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双杏踩N、杯子接、抓N狂草子宫内S、茶水灌X含一夜(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奉行没过多久就回来了,比上次送林刃快得多,娄渝也没让他送那么远,客气了一番便自己走了。
回来时身边的人努努嘴告诉他,方才女帝传人进去,那个叫苗诚的一溜烟窜进去了。
奉行远远瞧着苗诚站在远处,随口道:“翻不出什么浪花的。”
薛成渡到娄泽宫里已是黄昏,他宫里有小厨房,除去御膳,还上了几道特色。
娄泽屏退下人,站在一旁亲自布菜,薛成渡由着他的伺候,偶尔还伸手挠挠他腰侧。
娄泽腰侧敏感,女帝一碰他便要笑着求饶。
一顿饭吃完,薛成渡直接去里面拿了本书看,娄泽匆匆用了几口,外边进来个内使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他放下筷子漱了口,施施然进去对薛成渡道:“陛下,哥哥那边差人回话,已经安全回府了。”
薛成渡眼都不抬,只“嗯”了一声作答,又问道:“吃饱了?”
娄泽在她身边坐下,点点头,拿起小几上的另一本书,两个人在灯下细细读起来,灯影摇晃,偶有交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薛成渡盘腿坐在榻上,空着的另一只手搭在一旁娄泽的腿上,无意地抚摸着。
二人耳鬓厮磨半晌,薛成渡揉揉眼睛,仰倒在娄泽怀里,头枕在他大腿上,脸埋在他小腹间。
娄泽放下书,笑盈盈地用手给她梳发。
薛成渡今日穿的橙黄色常服,进来时就解了头发,此刻枕在娄泽膝上,颇似一只吃饱喝足的狐狸。
娄泽用手轻轻给她按摩,薛成渡极为受用,闭着眼笑眯眯地点头。
娄泽按着,薛成渡也没闲着,手自顾自地钻进他上衣间,摸着光滑皮肤就开始揉搓。
薛成渡时缓时急,她侧脸贴着娄泽的大腿,感受到自己揉搓牵引着娄泽大腿的绷紧放松,玩的不亦乐乎。
突然她鼻尖一动,脱口道:“什么味道?”
说着还又嗅了两下,最后竟是找到娄泽身上。
娄泽脸上飘上两朵红晕,夹着腿只一声声唤“陛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薛成渡再找,发现自己脸侧旁的味道最大,又看娄泽反应,这才反应过来,坏笑道:“流水了?”
娄泽点点头,自己站起来便要脱衣。
薛成渡把他拉到里间床上,娄泽已经褪去两三件外衣,只剩轻薄贴身的中衣衬裤,遮不住他一手能握住的小奶,反而若隐若现,更显诱人。
女帝由他跪着服侍脱了鞋袜,中途将一只脚踩在他肩膀上,慢慢滑到胸前,脚趾一勾便门户大开,于是直接踩在了对方奶肉上。
娄泽奶子生的不大,侍奉这么多年也就被玩大了一点,奶头因被玩的多,涨大一些,也是粉红可爱,充血发硬。
娄泽挺胸迎合,手里还不忘给女帝脱另一只鞋。
薛成渡踩了两下,柔软弹滑,赞道:“孤就知道,还是你的奶子最软。”
娄泽不去问她又摸了谁的,服侍完便跪在原地用手拢了两只奶子去蹭女帝的玉足,薛成渡脚趾捏住一只奶头,往奶肉里面按压。
娄泽被踩的情动,一点也不压着,大方地放声呻吟。
薛成渡取了一缕自己的头发拨到前面来,招招手道:“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娄泽脱去上衣,爬到床上,双乳随动作颤抖,好不可怜。
他寝殿的床十分大,此刻女帝倚在床里面,直接伸手拉着他的奶尖,牵马一般往前扯。
娄泽被扯的极爽,奶子酥麻,身下花穴又冒出蜜液,淌到后面,把后穴也微微湿润。
薛成渡扯着奶头拉到面前,娄泽只好跪坐一旁,只见女帝将头发丝往自己奶孔上扫,小腹一阵酸涩,花穴紧缩。
“陛下……陛下……”
他不太会叫床,情动时只会喊女帝的尊号,薛成渡没有调教他,不过偶尔说些荤话作弄,他倒也照单全收。
薛成渡又闻见了方才的那股骚味,轻笑一声,一边拿头发丝在他奶孔上转,一边说:“准你自己碰碰。”
娄泽立即甩掉衬裤,薛成渡摸了一把,档部已经湿透,骚味发散,满床帐里都是。
娄泽有些不好意思,羞道:“是臣太放浪了……”
女帝直接将沾到骚水的手指放在他脸前,娄泽马上伸出小舌舔弄,张嘴含住,像做口活般认真伺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薛成渡另一只手还拿着那股头发扫动,等到娄泽将心思全放在手指上时,看准时机,捻了一根青丝直插他奶孔。
