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1 / 2)
<p style="font-size:16px">11.
周身的血液像是骤然凝固住了一般,钟意瞳孔紧缩,只觉得有一股强大的威压袭来,压得他喘不过气,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谁碰你了?”沈书行又重复一遍,扯住他后脑的发,逼他仰头和自己对视,钟意疼得皱眉,沈书行冰冷的眼蕴含着翻涌的怒气,居高临下地盯着钟意,能轻易看到钟意的瞳孔在微微震颤。
Alpha占有欲都强,沈书行也不例外,沈书行说不清此时的情绪,盛怒笼罩了他,他现在只想把胆敢觊觎他所有物的狂妄之徒弄死,然后把钟意关起来,藏起来,藏到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去,再把那些窥探的眼睛通通戳瞎。
可怜的Beta纵使无法闻到信息素,过高的浓度的信息素还是让他十分难受,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变调的、微不可察的呜咽。
鼠尾草的香气是浓烈而轻柔的,此刻却暴烈如怒涛狂沙。
给一百个胆子钟意都不敢去外边偷人,所以沈书行不解,为什么钟意要替那个狂徒掩饰,原因是什么无所谓,沈书行早晚会找到,钟意的维护只会让他的下场更惨一分。
沈书行怒极反笑,松开手,动作温柔地给钟意揉了揉隐隐发疼的后脑勺,然后俯下身去,手环住钟意的背后,钟意以为沈书行要把他抱起来,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的。
钟意被抱起坐在沈书行腿上,沈书行一只手从他的右肩穿过锢住脖颈,钟意的下巴被迫抵住沈书行有力的小臂,这是一个很危险的姿势,沈书行稍一用力,钟意很可能被勒到窒息而亡。
钟意的削瘦的后背与沈书行温热的躯体紧密相贴,沈书行犬齿咬住他的耳垂,钟意身体颤抖了一下,他无法为自己辩护,他清楚这样会让阎景枫的处境更糟糕,在他心里,阎景枫还是天真不谙世事的孩子,和沈书行碰上只会粉身碎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口袋里有什么东西被抽出来,沈书行拿走了他的手机,当着他的面解锁。
钟意倒是松了一口气,他早就预想过要是这件事藏不住要怎么办,回家以后就把阎景枫的联系方式和短信都删掉了。
这种果断其实算是一种隐蔽的回避,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抗拒和18岁以前有关的事物,本能的觉得他们在短暂且不太愉快的会面以后再也不会见面。
沈书行感受着怀中人的温度,神色堪称冷静,手机屏幕的亮度没有调得很高,反射到镜片上,钟意莫名觉得刺眼,心跳得很快,生怕露出蛛丝马迹。
沈书行点开他手机里每一个软件仔细缓慢地察看,钟意社交及其简单,除了沈书行和家人只有几个联系很少的朋友,连个多余爱好都没有,也是,钟意连生活都匮乏至极,白天上班下班陪小姨,周末和沈书行呆在一起,如此循环往复了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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