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好会吸/ 傲娇侧君初承欢,都快被自己撞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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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见她如此,许寒空反倒有些怯了,到底是金枝玉叶的世家公子,再如何顽劣不守夫道,也还是位青涩稚子。

“本殿听人说你平日里口舌十分毒辣,贵男们往往对你敬而远之……”瞬息之间,成宴已经将自己的裤子褪下,玉腿一张,露出粉嫩诱人的静谧之处,“本殿今日倒是想看看,有多毒辣。”

这话里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许寒空心里紧了又紧,内心并不甘愿做女人的玩物一味讨好,但又记起前几日家中长辈的“叮嘱”,捏了捏拳头,上前几步,跪倒在床榻之下,将那张面如雕刻的脸埋进了女人的两腿之间。

那花穴出乎他意料地漂亮,干干净净的颜色,粉嫩嫩的花口在滴着几滴淫露,阴唇中间立着一颗红彤彤的豆子,看起来非常娇嫩紧致,一张一翕地收缩着的穴肉显示着年轻女人最勃发的生命力。

一想到待会这诱人的穴儿就会吞吃掉他敏感至极的肉棒,他口中就无边地干渴,粗长的鸡巴也不安分地顶起了一个帐篷,马眼里悄悄地溢着淫水。

许寒空没敢多看,眯着眼睛吻上女人的花穴,伸出粗粝的舌头小心翼翼地探入穴口。

想象中的腥臊味并没有出现,反而有一股女子特有的温软细腻的甜香味,他每舔弄一下,身前的少女都要战栗着身子,发出黏腻的哼吟声,如小猫一般,令人抓肝挠肺地想要将她搂起来疼。

灵魂深处的小兽就要破除禁锢冲出牢笼,许寒空鬼使神差般地想要听她更娇媚的哼吟声,竟是忘了自己卖力舔弄妻主女穴还偷偷硬了鸡巴的样子有多么淫荡,只自顾自地将脸埋得更深,嘴上也不再满足于简单地舔弄,而是伸出双手,近乎虔诚地捧着女人的屁股,唇齿碾磨啃咬,时不时又用舌尖搅弄吮吸,完全失了大家公子应有的矜持气度。

在渍渍不断地水声中,他听到成宴喘着粗气声调都变了,断断续续道,“你……哈啊……舔那么用力干什么……”

少年却迟迟没有松口,舍不得一般在她的嫩穴儿间再用力吮了一口才不情不愿地抬起头来回她的话,唇角带出几缕细长的银丝,那是女人的淫水。

“好甜……”桀骜的少年羞红了脸,傻笑两下,露出了尖锐的虎牙,眼角的泛红为他添了几分寻常男儿的娇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两颗小虎牙看得成宴口舌生津,竟也想象到了它们在她红艳艳的穴肉上撕咬碾磨的画面。

啧,不是说少年顽劣桀骜,从不甘屈于人身下吗?她怎么越看越觉得他越缺心眼,像地主家的傻儿子,让他舔穴居然也能给他舔傻笑起来。

他生得高大,体格也不似平常男子纤瘦,再加上常年习武,那一身的肌肉可都是实打实的,此刻他穿着薄薄的里衫,无需刻意观察,便能瞧出他健美的身姿曲线,倒也别有一番韵味。

“素闻你爱习武,想必气力不小。”成宴动也没动,两腿依旧大开着,花穴湿淋淋的,还在流着诱人的汁水,“不如今日便你来主动,如何?”

许寒空刚想开口拒绝,身下那根不争气的肉棒却是高高翘了起来,硕大的家伙挺立着,令人无法忽视。

少年有些尴尬,敛了敛神色,嘴硬道,“我不要。”意识到自己语气中的无礼,声音小了下来,但还是干巴巴的硬着,“哪有第一次…就让人在上面的……”

既想要又拉不下面子的小傲娇鬼,居然还有点可爱。

少女眉眼弯弯,玉臂一伸,扯下了少年被撑得如小伞一般的裤头,连带着将他整个人都拉了过来。

许寒空毫无防备,一个没站稳,踉跄着撑住了床沿,险些整个人都压在成宴身上。

小崽子确实没白练,这体格……要不是自己施了内力,说不定还真拉不动他。

滚烫的柱身连根弹出,颤动着的青筋与顶端潺潺流出的津液,无一不昭示着这肉棒主人内心的渴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冰凉的指尖触上极度敏感的铃口,许寒空难耐地闷哼一声,眼角的泛红更加明显。

却听那少女又不阴不阳地笑了,“真的不要吗?”

她眼神里的审视与玩味几乎让许寒空羞愤得想要立马打个地洞钻进去,他失控的欲望、他的浪荡,在她眼中暴露得如此直白,让他连个藏身之所都找不到。

茎身不远处就是女人的花穴,只要他一挺腰,就能立马享受到女穴的狠力的吸附与爱抚,就有机会怀上她的孩子,得到她更多的疼爱。

肉穴还在不断张合着勾引他,肉片翕张的动作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

许寒空近乎绝望地闭上双眼,咬紧牙关,对准那还在颤动着的穴口,奋力挺腰,粗长的鸡巴就整根没入进去。

“嘶……!”

成宴也被他这一下猛顶给弄疼了,两人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成宴惊大了双眼,她没想到他能这么猛,也怕把人弄得半身不遂了,尽力放松了穴肉去迎合他的形状。

她毕竟是女子,疼也就疼他猛撞上来的那一刹那,许寒空这可就不是那么好受了,本来女穴就十分紧致,还年轻有力,收缩十分剧烈,这就罢了,偏偏自己的家伙也尺寸惊人,狭小的女穴根本就容不下这么大的东西,夹得他生疼,痛感从前端窜到尾椎骨再蔓延到全身,痛得他脸色发白,冷汗直流。

二人一时无言,成宴也没再乱动,而是脱下了他单薄的里衣,指尖碾磨起他的嫩红乳尖,想让他放松一些。却没想激得人一阵战栗,鲜红的处子血倜然如开了闸一般,从两人交合的泥泞处顺着床沿,滴滴答答地流了一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呃啊……”许寒空只觉得自己的鸡巴快被夹烂了,又痛又痒,身上像有千百只蚂蚁爬过啃噬一般燥热难耐,但还是逞强地撑着双臂不让自己瘫倒在成宴身上。

“怎么留这么多血?”眼见交合处的血越流越多,还丝毫不见有停止之势,成宴眉心微蹙,侬丽的眉眼间不乏担忧之色,“实在疼的话就别做了吧。”

她倒是想尽兴而为,可如果要为这一次欢好,让自己的男人落下病根而影响以后的服侍,实在是得不偿失。

“无…碍。”

明明疼得声音都再抖,还这么嘴硬。

天知道许寒空疼得脑袋都在发麻。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她又何必要跟这硬要逞强的人拉扯呢。

“那就动一动。”成宴侧身,顺着他的话道。而后将姿势摆到最方便他肏的位置,眼波里的春水都要盈出来了,明目地勾引着他一起沉沦,“你这样干巴巴地插在里面一动不动的,我好难受呢。”

“妻主……”他嗓音低沉,暗哑着听不出情绪。

在床第间对妻主冒犯是大不敬,她怎么能这样…为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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