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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X命(秦洵凌辱线开始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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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且说第二日午后,薛成渡去赴钟彧的约,临走时在马球场看了一会,发现秦洵竟然在其中,一身紫色骑装,正驰骋赛场。

“陛下!”他眼睛亮晶晶的,想来也是在宫里憋了许久。

薛成渡见他在马上笑容明艳,风姿绰约,含笑问道:“孤听说你在这打了半晌了,也不怕晒黑。”

秦洵在她身边停下,跳下马来,把球棍扔给一边的侍从,兴致勃勃道:“妾不怕,陛下不来打两把吗,妾方才听他们说,陛下也是打马球的好手。”

薛成渡背着手摇摇头:“孤还有事,看一会儿便走了。”

秦洵本欲问是何事,可话到了嘴边想起按自己的身份问着实逾越,便忍住了,只悻悻一笑。

正巧那边有人喊说:“小秦侍君,快来!”

薛成渡偏头,看那人身量纤细,倒是骑了匹高头大马,正是薛唯鸿的那太岁神弟弟。

秦洵这些后宫侍君虽然能来打马球,但毕竟是女帝的人,只与内眷成伍,这小子年纪虽然不大,也不像是能混在内眷里的样子。

秦洵先看向女帝,得到她首肯后才展颜一笑,翻身上马继续比赛去了。

薛成渡站在场边,看着是看向他,其实是正盯着那小太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二公子听闻秦奉仪是邺平人士,想必早有心与之一战,才混进内眷里的。”

身旁温润的声音响起,薛成渡转头,碰上了一身骑装的崔谦。

她嫣然一笑,反问道:“你怎知孤在想什么?”

崔谦也垂眼勾起嘴角道:“臣妾再看不出来,白白跟着陛下这么久了。”

“哦?”薛成渡挑眉,“揣测圣意,罪过可不小。”

崔谦面不改色:“臣妾倒是以为这是家事,既然是家事,还是能说两句的。”

薛成渡笑着无奈摇头,旁边内使牵过一匹黑马,她牵了缰绳,亲手扶了崔谦上马。

马儿打了个响鼻,薛成渡打量一番,问道:“这还是那匹吗?”

崔谦想起旧事,笑着道:“是它的崽子,当年那匹年龄已经大了,臣妾早看中这匹小的了。”

薛成渡点点头,在马脖上抚了几下:“它都有孩子了,你的肚子也没见动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崔谦脸红,一牵缰绳,匆匆留下一句“臣妾告退”就进了球场,留女帝在原地笑着看他远去。

二人的互动平常,但其实都被秦洵看在眼里,他本想在女帝面前风光一把,可谁知女帝根本不下场,还和崔谦在旁缠缠绵绵。

邺平的马球规则与盛京大同小异,薛唯侠那个纨绔子弟丝毫不是他对手,等崔谦也加进来,才感觉碰到了对手。

“穆妃哥哥!来我这边!”薛唯侠喊道。

他打不过秦洵,眼看着又来一员猛将,着急纳入麾下。

崔谦性子谦和,爱舞文弄墨,其实打马球也是不输于女帝的好手,应了薛唯侠的号召,便算归入了他的队伍。

秦洵心里冷哼一声,反手驾起球棍,冲在前方。

薛成渡等崔谦进去便转身离开了,奉行牵着踏雪,给她系上披风。

策马到了草堂才发现钟彧不仅约了她,还有七八个官员宗亲一并在。薛成渡与他单独进了里面的观山台,说是路过知道他们在这,想起有事要单独相商。

进到里面女帝直接搂着他坐在蒲团上,二人倒在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怎么这么多人,孤以为钟卿只想跟孤巴山夜话呢。”

钟彧起初挣扎一下,马上就随她去了:“陛下昨日风流倜傥,可害得臣今日不敢见客了。”

薛成渡哈哈一笑:“你还记得?”

“臣是不记得了,”钟彧淡淡,“只不过有人帮臣记得。”

“哦?”

