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再次暗示双子花、秦氏子跋扈之形初现、病美人N头内陷惹垂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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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女帝上朝走时,程荧还未起,睡得四脚朝天,被子丢了半截,微鼓的胸口起起伏伏,昨夜留下的一串吻痕大大咧咧地挂在上边。

内使们按女帝的吩咐没有叫醒他,等他悠悠转醒,天光已经大亮,女帝都在书房坐下了。

旁边的内使是他从家里带过来的,从小便在身边伺候,性子跟他有点像,在女帝寝宫里十分好奇,正悄悄地四处打量。

程荧在床上伸个懒腰,感觉腰背酸麻,骨头都快断了,闭着眼嗯哼两声,皱皱眉头。

内使见他醒了,连忙上去搀扶,程荧迷茫道:“陛下呢……”

“好主子,陛下都上朝走许久了。”

“什么?”程荧顿时睁大眼睛,一瞧窗外日头高照,闷闷不乐道:“我怎么睡过了……”

内使“嘿嘿”一笑,小声说:“那说明主子你昨晚侍寝有功……咱们昨晚进来的时候您都快……”

程荧脸色一红,伸手要去堵他的嘴:“再胡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哎呦!”

他刚歪了歪身子,便感觉腰疼腿软,顿时泄了力,歪倒在床。

内使见状偷笑,搀着他起身换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秦洵被传来跪侍的时候刚好碰上了离去的程荧,二人在灵台宫阶前相遇,程荧行礼问候道:“秦奉仪好。”

秦洵撇他一眼,慢悠悠道:“起来吧。”

说完上下打量了一番,见他还需内使搀扶才能行走,半含酸半嘲讽道:“如此娇弱,怎么能服侍陛下。”

程荧抿嘴,半月相对,他如今也能感觉到秦洵的敌意,但不愿与他针锋相对,于是默不作声,任由他磋磨。

秦洵一拳头打进棉花里,自觉无趣,摆摆手略过他往里面去了。

程荧回头望,见他施施然进去,身量脸蛋皆不是他能比的,昨日承欢的喜悦也冲淡了些许。

身边内使见他低落,小心翼翼道:“主子饿了吗,小的回去就传膳吧……”

“不吃了!我身上那么些软肉,都是吃来的……以后我只吃午膳,晚上也不用了。”

内使闻言一愣,看他不似玩笑,急得直跺脚,劝道:“哎呦小祖宗,这哪能不吃饭呢……”

主仆俩渐行渐远,全然不知方才一番话早已被御前的人听见,殿外的两个侍卫站在一起,一个使使眼色,另一个顺着看到御书房的窗户,心下了然,抿嘴笑了一下,一副等着看好戏的场景。

“他果真这般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女帝用午膳时奉行在一旁汇报,她今早已经看到了秦程二人在阶前交谈,倒不知道具体说了什么。

“一字不差。”奉行一板一眼道。

女帝点头,朝对面来陪膳的娄泽看一眼,意有所指道:“这个秦洵倒是张扬,到底是邺平的人,胆子大。”

说完看看娄泽反应,继续道:“说起来,这次选进来的那对兄弟孤还没见过,不知道是何风采。”

娄泽扯扯嘴角道:“陛下若是喜欢,今晚召了他们来便是。”

薛成渡直勾勾地看着他道:“提起兄弟,孤倒觉得……”

娄泽垂眼,随着女帝的话音动了动喉咙。

“他们兄弟比不上你和你哥哥。”

女帝神色如常,好似在说家常,说完低头自顾自地用膳,没再管他。

娄泽咬住下唇,沉默片刻,勉强笑道:“陛下说笑了,哥哥在前朝效力,怎么能和咱们侍君比呢……”

女帝闻言挑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娄泽说完反应过来自己失言,吸了一口凉气,忙起来行礼道:“臣妾失言,请陛下责罚。”

女帝不理他,娄泽又道:“能伺候陛下是我等的福气,臣妾位居贵君,竟忘了这是陛下的恩典,请陛下责罚。”

说完叩首,长跪不起。

薛成渡用完了剩下半碗饭,由奉行伺候着净手漱口。

她吐掉漱口茶之后,才慢条斯理地转向娄泽,绣鞋尖挑起他下巴道,口气温和神色冷淡,与那日与娄渝说话一样:“明白就好。”

说完冷冷拂袖而去,留娄泽在原地不动,紧紧抿着唇,心里一阵酸楚。

女帝离去,他宫里的内使上前劝道:“贵君起来吧……陛下一直疼爱贵君,肯定不舍得跟您生气,咱们明日去给陛下请安便是……”

娄泽跪坐,摇了摇头,思索半晌,最终长叹一口气,对内使道:“你找人回趟娄府,给父亲和爹爹送些补品,暗地里找哥哥一趟,说我有要事相商,务必近日进宫一趟。”

却说女帝从娄泽宫里出来,转头在御花园里逛了逛。

御花园占地较大,前朝亡国之君曾数次修缮,是寻欢作乐之所,五步一景十步一亭,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无一不有。

先帝占据皇宫后未曾改变,只不过将些不必要的花销省去,只留下的基本的景致,也够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比如御花园北边有一处小湖,湖心有一亭,名叫“莫亭”,前朝时夏日灰纱围堵遮阳,冬日挂秀毯保暖,冬暖夏凉,是个消遣的好去处。

但最妙的其实不在亭上,而在湖边长汀,长汀边绿树环抱,树影中有一玉石小门,顺小门进去,直直向下,竟然直通湖底一座小殿。

小殿桌椅床铺一应俱全,且在湖底,夏日十分凉爽,传言前朝皇帝曾数次在此处招幸妃子,不过先帝嫌此处昏暗,且时间长久,不知道安全与否,只进来过一次。

薛成渡登基后勤政,倒也没在这里逛过,此时睹物思人,想起自己年幼时与玩伴常在莫亭玩耍,随问了奉行这湖心殿可有人在维护。

奉行答:“每日都有人来巡视扫洒。”

女帝点点头,兴致勃勃,顺着小道进去了。

谁知这一进,倒是引出一桩艳事来。

女帝脚步轻盈,转眼便到了小殿门前,只不过远远看见一个宫人在外边,瞧着倒眼生,认不出是哪宫里的人。

奉行要喊,薛成渡一摆手,亲自问道:“哪里来的宫人,你家主子可在里面。”

那宫人是个年轻姑娘,不认得女帝,但见她衣着不凡,身后下人成群服侍,不敢怠慢,立即行礼道:“小的是姜氏官家子的内使,今日陪主子前来,不想惊了尊驾。”

女帝偏偏头,反问道:“姜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内使听闻她认得自己主子,又直呼其名,隐约猜到了是谁,回答更加小心:“是,此刻正在里面。”

女帝点点头,径自进去了。

那姑娘不敢阻拦,在一旁眼含急切,奉行小声对她说:“不必着急,你家主子的福气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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