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易感期(2 / 2)
“人家现在也不差嘛。”
仇琛的眼睛颤了几下,他无法忽视对方肆意投射在他身上的那些肮脏视线,他想走,却再度被拦截退回。
“生气了?”
他们嘴里阴阳怪气,不干不净。
“你可别惹人家,小心褚衡那个疯子找你算账。”
仇琛抬眼,冷道:“我是我,他是他。”
对方呵笑一声:“有志气,那我们去擂台?你从前赢了我,如今...还真不一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一步走近,视线探入仇琛微微敞开的胸前,那里有几块淤青和咬痕。
他当即摔了东西朝人脸上狠揍了一拳,那人骂了一声迅速回击,他从前年轻气盛,昨晚被褚衡折腾一晚,没能睡着,仇琛完全不管招式,只是宣泄着愤怒,对方本就是高年级,比仇琛懂得太多,他几招反制,将仇琛摁在墙上,正想说什么。
仇琛死死地瞪着他。
纠缠在仇琛后颈的信息素突破他原本的味道,像打破罐子摔出一只恶鬼,张开血盆大口,ENIGMA的信息素非常人能比,立刻吓得对方松了手,退后一步。
仇琛靠在墙上喘气。
那群人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仇琛擦了擦脸上的血,捡起地上的药盒。
宿舍门被打开,仇琛抬眼,屋内无所不在的红色磁流体已经不见了。
褚衡换了一身衣服,长发被洗过,月白色丝绸衬衫和黑色西裤,他赤裸着脚掌踩在地毯上,懒洋洋地在喝瓷杯里的热茶。
褚衡开口:“你去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视线在仇琛的脸上巡回,没有得到回复也不生气,哨兵沉默地将手中的药放置在茶几上,转头就要走。
褚衡说:“这是什么?”
仇琛的背影顿了顿,回头,看了药盒一眼:“易感期舒缓剂。”
“你怎么想着给我拿这个?”
仇琛没搭理他,他拿起玄关衣架上的黑色外套,褚衡说:“你可以用我易感期的理由请假。”
“没必要。”
褚衡笑了一声:“你就用药打发我,然后你自己跑去上课?”
仇琛深呼吸,他说:“我有自己的事情。”
“什么事?你上一万节课,都不如和我睡一觉有用。”
仇琛骤然回身,瞪着褚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褚衡笑了:“我又没说错,我是你的向导。”
仇琛的眼睫颤了颤,他看向褚衡,竟然有种悲戚的、哭笑不得的意味,褚衡只是拍了拍大腿,嘴里说着纵容似的话语:“好吧,再过来给我操一次,我就放你去上课。”
和褚衡吵多少次都无益,仇琛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把外套重新挂了回去。
他走近,顺着褚衡的意思分开双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褚衡心情似乎很好,问他:“你想什么姿势?”
没得到回复,褚衡又问了一声:“嗯?”
褚衡凑上前,鼻子蹭着仇琛的鼻尖,呼吸交缠,仇琛想退,却被摁住了腰。
“...别问我。”
褚衡笑了,他注视着仇琛的眼睛,仇琛第一次如此近地看着那双红眸,阳光下,那红色不太冷了,像红宝石一样熠熠生辉。
仇琛别开视线,他不习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后面。”
这个姿势是他们之间最常用的,也看不见彼此的脸,可以最大程度地欺骗、麻痹自己。
他只需要追逐快感,不必要知道给予的是谁。
褚衡低低哦了一声,将他整个人扑倒在狭窄的沙发上,手从衣摆下方钻进去,揉捏着哨兵的臀部,他低下身,脸凑得很近,唇将贴未贴,蹭着仇琛的眼睛与脸颊,耳鬓厮磨。
仇琛用手抵在褚衡的胸前,却无济于事,他瞳孔震颤,吼道:“你让我选的!”
褚衡一派无辜:“我又没说一定要采纳。”
褚衡稍微抬起头,手拂过仇琛的侧脸、嘴角,他说:“和别人打架了?”
“...没有。”
“我又不是别人,你和我说了,我可以替你报仇的。”
“不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仇琛的视线黯淡下去,他转开了视线,褚衡叹了口气,脱下哨兵的裤子,那个小穴略微外翻,已经有点红肿。
褚衡的手一碰,仇琛就颤了一下。
褚衡说:“下次你说疼,我就会停的。”
仇琛好像听到了,又好像没听到,褚衡难得温柔,动作迟缓,却把仇琛磨得浑身通红,他好几次想张口说点什么,看到褚衡带笑的脸,都憋了回去,只有生殖腔比往日热切,吸得褚衡难以动作。
仇琛最后射出来的,只有一点稀落透明的液体。
仇琛走后,褚衡折了一只纸鹤,用精神力把它送到了石芷鹤的窗台上。
石芷鹤下课推开门,就觉察到了那股熟悉而陌生的强大精神力气息,他走到窗边,那只纸鹤无风而动,飞到了石芷鹤的手中。
石芷鹤打开了那张便签纸,一个字都没有。
石芷鹤不让他打招呼,他就只送来了这只纸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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