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双杏兄弟前奏、人体盛献媚、大N哥哥语言微调、捆N(1 / 2)
<p style="font-size:16px">秦洵这次走时凄凄惨惨,眼眶还红着,步履蹒跚地被内使扶着走回了寝宫。
灵台宫里女帝由奉行侍奉着穿了常服,午后在偏殿里召了薛沛来见。
薛沛又长高一截,如今看着活脱脱是个清秀少年了。
薛成渡跟她父皇是一脉相传的好美色,薛沛生母是有名的美人,到他身上在宫里锦衣玉食的养大,端的是天潢贵胄独一份的小皇子。
“孤看着,你也是时候可以出去开府独居了。”
薛成渡与他共画一副秋雁图,她的丹青本不算好,但这么多年来总在人身上作画,也练有了三分神韵。
她本是真心觉得薛沛总在宫里住着也不方便,加之年纪稍长,出去开府顺便封了亲王,以后也方便他成家。
谁知薛沛闻言瞳孔一颤,扭捏道:“臣弟还不急……以前总说总要赖着皇姐赖着戚父君,皇姐还答应臣弟了呢。”
薛成渡看他一眼,没想到他是这个反应,心想也随他去,于是道:“不急就不急,以后若是什么时候想出去了,记得跟孤说。”
说完又笑笑,低声道:“外边的天才叫天呢,你若是出去了,肯定就不愿意再回来了。”
“皇姐说什么?”薛沛没听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薛成渡细细画了大雁羽毛,略道:“没甚么。”
落日时分薛沛抱了画走,说是要回去继续画,画好了再找女帝品鉴。
薛成渡回头看奉行,看似随意道:“可来了?”
奉行恭敬道:“下午便来了。”
薛成渡玩味一笑,点点头吩咐:“传过去,孤马上到。”
“是。”
娄泽所住是两进的大宫宇,薛成渡登基时亲自命名为“泓安”,因为没有中宫,后宫侍君们便定时定日向娄贵君请安叙事,场所便在前殿。
后殿则是娄泽的寝殿,连有接驾的外间。
薛成渡看着天色渐暗,便带着人直奔泓安宫,一进二门,没有旁人在侧,只娄泽的内使上前来迎接,行了礼毕恭毕敬道:“贵君说了,叫陛下自己进来呢。”
“耍什么花招?”薛成渡解了罩衫,扔给奉行,只留长袄和外裙。
“陛下进去就知道了。”两个内使对视一眼,笑嘻嘻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薛成渡一挥手,示意奉行带着人留在外头,自己大步上前,掀了吊着的门帘,往外间进。
外边天色已暗,室内燃着蜡烛,壁上嵌几颗夜明珠作灯,光线还算明亮。
所以薛成渡一进来便看见外间两架宽大矮几上,并趟了两个光裸美人。
她一挑眉头,嘴角忍不住的上扬,但还是故作冷淡,上前观察。
矮几比寻常喝茶的小几大了几倍,几乎是一张硬床,供二人并排躺倒。一个靠外,平躺在上;另一个则是侧头朝内,身上还裹了一层半透白纱。
正是娄渝娄泽两兄弟。
娄泽在女帝进来时已经羞红了脸,满目柔情,眼里亮晶晶的。
他全身赤裸,双手归拢在头顶捧着一晶莹小碗,碗里装着半个石榴,还有十数颗剥好的石榴籽。
口中咬住一颗剥壳荔枝,荔枝肉露在外边,与他皮肤一样盈白。
一对鸽乳四周被红绳绑了向里凑,奶尖肿大,用一色的细绳各绑了小串紫葡萄,把奶头围住,融为一体。
肚脐上立了一只描青瓷茶杯,随他呼吸起伏,隐隐约约能见溢出的茶水流到腰上,留下水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腰腹上还有几个时兴的果子,错落有致。
下身则门户大开,朝女帝进来的方向曲起膝盖,敞开双腿,露出同样被绑的玉茎和已经湿润的花穴,薛成渡多看了两眼,那花唇颤抖,穴口微微张开,应该是含了什么东西,花核在其间要出不出,还随主人绞穴而往回收。
薛成渡往前来,在他玉茎上弹了一下,娄泽立即“唔嗯”一声,因唇间的荔枝无法开口,眼里却全是柔媚之意。
女帝笑笑,摸着他颤抖着大开的双腿,走到另一边,正对上了娄渝来不及躲闪的目光。
他不比娄泽已经嫁人承宠多年,年纪虽长,但还存了几分处子羞涩,而且毕竟是与弟弟同侍女帝,更添羞耻,不好意思赤身裸体,外罩薄纱不说,胸口跟下身还各缠了几层绸缎。
他本侧躺,嘴里一样叼了荔枝,和女帝对上目光时还呼吸一窒,垂下眼帘去看桌面。
薛成渡细细打量了一遍。
绸缎薄纱遮不住娄渝的身段,身上肤色因不见天日被捂得暗白,他个子高,这样看却是前凸后翘,该有的一个不少,可见平常被官服束缚,实在是明珠蒙尘。
手里捧的是一颗大个的饱满蜜桃,看着就汁水充沛,奶尖顶起绸缎,腰侧和臀侧挨着放了些精致糕点,黄白粉红,好不绚丽。
薛成渡捡了一个团子咬了一口,染了鲜红的指甲擦过娄渝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另一只手卸了一支锻海棠的金钗,慢慢挑起娄渝胸上裹着的绸缎,借力直接将其划破,娄渝一对大奶脱开束缚,蹦跳而出。
薛成渡没想到他竟然生了这一对极大的奶子,一时惊讶,钗尖在他侧乳上蹭了一下,引得娄渝不住颤抖。
他从小便内敛,长大后也很少抚慰自己,一对大奶嫩穴这些年从未有旁人看过触碰过,如今也算认主了。
薛成渡凑近了看,他乳晕比旁人都红,奶头却小些,此刻暴露空气中,正渐渐充血。奶肉应该常年被束,却硬生生长了这么大一对。她放下金钗,直接上手团了一把,一手都包不过来。
娄渝因她这突然的动作抽动一下,身侧糕点都随之摇摆,女帝索性将他推倒,与娄泽一样平躺,糕点都拂到腹上。
他腹上没有多余的软肉,糕点落在上边好似落在白玉盘间。
白玉盘上那对大奶还四处晃动,娄渝闭上眼,皱起眉头,不愿去看。
他不跟弟弟一样,与女帝多年夫妻,玩些情趣易如反掌,只觉得如此像个物件般供女帝赏玩,虽是侍奉圣驾,但未免太过卑微,有损自尊。
薛成渡看他神情,心中不由轻笑,可明白到嘴的鸭子先吃了再说的道理,慢慢哄道:“明江睁眼看看孤可好?”
语气十足十的温柔,手还轻轻抚摸他额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明江是娄渝的字,女帝之前从未喊过,如今她声音浸了蜜一样,叫刚发觉心意的娄渝心中慌乱,颤抖着睁开一丝眼帘。
薛成渡笑盈盈的脸直直撞入他眼底,鼓舞之意不需言明,娄渝这才有了彻底睁开双目的勇气。
女帝将他口里的荔枝摘了,扔到一旁,在他脸侧亲了一口,笑道:“孤早知道你身有绝色,一朝入君怀,才不算可惜。”
娄渝脸色羞红,抿住下唇偏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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