他朝外旁一挑眉道:“那会儿刚入座,他们就一股脑全跟臣说了。”

薛成渡低声一笑,钟彧腰都酥了三分,又听她道:“他们知道些什么,还有更风流的,钟卿听孤跟你说……”

二人在内边消遣,外边的人看他们进了内室,心照不宣地一一告辞,只留奉行等御前的几人和钟彧的侍从,他们几个也是相熟的,在外边闲聊打发时间。

草堂说是名叫“草堂”,其实并不是草舍茅屋,相反建在山腰,露台茶室居室甚至厨房都一一不缺,毕竟也算皇家别馆,舒适精致。

薛成渡临天黑了才吩咐人进来送水,外边几个人眼对眼,最后还是麻烦奉行送了一盆温水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观山台里面只有一张矮几,并上三四个蒲团,地上铺的是竹席,只见钟彧披了来时穿在外边的大褂,正闭眼趴在桌边,双手环抱,呼吸起伏,露出松垮的中衣,一双赤足露在外边,微微颤抖。

女帝盘腿坐在一旁,衣衫还算整齐,要了热水来净手,又拿了旁边的巾子浸了水递到钟彧面前。

“一会跟外边传膳,孤记得草堂的野味做的不错,让他们挑着上些……另外再捡些清淡的好克化的搭配着。”薛成渡随意道。

“是,”奉行放下水,“陛下今晚可要在这边休息?”

秋狩期间,只有女帝可以在草堂留宿,这边也早就做好了接驾的准备,奉行看天色已晚,故而有次一问。

薛成渡抬头看看天色,空中已经有星子闪烁,于是点点头道:“在这边休息罢,孤与钟卿好抵足夜谈,是不是啊?”

后半句是说给钟彧听的,奉行得到肯定之后就退了出去,薛成渡把巾子拧干,在他眼上挥了挥。

钟彧有气无力地眯开了眼,小声道:“陛下看臣还有那个力气吗?”

薛成渡一笑,凑近了伸手捧起他的脸,只见他嘴唇红肿,方才藏在手臂间的下半张脸上挂满了白浊,连唇上都是。

薛成渡的拇指微微使力划过他的下颌,钟彧被迫抬头,乖顺地伸出舌头将唇边的白精吃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女帝满意,拿另一只手拿帕子给他把脸上的细细擦了,擦完又停在他嘴边。

钟彧意会,伸舌舔舐了最上头的那些,薛成渡扔了帕子,轻轻拍了拍他侧脸:“可还站的起来?”

钟彧哼道:“站起来尚能试一试,只不过臣吃了这么多精,怕是难陪陛下用膳了。”

薛成渡挑眉:“怎么,下边吃的精还管你上边的嘴饱不饱?”

钟彧反被她一噎,遂瞥过眼去不知道怎么作答。

薛成渡忍俊不禁,看他慢慢撑起身,不管里面的衣裳,只笼统一套大褂遮掩,乍一看倒看不出什么不对。

正巧钟彧的小厮在外边喊晚膳已经备好,薛成渡看向他,钟彧见状摇摇头,薛成渡只好道:“那孤让他们送两碗白粥去居室,权当宵夜,多少用一点。”

钟彧也不好一再推脱,于是点头,让外边的小厮进来扶他先回居室。

这边你侬我侬,下边营地里却反了天。

秦洵站在帐里,旁边君福跟娄泽对坐,神色略有焦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个太医郎从里间出来,是个年轻太医,朝二人行礼回话道:“禀贵君、公子,穆妃没有大碍,只是腿上摔的有些重,怕是要好好将养一段时间。”

娄君二人对视一眼,旁边秦洵眼底闪过一丝寒光。

娄泽皱着眉温声道:“你的医术,本宫是信得过的,你且跟本宫直说,可会留下病根?”

小太医得到肯定,本有些羞涩,又听娄泽问他正事,马上正色道:“回贵君,若是好生照看,想必没有什么大问题。”

“以后可还能骑马?”君福问道

太医郎低头回道:“回公子,这还要看恢复的怎样,若是情况尚好,倒无需担心;若是万一情况不好……想必是难了。”

君福微微松了口气,双手合十念了声佛号:“但愿能好好的。”

娄泽抿嘴,看向下边跪的一众侍从,有今日跟着崔谦,有马球场的,甚至还有两个秦洵身边的。

他的目光一一扫过这些人,沉声问道:“太医也说了,你们侍君伤的不算太深,穆妃的马为什么突然发了性,谁现在若是把知道都招明白,等陛下回来,本宫也能替你们求一求情。”

下边的人都抖了抖,错落喊着“贵君明查”“实在不知”等等,秦洵在一旁垂眼,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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