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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情诗瑞平主母、tr暗示勾引、屏风遮挡、内S(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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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后日转眼便来,薛成渡从那日宠幸了崔谦之后,这两日一直在灵台宫独居,或召几个大臣来面谈,又是忙了起来。

位分高的几个宫里错着时间送来了羹汤,秦洵那日在寝殿受了罚,也不敢往枪口上撞,安安分分地随前辈们的样子,只送了一盅参汤来。

薛成渡一一喝了,临走倒是感觉火气正旺,想着今晚回来必定要找个好人儿狠狠肏上一肏。

御前的内使给她换了便服,薛成渡选了套浅黄织金绣花团纹的袍子,头发拿一只紫金冠束了,身上缀饰不多,只挂了一个香囊一个玉坠,不算正式。

寿宴摆在午间,连摆两日,一日请皇亲国戚朝中友人,一日请家宴,其实按例应是摆三日席,可如今皇亲国戚不多,朝中势力盘根错节也多,能请来的人总不多,索性将二者并在第一日,只以皇亲国戚上座便是。

薛沛是很少参加的这种宴席,除去有同学玩伴侯门亲戚之类,或薛成渡邀他同去,才跟在皇姐身后,做个吉祥物算完。

女帝倒是参加的多,未登基时便常应亲信的邀请,登基后若是重臣来请,要无旁事,总会赏脸。

所以金吾卫和御前督对这一套流程已经熟地很,御前督统领卫蓬带着人早已正装待发,在西侧门等候。

约摸着时间差不多,女帝上了轿辇,到了西侧门换了马车,往宫外去。

赖府居东,薛成渡在马车上闭目养神,走了好一会,感到马车渐慢,睁眼询问。

“回主子,是前边人多,有些堵住了。”奉行回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薛成渡掀帘一看,索性让人停下马车,在此地便下了,踱步往里去。

此处离赖府不远,卫蓬带着人远远跟着,金吾卫也暗中巡查,薛成渡身边只带一个奉行,后边跟了两个打扮成小厮奴婢的内使捧着贺礼。

堵着的基本都是各府里的人,偶有几个官员,见了薛成渡小心行礼,她随意一应,自顾自往前去。

等到了门口,迎面竟然撞上了薛唯鸿。

薛唯鸿身边还跟着一个穿对襟齐胸画了峨眉的女子,三人相视一笑,对面二人行礼道:“见过主子。”

薛成渡后边跟了浩浩荡一众碰见的官员,此时故作庄重,点头道:“爱卿请起。”

那两人憋着笑平身,峨眉女子蹭到薛成渡身后,并到那一帮人里,薛唯鸿只错后女帝一步。

刚到门口,迎面便是赖晴带着赖老太君前来迎接,身后跟着众人,一齐行礼道:“恭迎主子。”

薛成渡亲自扶起了赖老太君,笑道:“老夫人高寿,孤也来沾沾喜气。”

赖老太君笑得合不拢嘴,住着一根莲花样的拐杖,将薛成渡往里迎到一处后面的台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赖晴解释道:“特意给陛下收拾好了这处,风光最好,视野也开阔,没有闲人打扰,下边有戏班准备,请主子先点一出。”

薛成渡径自坐了上首,没接戏单,点了一折满床笏。

赖晴下去吩咐,转过身下去面色却有不虞,满床笏里郭子仪七子八婿,自己家中子嗣稀少,女帝这是打自己的脸吗。

席上左侧是赖老太君和一青年男子侍座,另一侧高位上则是薛唯鸿和刚才那峨眉女子,二人听她点了一出满床笏,正是暗暗相笑,峨眉女子拿小团扇遮了面,露出一双眼睛朝她眨眨。

薛成渡只当看不见不知道的,举杯开了席,台下铜锣一响,好戏这才开场。

她与赖老太君说着话,却看暗暗看向一旁的那青年男子,容色确实不错,只是神情瑟缩些,没有当家夫人的从容气度,桃花眼微蹙眉,身量也瘦弱,看着楚楚可怜。

连持筷拿杯都有些颤颤巍巍,感受到薛成渡看他,差点将酒都洒了。

想来这便是那展嵋了,今日亲自一见,倒是叫薛成渡生出几分怜悯之心。

“我这女媳叫主子看笑话了。”赖老太君看着他,长叹一口气。

另一旁的峨眉女子放下扇子,刚欲开口,就听女帝淡淡回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孤看倒是燕燕轻盈,莺莺娇软。”1

