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世家子变身小Y马、马鞍缰绳、马鞭打、研磨宫口不给内S(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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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另一边娄泽翻看着几人的名册,与薛成渡闲聊。

“陛下要定什么位分给他们。”

“你觉得呢?”薛成渡反问。

娄泽一笑,讨饶道:“臣妾哪敢揣测圣意,陛下快吩咐了吧,臣妾好安排下去。”

薛成渡翻着书,不当回事,随意道:“都从官家子做起吧。”

娄泽微微吃惊,停笔不言。

薛成渡瞥他一眼:“怎么,有问题?”

娄泽忙道不敢,低下头在名册上标注。

“在极乐馆里也调教了有些时日,现在怎么样了。”薛成渡头都不抬

“昨天彭三来报,说进展颇快,到期必定让陛下满意。”

“希望如此吧。”薛成渡不甚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半月期到,女帝下朝摆驾普光堂,娄泽等已经立在外边等待。

薛成渡上前牵了他的手,往里走到主位上坐了下来。

众妃在下齐齐顿首行礼。

薛成渡点点头,娄泽站在阶下,唱贺道:“新人面见陛下。”

一旁五人列队而出,以家世高的秦洵为首,向薛成渡再行大礼。

薛成渡点点头,半月未见,如今气质倒有些不同。

秦洵气焰稍低,蔡氏双子大方些许,程荧也不再四处好奇,都规规矩矩地束手站好。

倒是姜姣,一直神色不外露,神情淡漠,只在抬头见女帝时目光流转,生动些许。

薛成渡摆摆手,众人又向娄泽、崔谦和君福依次行礼,如今宫中位高的人只有他们三个,就连位分最低的君福,对官家子来说也是天大的主子了。

薛成渡都没说什么,他们三人自然也不敢摆架子,况且女帝虽让他们都从官家子做起,保不准后来居上,以后越过自己也未可知,今日留一物,他日好相见。

薛成渡一直待到众人接完册封圣旨才离去,走时还点了君福随行往书房跪侍,惹得众人多少眼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君福一直待到晚间,中间一直衣衫半敞在女帝腿边或跪或坐,充当一件赏心悦目的花瓶。他心知今晚女帝必定宠幸新人,也没有刻意勾引,省的火烧起来还没有人灭。

晚膳前极乐馆的内使前来递了花签,君福正露出半个屁股在书桌下蹭女帝的腿,内使进来站到桌前,眼神只在花筒上,不敢乱看一点。

薛成渡看那花筒里多了些新的花签,也不在意君福正在,吩咐道:“叫秦洵来吧。”

下边君福动作不停,反而更用力起来。

薛成渡笑踹他一脚,惹来桌下“哎呀”一声,内使得了令已经退下,君福从桌子下爬出来,撒娇道:“陛下怎么踢臣,弄得臣好疼。”

说完自顾自转过身,跪下撅起屁股道:“陛下快帮臣看看,有没有踢红。”

“孤还嫌不够红。”薛成渡伸手多拍了几下他的肥臀,肉浪翻涌,淫叫快要掀翻屋顶。

晚间君福走时姿势很不自然,刚在书房挨了一顿打,屁股肉红肿了一半多,衣料摩擦在上边,好不刺激。

另一边秦洵得了通传,早就净身沐浴,又被御前和极乐馆的内使带着,进了女帝寝宫。

薛成渡在书房多批了一会折子,选秀的事刚告一段落,各地官员世家又因为新人进宫蠢蠢欲动,甚至几个邻国友邦也有所行动,折子比原来多了一半,加之另一边秋狩又快来了,各色事物都等着她来解决。

奉行进来提醒,入寝的时辰到了,薛成渡长叹一声,不过想起秦洵,心里三分新奇冲淡了些许疲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在寝殿浴池里沐浴更衣,只穿着寝衣从相连的内道进了寝殿。

因为是新人第一次侍寝,寝殿里的蜡烛换成了红烛,少烧了几支,光线迷蒙,更添几分神秘。

寝殿深处的大床床帐低垂,欲擒故纵垂了好几层,薛成渡心情还算好,乐得与他玩这些情趣,于是也就一层一层的掀开,走到最里时隐隐约约能看见一个人影爬跪在御榻上。

女帝一把掀开最后一层床帐,看清里面的情形是挑了挑眉。

只见秦洵跪趴在床,腰臀上绑了一个供一人坐的小马鞍,用来固定的绳结是皮质的,勒进他的大腿和腰间的皮肉里。

他四肢着地,长发束起落在脊背上,倒像马儿的鬓毛。

一旁还摆放着一支特质的马鞭,用来做什么昭然若揭。

薛成渡偏偏头,看见他嘴里衔了一根两指宽横着的铁棒,也是用皮革包裹,铁棒两边各连两条皮带,一长一短,短用作固定藏在脑后发丝里,另一长的相连搭在后边,想来便是这匹“马”的缰绳了。

邺平百年间以驯马育马名扬四海,如今倒是养出一匹淫马送到了女帝的床上。

秦洵在此已经侯了许久,跪姿耗力,他虽然身强体壮但因为有些情热,发了一层薄汗,覆在他浅蜜色的肌肉上。

他口里衔着马缰,无法说话,余光撇见女帝终于进来,还没等他作何反应,又见拾了鞭子,身体颤了一下,屁股缩紧,怕女帝突然鞭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薛成渡倒不急于一时,执了鞭子在空中挥了几下。每挥一次,秦洵便颤抖一下,暗暗后悔第一次便将压箱底的东西奉上了。

女帝又拿鞭尾轻轻划过他股缝,小穴正奋力的收缩,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兴奋。

秦洵毕竟是处子,薛成渡也没多吊着他,鞭尾在小穴处划了几圈,抬起来一鞭打到了旁边的臀肉上。

秦洵闷哼一声,喉咙里溢出呻吟,后穴收紧之下竟然流出点点星亮。

女帝嗤笑一声:“哪里来的小马,怎么打一下叫这么大声。”

说完又是一鞭,打在股缝处。

她下手没有太轻,鞭痕很快浮现上来,秦洵说不出话,只能“嗯嗯啊啊”地求饶。

女帝打了几鞭,看他后穴处已经流出淫水,扯过搭在前边缰绳,勒地秦洵仰起头来。

他方才被打的嗯嗯直叫,嘴因为马缰撑着收不住,涎水顺着嘴角流出来些许。

女帝双手扯过缰绳,翻身上马,坐在了马鞍之上。

秦洵想高声呻吟,却叫不出来多少,女帝牵了他的缰绳振了一下,他便使力往前爬了两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两步出去已经是最多了,秦洵小声嗯哼,想要求饶,女帝直接又在股缝落下一鞭,鞭尾正好打在穴口。

秦洵仰起脖子,如同马儿受惊,女帝看马鞭上沾到了些淫水,收紧缰绳道:“怎么赶着路还发骚流水了,邺平出的马就是这等水平?”

秦洵无话可辨,摆摆屁股,转过头用求饶的眼神望着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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