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子近臣亲呢行事惹双杏哥哥含酸、初见冷清国师引女帝凌辱Y(2 / 2)
无他,这新国师看长相是二十来岁的样子,气质出尘,但竟然有一头白发,妥帖的束在脑后。
他出来接了帖子,动作上倒没有多恭敬殷勤,面上也淡淡的。
奉行一直盯着他看,心里默默想这以后怕不是又多一个能在女帝寝殿见到的人。
刚巧这濯玉台也在宫里,纳进来都不用再赐居别殿。
“还有别的事吗。”清珈见他一直看自己,轻轻皱了皱眉,碍着他是女帝身边近侍,不好太落面子。
奉行这才收回目光,行礼告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回去的一路上都在暗暗想女帝明日来一见,不知道要多久能把他收拾服帖,不过看这国师一副冷清样子,怕还是个难啃的骨头。
果然,奉行近身伺候了这么多年,还是十分了解女帝的。
薛成渡第一眼看清珈,便觉得此人非池中之物,合该进女帝宫闱。
这小国师今日一身青色宽袍广袖,外罩白色纱衣,一方碧玉冠将银发高高束起,随冠上垂下来的飘带一起落在脑后。
他低身行半礼,并不跪下,是国师的特权。
薛成渡低头看他,一点小小红痣刚好生在额间,和清雅装扮一起压住了他凤眼薄唇的妖异之感,两者相互平衡,多一分少一分都错。
腰带是一色的缎子,错落坠了两个白玉做的坠子,女帝打量他时注意看了看,是一对并蒂莲的样式。
如此清峻之人,该好好调教折辱,总要由山中高士变得淫荡骚浪,才不算辜负。
薛成渡一挑眉,开口道:“起来吧……你便是去年上任的清珈子?”
清珈点点头,拱手道:“陛下里面清吧。”
声音清朗,如玉石相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薛成渡眼色暗沉地看了他一眼,提步往濯玉台里面去了。
清珈跟在她身后一步距离,薛成渡听着他的脚步,坏心又起,突然住步。
清珈没想到她会突然停下,一下撞到了女帝肩膀,下边绿袍白纱与女帝的赤红长裙相缠。
“国师小心,”女帝含笑,脑后的流苏划过清珈脸侧,“怎么还撞到孤怀里了。”
清珈站稳马上行礼赔罪,听女帝这样说动作一僵,沉默半晌道:“是臣鲁莽。”
薛成渡看他一眼,继续信步往前,笑道:“哪里的话,孤今日一见国师,就知道你必然聪慧,早悟兰因。”
“陛下缪赞。”清珈神色不变,随女帝进到濯玉台后殿。
前殿是修行观星之所,不能招待,清珈直接引女帝进了见客的后殿,请她上座。
薛成渡端坐,清珈叫小童上茶,她抿了一口,赞道:“好茶。”
奉行早将旁人拦在殿外,上茶的小童也被叮嘱,拿着茶盘退出去了,此时殿内就剩女帝和清珈对坐。
清珈听女帝赞赏不奉承也不谦虚,神色如常,坐在下首,等她先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昨日收到帖子便有师兄猜测是与秋狩有关,前朝秋狩天师必然相随,本朝先帝不爱跟他们打交道,如今新帝掌权,正巧他们也换了新人,两相作用,女帝也是时候该往濯玉台来了。
清珈对女帝毫无印象,他自幼长在濯玉台,一心清修,天赋也极好,很得师父宠爱,不叫他过问俗世,如今登上了国师之位,却也不得不沾染了。
女帝沉吟半晌,边摩挲手里小杯边道:“孤登基以来,俗事颇多,如今才有空拜访濯玉台,还望国师不要怪罪。”
“不敢。”清珈淡道。
薛成渡低头看手里的茶盏,突然轻笑一声:“自然是不敢。”
清珈闻言抬头,神色终于有波动,但依旧默然不语,不知道女帝是何意思。
薛成渡偏头,好不天真道:“不是么,这濯玉台的开销都是从孤的私库里分的份例,说是孤养着你们也未尝不可,自然不能对孤反逆。”
清珈皱眉,他是不知道此事的,或者说濯玉台的人都不知道此事,这也是先帝留了一手,以私库豢养,若是国师生了异心,也多一个借口发难。
没成想如今倒是成了薛成渡拿捏清珈的手段了。
“你也不必惊讶,我朝国富民强,连带着孤这个皇帝也有些身家,养你们濯玉台不是问题,而且……”薛成渡含着恶意笑笑,“这么多年养出一个如此标致的国师,倒也不枉孤的银子。”
清珈猝然站起,眼里愠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薛成渡颇为自在,还给自己续了茶,又捧起茶杯,慢条斯理道:“国师别急,孤又不会对你做什么,况且孤要真想做什么,再来几个濯玉台也是拦不住的。”
清珈愤然,撇过脸不再看她。
他也明白女帝说的是实话,他对薛成渡早有耳闻,知道这是百年来难遇的明君,也知道她酷爱美色,身边美人无一不拜服裙下。
可他只想在濯玉台修道,以色侍人不算正道,早悟因果才算不枉一生。
若女帝真的想对他做什么,自己也断然是胳膊拧不过大腿,要真有这一天,为了保全,以死明志才算好。
女帝看他眼里带了些决绝,心里觉得不好,也没再逼他,说了秋狩的事,邀他带着身边道童同去。
清珈听了正事,半晌后不自然应道:“陛下吩咐,臣不敢不从。”
“那孤便等国师秋狩一展风采了。”
薛成渡说完,扔下杯子,起身走了。
清珈没想到她走的如此容易果断,一时忘了行礼,等女帝走到门前才如梦初醒,站在原地拱手道:“恭送陛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女帝脚步不停,头也不回,挥挥手作罢。
奉行在外边等着,打发了其余人守在前殿,见女帝这么早出来,有些意外,匆匆看了一眼殿内,跟着女帝快步走了。
“陛下怎么……”
薛成渡乜斜他一眼,挑眉道:“就你是人精。”
奉行连忙低头赔罪:“小的不敢,只是斗胆揣测,猜……”
“你猜得不错,”女帝懒懒打断他,抬头看了眼午间烈日,被刺地眯了眯眼,“只不过过刚易折,还是循序渐进。”
奉行与主子“臭味相投”,赞道:“陛下神机妙算,小的看小娄大人已经……”
薛成渡闻言笑笑,想起昨日娄渝的神色,心情大好,朗声道:“回灵台宫,下午叫姜姣来伴驾吧。”
姜姣也是性子淡的人,奉行想想便知道女帝的意思,遂叫下人去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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