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堂X(!)400珠(1 / 2)
<p style="font-size:16px">高琉玉绝望地闭上眼睛,这个畜生,他真的将那个恶心的孽根cHa进她的身T里了,一时间恨不得啖其r0U饮其血。
察觉到T内那根火烧似的rguN还在往里T0Ng,高琉玉双手抵住他的x膛,试图将他推出去。
“不……不要了……”她痛苦地小声求饶,整个人Si水般瘫软在他怀里,完全不匹配的X器就这么cHa进生涩的xia0x里,令她苦不堪言。
可她越是挣扎,xr0U就绞得越紧,将他强y塞进去那部分j身SiSi箍住,r0Uj因着这番刺激又胀大了一圈,卡在紧窄收缩的x道,一时间进退两难。
“别夹。”他冷声命令。
不止她痛,他也不好受,而她的neNGxUe还在不断缩夹,箍得他生疼,露在外头的一截j身青筋怒张,叫嚣着要钻进那温暖窒热的x洞里。
她看不见他的神情,但能听见他越来越重的喘息声,仿佛一头被唤醒的野兽,随时会扑上来把她撕得粉碎。
高怀衍低头望向两人X器JiAoHe处,粗硕的yAn物将x口撑得泛白,成了一个合不拢的rOUDOonG,翕张的xr0Ux1附在柱身,里头似有无数张小口含嘬,莫大的快慰涌入四肢百骸。
他无b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真的JW了亲妹,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蒙上她的眼睛,或许她那样唤他真的令他破天荒生出一丝怜悯,又或许是他不敢看她的眼睛,生怕里头倒映着一个罔顾人l的野兽,就像高明诚那样。
不,他和他是不一样的,他只为yu。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很痛?”高怀衍拉过她的手覆在自己x膛上,咬牙切齿道,“和这些相b,你所承受的,还远远不够呢。”
高琉玉被他强y地拽过去,掌心之下是凹凸不平的疤痕,全都已经结痂,她心头一震,这些都是自己和高怀胥的手笔,为了让他永远留在边境,她和高怀胥风轻云淡地在茶桌上下达了一个又一个迫害他的命令,根本无法想象他究竟都经历了些什么。
她依旧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皇位之争本就是你Si我活,各凭本事,她听闻高怀胥被他g脆利落地割下头颅,他没有给自己一个痛快,总让她认为有和他谈判的资格,可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
“你得和我一样痛。”他冷冷地下了决断,高琉玉永远不会知错,必须让她切实地感受到疼痛,一寸寸碾碎她的骨头,她才会真正向自己摇尾乞怜。
Si?太便宜她了。
他侧拉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自己的臂弯,迫使柔nEnG的y打开,沉着一双眼,用力挺胯对着她张开的xia0x冲撞,凶残地将lU0露在外头的j身都c进去,密实侵占了那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甬道。
灵堂里蓦地响起一声沉重的吱嘎声,她身后倚靠的那口金丝楠木棺材被撞得位移,高琉玉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子便剧烈地cH0U搐起来,像是被一柄粗钝的斧子凿进身T里,她大口大口喘息着,犹如溺水般。
“小点声,当心惊扰了父皇的亡魂。”他看似好心地提醒。
高琉玉如梦初醒,破口大骂:“畜生,罔顾人l,你敢这样对我,父皇在天之灵也不会放过你的。”
高怀衍嘴角掀起一个讥嘲的弧度,忽然很好奇若她知晓自己最敬重的父皇是个道貌岸然的畜生会是什么反应,还不是时候,等他玩腻了,会让她从云端重重跌下来,身败名裂遭人唾弃,让所有人都知道尊贵无b的镇国公主是个兄妹相J的孽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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