此言一出,几人具看向女帝,她却浅饮一盏,只看向下边戏台。

薛唯鸿此行是来看热闹的,乐得看场面乱些,没有出言。

赖老太君没有反应过来,但听这八字里又是娇软又是燕燕,一时不知道怎么接。

峨眉女子住了口,在他们二人间来回看了,最后求救似地看了眼薛唯鸿,见他无意插手,自己也按住了话头。

那展嵋听了女帝如此评价,身躯一颤,但却犹犹豫豫地抬了眼去看她,小声道:“主子缪赞。”

薛成渡闻言一笑,偏头与他对视一眼,没再出声。

几人各怀心事在席间应酬,下边戏台上早换了几折,现在唱了一出富贵长春。

薛成渡只喝了两杯,虽然未醉但有些热,叫底下人好生闹着,自己让奉行跟着出去透透风。

这台阁在赖府中心,外边是花园景致,大宴摆在前边,薛成渡四处找了个无人的房间,在里面闭眼半躺,一腿搭在床外,随意晃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片刻后,外边传来一阵脚步和说话声,奉行敲了门进来,面色古怪道:“禀主子,赖夫人拿了醒酒茶来,主子可要喝?”

女帝睁眼,嘴角勾起,见奉行神情疑惑,老神在在道:“叫他进来。”

说罢自己也不起来,还半躺倚在床沿,让展嵋端着茶进了里间。

这小房间不大,外间与床以一屏风相隔,薛成渡倚在床头看他在外间解了薄披风,才捧了茶款步珊珊进来。

女帝眼神锐利,等展嵋走到床边跪下,将茶盘高举过眉,低眉顺眼道:“主子请用。”

薛成渡并不立即拿了,反而是细细看他,这短短一段时间,他竟然换了衣裳。

怪不得要解披风,原来是换了一身鲜艳的绸缎衣衫,轻薄不说,领口也开的大,前胸后颈露出一片,腰带也系的宽,更显腰身盈盈,不堪一握。

薛成渡直接抚上他后颈,感觉手下身躯一震,笑道:“夫人好贴心,要与孤举案齐眉呢。”

展嵋跪坐在地,抿了唇勉强一笑:“主子说笑。”

“孤说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展嵋手抖了抖,撑着笑道:“主子不用茶吗,妾身亲手泡的。”

说完放下茶盘,捧了茶杯,身子轻轻贴过来,凑到薛成渡身边,故意俯下去上身,露出衣襟内春色。

薛成渡伸手接了茶,眼神却一直看着他,展嵋不敢跟她对视,垂着视线,提了衣摆跪坐榻旁。

薛成渡垂头,直直见他衣襟内雪肤红樱相缀,胸口随呼吸一起一伏,奶头略大,其原因可想而知。

她到底没喝那碗茶,而是牵了展嵋的手,叫他坐在床沿,揽在怀里,唇贴在他脖颈间闻着淡淡皂角香,戏弄道:“夫人让孤喝茶,孤却觉得夫人身上馨香,胜过这茶香百倍。”

展嵋从始都是那副含羞带怯的表情,虽然微微笑又眼波流转,带了些要婉转他人之下的的屈辱感。

这倒惹起了薛成渡腹下火气,掐住他的细腰就伸手进他轻薄衣衫里,双手覆住奶肉,指间夹了奶头亵玩。

展嵋神情带着屈辱,动作却孟浪不堪,坐在她怀里四处扭动,肥臀隔了一两层衣料左右蹭在女帝胯下,口中隐忍喘息,不一会便感到有硬挺压在股缝间。

“嗯啊……那……啊哈……那主子……主子可要,可要尝了妾身……”

他两颊绯红,眼里含了些泪,双手松松垮垮地搭在女帝臂上,手腕动动,自己掀掉了下裳,露出两条瘦直白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女帝在他颈间咬了一口,松了后又舔舔自己的牙印,让展嵋直缩脖子。

“是了,今日孤便尝尝这红杏出墙是什么滋味。”

说罢,将他扔在床上,拂开衣裳他露出下身。

里面没穿衬裤,展嵋玉茎半硬,搭在腹上,他眉头微蹙,自己屈起膝盖,展出后穴,已经是微微湿润。

薛成渡定睛一看,不像是流的淫水,凑近一瞧,一股桃花香味扑鼻,便明白是用了脂膏。

她掀了自己的衣摆,一脚踏在床沿,掐住展嵋的腰往外一拉,引得他淫叫一声。

女帝解了裤带,露出已经硬了的肉具,抵在他穴口,直直往里捅。

展嵋自己做了润滑,内里含了许多脂膏,正是湿热,这一捅进去两人皆是喟叹一声。

女帝因这两日没有发泄,偶一开肏,加之竟是有采撷人妻,人后苟合,正是刺激舒爽。

展嵋则是久未和赖晴同房,也寂寞多时,今日在席上听女帝那样说,准备孤注一掷找个靠山,如今爬了女帝的床,便不愁日后无安身之地,身上担子也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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