娄泽闷哼一声,含着手指声音含糊,花穴直直喷出一股骚水,两瓣肥厚花唇间,花核也探出头来。
他也未曾生育过,奶孔不曾张开,叫女帝用发丝一通,刺痛之下更多的是酸爽,好似那一根发丝直接捅进了奶肉内里闹腾。
薛成渡抽出那两根手指,在他花穴里扣了一下,复又放回去,懒懒道:“不准躲,继续舔。”
娄泽在女帝插穴时高亢浪叫一声,花核被指尖擦过,颤抖不已。听见女帝吩咐,他稳住身体,继续去舔弄那两根沾了自己骚水的手指。
他的骚水味大,自己尝也是腥甜不已,薛成渡继续转那跟插进奶孔的头发,欣赏他胸口颤抖,一对奶子不住跳动。
娄泽偶有闷哼,女帝便将手指往里插几分,或是模仿阳具抽插,直叫他嗯嗯啊啊说不出来话。
床帐里味道越来越大,娄泽的穴里止不住的流淫水,薛成渡离得近,闻久了也有两分头晕,于是同时松开手指抽出头发,却刺激的他又喷一波。
薛成渡好笑,索性从床头拿了一个陶瓷小盏,丢了盖子,将里面的水泼在地上,口朝娄泽按在他腿间花穴上,狡黠道:“既然这么爱喷,那孤回来后可要看到你接满整一盏骚水。”
娄泽瘫倒在床还呻吟着,茶杯冷硬激得他打个冷战,却还撑着问:“陛下去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放心,孤出去喝杯茶,要不然叫你的骚味冲晕了头。”
女帝衣衫整齐,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起身汲上鞋出去。
娄泽留在床上,双手撑起身,将杯盏放在床中间,自己面朝里跪趴在其上,两腿大开几乎持平,大腿两侧贴近杯口,小小红痣压在杯沿,花穴正好垂在杯口之上,玉茎在前挺起,贴在小腹上,后穴在上,一片晶亮。
他一缩花穴,穴里黏液争先恐后地往外流顺着大腿和花核往杯盏里滴。
女帝走时没有拉上床帐,有几丝风吹进来,如鹅毛软语扫过嫩穴,娄泽一阵战栗,花核颤抖,又喷出几股,落进杯里。
女帝就在外边的小殿,有两个内使还立在里间和小殿之间侍候,娄泽听见女帝吩咐他们奉茶。
他伸手试了一下杯子,流了这会,那小盏底部已经盛满,还空一半多些。
没有女帝准许,他不能自己捏花核,只敢拨弄两片大花唇,搔痒感不断,多少又流了一点。
大花唇下是两片小花唇,他玩弄半晌,不敢继续往穴里去。
杯子已经有七八分满,娄泽在床铺上磨自己的胸口,等它慢慢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犹豫之际,花核却突然被人捏了一下,娄泽没忍住一声尖叫:“呀,好酸!”
正是薛成渡回来,看他如兽跪趴,穴口风光一览无余,又没擅自捏核插穴,十分满意,索性直接帮他一把。
果然,这一下,娄泽身下又是潮喷,竟喷出几股水柱掉入杯里,刚好接满了整整一杯。
女帝进来,被臊气冲了一下,见那满满一杯淫水,浓稠黏腻,臊气冲天,满意道:“不错,改日酿春酒,当以此浆入引。”
娄泽双腿撑起,屁股高撅,上身下伏如小兽一般。他高潮未过,听女帝这样说又夹了夹穴,回头说:“臣可不喝。”
薛成渡一面小心取了杯子,拿出来喊了内使接过去,吩咐先放出去小心保管,一面对他道:“你喝的还少吗。”
那一盏腥臊气冲人的骚水被内使接过,放在了小殿的桌上。
娄泽没看见她真把杯子给了内使,只当她搁在了床头,也没继续在意,继而自己扒了穴塌腰挺臀,邀请女帝后入。
女帝闻了这会儿骚味,阳具也早已硬挺,拽住他脚腕拉到床边,褪了衬裤,扶住阳具在他花穴口抽了两下,龟头便毫无阻力的探了进去。
娄泽媚叫一声,用力缩紧花穴,反被拍了一下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原来他穴里太过湿滑,紧缩之下差点把女帝阳具挤出去。
薛成渡站在床边将阳具肏进花穴,肉柱蹭过阴蒂,娄泽颤抖着叫道:“唔……好涨……啊啊……”
等完全肏进去时,前边玉茎竟然直直射出白精。
薛成渡挑眉,问道:“怎么这么不禁肏,这就射了。”
娄泽呻吟道:“嗯啊……陛下,陛下许久不来……嗯嗯……臣,臣自己不敢乱动……好久未……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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