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1 / 2)
<p style="font-size:16px">诚然,高怀胥有那么几分本事,能将她从高怀衍的手中给救下来,可高琉玉依旧不相信他会那么轻易得手。
若高怀衍是这么容易对付的人,早就Si在他们那些层出不穷的算计之下了,哪还能从边境杀回来,亲手斩断高怀胥一臂、毁其容貌,若非后者机敏,寻了个替Si鬼,想必现在坟头都已经长草了。
破庙荒废已久,泛着一GU腐朽Sh冷的cHa0气,有凉风从破漏的门板吹进来,烛火也跟着摇曳不止,将残破斑驳的佛像映衬得更加狰狞可怖,高琉玉不禁打了个寒颤。
就在她疑心今日只能在这个破庙将就一晚的时候,高怀胥终于起身,一行人乔装打扮一番,扮作商贩又重新进入都城,几乎没什么波折,最后马车拐进一处小巷,稳稳地停在一个院子门口,这便是他们暂时的居所了。
皇帝方才遇刺,按理说应当加强都城守卫、城门严禁闲杂人等进出才是,他们怎么会如此不费吹灰之力就蒙混过关。
像是看出了她心底的疑惑,高怀胥冷笑一声:“你以为想取他X命的只有我一个么?”
没头没尾地丢下一句话,随后他便不再多言,径直将高琉玉带去了她的房间。
时辰不早,高琉玉躺在柔软暖和的床榻上,心道高怀胥还不算太过无用,若他们只能沦落到栖身破庙,那她也就没必要再继续和他合作了。
只是她信不过他,手上没有兵马,终究是受制于人,禁军统领夏枸是父皇留给她的人,她得想法子尽快和他见上一面,这么想着她攥紧了手里的玉佩。
高怀胥大费周章将她给救出来,也是知道她手里还有底牌,只不过她不曾告诉他究竟是什么,说到底二人也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没什么信任情谊在里头。
可还不等高琉玉找到机会联络夏枸,就先让高怀胥给软禁起来了,只要她表现出半点要出院子的意思,那些守门的侍卫便会客客气气地将她给请回去。
高琉玉自然不可能用r0U身去和那些冰冷锋利的刀剑y碰y,转头怒气冲冲地跑去质问高怀胥,所幸在这个院子里,高怀胥还不曾限制她的走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用力推开高怀胥的房门,便看见了令她毛骨悚然的一幕。
“啊——你、你的脸……”高琉玉瞪大了眼睛,手指颤抖着,语不成句,吓得忘记了自己的来意,呆呆地立在原地。
高怀胥脸上那条蜈蚣似的疤不知是如何被整个切割下来的,平整的断面还在汩汩地往外渗血,鼻梁上本身就没挂多少r0U,甚至隐约露出了森森的白骨,半张脸都染上了鲜血,令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嗜血为生的怪物。
医师蘸取了一些墨绿的膏T涂抹在高怀胥面部的患处,那药膏不知是什么制的,像是淬了毒般,抹上去的瞬间,他整个人都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冷汗涔涔,而后便赤红着眼强忍着不动,她能看到他手背上明显鼓起的青筋,几乎要炸裂开来,像是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抹上药膏后,那断面便不再流血了,他脸上厚厚的一层墨绿药膏,下面是斑驳的血W,看上去更加渗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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