感受着女帝的阳具送到他内里,好似要捅开宫口,进到里面。
薛成渡也喘了两口气,俯下身,在君福耳边调笑道:“子吉说说,孤这是肏到哪儿了。”
阳具肉头已然压迫宫口,女帝还未停下,君福感觉自己的宫口正慢慢松了开来,一时间酸爽无比,大股蜜液不住地从缝隙里往外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身前肉芽挺立,射不出什么东西,后穴里宫口正被大力碾压,此时听见女帝质问,什么理智都没有了,只感觉宫口缓缓打开,被肏了最深处。
“陛下……啊哈……陛下肏到,肏到奴婢的……啊啊……肏到奴婢了骚穴里了……呜呜……肏到奴婢的骚口了……陛下肏我,陛下快肏死奴婢呜……”
薛成渡暗骂一声,牟足劲抽送,在他宫口处反复凿了十数下,终于将肉头送进孕宫。
君福双眼直翻,眼前黑亮,口中涎水顺着嘴边留在桌子上。被肏进去时都失神了,只会重复浪叫:“肏进去了……陛下肏我……”
薛成渡只觉得里面湿热紧致,比穴内有过之而无不及,腰眼一酸,差点泄出身来。
“从前还未肏过子吉的孕宫,今日一试,果然不输旁人。”
薛成渡稳了稳,捏住君福的玉柱肉眼,身下奋力抽动百下,一时间书房内只有君福惊声浪叫的声音。
女帝情热,送到深处放开阳关,白精尽数射进君福孕宫,喷的君福浑身颤抖,连连求饶。
女帝疏解完,吐息片刻,抽身出来,君福穴肉恋恋不舍,紧紧收缩,但还是从微张的小口里流出一丝白浊。
她没有松开君福的玉柱,只多拍了两下他的屁股,吩咐道:“自己捏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君福双腿颤抖,强撑着从桌边起来,面上涎水眼泪一片狼藉,胸口被桌子蹭得发红,颤颤巍巍地自己捏住了玉根,眼泪都来不及擦,又跪在了林刃身边。
方才两人颠鸾倒凤毫不顾及旁边的林刃,他看得已经是双眼猩红,肉柱涨紫,丝绸束缚的嘴角发麻,后穴淫水将衣服都浸湿了。
看君福又跪下来,林刃喜出望外,心想莫不是要轮到自己了,却见女帝走到旁边净手,又整理好衣袍,回来坐下。
林刃着急,口里“嗯嗯啊啊”,忍不住向前爬了一步。
女帝撇了一眼,伸手制止他,下巴朝君福抬了抬,叫他去看。
君福尚在娇喘,却恭敬道:“大人,陛下赏咱们的。”
林刃不解,转头看向女帝。
薛成渡站起身,将他从地上拉起来,束好他的衣袍,又帮他系好革带。
林刃饱含情欲与恳求的目光楚楚动人,薛成渡却恢复了刚开始的冷静样子。
她帮他束了革带,衣袍下玉根还缠着丝绸,贴在小腹上,从外边看却是看不出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临了,她松开林刃脑后的束缚,发现脸上两侧果然留下红痕。
“陛下……”
林刃泫然欲泣,一副可怜样子。
薛成渡揽过他在面上勒痕处香了一口,命道:“把鞋穿上,不必着袜了。”
林刃不敢不从,且无师自通地没有再去穿衬裤。
换好后发现君福又爬到了女帝脚边,用胸膛轻轻蹭着女帝的一只靴面,好不淫荡。
女帝稳坐,轻轻翘脚,另一只靴尖划过君福的艳色面庞。
见林刃穿好,薛成渡朗声道:“锋奇可学到了什么。”
林刃沉默半晌,迟疑道:“学到……”
他自负聪慧,此时竟然也答不上什么,这还是第一次在女帝面前吃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女帝笑笑,靴尖轻提,抬了两下君福的下巴。
君福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既然已入陛下宫闱,陛下不许碰的咱们一律不能碰,陛下让做的咱们费尽多少心思也要做好。”
林刃马上反应过来,女帝绑起自己的肉柱,这就是“不准碰”了。
关窍一通,他立即想起自己刚开始那番嘟囔拿乔的样子,暗暗后悔,女帝身边从不缺人服侍,自己从来都以温顺见长,怎么连自己的长处都忘了。
林刃暗自懊恼,女帝估摸他差不多想通了,喊道:“奉行进来。”
门帘一动,那内使在门边行礼。
“拿顶帏帽来。”
内使得令,又出去取帏帽。
林刃脸面一红,本朝帏帽都是身居妻妾之位的男女所戴,今日从宫里戴帏帽出去,明天自己在御书房求欢的事怕不是就传遍了……可自己根本没有承宠。
自己未娶未嫁,带上这帏帽,不知道他人又怎样传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想着,身后竟然又冒出一股热流。
奉行一会便把帏帽拿了来,进来时君福还趴在薛成渡的脚边,林刃和奉行都在桌子另一边。
看林刃由着奉行帮着戴上帏帽,薛成渡道:“绳子不准解了,也不准再动,下次孤检查的时候若是没有,爱卿自己估摸着吧。”
林刃帏帽下的脸再红三分,又听薛成渡继续道:“那药可有什么坏处?”
林刃心头微微一动,答道:“回陛下,臣问过了,只有药效,没有旁的作用。”
女帝点点头:“既然这样,继续用着吧。”
林刃羞涩,只得应下。
奉行戴好帏帽便退下去了。
林刃立在书房内,见女帝在桌上随意拾了支小巧的镇纸,朝自己走来。
“转身,露出穴来。”薛成渡拍拍他官服下赤裸的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林刃听话地转过身,思索了一下又跪下,如同刚才君福一般,撇开衣袍,自己扒住臀肉,露出嫩穴。
薛成渡失笑,看了眼穴口,见也是软烂,伸手直接将镇纸赛了进去,引得林刃呻吟一声。
那白玉镇纸小巧,约有两指宽长,薛成渡将他架起来,道:“路上好生含着,孤赏你的”
林刃点头行礼,恋恋不舍地退了出去。
薛成渡回过身,见君福如发情的猫那般伏在地上,衣衫半退,红樱挺翘,腹间还有他自己射上去的白精。
薛成渡道:“你也好生含着,晌午用了饭再回去。”
君福应了声,缓缓撑起身来,理了理长发和宫装,嗔道:“陛下今日弄得臣好疼,最后又不许臣射,白叫林大人看笑话。”
薛成渡不语反笑,果然君福又道:“不过幸好臣皮糙肉厚,若是换了林大人,细皮嫩肉,怕是受不了呢。”
薛成渡和他对视一眼,同时笑了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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