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杆玩后X玩到流,用P眼研墨写字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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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想及此,许寒空的心彻底冷了下来。终于再次垂下眼,算是默许了成宴继续下去。

成宴轻笑了两声,也没有任何提醒,将那玉杆一鼓作气直直地挺入少年未经开垦的后穴。

“呃啊!!”许寒空又浑身一个激灵,玉杆虽不甚粗,但十分细长,猛地一下挺入,扎到了深处细嫩敏感的软肉,痛得他浑身颤抖。

他下意识伸手要去抓,没控制好力度,反而刺激到了某个敏感处,后穴生理性收缩得更紧了,许寒空几乎能感受到玉杆上的雕花凹凸起伏,“哼…啊……”痛感与陌生的爽感相结合,还没开始动,许寒空已经双腿发软。

成宴见他反抗,脸色有些不好看,狠狠地往他肌肉饱满的臀部扇了一巴掌,“本殿让你动了吗?”烛光昏暗,并不能看清臀部是否泛红,但那痛感却是真真切切的。

少年心中燃起一阵怒火,一双清亮的眸子愤愤地与成宴对视。

成宴也不是吃这一套的人,冷冷道,“脾气这么大,不如自己滚回去解决吧。”说完,小手动作起来,扶着狼毫玉杆在少年高高挺起的双臀夹缝中进出抽插。

“别、啊哈……呃~”虽然生气,但经不住后穴敏感之地被反目搅弄摩擦,又痒又疼。

成宴手重,每一次都将玉杆刺入到少年后穴深处,几乎把整个玉杆都埋进去,只剩狼毫笔尖留在外面,每插一下,少年修长有力的双腿就难以控制地崩得笔直,大咧咧地张开,高高举起置于空中,姿势淫靡万分。

被反复抽插了许多次后,许寒空的穴儿里已是盛满了汁水,伴随着越来越快的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听得许寒空脑子发懵,不太敢相信这是自己的身体会发出的声音。

此时少年已经屈从于这令人疯狂的快感,完全放弃了抵抗,断断续续地哀求,“慢、慢一点……哼啊…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腿间的鸡巴早就翘得老高,硬而滚烫,青筋毕露,两枚玉囊鼓鼓胀胀,从上到下都覆满了黏腻的汁液,在月光映射下衬出一片晶莹。

成宴看得有些心痒,一手继续着玉杆的吞吐,一手捏住了少年两颗鼓胀的囊袋,像盘核桃一般揉捏把玩,奈何手太小了竟是有些包不住,揉着揉着便要滑腻腻地从手里溜走。

“嗯…哈啊啊~那里不能捏的…好痛……呃啊~”少年的求饶声愈发大了,但在成宴听来这并不是求饶,而是求欢。

所以她十分自然地无视了少年的哀求,手上的力度反而加大了,边挑弄他还便状似漫不经心地问,

“许侧君喜欢这样么?”

许寒空被身下的肏弄给弄得无暇应答,只吚吚呜呜地哼喘。

但每隔个几秒,成宴都要问一次他喜不喜欢,每问完一次没等到回应,拿狼毫的那只手就会狠狠地刺入许寒空后穴最深处,若是反应激烈了些,成宴就更来劲,捏着笔尖,让玉杆在小穴中搅动打转,将少年体内每一个敏感处都挤压蹂躏了个遍。

然后将另一只手上移到他滚烫的鸡巴处,捏住了柱身,就这样用力地捏着,上下撸动,痛得许寒空几乎是哭着喊出声,

“奴喜欢!!嗯呜……奴喜欢被殿下玩弄……呃~哈嗯~呜呜……”

这回成宴终于笑了,眉眼弯弯地看着他,“说清楚,喜欢被玩弄什么?”

手中的动作又开始变换,经过这许久的肏弄,她已经清楚地了解了许寒空后穴最敏感的软肉在哪一块,于是捏紧了笔尖,只对着那一小块地方直挺挺地用力戳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呃啊!!!!”后穴又酸又胀,还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强烈的痛感,脊背猛地弓起,足尖也奋力绷直,

生理泪水已经从少年微微上挑的眼角流落下来,薄唇沾满了唾液,晶莹剔透,一张一合的好不诱人。

他带着哭腔“奴喜欢、喜欢被殿下玩弄鸡巴和…小、小穴……呜……奴喜欢被殿下玩鸡巴和小穴!!!”

似是怕成宴再找茬,少年重复了两遍,声调甚高,显然已经将脸皮抛到了九霄云外,破罐子破摔了。

得到了想要的回应,成宴满意地松开了抓着少年的肉茎的手,但却将那狼毫玉杆留在了少年体内,甚至往深处推了推,又顶得刚缓过了些许气来的少年浪叫了起来。

她轻轻拍了拍少年手感劲道的臀部,“站起来吧。”在少年惊异的目光注视下,转身去寻找宣纸。

“它……还在里面。”昂藏七尺的少年此时窘迫得像只鹌鹑,腿间鸡巴依旧傲然挺立,双腿已经闭了起来,但还高高举着,后穴夹着东西,放下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成宴已经将宣纸扑到了地上,墨砚放在一边。冷冷地撇了那边一眼,“直接站起来。”

“还没完呢。”

“以下犯上、顶撞妻主、玩弄权势,这几种罪名,你选一个。”

“或者帮本殿研墨,再写几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许寒空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地上的宣纸,又看了一眼一旁好整以暇地双手抱臂站着的成宴,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随即不可置信般开口,“殿下的意思是让我用……来写字?”

少年以一种滑稽的姿势坐在凳子上,后穴还紧紧吸附着那支狼毫,成宴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可是着未免也太羞耻……被一支狼毫肏得屁眼几乎高潮就算了,现在还要夹着那支狼毫写字……写字就算了,这研墨可怎么研??

可转念一想,顶撞妻主,那是违背夫德,大概率要被再次丢进教习坊;以下犯上顶撞皇室,那是重罪,就算从轻处罚也要下地牢待上了十几二十年;至于后庭男子玩弄权势……被浸猪笼处死后再遗臭万年,甚至祸及九族,都是有可能的事。

比起这些,眼前这一点折辱似乎,也算不得什么了吧?

许寒空闭上双眼,有些苦涩地扬了扬嘴角,似是自嘲,双拳紧握,暴出了青筋,颤颤巍巍地放下双腿,借力站起。

双腿像是合不拢一般,脚步虚浮,晃悠悠地走向前,那根被玩弄得红肿微微发紫的鸡巴依旧挺立着,随着脚步左右甩动,后穴狼毫只留笔尖露在外面,黏腻的汁水顺着鸡巴和臀部滑落,流至腿间,一路滑落,最终低落在地。

屁眼夹着玉杆,每走一步玉杆都会被触动着刺激到体内的软肉短短几步的路程,却像走了几年那般痛苦又漫长。

等他在纸墨面前站定,成宴地适时开口,好像能读懂他内心的惊诧与疑惑般,“砚台里有水,还有一小块墨块,别想着把墨块拿起来研,自己想办法用笔研。”

许寒空垂下眼睑,一双有力的拳头又攥了起来,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抬起已经有些发软的双腿,移步到砚台之前,缓缓蹲下。

又转头看身后的成宴,却发现成宴并没有转身忙其他事,依旧是抱着双臂,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见他回头,还扬起下巴指了指他,眼神放在他屁眼处堪堪露出的一段狼毫笔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许寒空发现她目光中的戏谑后,脸色黑得十分明显,体内的玉杆虽有雕花图案,但终究是上好的良玉制成,十分光滑,先前坐着时在重力的作用下那玉杆并不会滑落,一路走来时也有臀肉夹紧来加大摩擦,可现在却是蹲着的姿势,再加之穴内液体的润滑,玉杆正在一节一节往下滑落。

感受到玉杆的滑动,许寒空下意识想伸手将它塞回去,刚伸出手又思及身后成宴的目光,然后又悻悻然缩回手去,最后结果就是,那狼毫笔尖一路滑落,直至抵住了砚台,只留半截在他体内。

成宴见他实在墨迹,早已不耐烦,“你再墨迹,我就叫外面的人,”

“都来看看你现在这副淫荡样。”

那少年也是个倔性子,听到威胁之语后下意识回头瞪了身后少女一眼,又对上了少女满是讥嘲的目光,如寒潭一般冰冷刺骨。

心头涌上一阵无力感,双手指甲已经深陷如血肉之中,咬紧牙关屈起身子,双手撑地,将头向自己腿间埋去,直到看清腿间的狼毫,将笔尖对准了那黑硬的墨块,缓缓搅动起来。

这个时候许寒空能看到自己的鸡巴笔直地向上,对着自己的胸口,原本猩红的颜色现在变得发紫,上面裹满青筋和黏糊糊的汁液。

这个时候他不得不承认他是个荡夫,从这鸡巴的反应便能看出来。

他真的很想被肏。

少年耻于自己那不可言说的欲望,咬紧了牙关,更加卖力地扭动屁股。

刚开始搅动之时,许寒空后穴压根没有任何力气控制笔尖的动作,只是直挺挺地戳着那墨块,再次将笔杆推入了后穴深处不说,还将笔尖戳得四分五裂,戳成了一朵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可避免地,许寒空边研着墨,还一边被那玉杆戳得闷哼,哑着嗓子,嗯嗯啊啊地打圈扭动着双臀。

随着动作的愈发熟练,许寒空的屁眼也开始有了一些控制力,能够勉强夹住笔不往下滑落,墨块也开始溶于水,笔杆中间处被屁眼夹着固定住,于是深处的部分便随着边部分的扭动也跟着一起绕圈打转。

“呃、啊……嗯哈~”少年控制不好动作幅度,只是一位地打着转,随着动作的加快,转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几乎要将少年后穴的内壁撑大一圈。

但眼看墨块就要溶完,秉着早死早超生的想法,许寒空不甘停下,只是咬紧牙关继续,后穴分泌的汁液顺着笔杆已经流到了砚台中,鸡巴也跟着受到刺激,不断分泌着前列腺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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